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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有興趣的可以加入進來,探討神話背後的懸疑,隱匿生物等等,也好給畫鬼提供更好的資料。群號:三七一五零八一四一歡迎加入。


    盲鯢顧名思義就是眼部器官已經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退化了,退化到眼部齊齊整整連眼眶都見不到,同樣受到靈位負能量的影響逐漸朝著不可思議的物種發展,可想而知如果再過個幾年,甚至幾十年,這怪物會成長到什麽地步?


    我們的出現估計恰好打擾它的休眠,換做誰估計也會發火。


    此時盲鯢邁動的六隻爪子如同火車一般唿嘯而來,所過之處無論是沉重的鐵箱還是水泥塊統統都被撞飛,帶動的強大對衝氣流,一眨眼的功夫就將我們吹的向後挪動好幾步,可想這家夥到底有多大。


    當即,我心裏雖然震驚,但還勉強能鎮定下來,拉起昏迷的老蛋就向空地丟去,山貓和侯軍倒是機敏,盲鯢衝過來的一刻,就拔腿逃離了被衝撞的直線。


    不過給山貓包紮的那人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他剛拉開距離,那盲鯢扇動的尾巴不小心擦到了他肩膀,空氣中隻聽他慘叫一聲傳來,整個人就像被丟棄的破布娃娃翻了幾個跟頭,一頭栽在地上,半個肩膀和胸腔都塌陷下去,嘴裏和鼻子裏全是猩紅的鮮血蜂擁擠出來,掙紮幾下就不動彈了。


    就像山貓說的那樣,凡是進來這裏的人,基本都是把生死看淡的人,恰好沒死那是有福氣享受,死了也誰也別怪,隻能怪自己命不好。


    沒有太多的悲傷和緬懷,山貓隻是幹叫了一聲,還能動的一隻胳膊抬手就是一槍打過去,子彈唿嘯擊在怪物身體的左側,瞬間入肉,炸出一個孔眼。


    我頓時愣了愣,為什麽魙之前咬不到,反而普普通通的子彈能打穿進去?不過沒多少時間給我想這些問題,那頭盲鯢吃痛之下身體發出淒厲如嬰兒般的叫聲,尋著槍聲的方向頓時撲過去,分不清到底是左肢還是右爪,嘭的一聲,當頭就蓋了下去。


    我收迴魙,抗著老蛋就往一處通道跑進去,迴頭看了一眼,也不知山貓死沒死,反正如果換做是我估計會掛掉。


    跑進通道後感覺少了一個人,我一拍腦門,狗艸的!居然忘記侯軍了,可迴頭是不可能,魙居然對那怪物不起作用,我一個人扛著老蛋過去那就是千裏送人頭,還是買一贈一的那種。


    但走了兩步,我一咬牙將老蛋扔在地上,轉身重新跑迴去,放出殍,這隻與成人差不多大的魙或許能纏住那頭盲鯢一時半會兒。


    殍似乎有點懼怕的模樣,撲到那頭怪物二十米處便有點畏足不前,不過殍的一出現,那盲鯢似乎有感應一樣,一下就將碩大的頭顱轉過來,準確定格在殍的身上,就算它看不見,可是感應能力絕對超強。


    殍將全身的嘴張開,迅猛的朝盲鯢的腹下穿過去,身子一挨上,盲鯢頓時哀嚎一聲,大量的血液從被撕成下來的皮肉上流出來。


    這一接觸,就留下數十道傷口,我心裏頓時一喜,還好殍對它有作用。


    “侯軍!”


    我衝著黑暗喊了一聲,就聽到一陣金屬落地的聲響,連忙衝過去,一隻手突然衝到麵前,原本就緊繃的神經,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隻聽廢墟下一陣呻1吟,我立馬刨開上麵的雜物,將裏麵的人拉出來,是山貓。


    好家夥真跟貓一樣有九條命啊,他居然沒被那怪物一掌給拍死,我剛將他扶起來了,這時,殍一聲哀叫在我腦海裏響起,就見那盲鯢一巴掌下來將它給拍散了。


    死了?


