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才不信他的鬼話，不過這些散修也真不富裕。
“我想知道這些散修靠什麽過活，哪來的靈石？”
江寧一直不解這些散修混跡在凡人中，有什麽賺靈石的門道。
“這個路子就多了，有專門在凡人中賺金錢的，然後再換成靈石，十萬金幣換一塊靈石。”
江寧一驚，這兌換價格可真夠低的。
“每年仙門也招不少雜役，不過賺得不多，是個辛苦活計。還有就是到各大險地去冒險的，這個是拿命換靈石，不過發財的也很多，這樣零零散散的湊起來也就差不多了。”
“我們附近有險地？”
“有一處，順著殤河再往上走幾個月，有一個源河穀，是殤河的源頭，那裏占地有近十萬裏，是處絕地，到現也隻開發了外圍不到幾千裏，這裏的散修都願意去那裏冒險，裏麵珍惜的靈藥、靈礦很多，如果能得一塊三品以上的靈藥或靈礦石，就少能買上不少靈石，一下就翻身了。”
江寧這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有固定的路數，所以各個小仙集才會這麽熱鬧。
和冷掌櫃聊一會兒，江寧告辭離開。
他迴到客棧，龍少澤還沒醒，這家夥夠懶得。
江寧找到了銷路，開始煉製起法器來，他想試一試煉製更高品的法器，高品法器隻是多幾個器陣，別的都一樣，所以煉製低品的法器不如煉製高品的法器合算。
他先煉製好兩把劍胎，沒急著在上麵繪刻器陣，而是迴到自己的房間，進入魂海，他想研究一下自己魂海中這個器陣或靈陣，他也分不清這個陣是什麽陣，但是他用來煉器就先當器陣用。
這數了一下，這個陣有六萬條靈紋應該是一個七品的靈陣，可他能保護後麵的功法，江寧隻有在魂海中一邊默念一邊修煉才行，他出去後，一句功法都想不起來。
他試著在魂海裏繪起這個靈陣，六萬條靈紋對江寧來說很難，初次繪製時由於不熟悉靈跡，還是失敗了。
靈陣消散後，江寧呆坐在魂海裏，認真看起來了這個靈陣，他總是記不往這個靈陣的樣子。
隻能對著一筆筆的描。
不知用了多長時間，他的魂力消耗殆盡時，就聽到龍少澤喊道：“江寧，你也太懶了，這都三天了，還不出來。”
江寧一驚，沒想到自己專心於此，一下就用了三天的時間。
他從魂海裏退出來，感覺有點頭暈，緩了緩，來到窗邊，看到龍少澤正準備煉丹。
江寧對煉丹也有興趣，他下了樓，坐到龍少澤對麵，道：“師兄，聽說煉丹會炸爐，你炸過嗎？”
“沒，當然沒有，那是笨蛋才會犯得錯誤，八品以下丹藥，我已經煉致化境，閉著眼都能煉出來。”
龍少澤手法確實嫻熟，先把靈藥逐一擺到藥台上，然後放入起火溫爐，看溫度差不多了，開始逐一放入靈藥，把它們提煉成一團團藥液，等全部提煉完，再按順序整合到一起，用靈力攪拌勻，放入丹爐中，蓋上蓋。
“這就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它快凝固時，用分丹訣，把這團藥液分成一顆顆小丹，最後再打入凝丹訣，丹沒有凝丹訣的輔助，會向外膨脹，這時手法一定要夠快不然就會炸爐。”
江寧站起來，往外走了幾步，遠遠地看著丹爐。
龍少澤笑臉凝固：“江寧，你不相信我？”
“相信。”
“那為什麽躲那麽遠。”
“我聞不了丹藥味。”
“哼，等我煉出來讓你看看，證明我的實力。”
龍少澤沒時間和江寧鬥嘴，開始分丹，他速度很快，江寧沒有魂力輔助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
“好了，分丹完成，看清丹訣了嗎？”
“沒有。”
“這是宗門之秘，如果一看就會，誰都會煉丹了。”
龍少澤說了兩句，又開始緊張地打出凝丹訣。
在江寧看來沒什麽問題，他的速度也夠快，可打著打著，李少法起身向後就跳了起來。
