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唯有相信
“會不會我們拿他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能怎麽辦，唯有相信他了。”
“可不試一試，我總是不甘心。”胖真佛臉上顯出不甘之色。
“嗬嗬，師弟，連問心城的李家都奈何不了的人物，我們有什麽辦法，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怎麽打入界珠吧，如果真如他所說，他是來自大世界的，那裏也不缺靈脈，他自然看不上我們這裏，快點找到入界珠，也能快點打發走他。”
“我聽師兄的。”胖真佛眼神閃爍了一下，隻是他在大和尚身後，並沒有被大和尚看到。
江寧飛了沒多遠，被一道虹光擋下，一道七彩的虹光當頭罩下。
江寧一抬手，手中多出水滴劍，他一揮劍，一道驚天劍光斬向七彩虹光。
虹光在白色的劍下消彌不見。
江寧放目遠眺，看到一個瘦和尚帶著五個佛子飛在不遠處。
江寧麵色微冷，這大和尚太不地道了，說的那麽好聽，卻派人在半路截殺自己。
江寧手一鬆，水滴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
在不遠處，瘦和尚剛想再發招，就感覺脖子一涼，一道血線出現在他脖子上。
他身後的幾個佛子更不濟，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江寧斬殺的空中。
一個個像失去翅膀的鴨子，掉落下去。
江寧看著他們掉落，江寧一招手，把這些人的屍體收入儲物袋中。
莫晴看到是和尚，知道是通天寺的人，“師兄，他們為什麽截殺我們？”
“不知道，走我們迴去看看。”
問落雪這還是第一次見江寧出手，她也被震驚了，以前聽說師父一人就滅了李家，可畢竟沒有親眼看眼過，這次算了開了眼界，一個相當於金丹的真佛，在師父麵前不是一合之敵。
“師父，你是不是又變厲害了？”
問落雪也感覺到江寧與以前有些不同了。
隻是她後知後覺，到現在才覺出不同。
她也想不到江寧剛兩天沒見就升到元嬰期。
“師父小升了一階，到了元嬰期。”
江寧說完，問落雪就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師，師父，你兩天就升到了元嬰期？”
在問落雪的印象中，像她們家的家祖，那一個不是修煉了幾百上千年，才能突破元嬰期，哪有像江寧這樣的，隨便兩天沒見就到了元嬰期，這也太變態了。
就算是天才，也沒有這麽變態的。
而且她還知道江寧的年紀和她差不了多少，比她姐姐紅衣小得多，還不到百歲。
江寧看她驚訝的樣子，彈了她腦門一下，“以後跟著你師父，你會發現修煉並不是難事，隻是你心裏雜念太多，所以才不能接受師父的傳法。”
江寧在這裏點了一下問落雪。
問落雪在家族和自己之間總是很小心的保持著一個平衡，這也是問落雪不能接受自己師道碑傳承的一個原因，她並不是百分之百信任自己。
但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壞心思，隻是對家族更親近一些。
江寧也沒想過要取代她的家人，但在問家對付自己的時候，她總是會徘徊不定。
江寧很喜歡這個徒弟，所以並不怪她。
問落雪聽江寧話中有話，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江寧意思，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走吧，我們去會會大和尚，看看他有什麽好說的。”
江寧來到前山，讓莫晴帶著問落雪她們先下去，自己飛到後山，看到大和尚在後山的峰頂修煉，他落到大和尚背後。
“江施主怎麽去而複返？”
大和尚坐著沒動，就這麽把後背給了江寧。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知道動也沒用，江寧想殺他太過簡單。
這一點大和尚看得很清楚。
