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覺得自己礙眼的人，噗通跪下了。
“求前輩收在下為徒，在下願為前輩鞍前馬後。”
哈？拜師？你腦子想的可真美。
“我不收徒弟。”
“跟班也行。”
“我不需要跟班。”
“刷糞桶的也行。”
這人腦子壞掉了吧，“我，不要男的。”
“我可以變成內監。”
“不男不女更不要。”
“那我就當女人，你把我當成女人。”
這都可以，腦子不是有問題，而是壞透了。
“你省省吧，除非你投胎重來。”
“前輩，我真的是誠心誠意的，您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這是拚臉皮厚不厚的時候，所以硬著頭皮也得上。
“前輩要是不肯收，我就坐在你家門口活活餓死自己。”
還可以這樣威脅人，別出心裁呀。
“你絕食一個給我看看。”
人家鬧絕食那都是拿自己的身體威脅生這副身軀或者養了這副身軀的人。你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死活跟別人有什麽關係呀。
“嗚嗚嗚，前輩，不要這樣狠心，我，我不要當你的弟子，我隻要能站在一邊多看您一眼。”
這人究竟執著個什麽勁。
“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瞬移術。我想學，學不會也成，能有機會看也是好的。”
“什麽，你管那叫瞬移術？呃......”
好像這個不需要較真，“行，那你就在一邊看著，不過事先明確的告訴你，你絕對學不會？別浪費時間了。”
“前輩是覺得在下的天賦不夠？”
“何止是不夠，是一點都沒有。”
大概這話打擊到了他，“我燕子西的確沒什麽天賦，但在學道術上比同輩好那麽一點點可是在前輩眼中我還是一無是處。真想死了算了。”
搖頭，歎氣，再搖頭，對自己十二萬分的嫌棄。
淩悠悠發現自己這是打擊過頭了。
“你在凡人裏麵還行。一邊看著吧，悟到什麽都算你自己的本事。”
燕子西兩眼亮起了光：“多謝前輩成全。前輩願意讓在下隨行左右，在下就是前輩的馬前卒，你讓在下做什麽，在下絕不推辭。”
“街上有什麽好吃的，帶我去吃，你付錢。”
“好的，這塊我內行。我兄弟就是開酒館的，他釀了一手的好酒。今兒我就去把他珍藏了十年的好酒哄到手。”
真是坑朋友的一把好手。不過，她喜歡。
跟著燕子西出了府門，七拐八彎，走了半個時辰，才找到他口中的朋友酒館。
大白天，沒多少人，館子裏就坐了一桌，還是個獨自喝酒的。
燕子西小跑進去，一把扯住櫃台裏正在打盹的中年男子。
“老張，我想你了。”
老張一哆嗦，條件反射的把他推開：“我不想你。”
“瞧你這話說的，真傷兄弟的心。兄弟我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想你。你不想我，定是在想陶家姑娘吧？”
老張冷了臉：“既不幫忙就不要打趣。”
“誰說我不幫忙，就是你誠意不夠。你討要人家當填房，不拿點幹貨，人家大姑娘能同意麽？”
“幹貨？她要什麽幹貨？她嫁過來之後，我的店都是她的，她還想要什麽？”
“老張啊，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就算將來這裏的一切都是她的。聘禮還是不能少的。人家嫁閨女圖的不就是一份彩禮麽。”
老張呆了呆，“成，隻要我拿的出，一定給。”
“這就對了。你看，我這個媒人如此辛苦。你就沒什麽表示？”
老張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這裏的酒，哪一次不是隨你喝？”
“那些平常酒，寡淡無味，我聽說你藏了幾壇子十年佳釀。拿一壇子出來，讓兄弟我解解饞。”