江寧知道不好，也向後跑去。
“砰”的一聲，一團黑煙從丹爐裏冒了出來。
這威力不算大，連丹爐都沒炸碎，隻是裂開了幾條縫。
“師兄，你這麽煉丹，我們可負擔不起呀。”
江寧調笑了他一句。
龍少澤臉色鐵青：“媽的，原來就是這速度呀，怎麽就給炸了？”
江寧第一次聽他說髒話，看來這事對他打擊很大。
可江寧不懂煉丹，也幫不上忙。
龍少澤走過去，把地火關了，拿起丹爐仔細看了看，自語道：“丹訣起效了，要不然不會這麽點威力，可為什麽沒能完全內凝呢？”
他盯著丹爐裏的藥渣，想不明白。
江寧沒去打擾他，這種事隻能是龍少澤自己去解決。
他迴到自己的房間，再次進入魂海，開始修煉魂術，恢複魂力。
用了小半個時辰，魂力就恢複如初。
他再次試著繪製魂術前麵的靈陣，不知不覺中，他繪到了最後一筆，當整個靈陣閉合後，白色的靈跡變成金色，靈陣忽然分解開來，成了一個個小陣，每個小陣後麵還有注釋。
開鋒陣：重新洗煉法器之鋒，讓其鋒銳無比。
辟水陣：水法不侵。
辟火陣：火法不灼。
堅甲陣：整合了堅固和破甲二陣，提升數倍之效。
疾風陣：提高法器速度，如疾風掃落葉。
龍吟陣：增加音波類法器的攻擊效果，增幅百倍。
……
這些都是器陣，並且可能都是秘陣，他在師父留下書籍中沒有看過這些器陣。
而且看上麵的靈紋數量，辟水陣和辟火陣的品級很高，大概估算了一下，有幾十萬條靈紋，達到三品靈陣的規定。
疾風陣略低一些，應該是四品靈陣。
開鋒陣和堅甲陣都是五品靈陣。
靈陣也能當做器陣來說，當初之所以簡化靈陣製成器陣，就是為了學起來簡單，繪刻起來容易一些，如果你直接用靈陣，會比器陣的效果好上一籌不止。
江寧很興奮，有了這些靈陣，自己就能繪製出更強、更好的法器。
他訂快冷靜下來，這些靈陣不能隨便讓人知道，這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如果他直接用這些靈陣煉製法器，很可能會被有心人關注，說不定會有人為了奪陣，而殺人。
江寧想到這些，盯著這些靈陣，不用有些不甘心，他決定先在魂海練習這些靈陣，等熟悉後再說，他需要一段時間和冷掌櫃接觸，如果他值得信任，再做接下來的計劃，如果不行，再另想辦法。
他先煉製普通的八品中法器。
江寧從魂海退出來，下樓看到龍少澤還坐在那裏發呆，以為他這麽刻苦用功，沒敢叫他，怕打擾了他的思路，轉到前麵，發現這家夥拿著丹爐睡著了。
這混蛋，睡覺不去屋裏，還占著地火。
江寧拍拍他肩膀，道：“醒醒，要睡去屋裏睡。”
龍少澤被驚醒，下意識地道：“師父，我在用功，我沒睡。”
等他看清自己的環境後，道：“江寧，你一睡就是好多天，我隻睡一小會兒，你也來打擾我。”
江寧看著丹爐，道：“這不是第一次的丹爐了？”
龍少澤指指邊上，江寧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好家夥，已經壞了三個丹爐了。
“李大少，我們可是窮人家的孩子，可不能這麽造，一個丹爐多少靈石？”
“不貴，我用的是最便宜丹爐，五百一個。”
“大少爺，你一共就五千靈石，一爐丹都沒出，就花去了兩千靈石，靈藥用了多少，還有存貨嗎？”
算上龍少澤手的丹爐正好四個。
“用得差不多了，我去外麵再買點，順便買兩丹爐迴來。”
“不如去書店看看相關的書，也許對你有啟發。”
龍少澤停了一下，道：“這主意不錯，你煉器進展怎麽樣？”
“一切順利，如果這次能煉製出八品中的法器大概有五百靈石進賬。”
“看來我要努力了。”
龍少澤打起精神，出了院子。
江寧開始煉器，多兩個器陣對他來說並不難，用了四個時辰，煉製好一件八品法器，封靈後，他禦使了一下，比擎天寶樓的八品中法器要流暢的多。
