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侯世子夫人是真的高興,連業忠這個噁心的男人要廢了,以後她不需要對著連業忠這個噁心的男人虛以為蛇,也不用忍著噁心被連業忠碰。


    連業忠隻需要像一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其他什麽都做不了了。連業忠最多隻能破口大罵,但是永祥侯世子夫人不在意啊!


    連業忠想罵就罵,永祥侯世子夫人大不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她會當一個賢妻,好好地伺候連業忠。別當永祥侯世子夫人是對連業忠有多麽的深情厚誼!沒有,夫妻情分早就被連業忠給作踐的差不多了,最後剩下的那一點夫妻情分也因為連業忠和陳氏偷情而消失得一幹二淨!


    永祥侯世子夫人是需要一個好名聲,她要為了夙兒著想!她這個當娘的有了好名聲,以後夙兒的日子就能好過不少,也能減輕連業忠帶來的醜聞。


    如果這會兒不是有那麽多人在,永祥侯世子夫人怕是能真的直接笑出來,她是真的太高興了。永祥侯世子夫人低著頭,死死壓抑著臉上的笑容,生怕被別人看到她臉上的喜意。


    「好,我就當父親你的選擇是連業忠做的決定了,去給我拿個板子。」連業進淡淡吩咐。


    很快就有人將府裏的木杖取來。連業進拿在手裏掂量了一下,他沒有第一時間打連業忠,而是朝著不遠處的樹揮了一下。


    不過那樹沒有任何的問題,仍然屹立在那兒。那樹沒有多粗壯,但是也沒有多細小,大約一個孩子就能抱住吧。


    連業進這一打,不說能將這樹直接打倒,但是最起碼也該讓樹顫一顫,不是嗎?


    連業忠見狀笑了,虧他還嚇了個半死。原來連業進根本沒那麽大的本事!還什麽一百杖最少都能把人打得癱瘓,這都是狗屁!連棵小小的樹都打不斷,連業進的本事可想而知有多大了。


    連業忠心裏暗喜,他最多也就是吃點皮肉之苦!連業進你等著吧,隻要老子能過這一關,老子一定要你好看!連業忠在心裏暗暗發誓。


    公孫如玉皺著眉,踱步來到連業進方才打的樹,好奇地伸手推了推。公孫如玉真的隻是輕輕推了一下,但是那樹忽地倒下,嚇了公孫如玉一大跳。


    別說公孫如玉傻了,在場的人,除了連業進以外,幾乎都傻了。


    公孫如玉愣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蹲下身子觀察倒下的樹,她發現這樹不是從外麵開始斷裂,而是從樹心裏開始斷裂。


    「你這打得叫內傷?」公孫如玉結結巴巴地問連業進。


    連業進很給麵子地迴答公孫如玉,「對!這就叫內傷,從內傷起。外麵是看不出有什麽,但是內裏的損耗就別提了,大的很。連業忠,你是不是剛才還很慶幸,我連業進就是個花架子,根本沒有任何的本事。現在你知道我的本事了吧。


    放心,我打你就會跟那樹一樣,保證你外表看起來不會有認為問題,但是五髒六腑全都出事,還有你渾身的骨頭也別想好,我會一點一點全都敲碎!你的餘生就隻能躺在床上當個廢人。」


    連業忠艱難地扭頭看向那倒下的樹,眼睛睜得極大極大,幾乎要瞪出來。這棵樹就是他未來的下場!這讓連業忠如何能不害怕。


    「二弟!我錯了,你放過大哥我吧。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做一點對不起你的事情!二弟,咱們是親兄弟啊!」


    「把連業忠的嘴巴給我堵上。」連業進似乎是煩了連業忠的聒噪,皺著眉頭吩咐。


    很快,連業忠的嘴巴被堵上了,連業進毫不猶豫地揮舞手中的木杖,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打在連業忠的背上,腿上。


    連業忠被捂著嘴巴,所以他不能慘叫,但是他渾身都好痛,全身的骨頭好像全都被打斷。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棵樹的影響,還是本身就那麽疼,連業忠隻覺得身體裏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置,讓他痛苦地恨不得立即死去!


    連業進偏偏極有分寸,就是不讓連業忠昏倒,他要連業忠一直都清醒著感受這份痛!


