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有多麽悲憤難過,才活生生的被氣死了?


    得知真相的安宴,紅著眼眶,抱了君霓良久。


    感受到他的傷心,君霓拍了拍他的後背,告訴他:“你還有我。”


    安宴沉默了良久之後才說:“我怪了他那麽久,不知道他會不會怪我。”


    “不會的。”君霓肯定道:“父皇愛你和母後。”


    一個愛子的父親,是如何都不會怪自己的孩子的。


    “他知道你這些年過得如此辛苦,一定很心疼你。”


    “滴,男主安宴,孤寂值-20,剩餘孤寂值0.”


    “宿主,我們的任務完成啦。”


    .


    登上帝位的安宴,很粘君霓。


    一天到晚,除了上朝的時間,恨不得將她揣在懷裏。


    畢竟是皇帝,安宴每天有很多政務要處理,他又一副離不開君霓的樣子,於是君霓隻好每天陪他在禦書房呆著,都快要無聊死了。


    近日,因為新帝登基大赦了天下,有不少從牢中出來的人,因為不適應生活,又犯了罪,被抓了進去。


    因為這個,君霓又幹起了老本行。


    為安國製定了民法、刑法等多部法律。


    有君霓製定法律,又有安宴讓人在各地實施法律,一年的時間來,安國和平了許多。


    君霓從安宴哪裏得知了安國百姓的處境之後,又氣勢洶洶地加入了工部。


    為其提供了溫室大棚和雜交水稻的想法。


    短短三年,安國的國力隱隱有超過夏國的趨勢。


    這對於安國是好的,但對於夏國卻未必。


    夏國畢竟做了這麽久的第一強國,底蘊還是有的,他們早在各國的京都安排了探子。


    他們的探子打聽到變法和水稻等想法,竟然都是他們嫁去安國的公主弄出來的之後,立刻馬不停蹄的報給了夏國皇帝。


    結果就是,半個月後,安國的探子從夏國那邊傳來消息,夏國皇帝派了一萬人馬來接他們的安寧公主迴去,探望她病重的母妃。


    一路上,夏國的人都將他們極力接君霓迴去探母的消息傳了出去。


    這是和親史上從未發生過的事情。


    但無倫是夏國的百姓,還是得知這個消息的安國百姓,對夏國皇帝的做法,無不稱唿一句有情有義。


    知道內情的人,都覺得可笑極了。


    不過笑歸笑,被夏國皇帝這樣一弄,君霓便不得不迴去了。


    如果不迴去,那便是不忠不孝,是要遭受萬人唾罵的。


    若是在現代,君霓可能不在乎這些流言。


    但是這是在古代,她還是安國的皇後,有做表率的義務。


    不然,會很麻煩。


    相比於安宴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略顯煩躁的神情,君霓倒是淡定的很。


    反正,她也是必須要去一趟夏國的,因為她接手夏若霓這具身體的時候,也說過,會去替她看看。


    此時距離夏國的軍隊來安國,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


    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裏,兩人和平時相處的時候,沒什麽區別。


    隻是晚上安宴鬧她的時候,君霓任由他鬧著便是了。


    她這一去夏國,一來一迴就是近兩個月,再加上她還可能在夏國待一段時間,迴來的時候怕是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君霓憐惜安宴要獨守三個月的空房,可憐他,便隨他折騰去了。


    結果,臨走的前一天,安宴表示,他也要和君霓一起去。


    君霓無奈,她用她那白皙瑩潤的手指頭戳了戳安宴的額頭,在他可憐巴巴湊過來的時候躲遠了一些,道:“好了我的皇帝陛下,你粘人也要有個度。你跟著我走了,這個國家怎麽辦?要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


    安宴拿下君霓點在他額頭上的食指,握在掌心,故作正經道:“朕既然說要和皇後一起走,那必然是做好了準備的。”


    君霓挑眉,她怎麽沒看見他做好了什麽準備?


    最近也沒看見他和那位大臣走得近,況且君霓也沒在安國看見那種離開皇帝之後,能一個人獨挑大梁的那種達成。


    “午膳時間到了,我帶你去見個人。見了你就知道了。”


    午膳是在禦花園用的,隻擺了兩桌。


    君霓和安宴先落座,沒過多久,君霓便看見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


    是安虞。


    三年前,被安宴封為瑞王,去了江南的安虞。


    安宴登基之後,沒有像以往篡位的皇帝一樣,殺了前一位皇帝,而是給安虞了封地,讓安虞在自己的封地上,做他的王爺。


    連府兵都可以養的那種。


    一看安虞,君霓便知道,這三年他過得大概不錯。


    一身月牙白錦袍,一把畫著清秀山水的扇子,走路的步伐十分閑適,像是從話本裏走出來的翩翩公子。


    按到底,王爺是不能擅自離開自己的封地的,因此,安虞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安宴傳喚過來了。


    此時,君霓已經知道安宴的打算了,她默默在心裏為安虞默哀了一聲。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隻有三個人一起吃飯。


    相處得,十分融洽。


    就在外人看來本該反目成仇的兩兄弟,在君霓麵前,湘潭甚歡。


    直到,安宴給安虞說了他準備讓安虞在他離開期間攝政的打算。


    君霓果然看見安虞臉上的笑垮了下來。


    安虞神情似乎有些苦惱,“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來了。”


    他不喜歡當皇帝,累死了。


    安虞來雍都之前,下人們還擔心的他一去不迴。


    結果,他現在真的算是‘一去不迴’的吧?盡管隻是三個月迴不去。


    不過和下人們想象的他被砍頭、被軟禁不同,他是被騙來當皇帝的。


    還不等安虞答應下來,安宴便因為發生的一點突發意外離開了,留下君霓和安虞獨自相處。


    君霓還沒想好對安虞說什麽,便聽對麵的安虞笑著對她說:“我想你之前給我的湯了。”


    君霓:“!”


    他知道她是那隻兔子啦?


    他是怎麽知道的?君霓不解。


    “我知道是你。四年前就知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從陛下的態度。”當初,安宴大婚之後發瘋的求神拜佛,卻突然在三天後好了。


    並且和王妃琴瑟和鳴,他在見過君霓之後,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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