老張的臉唰的全黑了：“說了半天，你是在打我寶貝的主意。告訴你，沒門。”
燕子西扯著老張的袖子不放，笑容諂媚：“別介，你總不能讓我在美人麵前跌份吧。我可是答應人家，要拿好酒招待她的。人家出身高貴，普通酒入不了口。全城的酒我都嚐過，隻有你的酒勉強能上台麵。給錢的，絕不白喝。”
老張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正在打量酒館布置的淩悠悠。眼中閃過亮光。
“這女子誰呀？”
燕子西故作神秘狀：“雲端之上的人。這次你要是幫了我。我保證幫你娶到陶家姑娘。”
“你說的，省錢的，行不？”
“行，聘禮不要都可以。”
老張一拍桌子：“真的，不準糊弄我。”
“當然，兄弟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麽？”
“好，我這就去拿。記住你的話，辦不成，咱們這朋友就到頭了。”
“放心，兄弟不會坑你。”
燕子西樂顛顛的迴來，立即向淩悠悠邀功：“我這朋友特別仗義，聽說我要招待前輩，毫不猶豫的去拿好酒，夠意思吧。”
一字不落聽到他們對話的淩悠悠，微微一笑，並不戳破。
酒菜上桌，第一杯酒，燕子西恭恭敬敬送上。這酒雖然一般，但勝在人家真是費了不少力氣弄來的，必須給好評。
“不錯，是個好酒。”
燕子西眉開眼笑：“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
這人倒是很會自己給自己加分。
獨自喝酒的男人抬起了頭，半邊臉長著一塊烏黑胎記，看起來有些恐怖。
燕子西嫌惡的皺皺眉，擋在淩悠悠麵前，“難看，不要影響了前輩的心情。”
淩悠悠一擺手：“讓開。”
燕子西委屈的嘟起嘴巴，“前輩。”
淩悠悠橫了他一眼，這人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不能太給他麵子。
“喂，吃酒的，你臉上的東西想不想去掉？”
吃酒男子驚訝的看過來。
淩悠悠挑起一隻眉毛：“你臉上的東西是後得的，可以治。”
“你怎麽知道？”
“因為你臉上的東西是邪祟。你最近定是去了陰邪極重之處，才會招惹上不該有的麻煩。”
吃酒男子臉上驚悚的表情加重，“這也你知道？”
“不要那麽大驚小怪，老實交代，我或許會發善心，救你一救。”
吃酒男子突然站起來，搶前幾步，抱拳當胸，一躬到地，“請姑娘搭救。在下雖然是個不入流的掘墓者，卻未對生人做過任何傷害之事。在下也有妻兒老小要照顧，現在還不能死。姑娘，若有法子救在下一命，在下願將餘生交付於姑娘。”
哈？
“求前輩收在下為徒，在下願為前輩鞍前馬後。”
哈？拜師？你腦子想的可真美。
“我不收徒弟。”
“跟班也行。”
“我不需要跟班。”
“刷糞桶的也行。”
這人腦子壞掉了吧，“我，不要男的。”
“我可以變成內監。”
“不男不女更不要。”
“那我就當女人，你把我當成女人。”
這都可以，腦子不是有問題，而是壞透了。
“你省省吧，除非你投胎重來。”
“前輩，我真的是誠心誠意的，您就勉為其難的收了吧。”
這是拚臉皮厚不厚的時候，所以硬著頭皮也得上。
“前輩要是不肯收，我就坐在你家門口活活餓死自己。”
還可以這樣威脅人，別出心裁呀。
“你絕食一個給我看看。”
人家鬧絕食那都是拿自己的身體威脅生這副身軀或者養了這副身軀的人。你這八竿子打不著的，死活跟別人有什麽關係呀。
“嗚嗚嗚，前輩，不要這樣狠心，我，我不要當你的弟子，我隻要能站在一邊多看您一眼。”
這人究竟執著個什麽勁。
“你到底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瞬移術。我想學，學不會也成，能有機會看也是好的。”
“什麽，你管那叫瞬移術？呃......”
