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因為健康問題,我暫時會沉默幾個月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桐童他們學校也開了學。當桐童愁眉苦臉地收拾著學習用具時,樊帆和樊帆養的那隻小狗倒樂個不停。桐童一邊愁眉苦臉地收拾著東西,一邊和他心愛的波斯貓告別。說實話,現在該哭的不是桐童,而是那隻天天仗著主人的勢不斷欺負樊帆和樊帆養的那隻小狗的波斯貓。以前,當桐童在的時候,它連樊帆都不放在眼裏,但現在它隻好給樊帆和樊帆養的那隻小狗一前一後地道歉,希望自己死的不會太難看。而樊帆他們心裏雖得意,但還是對桐童有所顧忌,所以他們仍“愁眉苦臉”地送桐童,但眼睛卻盯著那“該死”的波斯貓。但沒等樊帆他們高興多久,桐童的一句話馬上讓樊帆他們焉了下來“豆豆不怕!我雖不在,我相信‘大黃’和樊帆不會欺負你的。如果他們欺負了你,你告訴我,我會讓他們死得很難看!”。豆豆聽後,興奮地用爪子撫桐童的臉,而樊帆則盯著那得意無比的波斯貓——也就是豆豆——氣得鼻子裏直冒煙,至於“大黃”則很沒風度地舔著豆豆的爪子。唉~在這個家裏,一切都是桐童和豆豆的天下,樊帆和“大黃”則是單方麵受虐。“大黃”用它慣用的憂鬱的眼神同情地看著它的主人,心裏還是蠻同情他的。嗬嗬,閑話少說,桐童和樊帆獨處了僅半個月後,桐童則去學校報名,開始了他新一輪的衝刺,而樊帆則無聊地呆在家裏,百無聊賴地逗著豆豆和大黃過日子。王醫生幾乎天天到樊帆他們的家裏蹭飯。當他聽說桐童報名時,盡管桐童一再表示自己學費早已夠了,但王醫生還是把兩千塊塞在了他的手裏。王磊一到學校,他便跑到桐童他們那裏去看樊帆他們。大黃因第一次見王磊,於是,朝王磊狂吠了幾聲,但看到桐童“溫柔”的眼神時,它馬上焉了下來,跑到樊帆懷裏與它主人共同抱怨“歹命”。狄峰因見樊帆的精神頭越發好了,所以經常約桐童他們去打球。今天,他因有事沒來給桐童告別,但盡管如此,他還是給了桐童一個新式的書包做禮物,托王醫生帶來。樊帆見了,不免又要嘲笑桐童一番,卻被王醫生奚落的沒話說。樊帆一邊替桐童推出我,一邊給我打氣、擦身體。等桐童磨蹭夠了,他才在樊帆百般地安撫下,懶懶地跨上我,一挪一挪地朝學校走去。

    桐童一到學校,他便和蘇鵬、封小傑打了招唿,兄弟之間好久沒見,所以互相打鬧一番後他們又迴到了宿舍。但當他們看著宋、狄二人空空的床位,打鬧的他們都靜了下來,誰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著,每個人眼睛裏噙滿了淚水,誰也不肯提及宋、狄二人的名字。空氣漸漸沉重起來,靜得連針落下的聲音都能聽見。他們的心像被線懸著往他們最不願提及的地方拉,越是不想提宋、狄二人,心裏越想那個方向說。“宿舍管理員要分配兩個其他專業的學生進來。”過了好久,蘇鵬用發顫的語調輕輕說。王磊看了一下桐童,輕輕拉了一下蘇鵬的衣袖,指著桐童並不停地向他使眼色。蘇鵬一下子拍打開王磊的手,提高了嗓門:“有些事情我們總得麵對的是嗎?我們不可能因宋、狄二人一輩子裝啞巴啊!”王磊訕訕地拉著正在哭泣的桐童的手,並不斷地向桐童輕語岔開話題:“馬上開學了,祁老師幫了你一年了,你好歹也要過去感謝一下他對不對?”說完,他忍著淚水拉著桐童走出了教室。