    我心裏打了一個激靈,背上山貓拚命的往通道裏鑽,我們剛一進去,那巨大的頭顱頂在洞口處,使勁的往裏麵擠,硬生生將洞口的鐵皮擠的稀爛。


    不過可惜這裏的主體依舊是堅硬的山岩,無論它如何用力也進不來分毫,鼻孔喘著粗氣,喉嚨裏發出不再是嬰鳴,而是陣陣隆隆的巨響。


    “誰他嗎把挖掘機開到學校裏來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哎喲,我這頭怎麽那麽痛。”


    這時,老蛋揉著腦門醒過來,罵罵咧咧的說著,當他睜眼看到手電光下,那近在咫尺的灰白色巨型怪臉時,整個人就像抽筋一樣,一下從原地蹦起來,尖叫道:“我了個媽媽叉叉的,老李,快來救我,好大一隻壁虎啊。”


    說完,身子一僵,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好吧,這家夥這是真嚇暈了。


    我無語的和山貓對視一眼,什麽話也沒說,把他放下,然後把老蛋背起來,朝更加幽深的通道內走去。


    殍被打散了,四麵魙壓根就咬不動那個怪物,一時間我就像拿著神兵利器的孩童,一旦失去依仗,就顯得毫無作為,甚至膽小。


    這才是真實的我嗎?


    我被老蛋漫無目的的往前走,山貓一瘸一拐吊著斷的胳膊,一隻手打著手電在前麵照路,我們倆隻期望這條路是二姥爺他們走過的,這樣的話就能遇上他們。


    路上,我當機般的腦袋忽然迴想到關於那隻盲鯢有些不對,就算魙算不上真的魙,但也不至於如此這般不堪吧?


    忽然間,我意識到曾經爺爺說過的那句話,那是對我說的,當陰主陽時,你會成為第一個擁有肉身的陰鬼,陡然之下,我莫名的迴頭看向已經沒入黑暗的通道那頭,那頭盲鯢會不會是受到靈位的長期影響,漸漸與魙相似了?


    那麽,小日本在這裏的實驗會不會就是衝著這種目的進行的?如果是,那麽這條通道的盡頭裏,那數不盡的實驗品當中,會不會有著更多的魙出現?


    突然,我有一種想要調頭逃離這裏的想法。


    我背著老蛋和山貓又走了一段路,路上沒有發現二姥爺他們的痕跡,已經可以斷定我們與他們走的是截然相反的通道,這下就麻煩大了。


    正想著,忽然感覺有股吸力將我們往前麵拉過去,山貓整個人突然驚恐的往後一縮,倒坐到地上,雙腿胡亂的蹬著,他驚恐的說:“雲少,前麵去不得了。”


    我疑惑的問:“不就是風嘛,很有可能是從身後吹來的風把我們往前推而已。”


    “不是!”山貓一口咬定的說:“絕對不是,這種風我太熟悉了,我的老家坐在廣西,60年的時候,我們那裏有座山,每夜都會從地下發出奇怪的聲響,就像是喘氣的聲音,方圓十裏都能清晰的聽到。後來軍方介入調查,讓我們周圍幾個村連夜拆遷搬到最近的鎮上去,後來聽聞老人說起那事兒,一個個唏噓的講可能是地下有條真的地龍,或者是大蛇。我二十歲那年偷偷去過一次,找到了傳聞中的那座大山,那山裏我發現一個大窟窿,很大的窟窿,深的看不見底,當時天已經有點暗了,我守在那裏看看傳說是不是真的,半夜我隻覺出現一陣奇怪的風將我往洞裏帶,期初我也不以為意,可風到後來越來越大,將我硬生生吹到洞的邊沿,幸虧當時有個大岩石凸在那裏將我擋下來,於是我好奇往洞裏一探,嚇得我差點尿褲子,那洞的深處,一對巨大的眼睛,綠幽幽的在下麵晃動,似乎想要出來,但每次一動,就能聽到叮當叮當的鐵鏈聲。”


    山貓一口氣說完,頓了頓說:“這風與我遇到的要小許多,但絕對是一模一樣的,這通道盡頭絕對有一個和我家鄉遇到的怪物是一樣的,雲少,我們往迴走吧。”


    他話剛一說完,整個通道忽然劇烈震動起來,大量的金屬鐵皮吱呀的發出扭曲的聲響,我將手電往身後探去,一個龐然大物推擠著通道硬生生的朝裏麵擠進來。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怕是迴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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