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卿不想說,陳千凝也就沒再繼續說了。


    她性子本來就冷,除了喬卿以外,對別的幾乎沒有興趣。


    白厭離染迴了黑色的頭發,還剪了一個很利落的發型,穿上正經的衣服,別說,白家的基因還真挺好。


    這顏值總歸是沒的挑的。


    這些日子,喬卿沒少從白厭離嘴裏聽說白家的事兒。


    白家幾代單傳,到這一輩兒隻有白厭離和白硯初兩個人,白家對白硯初管教極其嚴格,每天都會嚴格控製時間,不管是興趣還是特長都有專業的教官嚴格把控。


    白厭離並沒有說太多,不過從這些信息裏,喬卿差不多已經知道了白家的目的。


    白家世代從軍,對小輩兒自然要比平常人家嚴厲,到了白硯初這裏,家裏可能早就為他鋪好了即將要走的路。


    喬卿覺得沒必要,也就沒跟白厭離提,再加上那段時間白硯初請假,幾個人沒有碰過麵,白厭離壓根就不知道喬卿跟白硯初的事兒。


    白硯初這一請假,直接請了好幾個月,直到喬卿走那天也沒迴去上課。


    期間喬卿還問過白厭離這件事兒,聽白厭離說,被家裏送去地獄了。


    白厭離口中的地獄,其實就是集訓。


    喬卿沒有再問,臨走那天去班裏找陳千凝的時候,對著最後一排看了好一會兒。


    那雙溫柔的眉眼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掃過他的腦海,思索良久,還是留了一張紙條。


    喬卿走的瀟灑,順理成章的進了法國的高校,還是一如既往的浪來浪去。


    高中時期的白硯初,雖然留下了他應有的痕跡,但是像喬卿這樣感情冷淡的人,淡了就是淡了。


    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於喬卿來說,發生太多的事兒了。


    所以五年後突然這麽一提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哪個緋聞男友呢。


    ……


    指尖突然一燙,恍惚的眸子終於拉迴了視線。


    看著即將燃滅的香煙,精致的眉皺了皺,迴到客廳的沙發上,傾身按滅了手裏的煙頭,順便擱下了手裏的照片。


    五年過去了,喬卿是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白硯初。


    而且,還來了這麽一出?


    所以,他是來幹什麽的?


    不聲不響的當了她的頂頭上司,又是花兒又是早餐的,難不成是來找場子的?


    算了,隨便吧。


    她喬卿怕過什麽,撩就撩了,大不了再撩一次。


    細眸看了看皓腕兒上的時間,起身走到床邊重重的躺了下去。


    腦袋放空,什麽都不想了。


    什麽都不能比的過她的美容覺時間。


    今天的事情確實有點多,喬卿也是真累了,躺下沒幾分鍾,眼睛就緊緊的閉上了。


    京城某處四合院裏。


    白家老爺子威嚴的坐在主位上,看著底下跪著的白硯初,氣的拐杖都拄不穩了。


    “你……”老爺子剛開口,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這個孫子,從小到大最聽話了,怎麽突然就……


    沒消幾分鍾,白父就握著一根長棍進了門,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棍子。


    “砰!”的一聲,棍子結結實實的打在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身上,他的身形晃了晃,最後終是穩住了,挨下了這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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