    見了祁老師,桐童不好再悲戚,所以強顏滿臉堆笑向老師問好。祁老師知道其中緣故,但也不忍說破,笑語拍著桐童的肩膀:“小朋友,你又大了一歲啊!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總不能老活在迴憶裏對不對?你的心意老師心領了。老師隻希望你好好學習就可以了,隻要學習搞好了,老師看了心裏也歡喜,這已經足夠了。老師別無他求。”說完,他不忍再讓桐童傷心,示意王磊帶著桐童出去散散心。出了辦公室,徘徊在靜謐的校園裏,桐童那抑鬱的情緒又充滿他的身心。縱使王磊在他旁邊,他也隻能看著桐童流淚,並無他法。正當王磊一籌莫展時,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哭泣的桐童。“你好,還記得我嗎?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的名字的,但不知你是不是忘記了,所以我重新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夏紫穎。你這迴可在也忘不了我是誰了吧?”桐童一聽這聲音,便知道這便是救他的那女孩了,所以他忍住淚:“我怎麽能忘了你呢。我這幾天忙,沒來得及去謝你。謝謝你,小妹妹!等我清閑了,我一定要專門謝你去!”夏紫穎聽了後,兩頰飛紅,眼神複雜地看著桐童:“那你打算怎麽感謝我啊!”桐童避開夏紫穎火辣的眼光,嘴唇動了動,便沒了話。王磊一看狀況不對,借故有事,匆匆地拉著桐童走了。夏紫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眼中充滿常人難以理解的惆悵。。。

    “桐童,夏紫穎對你有意思了。你看人家模樣也不壞,你就不考慮考慮嗎?”王磊一邊拉著桐童,一邊在他耳邊廝磨。桐童聽後,隻覺得兩眼昏黑,頭疼得厲害,於是口不擇言起來:“我對她不感興趣,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你要是喜歡她,你自己去追她!”王磊聽完,眼睛瞪得老圓,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桐童,麵色沉重地讓桐童看著自己,然後用說話語氣像對火星人一樣對著桐童說:“桐童,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桐童剛一說完,一看王磊的表情,自悔失言,心裏不止罵了自己多少遍。等他聽了王磊的話後,他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隻好找話搪塞:“哪啊!王磊大哥,你就饒了小弟吧!我現在頭暈的很,自己說了什麽就連我自己都記不清。我剛才說混帳話了?不管了!哥,我現在餓的很,你就別鑽牛角尖了,我們趕緊去吃飯吧!”王磊聽了後,心裏的石頭一下落了地,也體諒桐童因大病過,說幾句混帳話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就不追究了,拉著他去吃飯了。但桐童並不知道,王磊心裏竟有一點悵然所失的感覺,希望他迴答的是另一種自己期盼的答案。

    自從和夏紫穎匆匆一別後,桐童已有一個月再沒見她了。有時即使老遠撞見了,他也靈巧地避開了,怕見了夏紫穎後尷尬。他當然知道夏紫穎的眼神的含義,但他卻不愛她。他怕見了夏紫穎後,在她的影響下,自己冒失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或傷了夏紫穎的心。所以,他如果有什麽事,就差王磊去辦。王磊也仿佛猜到了什麽,隻是緘默不語而已。但他對桐童的要求是有求必應的。

    好不容易時間到了農曆三月十八日,這天桐童過生日。在離桐童生日前幾天,樊帆在醫院複查後,知道自己的身體已完全康複,所以他和王醫生準備帶桐童去沙漠玩一次,慶祝桐童23歲的生日,並告訴桐童自己考慮已久的一個決定。而這一切,桐童毫不知情,他依舊一天一天地過著日子。我和風大哥早就知道了桐童的生日,我們各自準備給桐童一個讓他意外的禮物。我故意追問風大哥他給桐童什麽禮物,他則故做神秘,讓我稍安勿躁,到時候就知道了。我對他的迴答很不滿意,再加上我自愧沒有好禮物送桐童,心裏憋了一肚子火,所以和他吵了一架後,我和風大哥冷戰到農曆三月十八。

