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小老頭
“診脈很簡單，隻要用一點靈力進入人的身體你就會看到別人病灶在哪，這個不用學，你多找幾個人試一下就會了。”
江寧正給問落雪講著，小老頭不滿的停住步子，迴頭瞪了一眼江寧，“你這師父怎麽害人呢，診脈可是最難學的，各種病那麽多，你不好好教她，卻隻教她偷懶的方法。”
“老人家說錯了，修士診脈本來就不用學，隻要多找幾個人實驗一下就清楚了，這個和內視一樣，內視能看清自己身體的情況，用靈力探查別人的身體也和內視一樣明了，隻要知道健康人內視的情況，就能找出得病之人的病灶在哪。”
小老頭聽了，沒話了，繼續往前走。
江寧也沒理會他，繼續給問落雪問，“再說丹藥，丹藥的種類千千萬，但治病的丹藥種類並不多，每種病隻要記住一兩種最好的丹藥就行。”
“就拿還魂丹來說，其實主要是失魂症的，失魂症是魂靈受傷引起的，不管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魂靈受傷，還魂丹都能治，但治療的效果是此類丹藥裏最差的，也是耗時最長的，隻所以人們隻知道還魂丹，是因為還魂丹是治療此類病症中最便宜的丹藥。”
“哦，那比還魂丹還好的丹藥是什麽？”
問落雪問。
“就是你常用的補魂丹，補魂丹不隻能補魂力，還是修複魂靈，效果是此類丹藥中最強的。”
小老頭又停下來，奇怪的看著江寧，“你真有比還魂丹還好的丹藥？”
“當然，不然我怎麽敢來給你看病。”
“看來我運氣不錯，小老頭我最近找遍了問心城，也沒找到一種能治我家兒子病的藥，所以才會去找問家寶樓的麻煩。”
“你敢去問家寶樓弄事，看樣背後也是有所依靠。”問落雪道。
“哼！我背後沒人，隻是不滿問家寶樓連個像樣的丹藥都沒有，耽誤了我兒子的病情，我不找他們麻煩找誰的麻煩，他們自稱是本界最厲害的丹師，可連個還魂丹都沒有。”
小老頭背著手，繼續往前走。
問落雪吐了吐小舌頭，“師父，這老頭怪怪的。”
江寧笑了笑，並沒有在意。
小老頭聽到問落雪的話，也沒理會，隻是加快了步子。
江寧和問落雪跟著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院裏，院子打掃的很幹淨，正房三間，兩間耳房。
一個少女正在廚房做飯，看到小老頭道，“爺爺，你又去找藥了？”
“嗯，這次運氣好，找到一個懂藥的人，說能治好你爹，我就讓他來看看。”
他們住得的地方是貧民區，不過在貧民區裏有這樣的小院，也算不錯的人家。
小老頭帶江寧進了左邊的屋子，屋子裏隻有一張床，兩個凳子，一張方桌。
四壁是土牆，並沒有塗料，灰不拉機的。
窗子開著，屋內的光線並不暗。
窗是紙糊的，已經泛黃了，有些地方已經起皮了。
少女也跟著進來，站在門口，一隻腳在裏，一隻腳在外，瞅著江寧和問落雪。
江寧把問落雪往自己身後拉了一把，坐到凳子上，伸手給躺在床上的男人看病。
床上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臉上無肉，幹巴巴的。
江寧從被裏拿出他的手，剛搭到他的脈上，忽然他反手一把抓住江寧的手腕，身子一下坐起來，另一隻拿著一把短刀，一刀劈向江寧肩膀。
江寧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被他抓住的手沒動，另一隻手往他胸口點去。
明明是這個男人先發動的攻擊，可江寧的手看似慢了一拍，卻後發先製，一下點中了男人胸口的靈竅，他一下失了力氣，躺到床上，動不了。
江寧抽迴另一隻手。
老頭在剛才已經一掌打向江寧，就像快到江寧身上時，被一層透明的膜給擋了下來，並反震迴去，小老頭倒退了兩步，靠到了土牆上。
在門口的少女也抽出劍來，她負責守著門口和窗戶，防止江寧他們逃出來。
江寧目光如劍，盯著小老頭，“你們是哪一方的人？”
小老頭直起腰來，冰冷的目光迴看著江寧，“沒想到江先生這麽厲害，我們這麽突然的襲擊都沒得手。”