江寧收拾了一下，去找冷掌櫃。
冷掌櫃正在店裏跟人談生意，他沒打擾。
“小段，你也是熟客了，還不知道我們店裏的東西，都是百家貨源，有問題難免的，但也不可能一批都有問題。”
“冷掌櫃，我可是拿全部身家進了五件法器，現在一件都不能用，你說高大師的貨好，我才進的，你自己試試。”
段修士從乾坤袋中拿出五件法器，放到櫃上。
冷掌櫃挨個試了一下，皺眉道：“怎麽靈力不通，當初可是好的。”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給客人時就不能用，你不認為是我做了手腳吧，我要是有那本事，也不會做個二道販子。”
“你別急，東西先留下，我找人看看，如果確實是我們店的原因，就照價賠你，絕不少你一塊靈石。”
“行，我信得過你，東西就先放下。”
段修士臉色不好，氣休休的走了。
冷掌櫃凝眉不語，盯著手裏的法器看起來。
江寧上前，也拿起一件法器，這法器是八品下，提煉的鐵精不純，有四成雜質，手法也很生，一點圓潤的感覺都沒有。
冷掌櫃看到江寧，笑道：“小莫來了，好幾天沒見你，以為你出去了呢。”
“冷掌櫃，你這東西多少靈石收的？”
“嘿嘿……”
他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靈石，就這煉器手法，也值一百靈石？”
“看你說的，這畢竟是八品下的法器。”
江寧注入靈力，直接消散了，根本就不能用。
“可惜了這點材料，鐵精純度隻有六成，根本不能很好的整合器陣，發揮靈力的作用，還不如一把品質上乘的九品法器。”
江寧丟到櫃上，評價道。
“我也是貪便宜，沒想到這貨這麽不靠譜，最少也得讓人用一個月再壞吧。”
冷掌櫃心也夠黑，一件法器用一個月，你直接去搶不是更好。
他管不了別人的事，買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些人貪便宜還是會買這種垃圾法器。
這法器一百進，加到兩百頂天了，比正常八品下法器便宜三分之一。
江寧從乾坤袋中拿出兩件法器，放到櫃上，冷掌櫃拿起來看了一眼，笑道：“剛看過他的法器，再看你的法器就像藝術品，精致多了。”
江寧不說話，想考考冷掌櫃的眼力。
冷掌櫃看他瞅著自己，笑道：“小家夥，還想考我，行我給你評價一下。”
他注入靈力，在頭頂盤旋了一圈，道：“提煉純度有九成三，不九成五，器陣完美，沒有一點滯澀，禦器時速度也很快，操控自如，八品中上，非常好。”
江寧這才笑道：“冷掌櫃見識非凡，我這點小技藝還真考不住您老。”
“行啦，少拍馬屁，這兩件法器品質上乘，我給你一個頂格的價，一件五百八怎麽樣。”
“行，聽你的。”
“好小子，看來你進步很快，上次還是八品下，這次就到八品中了，如果用銅精煉製，能到八品上下，你是不是缺材料，我這裏可以低價給你。”
“暫時不缺，隻是會的器陣有限，最多到七品下，就沒陣可用了。”
“那就堆材料，比手藝，也不一定非要堆器陣，器陣再多，嵌套不好，也沒用。”
“您老這沒秘陣，便宜給我兩個？”
“嘿嘿，小家夥，比我還心黑，秘陣是能買到的？”
冷掌櫃收起兩件法器，給江寧結了賬。
“冷掌櫃，如果加了辟水器陣，法器值不值錢。”
冷掌櫃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在兩件法器上加上壁水陣，我給你四千靈石一件。”
四千靈石，也就是七品中的價格。
八品下是三百左右，八品中是六百左右，八品上是一千左右。
七品下是兩千左右，七品中是四千左右，七品上是六千左右。
“我隻是聯想到源河穀，那裏應該都是水係靈獸，想聽聽辟水陣的價格，如果我有秘陣，還用得著賺這點辛苦錢。”