    三月十八日那天恰逢是星期日。當桐童被樊帆提醒後,方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王醫生心血來潮地開來自己的寶車,由狄峰載著樊帆他們一大清早就朝沙漠進發。在這期間,王磊、蘇鵬、封小傑他們分別來電話問候了一下,祁老師也打電話問候過。但這些電話桐童還好應付,唯獨夏紫穎的電話讓他傷透了腦筋。他不得不浪費一個小時處理夏紫穎的電話,和夏紫穎交談,耐心的迴旋著夏紫穎對他狂熱的愛戀。在這期間,樊帆始終笑臉看著桐童打電話,自己一句話也不說。王醫生看著桐童小心翼翼地說著話,知道他一方麵怕樊帆誤會,另一方麵又怕傷了那女孩的心,心裏對桐童的遭遇感慨不已,同時也為那個與他從未謀麵的女孩惋惜不止。而在這種氛圍下,倒是狄峰最能應付自如,他一手轉著方向盤,一手弄著車上的玻璃,在玻璃上漫不經心地畫畫。王醫生一看他心不在焉的樣,氣得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要打狄峰一掌,笑罵:“小王八蛋,小心你老子的車子!”狄峰一邊笑著躲避,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桐童打電話。“恩。就這樣,小妹也是。拜拜!”聽了桐童的結束語,大家都鬆了一口氣,氣憤又活躍起來。王醫生一邊摸著桐童的頭,一邊笑讚:“大家看我‘女兒’多有魅力,這麽多人在追“她”啊!這不,“她”還害“她”老公生悶氣呢!”說完,他摸了摸正在生悶氣的樊帆的頭。樊帆不好意思再拉下臉,也有說有笑起來。就這樣,他們快樂地在車裏大叫著,狄峰興奮地開著車朝沙漠駛去。

    就這樣說說笑笑地經過三個小時的長途跋涉,樊帆他們終於到了沙漠腹地。但令樊帆他們驚訝的是,桐童還沒等車子停穩就一個箭步衝出了車子。這一舉動可嚇壞了車內其他三人。狄峰臉色雪白地刹住了車子,急忙跑到桐童麵前,察看他是否受傷;王醫生一邊朝狄峰叫罵,嗔怪他開車子太快,一邊因心裏惦記桐童,所以也腳步蹣跚地尾隨狄峰衝到桐童麵前,細心地詢問桐童是否被嚇著,同時也察看桐童是否受傷。倒是樊帆今天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並沒有因桐童的任性而表現出特別的舉動來。他先前雖也被桐童的舉動嚇著,後來又一想,近些日子以來,桐童受了不少委屈,讓他放鬆一下也好,再加上他看到狄峰他們去照看桐童,所以他也就放下心來,到是最後一個下了車子,隻是神色有些鬱鬱不樂,仿佛有好多心事卻又無從說起一般。“死小子,你要嚇死爸爸才甘心啊!”王醫生一邊心疼地摸著桐童的頭,一邊不忘數落他。桐童因近日發生了太多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所以他的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而如今他看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沙漠,不顧一切地跳下了車子。現在,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才從緊張的情緒中釋放出來,迴到了原來無憂無慮的模樣。他不顧一切、興奮地抓住上前扶他來的王醫生的手,嘴裏不斷地胡亂疊聲:“爸,看沙漠!我心中期盼已久的聖地啊!”說完,他掙脫了王醫生的手,腳步蹣跚地胡亂向前走了幾步,然後手裏掬起一把黃沙,把自己的臉朝沙子上蹭了幾蹭,嘴裏不斷迷亂地狂喊:“噢,沙漠!噢,大自然裸露的肩膀!我該怎樣用我的語言表達我此刻的情感!我怎樣用我的語言寫下讚美你的語言!你的美是這麽讓人沉迷,這麽讓人陶醉!我愛,把我埋葬在你的腹地,吞噬我吧!隻有你才知道我的心事對不對?!隻有你才知道我心中深藏已久的夢啊!”說完,他興奮地爬起來,像小孩一樣幸福而又天真地張開雙臂狂奔著,想追逐夢的天使一樣。王醫生一邊指著桐童,一邊笑著對狄峰說:“你看我兒子的瘋樣!我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樊帆誰再也受不了他!”說完,他和狄峰齊齊朝樊帆看去。但此刻的樊帆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朝氣,呆呆地看著發瘋似的桐童,淚卻如小溪一樣從他臉頰上流了下來。王醫生和狄峰麵麵相覷,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把樊帆他們這對活寶弄得不知所措了。任憑他們怎麽想,他們也想不到樊帆他們今天葫蘆裏買著什麽藥——一個像小孩子一樣傻傻地狂奔著,一個卻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裏很不適宜地哭鼻子、垂淚。王醫生一看氣氛不對,他氣衝衝地在樊帆胳膊上狠狠捏了一把:“兒子,你們今天都在搞什麽飛機啊!”樊帆吃痛,馬上迴過神來,羞赧地朝狄峰笑了笑,又癡癡地朝狂奔的桐童看去。突然,他臉上顯示出很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一步一步癡癡地朝桐童走去,腳步低沉而緩慢。王醫生他們正為這對活寶弄得傷腦筋不已,但他們也朝樊帆的視線朝桐童看去,他們臉上也顯示出驚訝不已的表情來,一時便沒了言語,隻有傻傻發呆的份。

