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雪認出周業後,感覺這個情況很重要,於是立刻給穆援朝打了個電話。


    穆援朝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是撓頭,感覺事情有點超出預料了。


    “行,我知道了,周業那邊我會派人去關注,你繼續監視那個花哥,他那邊應該是個突破口。”


    “明白,隊長。”


    蘇向雪留下繼續監視花哥一夥,而周業則前往世貿小區,繼續給夏露露兩個丫頭當保姆。


    整個事件的焦點人物張慶東,此時正隱藏在一家洗浴中心內。


    一個大包間內,張慶東隻圍了個浴袍,盤腿坐在床上,在床的另一邊則是兩個衣衫不整的小姐。


    此時這兩個小姐身上是又青又紫,好像受過虐待一樣,不僅如此,雙腿中間還有斑駁血跡。


    洗浴的老板推門走了進來,當看到兩個小姐的慘樣時,眼中閃過一絲羞惱,但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沒敢在張慶東麵前表露出來。


    “東哥,您還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我一定盡力讓您滿意。”


    張慶東冷冷一笑,斜著眼睛看著洗浴老板:“小馬,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不知好歹呀?”


    “不不不,我怎麽會這樣想呀。我能有今天,全都是靠東哥那筆錢,所以不論到什麽時候,您都是我的大恩人。”


    “哼,你記得就好,放心好了,我不會待太久的,隻需要把該辦的事情辦完了,我就會立刻離開的,不會給你添麻煩。”


    “東哥說哪裏話,我的就是您的,您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說是這麽說,但馬老板還是想盡快請走這尊瘟神,於是大著膽子問道。


    “東哥,您這次迴來到底有什麽事,不如告訴我,我雖然在您眼中算不上是什麽人物,但好歹也是有點人脈關係的。”


    張慶東哈哈一笑,突然麵目猙獰的看向馬老板。


    “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知道我這個傷是怎麽來的嗎?”


    張慶東指了指左臉上的傷疤,那個疤痕看起來很怪,並不是普通的刀疤,反而像小半張臉都被撕開了,然後又拚接上的一樣,仿佛一隻蜈蚣趴在臉上,讓張慶東看起來就像個厲鬼一樣。


    馬老板遲疑了一下,不是太確定。


    “我聽說,當年東哥你犯事後,曾被警方追捕,好像還中了槍,這個疤痕該不會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吧?”


    “不錯,你說對了,當年一顆子彈擦著我的左臉飛了過去,我左半邊臉連皮帶肉,被撕開一個大口子,牙床都露了出來。”


    “也算老子福大命大,他這一槍如果再向右一公分,我腦袋都要被打爆,到時就必死無疑了。”


    說起這個,張慶東的眼中立刻閃出冷森森的殺氣,整個包間的溫度好像都下降了,馬老板不由自主的打個了冷顫。


    “東哥,這麽說你這次迴來,就是為了報複當年打你一槍的那個警察?”


    “沒錯,此仇不報,我寢食難安。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當年那個小警察,現在已經成為刑警隊的大隊長了,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什麽?難道你說的是刑警隊的穆大隊長?”


    馬老板見過穆援朝,一聽張慶東要對付的人是他,嚇得額頭都冒汗了。


    張慶東冷冷看了他一眼,陰森森的笑了一聲。


    “怎麽了?聽說我要對付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你怕了?”


    “不不不,東哥你做什麽我都支持,隻是那個穆援朝可不好對付啊,他如今位高權重,手下眾多,你一個人想對付他,可有點難度呀。”


    “放心吧,我已經想到一個對付他的最好方法了,我不會讓他死,但會讓他痛不欲生。”


    說完,張慶東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口杯,一口幹了,隨後穿上衣服往外走。


    馬老板見狀眼皮直跳,大著膽子問道:“東哥,你現在該不會是去……”


    “你不用問那麽多……對了,城東那家化肥廠還在不在了?”


    “在到是在,不過去年就倒閉了,留下個廢棄的廠房也沒什麽人。”


    “是嗎?那太好了。”


    說完,張慶東不再多言,邁步就離開了。


    此時包間裏那兩個小姐才敢過來,她們被虐了一頓,現在全身是傷,更要命的是被嚇得不輕。


    馬老板見狀歎了口氣,一人給了她們五千塊錢,叮囑她們別多嘴,在這邊好好休息。


    好不容易瘟神走了,可馬老板卻越想越害怕,之前他收留張慶東,一來是出於報恩,二來也是害怕張慶東對付他。


    可現在不同了,張慶東對付的人居然是市刑警隊的大隊長,一旦他得手了,那全市都會引發大轟動,到那時警主順藤摸瓜,十有八九會找上他。


    想到這些,馬老板趕緊將洗浴中心的人都叫過來,給他們下了封口令,不讓他們到處亂說。


    隨後他還是感覺不踏實,意識到這樣做並不保險,十有八九還是會出事。


    可他之前的確是收留張慶東了,此時再報警連他都要受連累,因此他根本不敢報警。


    越想越害怕中,馬老板撥通了花哥的手機。


    “花哥嗎?我是阿強呀,是是,馬自強。之前你問的事,我有眉目了……對對,我可能知道張慶東在哪……”


    “你就別問我怎麽知道的,總之我告訴你他可能去的地方,可你在事後絕對不要把我供出去……”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記一下,張慶東可能要去的地方是城東的化肥廠。”


    就在馬老板向花哥通風報信時,張慶東已經偷偷摸到了穆援朝家的樓底下。


    穆援朝住的是老式六層樓房,家在四樓。


    張慶東抬頭看了看四樓的窗戶,發現並沒有關,不由得發出幾聲冷笑。


    走到牆角處,隻見他一個旱地拔蔥,飛身跳起近兩米高,彈跳力之強,絲毫不比跳高運動員差。


    在即將下落的瞬間,雙手猶如鷹爪般,死死抓住樓房的外牆,雙腳一蹬,緊貼在牆體上,居然像蜘蛛人一樣固定在牆上。


    隨後,張慶東如同靈活的壁虎一樣飛速向上爬,幾個縱身,就爬到了四樓的陽台旁,隨即一個翻身就順著窗戶跳了進去。


    僅僅過了幾分鍾,房門就從裏麵打開,隨即就看到張慶東腋下夾著個人,快速衝出,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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