江寧護著問落雪，問落雪偷眼看向門口的少女，朝她做了個鬼臉。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問落雪小聲問江寧，“師父，他們身上怎麽沒有靈力波動？”
“被寶物掩藏起來了。”江寧頭也沒迴的迴道。
小老頭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一塊薄薄的玉片，“給你這丫頭開開眼界，這叫掩靈玉，隻要帶在身上，就不會有靈力波動。”
江寧虛空一招，攝到手中，看了一眼，丟給問落雪，“你留著吧，以後可能會用到。”
“多謝師父。”
小老頭冷笑一聲，“還想有以後，我看你們今天能不能過了老夫這關。”
小老頭拿掉掩靈玉之後，江寧就看清了他的修為，比自己高，看靈力波動，好像是元嬰期。
“落雪，這人不是問心城的人吧？”
江寧是確認一下，這人是不是問家家祖或洪家家祖，目前問心城的元嬰修士隻有這兩位。
“不是，我從來沒見過。”問落雪也打量著小老頭，確定自己沒見過這人。
得到問落雪的答案，江寧又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小老頭，他看出來了，這三個人以小老頭為主，剛才襲擊他的男人不過是築基期，實力太低，不然也不會被江寧一擊搞定，昏迷過去。
門口的少女是什麽修為，江寧現在看不出來。
不過看骨齡，就知道這少女和外麵的年紀不符，最少也有二三百歲了。
“你們是離心城的人？”江寧一時想不出這位元嬰修士是哪來的？
“這不用你管，今天我就是衝著你來的，隻要拿下你，就能控製進出大世界的通道，想來你還不知道元嬰修士的本事。”
“哼，元嬰修士不過是靈力多一點罷了，有什麽好炫耀的。”江寧這是為了打擊人偏麵的說法，並不能全當真。
元嬰修士不隻是靈力多，而是靈力的升華，以靈凝嬰，發以生智。
“哈哈，無知。”小老頭身上的氣勢一漲，一股龐大的靈壓向江寧壓了過來。
江寧以前在築基期時，對這種靈壓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束手就擒，不過現在他對這種靈壓已經免役了。
他拉住問落雪的手，把自己的靈罩罩住問落雪，這樣問落雪就不會感受到小老頭的靈壓。
小老頭看江寧一點事都沒有，有些意外。
“看來外麵傳得是真的，真是你殺了李家的家祖。”
小老頭兩隻鷹眼盯著江寧，想要看穿他一樣。
“你是來給他報仇的？”江寧還在試探這三人的身份。
他現在就像黑暗中的明燈，四周黑暗中隱藏的敵人太多，他也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麽人。
“他也配，被一個小小的金丹就給殺了，也敢稱自己是元嬰修士，真是丟我們元嬰修士的臉，我們整個元嬰界的水平都被他拉低了。”
小老站得筆直，一幅傲然之色。
江寧看著他有點好笑，“那你隻是為了控製出入大世界的通道？”
“沒錯。”
“你是哪得人總可以告訴我吧？”
小老頭猶豫了一下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是離心城的元嬰修士，當年老夫離開離心城去外麵遊逛，可迴來之後，發現家族被人滅了，我一怒下之下，殺光了那一家人，從哪以後就在小世界遊蕩起來，可最後聽說有人通過了絕音穀的陣法，並找到了出去的方法，老頭子我就動了心。”
“那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出去不就得了，何必要動手？”
“哼，說得好聽，如果到時候你控製了出入的通道，我們也不得不聽你，還不如現把你綁了，得到闖絕音穀的方法，我自己來闖，自己控製通道，這樣才保險。”
小老頭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想你沒搞清楚一點，如果你們能闖進絕音穀，有沒有我，都一樣會成功，問題是你們不行，這是實力的問題，你闖過絕音穀嗎？”
小老頭臉抽了一下，眼睛也閃了一下，“闖過，不過剛進去就出來了，這一定是我們不知道闖絕音穀的方法，所以才會被裏麵的魂音攻擊。”