    原來,近日以來,桐童被一些突如其來的事所傷,心裏早有了一種憂悒不樂的情緒;近日來,他雖和樊帆朝夕相處,有樊帆近日悉心照料,但他心中的結始終難解,也並不是樊帆就能解的;如今,他一看到自己朝思暮想過幾千迴的、心目中的聖地,他心中多日積鬱的愁悶便迎刃而解,當然他心中的結也隨之而解。現在的他就像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孩一樣張開雙臂轉圈圈、狂奔於沙漠。等他跑累了,他才停下來,傻傻的笑著。但他的心裏卻如海水一樣激情澎湃,一股異樣的情緒正撥弄著他的心弦,讓他飄飄欲仙,情不自禁地唱起了不知俘虜了多少人心的那首歌:“我有一簾幽夢,不知與誰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訴無人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塚。春來春去俱無蹤,徒留一簾幽夢。誰能解我情衷,誰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塚。春來春去俱無蹤,徒留一簾幽夢。誰能解我情衷,誰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 他唱著歌,輕輕展開雙臂,好像在擁抱整個世界一般。但這看似再平常不過的場景帶給樊帆的震撼卻是巨大的。原來,不知何時,突然刮來一陣香風,無數五顏六色的花瓣都齊齊繞在桐童周圍轉圈圈,久久不能散去。桐童被花瓣包圍著更顯得清逸瀟灑,使人看了不禁一窒。隨著花瓣越舞越快,桐童身上散發的香氣越來越濃了。蝴蝶起先是一隻兩隻、零零星星的,後來便多了起來,一群一群地朝桐童飛來,繞著他轉個不停。此刻的桐童眼神裏充滿了柔情,含情脈脈地看著樊帆,而他唱的歌詞也發生了變化:“我有一簾幽夢,唯有你才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隻有你才能懂。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塚。春來春去俱無蹤,徒留一簾幽夢。你能解我情衷,你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塚。春來春去俱無蹤,徒留一簾幽夢。你能解我情衷,你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他一邊唱著歌,一邊溫柔地朝樊帆伸出了雙臂,想去牽住花瓣陣外樊帆的手。此刻的樊帆也被這份柔情感染,心裏種種不快早已隨風而去了。他輕輕跨入那花瓣陣輕輕把桐童擁入懷抱,和著桐童的旋律唱了起來:“你我相依相擁,共訴如火情衷!多少秘密在其中,隻有你我才懂。身外蝶影重重,你我共訴情種!你我你儂我儂,從此不再離分!我能解你情衷,我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我能解你情衷,我將柔情深種,若能相知又相逢,共此一簾幽夢。”此刻,花瓣舞得更快了,蝴蝶也越來越多了、飛得更快了。此刻的場景,我敢打賭是我一生中見過最美的一次!樊帆和桐童被花瓣陣圍得密不透風,而王醫生、狄峰他們也被花瓣的香氣熏得昏昏欲睡。在他們眼裏,現在的桐童仿佛是一個溫柔的天使,輕輕地在風裏輕舞;而樊帆則是保護他的天神;在他們眼裏,樊帆正用他大而有力的翅膀守護著桐童,仿佛守護他的生命一樣。他們不知道,此刻的樊帆和桐童眼睛裏充滿柔情,輕輕唿喚著對方的名字,在他們眼裏隻有對方的存在,而王醫生他們則早被忘記了。“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奇遇,隻有桐童才能遇上,也隻有他才配享受!”王醫生一邊看著花瓣陣裏的桐童,一邊對狄峰說。此刻的狄峰也癡了,隻是簡短地說了一句“是啊”後便沒了下文,他看了看旁邊的王醫生後,又目不轉睛地看著花瓣陣裏的桐童和樊帆。不知過了多久,風變小了,花瓣也舞得慢了下來,最後撒了沙漠一大片;蝴蝶也陸續地飛走了。而此刻的桐童和樊帆也倦了,桐童倚在樊帆懷裏沉沉睡去。樊帆看著睡著的桐童,心裏又愛又憐,情不自禁地吻著桐童;桐童雖閉著眼,但他還是本能地迴應著樊帆,全不把王醫生他們放在眼裏。