江寧冷笑一聲，把瘦和尚及幾個佛子的屍體丟出來。
“你派人在半路截殺我，還有臉問我為何去而複返！”
大和尚這才站起身，看到瘦和尚的屍體，眼中閃出一絲悲色。
他把手中的念珠轉了幾圈，才冷靜下來。
“江施主，我想你弄錯了，我沒派人去截殺你，就算派人，也不可能派他們去，我知道整個通天寺沒人能殺了你。”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不是我通天寺的作風。”
大和尚看著江寧的目光，一點都沒有閃躲。
這時候他必須要讓江寧相信他，不然整個通天寺也不夠江寧殺的。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和江寧打鬥過，從衣服和屍體的完整程度上看，就知道江寧根本就沒有費力，一招就把這些人殺死了。
江寧盯著大和尚的目光，沒看出他有什麽異樣，隻是眼中的悲色很真。
“不是你，那是誰？”
江寧相信大和尚不會那麽傻，不過這世界上被利益迷了心竅的人還少嗎？
江寧這麽問就是想要一個交待，這種事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去。
“這事不是別人做的，就是我這瘦師弟所為，他可能是聽說了靈乳被你所知的事，所以才帶著人想在半路殺死你，為我通天寺除了一個後患。
他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大和尚自然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瘦和尚一向隻聽他和胖和尚的話，他沒有下這個命令，那就隻有胖和尚了。
可這個時候，瘦和尚死了，再把胖和尚交出去，整個通天寺的架子就會塌了，到時候誰管理通天寺。
而且如果能找齊入界珠，他們就能去大世界了，他原來計劃的很好，由他帶幾名佛子去大世界開路，讓胖和尚和瘦和尚守家。
現在瘦和尚死了，隻能是胖和尚守完了，如果他這個時候死了，大和尚真不知道通天寺交給誰來看著。
不要這裏的根基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隻能把責任全推到死了瘦和尚身上，把胖和尚摘出來。
“你最好和我說真話，我知道你們通天寺的真佛隻有你們三人，是不是另一個真佛和這個瘦和尚計劃的殺我？”
江寧很肯定這件事大和尚不知道。
“不能，我那胖師弟一心修煉，從來不過問通天寺的事，那會指派人去截殺你，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指揮不動我這瘦師弟。
我這瘦師弟一向有主意，從來不把他那胖師兄放在眼裏，所以是江施主想多了。”
大和尚隻能這麽說，盡可能的把胖和尚摘出來。
“那你能找他來對質嗎？”
江寧知道這大和尚現在怎麽說都行，除非江寧想滅了通天寺。
不過江寧真沒有滅了通天寺的打算。
他雖然因為這件事對通天寺和大和尚很憤怒，但還沒有滅掉通天寺的打算。
江寧猜想能做決定的人，隻有大和尚和胖和尚，還有這個瘦和尚，江寧想見一見胖和尚，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如大和尚所說。
“江施主，你取了我通天寺萬年的靈乳，這事能不能就此揭過，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還可以用別的東西實償你。”
江寧聽出大和尚的意思了，他是不想讓江寧見胖和尚。
大和尚知道胖和尚的脾氣，如果見到江寧殺了瘦和尚和這麽多佛子，一定會生氣，到時候就算明知不敵江寧，也會和江寧撕破臉皮。
“你想用什麽東西補償？”江寧想看看大和尚的誠意。
“我寺中還留著一些萬年靈髓，如果江施主需要，我可以全給你。”
“可以。”江寧也不想過多糾纏這事，“不過這事隻能有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能保證通天寺還在不在。”
江寧也和他說清楚了。