“也是，如果帶著秘陣投仙宗，那個宗都會收的，何必做個散修。”
冷掌櫃附和了一句。
“我想知道這些散修靠什麽過活，哪來的靈石？”
江寧一直不解這些散修混跡在凡人中，有什麽賺靈石的門道。
“這個路子就多了，有專門在凡人中賺金錢的，然後再換成靈石，十萬金幣換一塊靈石。”
江寧一驚，這兌換價格可真夠低的。
“每年仙門也招不少雜役，不過賺得不多，是個辛苦活計。還有就是到各大險地去冒險的，這個是拿命換靈石，不過發財的也很多，這樣零零散散的湊起來也就差不多了。”
“我們附近有險地？”
“有一處，順著殤河再往上走幾個月，有一個源河穀，是殤河的源頭，那裏占地有近十萬裏，是處絕地，到現也隻開發了外圍不到幾千裏，這裏的散修都願意去那裏冒險，裏麵珍惜的靈藥、靈礦很多，如果能得一塊三品以上的靈藥或靈礦石，就少能買上不少靈石，一下就翻身了。”
江寧這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有固定的路數，所以各個小仙集才會這麽熱鬧。
和冷掌櫃聊一會兒，江寧告辭離開。
他迴到客棧，龍少澤還沒醒，這家夥夠懶得。
江寧找到了銷路，開始煉製起法器來，他想試一試煉製更高品的法器，高品法器隻是多幾個器陣，別的都一樣，所以煉製低品的法器不如煉製高品的法器合算。
他先煉製好兩把劍胎，沒急著在上麵繪刻器陣，而是迴到自己的房間，進入魂海，他想研究一下自己魂海中這個器陣或靈陣，他也分不清這個陣是什麽陣，但是他用來煉器就先當器陣用。
這數了一下，這個陣有六萬條靈紋應該是一個七品的靈陣，可他能保護後麵的功法，江寧隻有在魂海中一邊默念一邊修煉才行，他出去後，一句功法都想不起來。
他試著在魂海裏繪起這個靈陣，六萬條靈紋對江寧來說很難，初次繪製時由於不熟悉靈跡，還是失敗了。
靈陣消散後，江寧呆坐在魂海裏，認真看起來了這個靈陣，他總是記不往這個靈陣的樣子。
隻能對著一筆筆的描。
不知用了多長時間，他的魂力消耗殆盡時，就聽到龍少澤喊道：“江寧，你也太懶了，這都三天了，還不出來。”
江寧一驚，沒想到自己專心於此，一下就用了三天的時間。
他從魂海裏退出來，感覺有點頭暈，緩了緩，來到窗邊，看到龍少澤正準備煉丹。
江寧對煉丹也有興趣，他下了樓，坐到龍少澤對麵，道：“師兄，聽說煉丹會炸爐，你炸過嗎？”
“沒，當然沒有，那是笨蛋才會犯得錯誤，八品以下丹藥，我已經煉致化境，閉著眼都能煉出來。”
龍少澤手法確實嫻熟，先把靈藥逐一擺到藥台上，然後放入起火溫爐，看溫度差不多了，開始逐一放入靈藥，把它們提煉成一團團藥液，等全部提煉完，再按順序整合到一起，用靈力攪拌勻，放入丹爐中，蓋上蓋。
“這就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它快凝固時，用分丹訣，把這團藥液分成一顆顆小丹，最後再打入凝丹訣，丹沒有凝丹訣的輔助，會向外膨脹，這時手法一定要夠快不然就會炸爐。”
江寧站起來，往外走了幾步，遠遠地看著丹爐。
龍少澤笑臉凝固：“江寧，你不相信我？”
“相信。”
“那為什麽躲那麽遠。”
“我聞不了丹藥味。”
“哼，等我煉出來讓你看看，證明我的實力。”
龍少澤沒時間和江寧鬥嘴，開始分丹，他速度很快，江寧沒有魂力輔助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
“好了，分丹完成，看清丹訣了嗎？”
“沒有。”
“這是宗門之秘，如果一看就會，誰都會煉丹了。”
龍少澤說了兩句，又開始緊張地打出凝丹訣。
在江寧看來沒什麽問題，他的速度也夠快，可打著打著，李少法起身向後就跳了起來。
江寧知道不好，也向後跑去。
“砰”的一聲，一團黑煙從丹爐裏冒了出來。
