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麽?」男人眉心微攏。


    「找看戲的人……」


    說完,千城才覺得自己有點過,可是,她實在是心裏憋屈,不吐不快。


    她以為他會生氣。


    沒有。


    他默然了很久,才淡淡地勾了勾唇,「時辰也不早了,睡吧!」


    說完,拉了薄被替她蓋上,轉身便走,又恢復了一副清冷的模樣。


    那一刻,她竟有些失落。


    「四爺……」


    男人頓住腳步。


    「玉的事情……」她抿了抿唇,「抱歉…….」


    男人站了一會兒,沒有說話,開門走了出去。


    **


    千城以為自己會失眠,也沒有。


    許是藥物的原因,又許是心中所壓之事輕了許多,她竟睡得十分安穩。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的午上,陽光透過金縷格子窗灑了進來,斑斑駁駁,一室金黃。


    天晴了。


    她坐起身,慵懶地伸個懶腰,頓覺神清氣爽。


    心中不得不感嘆,楊痕的藥,哦,不,這四王府的藥,當真是厲害了。


    除了腹部還有些隱隱的痛,其餘的症狀都已經全部消失了。


    掀開薄被,看到自己隻著一件肚兜的身體,不禁又想起昨夜那男人的失控。


    他那般狂野地吻她。


    那一刻,是情不自禁麽?


    不知道。


    或許對於男人來說,心的動情和身的動情永遠是兩碼事,愛是愛,性是性。


    深深唿出一口氣,她披衣下床。


    不想那麽多了,她現在有兩件事要做。


    第一,去看看春蘭夏蓮的情況。


    第二,她要出門一趟。


    **


    書房


    蘇墨沉一手執白,一手執黑,自己跟自己下著棋,纖長的手指不時摩挲著棋子,久久不落,薄唇微抿、神思悠遠。


    楊痕快步走了進來,見他如此又不敢打擾,便靜靜地立在一旁。


    蘇墨沉眼梢微抬,輕睇了他一眼,「母妃情況可好?」


    「老夫人很好!說請四爺勿念!」楊痕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箋,上前,「這是老夫人讓帶給四爺的書信。」


    蘇墨沉一怔,接過,書信封口處一滴紅蠟凝封,妖嬈似血,他抿了抿唇,撕開。


    抖開信箋,信上隻有一句話。他眼波微動,麵沉如水。


    拿起桌案上的火摺子將信點燃,丟進香爐中,他抬眼睨向楊痕:「知道母妃說什麽嗎?」


    楊痕搖了搖頭。


    蘇墨沉起身,踱到窗前,負手而立,黑眸望著窗外,一瞬不瞬,半響,才迴過頭,道:「說她知道太多,不能留。」


    她?


    楊痕心裏咯噔一下,當即就明白了是誰,頓時,煞白了臉色,「那四爺……」


    「你希望本王怎麽做?」


    「屬下不敢妄言!」楊痕頷首,腦中晃過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心口微窒。


    蘇墨沉冷冷一笑,轉過頭去,「還有你不敢的?」


    楊痕心中一驚,想來昨夜送藥之事已被這個男人知曉,頓時,冷汗涔涔,正欲跪下,男人就像長了後視眼一般,衣袖一揮,止了他。


    **


    素子有事,今日先就一更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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