“當然，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大和尚從儲物袋中拿出許多萬年靈髓給江寧。
江寧收了這些靈髓，這麽點靈髓對江寧的意義不大，不過給莫晴她們還是不錯的。
靈髓不像靈石，不能直接吸收，靈髓的靈力溫和，直接吸收也沒有問題。
江寧離開後山，來前山找莫晴她們。
莫晴和莫樂樂她們正在山下的市集上逛悠。
江寧閑庭信步，走在市集的路上。
他東看看，西看看，這裏交易的都是凡人用的東西，他對此並沒有多少興趣。
江寧沒有多猜逛，帶著江寧她們迴到問心城。
大家一到問心城就散了。
江寧叫來莫晴，給了她幾塊靈髓。
“這些夠你修煉的了，你抓緊吸收。”
莫晴還是第一次見靈髓，以前隻是聽說過，這東西沒有數萬年根本就形不成。
“師兄，你從那弄來的？”
“這你就別管了，你最近一直沒怎麽好好修煉，把心思收迴來，別跟著紅衣到處亂跑了。”
“好，我聽你的，不過莫樂樂還是要麻煩師兄，我閉關一段時間。”
“沒問題，我會好好教她。”
第二天一早，江寧開始教莫樂樂煉丹，這也是她自己選的技藝。
隻是從靈藥和藥理開始，莫樂樂剛修煉，身上還沒有靈力，根本沒辦法煉丹。
正統的丹師都是從靈藥的藥性和藥理開始的。
這是一切的基礎。
問落雪來了之後，江寧教兩個徒弟，不過問落雪不需要他時時指點。
莫樂樂也好打發，江寧先給她一本靈藥大全，讓她先背下來。
現在莫樂樂一天隻能修煉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足夠多。
江寧讓她背書，等把靈藥大全內的知識全記下來，再接觸靈藥，這樣才能一步步成為一個好丹師。
莫樂樂在院子裏背書，背累了就來看問落雪煉丹，還時不時問一句。
江寧看出她極想煉丹。
不過江寧並沒有理會，這種好奇誰都會有。
越是不懂，對未知的事務越是好奇，真懂了，也就不好奇了。
江寧的生活也安逸起來，他不再去想入界珠的事，想找也沒線索。
他教著莫樂樂和問落雪，生活過得也很舒服。
莫晴自從閉關之後，就沒再出來過，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莫樂樂的記憶力非常好，給她的厚厚一本靈藥大全，她已經全部記了下來。
隻是她的修為還是太低，剛突破煉氣二重，還不能煉丹。
她每天看問落雪煉丹，心裏癢癢的厲害。
江寧看了之後也隻是笑笑。
江寧手裏的靈藥種類很多，每天都讓莫樂樂辨認靈藥。
有些靈藥問落雪也沒見過，她也來湊個熱鬧。
現在莫樂樂開始幫問落雪處理靈藥，這也算是實踐了。
莫樂樂學得很上心，每一株靈藥她都按部就班的處理，一點都不偷巧，很踏實的小丫頭。
江寧突破元嬰之後，問家主在這段時間也來見過一麵，主要是告訴他關於北家線索的進度。
問家還是沒有找到關於北家的線索，目前找入界珠的事停滯不前。
藍楓傷好之後就被小菊帶走了。
藍楓走之前，留了一張紙條，告訴江寧迴來可以去百花樓裏找他。
江寧最近守護莫晴閉關，並沒有離開小院。
他怕有人打擾莫晴。
兩個月之後莫晴才出關，這段時間她用靈髓修煉，進步神速，已經到了築基期九重，不過由於一連跨過了好幾個小階，所以根基非常不穩，她的靈氣不受控製的外逸，讓莫樂樂不敢靠近她。
江寧教莫樂樂的事還給她，不過莫晴是煉器師，煉丹方麵的知識還是要江寧來教。
問落雪也時常教莫樂樂一些煉丹的基礎知識。
不過這方麵問落雪也很片麵，她最近也在補基礎知識，不過問落雪的實踐知識比莫樂樂強上太多，所以還能是教莫樂樂的。
莫晴出關，江寧就自由了。
“師妹，今天我去一趟百花樓，你看好兩個孩子。”
莫晴看了一眼問落雪，有些無語，雖然她按輩分來說算是長輩，但按年紀來說，她和問落雪也差不了幾歲。
“好，師兄是去找藍楓嗎？”
這也不是什麽秘密，莫晴也知道了藍楓的事，這事關乎於他們能不能離開小世界。
江寧把藍楓的事隻告訴了莫晴，莫晴的口風很緊，誰也沒告訴。
江寧出了問府，來到百花樓，百花樓和他上次來一樣，白天都睡著。
一個小姑娘打開門，探出頭來，“你找誰？”
“我找小菊姑娘。”
“小菊姐姐不接客，你迴去吧。”小姑娘把江寧當做是那些來找小菊的客人。