“嗬，無知，神魂攻擊一下存在，不管你闖進多遠，而且越往裏越嚴重，你知道克製的方法嗎？”
江寧質問小老頭。
“不知道，所以才要問你，隻要從你那裏得到克製神魂攻擊的方法，我們不是都能闖進絕音穀。”
小老頭理直氣壯的道。
江寧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我能進入是我的機緣，但並不通用，你們就算知道怎麽闖陣，也不可能得到防止神魂攻擊的方法。”
小老頭眯著眼看著江寧，“你是說你體質特殊？”
小老頭現也反應過來，可能防止神魂攻擊的方法並不是什麽寶物。
“沒錯，一般防止神魂攻擊的寶物根本闖不過絕音穀。”
江寧坦然承認，如果沒有天書的保護，江寧也不敢闖絕音穀。
小老頭看向門口的少女，想聽聽她的意見。
少女想了想道，“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怎麽合作？”江寧挺好奇，這三人中小老頭實力最強，不過看樣子能拿主意的是這個少女。
“我們保護你，如果真像你所說的，你如這個小世界沒有覬覦之心，那到時候通道就留給我們。”
“這我不管，我離開之後就不會再迴來，你們誰有本事爭到通道，是誰的。”
江寧沒想過再迴來，他一點都不喜歡這裏。
這裏的資源實在是太貧瘠了，連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當然如果有能力把這個小世界改造一翻，讓它變成一個富饒的小世界，那樣的話就吸收人了。
江寧還沒學過煉製一個小世界的方法，這方向的書也不多，一般都是保密的。
“既然這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麽矛盾，各取所需便行。”
少女說話了。
“本來就沒有問題，是你們想得太多了。”
江寧放鬆下來，看來對方不準備動手了。
“不過我們還是信不過你，隻有控製了你，我們才能保證你不會反噬。”
少女笑著一招手，小老頭手中多出一把劍，一劍劈向江寧。
江寧可不敢硬扛元嬰修士的一劍，他一拉問落雪，往邊上一閃。
同一時間，江寧的劍已經到了手，他橫著一掃，太清劍出手。
這是他對付元嬰修士的唯一手段，當然要用上全力。
江寧劍出手之後，人已經從牆上撞出來，來到院子裏。
世界一下安靜下來。
室裏半天沒動靜。
少女還在門口，一隻腳在裏，一隻腳在外。
她頭往裏偏著，還往裏瞅著，看上去如生人一樣鮮活。
問落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藏在江寧身後，呆呆看著屋裏。
等了一會兒，看屋裏的人沒出來，小聲問江寧，“師父，怎麽他們還不出來。”
“出不來了。”
“啊，怎麽了？”
“你去碰一下她就知道。”
江寧有心逗她。
“我不敢，她那麽厲害，裏麵還有一個老怪我，我去不是送菜。”
“看你膽子小的，師父讓你過去，就過去，我還能害你不成。”
問落雪這才從江寧身後出來，走了兩步，迴頭瞅瞅江寧，好像去負死一樣，害怕的腿腳都不太聽話，這兩步走的歪歪扭扭。
看到江寧鼓勵的眼神，問落雪才敢繼續往前走。
等走到少女跟前，她往裏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小老頭還保持著劈的姿勢，僵在原地不動。
少女也沒反應，好像沒看到她過來。
問落雪看沒有危險，調皮的伸出食指，點在少女白皙的臉上，隻是這麽一點，少女從她點的地方，慢慢化為飛灰，消失不見。
嚇得問落雪往後退了兩步，她趕緊用手捂住嘴，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隻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後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在她眼前，少女消失了，屋子消失了，眼前變成了一片平地，什麽也沒剩下。
