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我看你們月家還不如破滅算了。”


    哪怕是被人威脅,柳月言依舊很鎮定,因為她知道,自己越是慌,越是讓月孽懷疑,況且慌亂沒有任何用,她必須自救。


    最好的辦法,就是表現出問心無愧的樣子。


    更何況,她確實沒有開始對月家出手,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墨連殤動的手,雖然不知道墨連殤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她絕不會露出半點消息。


    月孽盯著柳月言看了很久,手腕被捏出血痕柳月言也並未掙紮,而是和月孽對視著,眼底偶爾閃過絲絲嘲諷和嗤笑。


    “柳月言,你最好沒有摻和其中,否則,不管你是不是月兒的孩子,我照樣會殺了你。”


    月孽深深看了眼柳月言,鬆開手,將柳月言放開,柳月言得到自由,立刻和月孽保持一大段距離,神色戒備,時刻注意著月孽。


    “殺了我?”


    “月孽,你若是真有本事,便好好的顧著你們月家,別沒事來找我麻煩,你若是別出現在我麵前,我一定會燒香拜佛紀念一下。”


    她聲音十分清冷,眼底閃過絲絲寒意,月孽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她,威脅她,這個認知,讓她不滿到了極點,若不是因為懷孕,她定然會和月孽拚上一拚。


    可現在孩子都快五個月了,她絕對不能夠隨意輕舉妄動,她出事沒事,若是孩子沒了,恐怕她絕對無法原諒自己的。


    “柳月言,不管你耍什麽花招,都沒有用。”


    說完,月孽甩袖離開,隻是離開時,眼底深處陰騭的可怕,不管是誰,隻要等到他查清楚,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如果真的是柳月言做的,他一定會親手將柳月言鬆下地獄。


    月家在南國已經有百年曆史,這百年來,幾乎一直受到尊重,還是第一次,居然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對月家出手。


    這個認知,讓他怎麽可能不生氣。


    等到月孽走後,柳月言卻沒有放鬆下來,月家的地位在南國是非常高的,因為月家世代都在給南國挑選神女,自然會受到尊敬。


    就算月家功高蓋主,也絕對不會有人對月家出手,那麽,隻剩下他國的人才會出手了。


    所以,隻想仔細的想一想,就會猜測出來的墨連殤做的,若是被外人看到墨連殤才南國,恐怕會生出不少事端。


    她現在完全沒有任何睡意,找了幾本醫書放在桌子上等待著墨連殤迴來,墨連殤是快要天亮的時候才迴來的,血腥味傳來,讓柳月言皺眉。


    “你怎麽了?”


    將窗戶關上,柳月言起身,走到墨連殤麵前,伸手將墨連殤扶住,墨連殤摘掉蒙住自己容顏的黑布,黑布下,那張臉有些疲憊。


    “沒事,幫我上點藥吧。”


    他粗喘了下,順勢坐在凳子上,隻見墨連殤腹部,被劃了很長的一刀,那口子到現在還在流血,看起來十分恐怕讓人心驚。


    柳月言眉頭緊皺,那強烈血腥味讓她忍不住作嘔,卻還是硬生生忍下來,朝著自己的裏屋走進去,沒一會,抱出來一個藥箱。


    裏麵瓶瓶罐罐很多,還有不少曬幹的草藥,柳月言將藥碾碎,紗布打濕,給墨連殤仔細清理傷口。


    她有注意到,墨連殤傷口內,還有不少的泥沙,想必是被人傷了一刀後,還在地麵上滾了幾圈。


    清理完後,她才將傷藥給墨連殤上好,纏好紗布,好幾次,她都忍不住想吐。


    本來現在懷孕中,血腥味又這麽濃,她沒有當場吐出來一句很給麵子了。


    “你怎麽會受傷啊?”


    上完藥後,柳月言遞給墨連殤一杯茶水詢問著,眼底全是疑惑,墨連殤的武功很好,幾乎沒人能夠傷得了他。


    可是為什麽這次卻受了這麽重的傷。


    墨連殤眼底閃過絲絲晦暗:“當時在皇帝寢宮內拿了一點東西。”


    “東西就在眼前,自然不能夠放過,一旦放過,便再也沒有機會拿到了。”


    也就是說,這一刀,是他故意受的。


    柳月言皺眉:“你拿的什麽東西?”


    到底是什麽東西,居然重要到讓墨連殤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還要得到,這一刀,若是在深一點,恐怕根本無法將血止住。


    這個認知,讓柳月言有些惱怒,惱怒墨連殤居然一點也不顧自己的性命,若是墨連殤因為南國的事情丟掉性命,那她該腫麽辦?


    墨連殤伸手,將柳月言牽住,神色閃過柔和:“月言,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沒有將你帶迴天朝國,怎麽可能會舍得出事呢。”


    “另外,我們的孩子也沒有出生,我便更加不能出事了。”


    “我到皇帝寢宮拿的東西,是兵符。”


    他說的很認真,柳月言卻很是不讚同:“就一個兵符,便值得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墨連殤搖頭:“不,月言,你不知道,南國的兵符,和其他國家的兵符不一樣。”


    “其他國家的兵符,可以分為幾部分,調遣不同的兵將,但是南國的兵符不一樣,南國的兵符,可以調遣整個南國的兵將。”


    “一旦得到,就等於將整個南國的兵全部掌握在了手裏,南國經濟斷了,兵也斷了,你覺得,他們還能夠掙紮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了。


    一個國家,沒了兵將,沒了經濟,幾乎離死已經不遠了,就算沒有人來攻打這個國家,這個國家也會不攻自破。


    柳月言微微歎氣:“其實,你何必這麽拚呢,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將計劃計算的更加精細,而不是用自己的命去做賭注。”


    或許因為小心的原因,她做事情,一直都是以小心為上,計劃,也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但是墨連殤卻和她恰恰相反,這個男人,做事十分果斷決絕,幾乎都是講所有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也在所不惜。


    墨連殤揉了揉柳月言的腦袋道:“月言,我急著將南國收入囊中,是為了將你帶迴天朝國。”“因為我知道,南國一日不滅,你便一日不會離開這裏,既然如此,我便讓南國加快死亡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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