這威力不算大，連丹爐都沒炸碎，隻是裂開了幾條縫。
“師兄，你這麽煉丹，我們可負擔不起呀。”
江寧調笑了他一句。
龍少澤臉色鐵青：“媽的，原來就是這速度呀，怎麽就給炸了？”
江寧第一次聽他說髒話，看來這事對他打擊很大。
可江寧不懂煉丹，也幫不上忙。
龍少澤走過去，把地火關了，拿起丹爐仔細看了看，自語道：“丹訣起效了，要不然不會這麽點威力，可為什麽沒能完全內凝呢？”
他盯著丹爐裏的藥渣，想不明白。
江寧沒去打擾他，這種事隻能是龍少澤自己去解決。
他迴到自己的房間，再次進入魂海，開始修煉魂術，恢複魂力。
用了小半個時辰，魂力就恢複如初。
他再次試著繪製魂術前麵的靈陣，不知不覺中，他繪到了最後一筆，當整個靈陣閉合後，白色的靈跡變成金色，靈陣忽然分解開來，成了一個個小陣，每個小陣後麵還有注釋。
開鋒陣：重新洗煉法器之鋒，讓其鋒銳無比。
辟水陣：水法不侵。
辟火陣：火法不灼。
堅甲陣：整合了堅固和破甲二陣，提升數倍之效。
疾風陣：提高法器速度，如疾風掃落葉。
龍吟陣：增加音波類法器的攻擊效果，增幅百倍。
……
這些都是器陣，並且可能都是秘陣，他在師父留下書籍中沒有看過這些器陣。
而且看上麵的靈紋數量，辟水陣和辟火陣的品級很高，大概估算了一下，有幾十萬條靈紋，達到三品靈陣的規定。
疾風陣略低一些，應該是四品靈陣。
開鋒陣和堅甲陣都是五品靈陣。
靈陣也能當做器陣來說，當初之所以簡化靈陣製成器陣，就是為了學起來簡單，繪刻起來容易一些，如果你直接用靈陣，會比器陣的效果好上一籌不止。
江寧很興奮，有了這些靈陣，自己就能繪製出更強、更好的法器。
他訂快冷靜下來，這些靈陣不能隨便讓人知道，這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如果他直接用這些靈陣煉製法器，很可能會被有心人關注，說不定會有人為了奪陣，而殺人。
江寧想到這些，盯著這些靈陣，不用有些不甘心，他決定先在魂海練習這些靈陣，等熟悉後再說，他需要一段時間和冷掌櫃接觸，如果他值得信任，再做接下來的計劃，如果不行，再另想辦法。
他先煉製普通的八品中法器。
江寧從魂海退出來，下樓看到龍少澤還坐在那裏發呆，以為他這麽刻苦用功，沒敢叫他，怕打擾了他的思路，轉到前麵，發現這家夥拿著丹爐睡著了。
這混蛋，睡覺不去屋裏，還占著地火。
江寧拍拍他肩膀，道：“醒醒，要睡去屋裏睡。”
龍少澤被驚醒，下意識地道：“師父，我在用功，我沒睡。”
等他看清自己的環境後，道：“江寧，你一睡就是好多天，我隻睡一小會兒，你也來打擾我。”
江寧看著丹爐，道：“這不是第一次的丹爐了？”
龍少澤指指邊上，江寧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好家夥，已經壞了三個丹爐了。
“李大少，我們可是窮人家的孩子，可不能這麽造，一個丹爐多少靈石？”
“不貴，我用的是最便宜丹爐，五百一個。”
“大少爺，你一共就五千靈石，一爐丹都沒出，就花去了兩千靈石，靈藥用了多少，還有存貨嗎？”
算上龍少澤手的丹爐正好四個。
“用得差不多了，我去外麵再買點，順便買兩丹爐迴來。”
“不如去書店看看相關的書，也許對你有啟發。”
龍少澤停了一下，道：“這主意不錯，你煉器進展怎麽樣？”
“一切順利，如果這次能煉製出八品中的法器大概有五百靈石進賬。”
“看來我要努力了。”
龍少澤打起精神，出了院子。
江寧開始煉器，多兩個器陣對他來說並不難，用了四個時辰，煉製好一件八品法器，封靈後，他禦使了一下，比擎天寶樓的八品中法器要流暢的多。
江寧收拾了一下，去找冷掌櫃。
冷掌櫃正在店裏跟人談生意，他沒打擾。