“小姑娘，我找藍楓公子。”江寧改了一下口。
“哦，那你不直接說找藍公子，找什麽小菊姐姐。”
小姑娘不耐煩的道。
“會不會我們拿他也沒辦法，打又打不過，能怎麽辦，唯有相信他了。”
“可不試一試，我總是不甘心。”胖真佛臉上顯出不甘之色。
“嗬嗬，師弟，連問心城的李家都奈何不了的人物，我們有什麽辦法，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我們怎麽打入界珠吧，如果真如他所說，他是來自大世界的，那裏也不缺靈脈，他自然看不上我們這裏，快點找到入界珠，也能快點打發走他。”
“我聽師兄的。”胖真佛眼神閃爍了一下，隻是他在大和尚身後，並沒有被大和尚看到。
江寧飛了沒多遠，被一道虹光擋下，一道七彩的虹光當頭罩下。
江寧一抬手，手中多出水滴劍，他一揮劍，一道驚天劍光斬向七彩虹光。
虹光在白色的劍下消彌不見。
江寧放目遠眺，看到一個瘦和尚帶著五個佛子飛在不遠處。
江寧麵色微冷，這大和尚太不地道了，說的那麽好聽，卻派人在半路截殺自己。
江寧手一鬆，水滴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
在不遠處，瘦和尚剛想再發招，就感覺脖子一涼，一道血線出現在他脖子上。
他身後的幾個佛子更不濟，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江寧斬殺的空中。
一個個像失去翅膀的鴨子，掉落下去。
江寧看著他們掉落，江寧一招手，把這些人的屍體收入儲物袋中。
莫晴看到是和尚，知道是通天寺的人，“師兄，他們為什麽截殺我們？”
“不知道，走我們迴去看看。”
問落雪這還是第一次見江寧出手，她也被震驚了，以前聽說師父一人就滅了李家，可畢竟沒有親眼看眼過，這次算了開了眼界，一個相當於金丹的真佛，在師父麵前不是一合之敵。
“師父，你是不是又變厲害了？”
問落雪也感覺到江寧與以前有些不同了。
隻是她後知後覺，到現在才覺出不同。
她也想不到江寧剛兩天沒見就升到元嬰期。
“師父小升了一階，到了元嬰期。”
江寧說完，問落雪就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師，師父，你兩天就升到了元嬰期？”
在問落雪的印象中，像她們家的家祖，那一個不是修煉了幾百上千年，才能突破元嬰期，哪有像江寧這樣的，隨便兩天沒見就到了元嬰期，這也太變態了。
就算是天才，也沒有這麽變態的。
而且她還知道江寧的年紀和她差不了多少，比她姐姐紅衣小得多，還不到百歲。
江寧看她驚訝的樣子，彈了她腦門一下，“以後跟著你師父，你會發現修煉並不是難事，隻是你心裏雜念太多，所以才不能接受師父的傳法。”
江寧在這裏點了一下問落雪。
問落雪在家族和自己之間總是很小心的保持著一個平衡，這也是問落雪不能接受自己師道碑傳承的一個原因，她並不是百分之百信任自己。
但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壞心思，隻是對家族更親近一些。
江寧也沒想過要取代她的家人，但在問家對付自己的時候，她總是會徘徊不定。
江寧很喜歡這個徒弟，所以並不怪她。
問落雪聽江寧話中有話，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江寧意思，她低下頭，不再說話。
“走吧，我們去會會大和尚，看看他有什麽好說的。”
江寧來到前山，讓莫晴帶著問落雪她們先下去，自己飛到後山，看到大和尚在後山的峰頂修煉，他落到大和尚背後。
“江施主怎麽去而複返？”
大和尚坐著沒動，就這麽把後背給了江寧。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知道動也沒用，江寧想殺他太過簡單。
這一點大和尚看得很清楚。
江寧冷笑一聲，把瘦和尚及幾個佛子的屍體丟出來。
“你派人在半路截殺我，還有臉問我為何去而複返！”
大和尚這才站起身，看到瘦和尚的屍體，眼中閃出一絲悲色。