    我一時被眼前的景象震懵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但僥幸如此,我還是好久沒有說出話來。等我看到風變小了,花瓣也舞得慢了下來,蝴蝶也開始陸續地飛走了,我才逮住一隻蝴蝶詢問清了事情的原委。不用說,這些都是我那寶貝風大哥搞的花樣。這五顏六色的花瓣是風大哥花了好久才弄來的,而這蝴蝶也是他不辭辛勞一隻隻請來的。更讓我不解的是,為了討桐童歡心,他竟舞了一個多小時花瓣,現在他也累了,爬在我身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喘氣。“怎麽樣,風大哥?滋味好受得很,是不?假如我是桐童,你會不會也給我這麽大的生日禮物,讓我也歡心歡心!你小子是不是玩得太過了!你也太招搖了吧!你就不能把場合稍微弄小一點嗎?”我一邊心疼地看著他,一邊不忘奚落他。“我才不管這些呢!隻要桐童高興,我什麽也願意幹!”風大哥全然不顧我“吃醋”的臉,急忙答腔。“哼哼,恐怕你也是白操心,人家未必會領你的情!你現在趕緊趕過去問問桐童去,看他領不領你的情!”我得寸進尺地奚落他。“小妮子,你敢奚落你風大哥!你信不信我會吃了你!”說完,他便扮著兇樣嚇唬我。我才不理他這一套,故意提高嗓門:“誰怕誰?!隻要你敢!哼!”我毫不示弱地迴擊。“妹子,哥錯了還不行嗎——雖然哥不知道自己錯到哪裏了!”風大哥很無辜地向我懺悔。“恩,這還差不多!”我“寬宏大量”的原諒了他。“小妮子,哥發現哥現在在你麵前越來越沒地位了!”風大哥臉色慘淡地對我說。“沒事。妹子會很‘溫柔’地待你的!嘻嘻!”“小妮子你還長臉了啊!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風大哥說完,便和我一起胡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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