好像這個不需要較真，“行，那你就在一邊看著，不過事先明確的告訴你，你絕對學不會？別浪費時間了。”
“前輩是覺得在下的天賦不夠？”
“何止是不夠，是一點都沒有。”
大概這話打擊到了他，“我燕子西的確沒什麽天賦，但在學道術上比同輩好那麽一點點可是在前輩眼中我還是一無是處。真想死了算了。”
搖頭，歎氣，再搖頭，對自己十二萬分的嫌棄。
淩悠悠發現自己這是打擊過頭了。
“你在凡人裏麵還行。一邊看著吧，悟到什麽都算你自己的本事。”
燕子西兩眼亮起了光：“多謝前輩成全。前輩願意讓在下隨行左右，在下就是前輩的馬前卒，你讓在下做什麽，在下絕不推辭。”
“街上有什麽好吃的，帶我去吃，你付錢。”
“好的，這塊我內行。我兄弟就是開酒館的，他釀了一手的好酒。今兒我就去把他珍藏了十年的好酒哄到手。”
真是坑朋友的一把好手。不過，她喜歡。
跟著燕子西出了府門，七拐八彎，走了半個時辰，才找到他口中的朋友酒館。
大白天，沒多少人，館子裏就坐了一桌，還是個獨自喝酒的。
燕子西小跑進去，一把扯住櫃台裏正在打盹的中年男子。
“老張，我想你了。”
老張一哆嗦，條件反射的把他推開：“我不想你。”
“瞧你這話說的，真傷兄弟的心。兄弟我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想你。你不想我，定是在想陶家姑娘吧？”
老張冷了臉：“既不幫忙就不要打趣。”
“誰說我不幫忙，就是你誠意不夠。你討要人家當填房，不拿點幹貨，人家大姑娘能同意麽？”
“幹貨？她要什麽幹貨？她嫁過來之後，我的店都是她的，她還想要什麽？”
“老張啊，你這麽說就不對了。就算將來這裏的一切都是她的。聘禮還是不能少的。人家嫁閨女圖的不就是一份彩禮麽。”
老張呆了呆，“成，隻要我拿的出，一定給。”
“這就對了。你看，我這個媒人如此辛苦。你就沒什麽表示？”
老張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這裏的酒，哪一次不是隨你喝？”
“那些平常酒，寡淡無味，我聽說你藏了幾壇子十年佳釀。拿一壇子出來，讓兄弟我解解饞。”
老張的臉唰的全黑了：“說了半天，你是在打我寶貝的主意。告訴你，沒門。”
燕子西扯著老張的袖子不放，笑容諂媚：“別介，你總不能讓我在美人麵前跌份吧。我可是答應人家，要拿好酒招待她的。人家出身高貴，普通酒入不了口。全城的酒我都嚐過，隻有你的酒勉強能上台麵。給錢的，絕不白喝。”
老張順著他的目光看到正在打量酒館布置的淩悠悠。眼中閃過亮光。
“這女子誰呀？”
燕子西故作神秘狀：“雲端之上的人。這次你要是幫了我。我保證幫你娶到陶家姑娘。”
“你說的，省錢的，行不？”
“行，聘禮不要都可以。”
老張一拍桌子：“真的，不準糊弄我。”
“當然，兄弟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麽？”
“好，我這就去拿。記住你的話，辦不成，咱們這朋友就到頭了。”
“放心，兄弟不會坑你。”
燕子西樂顛顛的迴來，立即向淩悠悠邀功：“我這朋友特別仗義，聽說我要招待前輩，毫不猶豫的去拿好酒，夠意思吧。”
一字不落聽到他們對話的淩悠悠，微微一笑，並不戳破。
酒菜上桌，第一杯酒，燕子西恭恭敬敬送上。這酒雖然一般，但勝在人家真是費了不少力氣弄來的，必須給好評。
“不錯，是個好酒。”
燕子西眉開眼笑：“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
這人倒是很會自己給自己加分。
獨自喝酒的男人抬起了頭，半邊臉長著一塊烏黑胎記，看起來有些恐怖。
燕子西嫌惡的皺皺眉，擋在淩悠悠麵前，“難看，不要影響了前輩的心情。”
淩悠悠一擺手：“讓開。”
燕子西委屈的嘟起嘴巴，“前輩。”
淩悠悠橫了他一眼，這人給點顏色就開染房，不能太給他麵子。
“喂，吃酒的，你臉上的東西想不想去掉？”
吃酒男子驚訝的看過來。
淩悠悠挑起一隻眉毛：“你臉上的東西是後得的，可以治。”
“你怎麽知道？”
“因為你臉上的東西是邪祟。你最近定是去了陰邪極重之處，才會招惹上不該有的麻煩。”
吃酒男子臉上驚悚的表情加重，“這也你知道？”
“不要那麽大驚小怪，老實交代，我或許會發善心，救你一救。”
吃酒男子突然站起來，搶前幾步，抱拳當胸，一躬到地，“請姑娘搭救。在下雖然是個不入流的掘墓者，卻未對生人做過任何傷害之事。在下也有妻兒老小要照顧，現在還不能死。姑娘，若有法子救在下一命，在下願將餘生交付於姑娘。”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