“師，師父，這是怎麽迴事？”
“沒事，他們自找的。”
江寧一點都沒在意，拉著還在發呆的問落雪往外走去。
“診脈很簡單，隻要用一點靈力進入人的身體你就會看到別人病灶在哪，這個不用學，你多找幾個人試一下就會了。”
江寧正給問落雪講著，小老頭不滿的停住步子，迴頭瞪了一眼江寧，“你這師父怎麽害人呢，診脈可是最難學的，各種病那麽多，你不好好教她，卻隻教她偷懶的方法。”
“老人家說錯了，修士診脈本來就不用學，隻要多找幾個人實驗一下就清楚了，這個和內視一樣，內視能看清自己身體的情況，用靈力探查別人的身體也和內視一樣明了，隻要知道健康人內視的情況，就能找出得病之人的病灶在哪。”
小老頭聽了，沒話了，繼續往前走。
江寧也沒理會他，繼續給問落雪問，“再說丹藥，丹藥的種類千千萬，但治病的丹藥種類並不多，每種病隻要記住一兩種最好的丹藥就行。”
“就拿還魂丹來說，其實主要是失魂症的，失魂症是魂靈受傷引起的，不管是什麽原因導致了魂靈受傷，還魂丹都能治，但治療的效果是此類丹藥裏最差的，也是耗時最長的，隻所以人們隻知道還魂丹，是因為還魂丹是治療此類病症中最便宜的丹藥。”
“哦，那比還魂丹還好的丹藥是什麽？”
問落雪問。
“就是你常用的補魂丹，補魂丹不隻能補魂力，還是修複魂靈，效果是此類丹藥中最強的。”
小老頭又停下來，奇怪的看著江寧，“你真有比還魂丹還好的丹藥？”
“當然，不然我怎麽敢來給你看病。”
“看來我運氣不錯，小老頭我最近找遍了問心城，也沒找到一種能治我家兒子病的藥，所以才會去找問家寶樓的麻煩。”
“你敢去問家寶樓弄事，看樣背後也是有所依靠。”問落雪道。
“哼！我背後沒人，隻是不滿問家寶樓連個像樣的丹藥都沒有，耽誤了我兒子的病情，我不找他們麻煩找誰的麻煩，他們自稱是本界最厲害的丹師，可連個還魂丹都沒有。”
小老頭背著手，繼續往前走。
問落雪吐了吐小舌頭，“師父，這老頭怪怪的。”
江寧笑了笑，並沒有在意。
小老頭聽到問落雪的話，也沒理會，隻是加快了步子。
江寧和問落雪跟著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小院裏，院子打掃的很幹淨，正房三間，兩間耳房。
一個少女正在廚房做飯，看到小老頭道，“爺爺，你又去找藥了？”
“嗯，這次運氣好，找到一個懂藥的人，說能治好你爹，我就讓他來看看。”
他們住得的地方是貧民區，不過在貧民區裏有這樣的小院，也算不錯的人家。
小老頭帶江寧進了左邊的屋子，屋子裏隻有一張床，兩個凳子，一張方桌。
四壁是土牆，並沒有塗料，灰不拉機的。
窗子開著，屋內的光線並不暗。
窗是紙糊的，已經泛黃了，有些地方已經起皮了。
少女也跟著進來，站在門口，一隻腳在裏，一隻腳在外，瞅著江寧和問落雪。
江寧把問落雪往自己身後拉了一把，坐到凳子上，伸手給躺在床上的男人看病。
床上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多歲，臉上無肉，幹巴巴的。
江寧從被裏拿出他的手，剛搭到他的脈上，忽然他反手一把抓住江寧的手腕，身子一下坐起來，另一隻拿著一把短刀，一刀劈向江寧肩膀。
江寧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被他抓住的手沒動，另一隻手往他胸口點去。
明明是這個男人先發動的攻擊，可江寧的手看似慢了一拍，卻後發先製，一下點中了男人胸口的靈竅，他一下失了力氣，躺到床上，動不了。
江寧抽迴另一隻手。
老頭在剛才已經一掌打向江寧，就像快到江寧身上時，被一層透明的膜給擋了下來，並反震迴去，小老頭倒退了兩步，靠到了土牆上。
在門口的少女也抽出劍來，她負責守著門口和窗戶，防止江寧他們逃出來。
江寧目光如劍，盯著小老頭，“你們是哪一方的人？”
小老頭直起腰來，冰冷的目光迴看著江寧，“沒想到江先生這麽厲害，我們這麽突然的襲擊都沒得手。”
江寧護著問落雪，問落雪偷眼看向門口的少女，朝她做了個鬼臉。