他把手中的念珠轉了幾圈，才冷靜下來。
“江施主，我想你弄錯了，我沒派人去截殺你，就算派人，也不可能派他們去，我知道整個通天寺沒人能殺了你。”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不是我通天寺的作風。”
大和尚看著江寧的目光，一點都沒有閃躲。
這時候他必須要讓江寧相信他，不然整個通天寺也不夠江寧殺的。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就知道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和江寧打鬥過，從衣服和屍體的完整程度上看，就知道江寧根本就沒有費力，一招就把這些人殺死了。
江寧盯著大和尚的目光，沒看出他有什麽異樣，隻是眼中的悲色很真。
“不是你，那是誰？”
江寧相信大和尚不會那麽傻，不過這世界上被利益迷了心竅的人還少嗎？
江寧這麽問就是想要一個交待，這種事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去。
“這事不是別人做的，就是我這瘦師弟所為，他可能是聽說了靈乳被你所知的事，所以才帶著人想在半路殺死你，為我通天寺除了一個後患。
他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大和尚自然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瘦和尚一向隻聽他和胖和尚的話，他沒有下這個命令，那就隻有胖和尚了。
可這個時候，瘦和尚死了，再把胖和尚交出去，整個通天寺的架子就會塌了，到時候誰管理通天寺。
而且如果能找齊入界珠，他們就能去大世界了，他原來計劃的很好，由他帶幾名佛子去大世界開路，讓胖和尚和瘦和尚守家。
現在瘦和尚死了，隻能是胖和尚守完了，如果他這個時候死了，大和尚真不知道通天寺交給誰來看著。
不要這裏的根基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隻能把責任全推到死了瘦和尚身上，把胖和尚摘出來。
“你最好和我說真話，我知道你們通天寺的真佛隻有你們三人，是不是另一個真佛和這個瘦和尚計劃的殺我？”
江寧很肯定這件事大和尚不知道。
“不能，我那胖師弟一心修煉，從來不過問通天寺的事，那會指派人去截殺你，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指揮不動我這瘦師弟。
我這瘦師弟一向有主意，從來不把他那胖師兄放在眼裏，所以是江施主想多了。”
大和尚隻能這麽說，盡可能的把胖和尚摘出來。
“那你能找他來對質嗎？”
江寧知道這大和尚現在怎麽說都行，除非江寧想滅了通天寺。
不過江寧真沒有滅了通天寺的打算。
他雖然因為這件事對通天寺和大和尚很憤怒，但還沒有滅掉通天寺的打算。
江寧猜想能做決定的人，隻有大和尚和胖和尚，還有這個瘦和尚，江寧想見一見胖和尚，看看這個人是不是真如大和尚所說。
“江施主，你取了我通天寺萬年的靈乳，這事能不能就此揭過，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還可以用別的東西實償你。”
江寧聽出大和尚的意思了，他是不想讓江寧見胖和尚。
大和尚知道胖和尚的脾氣，如果見到江寧殺了瘦和尚和這麽多佛子，一定會生氣，到時候就算明知不敵江寧，也會和江寧撕破臉皮。
“你想用什麽東西補償？”江寧想看看大和尚的誠意。
“我寺中還留著一些萬年靈髓，如果江施主需要，我可以全給你。”
“可以。”江寧也不想過多糾纏這事，“不過這事隻能有這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能保證通天寺還在不在。”
江寧也和他說清楚了。
“當然，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大和尚從儲物袋中拿出許多萬年靈髓給江寧。