    小時候被欺負羞辱的恨,長大以後被擠壓打壓的恨,還有連業忠居然給他戴綠帽子,甚至還想讓他養便宜兒子的恨……


    所有的恨意全在心中縈繞,連業進手上的動作愈發狠厲迅猛。別說連業忠這個被打的人了,就是旁觀者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牙齒一酸,雙腿發軟。


    永祥侯別過眼睛不去看連業忠,路是他選的,這已經是最好的了。當殘廢就當殘廢吧,好歹還留下了一條命。隻有這樣,進兒心裏才能出了一口怨氣,這件事才算過去。


    永祥侯世子夫人見連業忠被打得跟一條狗一樣,心裏沒有半點的漣漪,她沒有比此刻更清楚,她對連業忠真的是沒有一丁點的夫妻情分了。甚至永祥侯世子夫人巴不得連業進就這麽直接弄死連業忠的好。


    對連業忠來說,時間過得慢極了,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活在地獄裏。


    一百板子,連業進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地終於打完了!


    最後一下,連業進大吼一聲衝著連業忠的脊背狠狠打下,仿佛有清脆的脊骨斷裂聲響起,聽得人牙齒一疼。


    連業進將手中的木杖扔到一旁,「一百下,不多不少,你和陳氏偷情的事情,在我這裏就這樣翻篇了。父親,永祥侯府,我是沒打算繼續住下去了。我要分家。侯府的家產我不要多,但是屬於我的那一份,必須得給我。還有我要接我娘跟我一起住。」


    「進兒,你都打了忠兒,你為何還要——」


    「我嫌噁心!我嫌髒!永祥侯府我是再也不想呆了。這就是我的態度。也希望父親你可以同意。當然父親你要是不同意,我會直接上奏摺請皇上幫忙。我相信皇上會幫我這一個小小的忙的。」


    永祥侯二夫人也立即表態,「進兒,娘跟你走。」永祥侯府,她也是一點都不想繼續待下去了!這個地方簡直是叫人作嘔!


    連業進也不管永祥侯答應不答應,扶著永祥侯二夫人離開。


    公孫如玉見狀對韓國公世子夫人小聲說了一句,「婆婆,我去安慰一下二夫人。」


    韓國公世子夫人抬眸看了眼公孫如玉,眼神古怪,她這個兒媳婦和永祥侯二夫人的關係是真的好啊,怎麽沒見她這個當兒媳婦的那麽關心她這個婆婆。


    韓國公世子夫人的心裏頗不是滋味兒,但還是點點頭,「去吧。」


    永祥侯二夫人和連業進迴到院子後,永祥侯二夫人愧疚地拉住連業進的手,「都怪俺不好,你早就想休了陳氏的。就是俺一直攔著你!俺咋那麽糊塗,俺——」


    永祥侯二夫人越說越激動,說著還抬手要打自己的耳光,還是連業進攔住了永祥侯二夫人。


    「娘,您說這些做什麽。不怪您,要怪也是怪連業忠和陳氏兩個心術不正,娘您別把其他人的錯誤算在自己的身上。這樣兒子瞧著心疼。」


    「二夫人,連將軍說的很是。二夫人你是一個好婆婆,世間難有的好婆婆,是陳氏不知道惜福,辜負了您的一片心。為了連業忠和陳氏那樣的畜生傷心難過,這不值得。」公孫如玉說著進了門,柔聲安慰永祥侯二夫人。


    永祥侯二夫人一見到公孫如玉,便對著公孫如玉說,「如玉,我咋就沒你這樣的好兒媳婦。我後悔啊!我真是太後悔了!都怪我心軟,我當時為啥就不同意進兒休了陳氏那該死的東西呢!」


    「韓少夫人,麻煩你在這裏勸勸我娘。我既然決定要跟我娘離開侯府,有些事情是該準備起來了。」連業進現在是恨不得立即離開侯府。這個地方,他是一點都不想待了。


    「連將軍想忙便去忙吧。我留在這裏陪二夫人說說話好了。」


    有公孫如玉陪著永祥侯二夫人,連業進就放心了,轉身去忙離開侯府的事情了。


    永祥侯夫人在看到被打得昏迷不醒的連業忠,立即痛哭出聲,然後就是罵永祥侯世子夫人不能攔住連業進,又忙著派人去請太醫來給連業忠診治。


    永祥侯世子夫人被罵得低著頭,似乎是羞愧不堪,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裏是有多麽的痛快舒服。


    太醫當然是請不到的,祁雲給太醫院打了招唿。再說連業忠出了這樣的醜事,這會兒哪個傻了會湊上去給連業忠看病,這不是沒事都要惹上一身臊嗎?


