“我一直都是這樣的態度。”


    這廝對薛荷花可沒有多好的影響,雖說人家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但他現在可早已經不是小初,無論是火萱兒還是林菁菁,甚至是段清彩等等,美女他見過不知多少,哪裏會流哈喇子。


    “你……氣死我了。”薛荷花大怒,掏出了短笛,“婉儀姐,我們聯手,幫我出一口氣。”


    “懶得跟你玩。”劉銘不鳥她。


    他和秦婉儀是舊識,哪裏會與薛荷花聯手對付他。


    這個想法剛剛起來,劉銘便聽見秦婉儀幹淨利落地道:“好,我與你聯手,給他一個教訓。”


    劉銘一愣,“秦婉儀,你要幹嘛!”


    “這麽長時間沒見,試一試你的修為。”秦婉儀冷冰冰道。


    話一說完,她的手掌就蒙上了一層冰霜,拍了過來。


    冰屬性的靈元,這一點劉銘早在重水寒潭的時候就知道了。


    如今的他可不是血魄武者,而是貨真價實的開元境。


    見這冰掌打來,他絲毫不懼,手掌蒙上虛無之力,迎了過去。


    掌對掌,秦婉儀的冰霜之力便急速蔓延,把劉銘的手掌給凍住。


    可是連一息的時間都沒有過去,那冰霜便以更快的速度退去,消弭於無形。


    冰魄掌竟然在頃刻之間,就被化解。


    劉銘的虛無之力在吸收了冰霜之後,便雙雙抵消了。可是他可沒有就此罷手,體內五十道小崩勁早在之前就已經凝聚完成,此刻灌注在拳頭之上,展現出磅礴的力道。


    “不好!”


    秦婉儀一聲輕叱,靈力滾滾,加持在手掌上,可是劉銘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實在太強,那股勁道無雙,直接擊潰了她的靈力,將她給打飛出去。


    就在劉銘頃刻間打飛秦婉儀的同時,一道急促的短笛聲響起。


    “糟糕。”劉銘暗道不妙,剛想迴防,卻見龍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繞到了薛荷花的身後,手裏的黑色彎刀朝她的脖頸割了下去。


    “龍菱,住手。”


    劉銘大驚。他和薛荷花不對付,但也沒到一言不合就要斬殺人家的程度。


    黑色彎刀的鋒銳他是知道的,若是這一招吃下去,任你鐵打的身軀,也要被割喉。


    “主人放心,龍菱用的是刀背,至多就是傷她。”龍菱傳音道。


    鏘!


    龍菱的彎刀割了下去,卻傳出一道金鐵之音。


    此刻,薛荷花的脖頸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層玉石防護,讓彎刀不能寸進。


    一擊不成,龍菱也不戀戰,飛速退開。


    薛荷花的麵色蒼白,心有餘悸。


    若不是她修成了白玉軀,恐怕剛才那一下就能夠奪了她的性命。


    當然,她並不知道剛才龍菱用的是刀背。


    “你的靈元有古怪。”秦婉儀沒有再出手,而是盯著劉銘道。


    “嗯,是有些奇怪。”劉銘也看著她,笑道:“你是正心學院的弟子?”


    秦婉儀和薛荷花兩人都穿著正心學院的製服,劉銘一眼就能看出來。


    兩女點了點頭,秦婉儀問道:“你這是什麽靈元,怎麽如此怪異?”


    這靈元屬性可是武者的秘密,哪裏有人這麽直白的發問。


    劉銘當然沒迴答,笑道:“當時在重水寒潭要不是我救了你一命,現在恐怕屍體都爛成白骨了,今天還對我動手,這靈元的屬性就偏不告訴你。”


    想起重水寒潭發生的事情,想到自己曾經被他看光了身子,秦婉儀羞得無地自容,臉上紅雲飛舞。


    她的容貌非常漂亮,五官精致如同精雕細琢,肌膚白嫩如同二月雪花,胸前飽滿形狀優美,纖細的柳腰,修長的雙腿,一襲黑色長裙,映照出她無瑕美麗的玲瓏身段。


    如果說段清彩是出塵的謫仙,秦婉儀就是冷豔高貴的九天玄女。


    至於薛荷花,她的美貌同樣讓人窒息,隻是劉銘對她沒什麽好感,這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潑人,一個話嘮。


    “喲,你小子行啊!這難道就是你們臭男人常用的欲擒故縱嗎?我家婉儀在學院裏可是第一美人,哪一個男的見了不是卑躬屈膝,各路討好,你要不說,就閉了嘴別說。要是改變主意了,我們還不聽呢!”


    薛荷花巴拉巴拉大一堆,就是一頓罵。


    “荷花,你消停一些。”秦婉儀道。


    “不要,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你不說他,我偏偏要說到他無地自容。”薛荷花沒好氣的說道。


    劉銘皺眉,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幹嘛對我怨念這麽深?”


    “無冤無仇?你敢說無冤無仇?剛才你操控傀儡想殺了我,這就是死仇。”薛荷花指著龍菱,氣憤地說道。


    這可是龍菱自己動的手!


    劉銘這話當然不會明白地說出來,隻道:“剛才用的是刀背,再說你不是沒事麽。”


    “哼!沒事?你要殺人,這還沒事?若是有事,那本姑娘現在早已經是身首異處了。”薛荷花叉腰,說道。


    “那你想怎樣?”


    “放下南溪妹妹,別用你那破爛傀儡,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場。”薛荷花說出自己的目的。


    “好,那就打一場。”


    劉銘欣然應下。


    按照他的估計,這薛荷花應該不會比秦婉儀強大,他有信心。


    “看不起我,好啊好啊,本姑娘定然要打你一個跪地求饒。”薛荷花怒極反笑。


    她雖然喊秦婉儀作姐姐,但其真實實力卻完全不弱於後者,甚至,動用全力的情況下,還要更勝一籌。


    秦婉儀不知道,劉銘就更加不清楚了。


    “荷花,你別鬧。他很強。”秦婉儀阻攔道。


    “婉儀姐,我心裏有數,今天不教訓他我心裏咽不下這口氣,你別擋我。”薛荷花掏出短笛,直接吹奏了起來。


    嗚嗚笛聲流轉出來,劉銘也認真以待,把南溪交給了龍菱照看,迎了上去。


    笛音的傳播距離有限,並且能夠隨著薛荷花的心意,針對某個人。


    劉銘首當其衝,剛一走上前,腦袋頓時嗡嗡作響,耳膜顫抖,暈頭轉向。


    “震天音,沒嚐過吧?”


    薛荷花停下吹奏的動作,譏諷道。


    “今天嚐過了,你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劉銘臉色發青,五十道小崩勁分開匯聚在雙耳,這才勉強掩蓋了笛音攻擊。


    <!-- 雙倍活動不在活動期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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