江寧收了這些靈髓，這麽點靈髓對江寧的意義不大，不過給莫晴她們還是不錯的。
靈髓不像靈石，不能直接吸收，靈髓的靈力溫和，直接吸收也沒有問題。
江寧離開後山，來前山找莫晴她們。
莫晴和莫樂樂她們正在山下的市集上逛悠。
江寧閑庭信步，走在市集的路上。
他東看看，西看看，這裏交易的都是凡人用的東西，他對此並沒有多少興趣。
江寧沒有多猜逛，帶著江寧她們迴到問心城。
大家一到問心城就散了。
江寧叫來莫晴，給了她幾塊靈髓。
“這些夠你修煉的了，你抓緊吸收。”
莫晴還是第一次見靈髓，以前隻是聽說過，這東西沒有數萬年根本就形不成。
“師兄，你從那弄來的？”
“這你就別管了，你最近一直沒怎麽好好修煉，把心思收迴來，別跟著紅衣到處亂跑了。”
“好，我聽你的，不過莫樂樂還是要麻煩師兄，我閉關一段時間。”
“沒問題，我會好好教她。”
第二天一早，江寧開始教莫樂樂煉丹，這也是她自己選的技藝。
隻是從靈藥和藥理開始，莫樂樂剛修煉，身上還沒有靈力，根本沒辦法煉丹。
正統的丹師都是從靈藥的藥性和藥理開始的。
這是一切的基礎。
問落雪來了之後，江寧教兩個徒弟，不過問落雪不需要他時時指點。
莫樂樂也好打發，江寧先給她一本靈藥大全，讓她先背下來。
現在莫樂樂一天隻能修煉兩個時辰，剩下的時間足夠多。
江寧讓她背書，等把靈藥大全內的知識全記下來，再接觸靈藥，這樣才能一步步成為一個好丹師。
莫樂樂在院子裏背書，背累了就來看問落雪煉丹，還時不時問一句。
江寧看出她極想煉丹。
不過江寧並沒有理會，這種好奇誰都會有。
越是不懂，對未知的事務越是好奇，真懂了，也就不好奇了。
江寧的生活也安逸起來，他不再去想入界珠的事，想找也沒線索。
他教著莫樂樂和問落雪，生活過得也很舒服。
莫晴自從閉關之後，就沒再出來過，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莫樂樂的記憶力非常好，給她的厚厚一本靈藥大全，她已經全部記了下來。
隻是她的修為還是太低，剛突破煉氣二重，還不能煉丹。
她每天看問落雪煉丹，心裏癢癢的厲害。
江寧看了之後也隻是笑笑。
江寧手裏的靈藥種類很多，每天都讓莫樂樂辨認靈藥。
有些靈藥問落雪也沒見過，她也來湊個熱鬧。
現在莫樂樂開始幫問落雪處理靈藥，這也算是實踐了。
莫樂樂學得很上心，每一株靈藥她都按部就班的處理，一點都不偷巧，很踏實的小丫頭。
江寧突破元嬰之後，問家主在這段時間也來見過一麵，主要是告訴他關於北家線索的進度。
問家還是沒有找到關於北家的線索，目前找入界珠的事停滯不前。
藍楓傷好之後就被小菊帶走了。
藍楓走之前，留了一張紙條，告訴江寧迴來可以去百花樓裏找他。
江寧最近守護莫晴閉關，並沒有離開小院。
他怕有人打擾莫晴。
兩個月之後莫晴才出關，這段時間她用靈髓修煉，進步神速，已經到了築基期九重，不過由於一連跨過了好幾個小階，所以根基非常不穩，她的靈氣不受控製的外逸，讓莫樂樂不敢靠近她。
江寧教莫樂樂的事還給她，不過莫晴是煉器師，煉丹方麵的知識還是要江寧來教。
問落雪也時常教莫樂樂一些煉丹的基礎知識。
不過這方麵問落雪也很片麵，她最近也在補基礎知識，不過問落雪的實踐知識比莫樂樂強上太多，所以還能是教莫樂樂的。
莫晴出關，江寧就自由了。
“師妹，今天我去一趟百花樓，你看好兩個孩子。”
莫晴看了一眼問落雪，有些無語，雖然她按輩分來說算是長輩，但按年紀來說，她和問落雪也差不了幾歲。
“好，師兄是去找藍楓嗎？”
這也不是什麽秘密，莫晴也知道了藍楓的事，這事關乎於他們能不能離開小世界。
江寧把藍楓的事隻告訴了莫晴，莫晴的口風很緊，誰也沒告訴。
江寧出了問府，來到百花樓，百花樓和他上次來一樣，白天都睡著。
一個小姑娘打開門，探出頭來，“你找誰？”
“我找小菊姑娘。”
“小菊姐姐不接客，你迴去吧。”小姑娘把江寧當做是那些來找小菊的客人。
“小姑娘，我找藍楓公子。”江寧改了一下口。
“哦，那你不直接說找藍公子，找什麽小菊姐姐。”
小姑娘不耐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