少女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問落雪小聲問江寧，“師父，他們身上怎麽沒有靈力波動？”
“被寶物掩藏起來了。”江寧頭也沒迴的迴道。
小老頭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一塊薄薄的玉片，“給你這丫頭開開眼界，這叫掩靈玉，隻要帶在身上，就不會有靈力波動。”
江寧虛空一招，攝到手中，看了一眼，丟給問落雪，“你留著吧，以後可能會用到。”
“多謝師父。”
小老頭冷笑一聲，“還想有以後，我看你們今天能不能過了老夫這關。”
小老頭拿掉掩靈玉之後，江寧就看清了他的修為，比自己高，看靈力波動，好像是元嬰期。
“落雪，這人不是問心城的人吧？”
江寧是確認一下，這人是不是問家家祖或洪家家祖，目前問心城的元嬰修士隻有這兩位。
“不是，我從來沒見過。”問落雪也打量著小老頭，確定自己沒見過這人。
得到問落雪的答案，江寧又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小老頭，他看出來了，這三個人以小老頭為主，剛才襲擊他的男人不過是築基期，實力太低，不然也不會被江寧一擊搞定，昏迷過去。
門口的少女是什麽修為，江寧現在看不出來。
不過看骨齡，就知道這少女和外麵的年紀不符，最少也有二三百歲了。
“你們是離心城的人？”江寧一時想不出這位元嬰修士是哪來的？
“這不用你管，今天我就是衝著你來的，隻要拿下你，就能控製進出大世界的通道，想來你還不知道元嬰修士的本事。”
“哼，元嬰修士不過是靈力多一點罷了，有什麽好炫耀的。”江寧這是為了打擊人偏麵的說法，並不能全當真。
元嬰修士不隻是靈力多，而是靈力的升華，以靈凝嬰，發以生智。
“哈哈，無知。”小老頭身上的氣勢一漲，一股龐大的靈壓向江寧壓了過來。
江寧以前在築基期時，對這種靈壓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束手就擒，不過現在他對這種靈壓已經免役了。
他拉住問落雪的手，把自己的靈罩罩住問落雪，這樣問落雪就不會感受到小老頭的靈壓。
小老頭看江寧一點事都沒有，有些意外。
“看來外麵傳得是真的，真是你殺了李家的家祖。”
小老頭兩隻鷹眼盯著江寧，想要看穿他一樣。
“你是來給他報仇的？”江寧還在試探這三人的身份。
他現在就像黑暗中的明燈，四周黑暗中隱藏的敵人太多，他也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麽人。
“他也配，被一個小小的金丹就給殺了，也敢稱自己是元嬰修士，真是丟我們元嬰修士的臉，我們整個元嬰界的水平都被他拉低了。”
小老站得筆直，一幅傲然之色。
江寧看著他有點好笑，“那你隻是為了控製出入大世界的通道？”
“沒錯。”
“你是哪得人總可以告訴我吧？”
小老頭猶豫了一下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是離心城的元嬰修士，當年老夫離開離心城去外麵遊逛，可迴來之後，發現家族被人滅了，我一怒下之下，殺光了那一家人，從哪以後就在小世界遊蕩起來，可最後聽說有人通過了絕音穀的陣法，並找到了出去的方法，老頭子我就動了心。”
“那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出去不就得了，何必要動手？”
“哼，說得好聽，如果到時候你控製了出入的通道，我們也不得不聽你，還不如現把你綁了，得到闖絕音穀的方法，我自己來闖，自己控製通道，這樣才保險。”
小老頭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想你沒搞清楚一點，如果你們能闖進絕音穀，有沒有我，都一樣會成功，問題是你們不行，這是實力的問題，你闖過絕音穀嗎？”
小老頭臉抽了一下，眼睛也閃了一下，“闖過，不過剛進去就出來了，這一定是我們不知道闖絕音穀的方法，所以才會被裏麵的魂音攻擊。”