    「這些該死的太醫,狗眼看人低!這是瞧著連業進那賤種得了好,所以一個個地去捧連業進的臭腳,轉而來糟踐我的忠兒!等著吧,我以後一定要這一個兩個的好看!」永祥侯夫人頓時罵罵咧咧,但也隻能吩咐人去找好的民間大夫給連業忠治病。


    大夫是找到了,診斷的結果也出來了。跟連業進說的沒有任何區別,以後連業忠隻能躺在床上當個廢人,吃喝拉撒全都得別人伺候。


    終於得到準確的答案了,永祥侯世子夫人偷偷一笑,心裏是無比的滿足。


    永祥侯夫人則是如遭雷擊,她不可置信地抓著大夫的手臂問,「你在騙我是不是?你在騙我是不是!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的忠兒怎麽會成了一個廢人!你趕緊給我治忠兒!要是治不好,我就要了你的命!不,我要你全家人的命!你聽到沒有!我叫你治忠兒啊!」


    大夫的年紀大了,被永祥侯夫人這麽抓著晃悠,差點沒被晃暈。


    不過大夫還沒暈,永祥侯夫人這裏就先暈過去了。兒子成了殘廢,這對永祥侯夫人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永祥侯夫人受不住這打擊,直接暈倒了!


    這裏又是一陣的人仰馬翻。


    再說陳氏那裏被送迴陳家後。陳家人知道了陳氏做的事情,頓時心裏恨得不行。先不說陳氏的所作所為是在給陳家人臉上抹黑,以後陳家的姑娘還有人娶嗎


    人家在娶前,心裏肯定得嘀咕,陳家女不會都一個德性,喜歡跟大伯子,小叔子偷情吧!這正常人,哪個願意被戴綠帽子的!就沒人願意!


    不止這一個原因,連業進現在多有出息啊,陳家正指望著能從連業進的手裏得到些好處。你忽然告訴他們,好處沒了,還跟連業進結仇了,人家不找你算帳那就算好了。


    陳氏真是被陳家所有人恨得牙癢癢。陳家最嚴厲,折磨人的刑罰全都在陳氏的身上施了一遍!


    陳氏的生母早死了,陳氏的爹對陳氏這個庶女沒什麽感情,反而記恨庶女丟了個好丈夫,害的他丟了個好女婿!陳氏的嫡母更是恨陳氏恨得不行,真是下賤胚子生的下賤種子!難怪能幹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


    整整折磨了陳氏三天,陳氏幾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隻剩下一口氣了,其他的什麽都不剩下了。陳家人這才大張旗鼓地將陳氏浸豬籠。


    也不知陳家人是怎麽想的,居然傳出陳氏根本不是陳家的女兒,而是陳氏的生母跟一個小廝偷情生的。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陳氏的秉性就是隨了她那淫蕩的生母和身份下賤的生父!


    言下之意就是陳氏做的事情別算到陳家人的頭上,陳家女的秉性跟陳氏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也不知道外人有沒有相信陳家的這一番說詞,反正陳家人說的自己都快信了。


    連業忠這裏一連找了十幾個大夫,給的說詞都是大同小異。永祥侯夫人還是不相信,好不容易託了這樣那樣的關係,總算是請到了一個太醫給連業忠診治。


    這是永祥侯夫人最後的指望了,如果這人再說不行,永祥侯夫人也不知再找誰了。


    可惜,老天爺註定是要打碎永祥侯夫人這最後一丁點的指望。太醫的說法跟之前請來的大夫說的沒什麽區別,大同小異。就是開的藥方也差不多。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連業進那賤種收買了你,所以你才這麽說。你是太醫啊,你怎麽能被連業進那小雜種威脅!你還是不是人,你有沒有一丁點的醫者父母心!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啊!」


    最後一點希望破滅,永祥侯夫人這裏幾乎要瘋了,她瘋了似的用腦袋去撞太醫,隻恨不得將太醫生生撞死!


    太醫氣壞了,他根本不想來給連業忠診治!要不是請他的人,他實在是推脫不過,他才不會來趟這渾水!結果自己認認真真地把脈,也好好說了結果,但是對方居然還汙衊他!這一趟真是不該來!


    太醫狠狠一甩袖子,將永祥侯夫人推開,冷哼道,「侯夫人既然不相信下官的話,那下官也沒必要再繼續留下來了。還請侯夫人好自為之!」


    永祥侯夫人發瘋,永祥侯世子夫人卻不會,她很高興連業忠殘廢了,連業進又要分家離開,以後侯府就是她兒子的了。永祥侯世子夫人當然要廣結善緣,起碼不能讓侯府的名聲落敗的太厲害。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


    於是永祥侯世子夫人對著太醫一臉歉意地說,「我婆婆是不能接受世子成了一個殘廢,還請太醫多多見諒。小月,將準備好的紅包交給太醫。」


    被叫做小月的丫鬟立即拿出一個紅包,太醫接過後,知道這裏麵裝的是銀票,那就肯定不會少,心裏的怒意散了不少。再想到連業忠如今成了殘廢,永祥侯夫人這個當母親的心裏難受,一時間接受不了,這也是人之常情。


    「罷了,永祥侯夫人也是心裏難受,下官能明白。下官就先告退了。」


    「來人啊,送太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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