“小段，你也是熟客了，還不知道我們店裏的東西，都是百家貨源，有問題難免的，但也不可能一批都有問題。”
“冷掌櫃，我可是拿全部身家進了五件法器，現在一件都不能用，你說高大師的貨好，我才進的，你自己試試。”
段修士從乾坤袋中拿出五件法器，放到櫃上。
冷掌櫃挨個試了一下，皺眉道：“怎麽靈力不通，當初可是好的。”
“那我不知道，反正我給客人時就不能用，你不認為是我做了手腳吧，我要是有那本事，也不會做個二道販子。”
“你別急，東西先留下，我找人看看，如果確實是我們店的原因，就照價賠你，絕不少你一塊靈石。”
“行，我信得過你，東西就先放下。”
段修士臉色不好，氣休休的走了。
冷掌櫃凝眉不語，盯著手裏的法器看起來。
江寧上前，也拿起一件法器，這法器是八品下，提煉的鐵精不純，有四成雜質，手法也很生，一點圓潤的感覺都沒有。
冷掌櫃看到江寧，笑道：“小莫來了，好幾天沒見你，以為你出去了呢。”
“冷掌櫃，你這東西多少靈石收的？”
“嘿嘿……”
他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靈石，就這煉器手法，也值一百靈石？”
“看你說的，這畢竟是八品下的法器。”
江寧注入靈力，直接消散了，根本就不能用。
“可惜了這點材料，鐵精純度隻有六成，根本不能很好的整合器陣，發揮靈力的作用，還不如一把品質上乘的九品法器。”
江寧丟到櫃上，評價道。
“我也是貪便宜，沒想到這貨這麽不靠譜，最少也得讓人用一個月再壞吧。”
冷掌櫃心也夠黑，一件法器用一個月，你直接去搶不是更好。
他管不了別人的事，買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些人貪便宜還是會買這種垃圾法器。
這法器一百進，加到兩百頂天了，比正常八品下法器便宜三分之一。
江寧從乾坤袋中拿出兩件法器，放到櫃上，冷掌櫃拿起來看了一眼，笑道：“剛看過他的法器，再看你的法器就像藝術品，精致多了。”
江寧不說話，想考考冷掌櫃的眼力。
冷掌櫃看他瞅著自己，笑道：“小家夥，還想考我，行我給你評價一下。”
他注入靈力，在頭頂盤旋了一圈，道：“提煉純度有九成三，不九成五，器陣完美，沒有一點滯澀，禦器時速度也很快，操控自如，八品中上，非常好。”
江寧這才笑道：“冷掌櫃見識非凡，我這點小技藝還真考不住您老。”
“行啦，少拍馬屁，這兩件法器品質上乘，我給你一個頂格的價，一件五百八怎麽樣。”
“行，聽你的。”
“好小子，看來你進步很快，上次還是八品下，這次就到八品中了，如果用銅精煉製，能到八品上下，你是不是缺材料，我這裏可以低價給你。”
“暫時不缺，隻是會的器陣有限，最多到七品下，就沒陣可用了。”
“那就堆材料，比手藝，也不一定非要堆器陣，器陣再多，嵌套不好，也沒用。”
“您老這沒秘陣，便宜給我兩個？”
“嘿嘿，小家夥，比我還心黑，秘陣是能買到的？”
冷掌櫃收起兩件法器，給江寧結了賬。
“冷掌櫃，如果加了辟水器陣，法器值不值錢。”
冷掌櫃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如果你在兩件法器上加上壁水陣，我給你四千靈石一件。”
四千靈石，也就是七品中的價格。
八品下是三百左右，八品中是六百左右，八品上是一千左右。
七品下是兩千左右，七品中是四千左右，七品上是六千左右。
“我隻是聯想到源河穀，那裏應該都是水係靈獸，想聽聽辟水陣的價格，如果我有秘陣，還用得著賺這點辛苦錢。”
“也是，如果帶著秘陣投仙宗，那個宗都會收的，何必做個散修。”
冷掌櫃附和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