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月迅速的一迴頭,看到街對麵的多寶閣。

    “子慕哥哥,多珍樓的名字和牌匾和多寶閣的很像哇。”

    聽夜無月這樣說,白子慕啞然失笑,“這是自然,因為多珍樓多寶閣本就是一家,是雲中晏家的嫡次子所經營的。”

    “雲中晏家?”這是什麽鬼?她怎麽沒聽到過。

    看到夜無月那滿臉的迷茫白子慕笑笑,“走,我們先進去,坐著等菜,我再慢慢的和你說一下大陸的格局。”

    夜無月點點頭,心知白子慕接下來要告訴她的千金難買的消息。走到了白子慕預定好的包廂,他才娓娓道來。

    “雲中晏家是玄天大陸的一個古老家族。其實修仙宗門並非隻有世人所熟知的那麽幾家,除去未央宮和西梁山外,像是雲中晏家、沉水澤歐陽家、和荒原古家都是非常古老且有實力的家族,隻不過他們並不需要從民間吸納人才,也正因如此坊間才沒有關於他們的傳聞。至於其他的小宗門都是不敵未央宮,不用在意。”

    “那明宗呢?”夜無月想起來在試煉塔裏的杜生,不是說他就是明宗長老的孫子嘛。

    “明宗?”白子慕好似想了一會兒一般,“明宗算是魚群之首,但絕對撼動不了遊龍之輝。月兒妹妹怎麽突然想起問他?可是有什麽麻煩?”

    “哥哥,我們在試煉塔裏就碰到了一個明宗的人,好不氣人的說。”

    白君雪小嘴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通,大體意思就是那杜生是如何的氣人。

    白子慕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子慕哥哥,那是不是說,西梁山的人、雲中晏家的人還有沉水澤歐陽家的人還有荒原古家的人我們都要小心應對輕易不能得罪,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聽了夜無月的話,白子慕笑著搖了搖頭。

    “那倒不必,玄天大陸需要我們未央宮子弟小心的宗門還不存在!哪怕是這三個古老家族。”白子慕微微一笑似有輕蔑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哈哈,夠傲!我喜歡!

    夜無月心裏給白子慕豎了一個大拇指。心中對自己參加這次太學典簡直是來的太對了。這不,不知不覺就傍上了一個巨無霸的大腿啊。

    成為未央宮子弟就可以睥睨天下,這種豪情上哪裏去找啊!

    就在白子慕他們包廂的隔壁,一個一身緋紅鑲金衣服的男子不滿的聳聳肩。

    “聽聽,

    看看你們未央宮的人都傲氣成什麽樣了!”晏重樓看著對麵坐著的白衣好友,恨不得把他正品著的頂級寒香茶給奪了過來。

    雖然他也不是很在意晏家的一切,但是,到底是貫著晏姓,被人這樣說心裏還是有那麽些不得勁兒的。

    “怎麽?他可有說錯?”東離未央品一口含香微微的瞥了一眼晏重樓,看著他被氣的鬥雞一樣略微得意的彎了下唇。

    “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

    看著晏重樓捶胸頓足的誇張模樣,東離未央淡淡的念叨了一句,“你既已這樣說了,那你那藏寶室裏的寒香那我可就再多拿三朵咯。”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唉唉唉,不行啊不行!你要別的我都給你。就是那一歲進貢宮裏一兩的頂級大紅袍我給你十斤都使得,可是那寒香你給我留下啊。那是我們家那老爺子三令五申的要我帶迴家的,算是他的壽禮。你這拿走了我怎麽交差啊!”

    饒是晏重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敢上前去拉住東離未央。

    說起來從他七歲就認識東離未央了。兩個人成為相交也有十三載了,可是他卻是一直都不能靠近東離未央一寸,再近一些就會被他身上的力量反彈。記得十五歲那年自己不信邪硬撞了上去結果愣是被那力量震出了內傷一個月沒下來床,這還是在東離未央在看到他撞上來刻意的壓製了些。

    這可不是東離未央的潔癖,確切的說是一種病。

    一種身體本能上的對他人不信任的防備。

    甚至這種本能都不受他自己的控製。

    “十朵寒香的藥性可遠遠不夠晏青山衝擊分神期的,他的資質也就止步在半步分神期了。你還是勸他別妄動,好生利用現有的壽元多鞏固一下晏家勢力才好。”

    晏重樓苦笑了一下。

    “我說了他也得聽啊,現在被我那大哥哄的是每天每時每刻都想著要修煉想要達到分神期。誰說別的就和誰急。我啊,現在也不求別的了,隻求讓老爺子滿意了,也讓我娘好過一些。”

    看著晏重樓眼底的苦澀,東離未央什麽也沒說。

    雖然他和晏重樓是好友,但是晏青山在他跟前也隻是一個奴仆,和奴仆計較有些太丟身份了。

    更何況,在他看來,晏重樓唯有脫離晏家才能成為那得了水的魚。

    畢竟晏家數輩甚至以後以及更遠的以後都難逃那個身份。

    於他來說,等真的心願達成那天勢必要先和晏家對上的,那時候,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友是自己敵人隊伍其中的一員。

    “好了,走了,看在你這麽可憐的份上,那寒香你就先自己留著吧。”

    揚了揚手,東離未央轉身出了包廂。

    走到夜無月他們所在的包廂的時候,見門開著,不知為何往裏看了一眼。

    而恰恰在這時,似有所感的夜無月也抬頭看了一眼。

    咦?是她的錯覺嗎?怎麽感覺好像剛才有人在門口走過還看了她一眼,好像自己也看到他了,可是為什麽怎麽想都想不起來他的臉呢?好像,記憶裏隻有一片模模糊糊的白色。

    “對了,月兒妹妹還有雪兒你們兩個在試煉塔裏撿到的能量石可是要好生的保管好。”白子慕突然說了這麽句。

    “能量石?是這個小石頭嗎?”夜無月把自己的那七彩小石頭取了出來,白君雪也把自己的赤色小石頭取了出來。

    白子慕看到白君雪的能量石的時候露出一個了然的神情。

    果然,妹妹的能量石是赤色。也如同妹妹一直以來表現的那樣,她力氣大過同齡人數倍(除去一個夜無月以外的同齡人),父親偶爾在她跟前耍弄了一套槍法,第二天她就能有樣學樣的描畫出來,武技這方麵天賦不可謂不高。

    隻是,月兒妹妹這能量石他倒是看不大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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