“嗬，無知，神魂攻擊一下存在，不管你闖進多遠，而且越往裏越嚴重，你知道克製的方法嗎？”
江寧質問小老頭。
“不知道，所以才要問你，隻要從你那裏得到克製神魂攻擊的方法，我們不是都能闖進絕音穀。”
小老頭理直氣壯的道。
江寧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我能進入是我的機緣，但並不通用，你們就算知道怎麽闖陣，也不可能得到防止神魂攻擊的方法。”
小老頭眯著眼看著江寧，“你是說你體質特殊？”
小老頭現也反應過來，可能防止神魂攻擊的方法並不是什麽寶物。
“沒錯，一般防止神魂攻擊的寶物根本闖不過絕音穀。”
江寧坦然承認，如果沒有天書的保護，江寧也不敢闖絕音穀。
小老頭看向門口的少女，想聽聽她的意見。
少女想了想道，“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我們可以合作。”
“怎麽合作？”江寧挺好奇，這三人中小老頭實力最強，不過看樣子能拿主意的是這個少女。
“我們保護你，如果真像你所說的，你如這個小世界沒有覬覦之心，那到時候通道就留給我們。”
“這我不管，我離開之後就不會再迴來，你們誰有本事爭到通道，是誰的。”
江寧沒想過再迴來，他一點都不喜歡這裏。
這裏的資源實在是太貧瘠了，連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當然如果有能力把這個小世界改造一翻，讓它變成一個富饒的小世界，那樣的話就吸收人了。
江寧還沒學過煉製一個小世界的方法，這方向的書也不多，一般都是保密的。
“既然這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麽矛盾，各取所需便行。”
少女說話了。
“本來就沒有問題，是你們想得太多了。”
江寧放鬆下來，看來對方不準備動手了。
“不過我們還是信不過你，隻有控製了你，我們才能保證你不會反噬。”
少女笑著一招手，小老頭手中多出一把劍，一劍劈向江寧。
江寧可不敢硬扛元嬰修士的一劍，他一拉問落雪，往邊上一閃。
同一時間，江寧的劍已經到了手，他橫著一掃，太清劍出手。
這是他對付元嬰修士的唯一手段，當然要用上全力。
江寧劍出手之後，人已經從牆上撞出來，來到院子裏。
世界一下安靜下來。
室裏半天沒動靜。
少女還在門口，一隻腳在裏，一隻腳在外。
她頭往裏偏著，還往裏瞅著，看上去如生人一樣鮮活。
問落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藏在江寧身後，呆呆看著屋裏。
等了一會兒，看屋裏的人沒出來，小聲問江寧，“師父，怎麽他們還不出來。”
“出不來了。”
“啊，怎麽了？”
“你去碰一下她就知道。”
江寧有心逗她。
“我不敢，她那麽厲害，裏麵還有一個老怪我，我去不是送菜。”
“看你膽子小的，師父讓你過去，就過去，我還能害你不成。”
問落雪這才從江寧身後出來，走了兩步，迴頭瞅瞅江寧，好像去負死一樣，害怕的腿腳都不太聽話，這兩步走的歪歪扭扭。
看到江寧鼓勵的眼神，問落雪才敢繼續往前走。
等走到少女跟前，她往裏探頭看了一眼，發現小老頭還保持著劈的姿勢，僵在原地不動。
少女也沒反應，好像沒看到她過來。
問落雪看沒有危險，調皮的伸出食指，點在少女白皙的臉上，隻是這麽一點，少女從她點的地方，慢慢化為飛灰，消失不見。
嚇得問落雪往後退了兩步，她趕緊用手捂住嘴，沒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大家好，我們公眾.號每天都會發現金、點幣紅包，隻要關注就可以領取。年末最後一次福利，請大家抓住機會。公眾號[書友大本營]
在她眼前，少女消失了，屋子消失了，眼前變成了一片平地，什麽也沒剩下。
“師，師父，這是怎麽迴事？”
“沒事，他們自找的。”
江寧一點都沒在意，拉著還在發呆的問落雪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