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救我!”女子驚恐著,朝墨祁軒撲了過去。


    “周小姐,你這傷若是還不處理,可就留疤了。”常公公眼中一閃而過的鄙夷,淡淡提醒道。


    沒看見皇上壓根就不信,壓根就不想理她嗎?


    臣小姐是什麽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去傷人,更何況,人家對皇上壓根沒那心思,即便有,也不一定會做出這等事來。


    王妃的妹妹,豈能和常人相比。


    “可是,皇上,她……”


    “怎麽,你覺得她要向你道歉?”墨祁軒黑著一張臉,若不是礙於周靜姝是臣子之女,又沒有證據,他定將她扔出去。


    惹是生非的女人,最是討厭。


    這也就是他遲遲不納妃的原因,他可不想後宮一片烏煙瘴氣的。


    周靜姝一愣,不太明白墨祁軒的意思,她是摸著點來的,皇上自然不知傷口之自己割的,皇上的臉色,看著似在生氣,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臣宣?


    一個別國的小姐,和皇上認識也不久,應該不會這麽快就得到皇上的寵愛吧?


    這般想著,壯大了壯膽子,“皇上,想來,臣小姐定是無心的,若是她願意向我道歉,這件事就算了吧!”


    道歉?


    道哪門子歉?


    被誣賴了要巴巴的上去說對不起?


    “姑娘,你年紀輕輕,模樣又端正,為何心機這般深,我做了什麽你心裏清楚,你若是喜歡皇上,你便喜歡去好了,算計我作什麽?”


    “我……我……”周靜姝哪想到臣宣會將事情說得這般直白,但凡有點腦子的,都會給自己留條後路,如今看她的模樣,倒像極了初生的牛犢。


    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臣小姐,你誤會我了?”


    “這麽說,你不喜歡皇上?不想給皇上做妃子?”臣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盡是天真的光芒,還真當她是傻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再說,跟著姐姐那麽久,手段也學了一二,敢欺負她,找死!


    周靜姝一愣,這臣宣腦子如何長的,怎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也太不將皇上放在眼中了。


    這個問題,無論怎能迴答都是錯的,若是迴答想,皇上定會覺得自己心思不正,有攀龍附鳳之嫌,若是不想,豈不是打臉?


    墨祁軒在一邊站著,幾乎笑出聲,臣宣難得聰明一會兒,索性這戲好看的緊,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


    臣宣見周靜姝許久未迴答,繼續道:“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有這般難嗎?”


    “我……”周靜姝臉色通紅,小心翼翼的瞥了墨祁軒一眼,見他眉眼見含笑,心中安下幾分,“喜歡!”


    “周小姐,話不能亂說!”墨祁軒一個站不穩,他還不想納妃。


    “皇上,民女真的喜歡您,從見到您的那一刻,就發誓,非您不嫁!”周靜姝說完,飛快的底下頭。


    非墨祁軒不嫁?


    臣宣搭上墨祁軒的肩膀,笑道:“人家周小姐都表白了,你還不娶?”


    “你胡言亂語什麽?”墨祁軒臉色黑的似鍋底,幾乎可以抹下來一層灰,臣宣這哪是在自己幫他,分明是在給他找麻煩。


    “胡言亂語嗎?不過周小姐,皇上若是有一天不是皇上了,您還嫁不嫁?”


    周靜姝一愣,不太明白臣宣的意思,想了許久,忽的明白什麽,驚恐道:“你放肆!”


    “皇上都沒說放肆,哪輪的到你?墨祁軒,這女人心計深,如今當著你的麵都敢這般對我,若是成了你的妃子,你的後宮豈不是一點都得上演一場折子戲?”


    “臣小姐,你……”


    “你你你,你什麽你?你以為我在幫你說話?”臣宣冷冷道,扭頭對墨祁軒道:“今日時辰還早,不如我我們出去玩玩!”


    “走吧!”墨祁軒簡直不知要說她什麽好了,索性也不想留下來和周靜姝多說什麽,拽了她的袖子,朝外過去。


    周靜姝看著兩人的背影,竟覺得格外和諧,這……


    她的事還未解決,皇上就和那女人走了?


    “常公公,我的事……”


    常公公看了遠處一眼,將目光拉迴來,眼中盡是諷刺的笑意,“周小姐,事情如何,您心中清楚明白,莫要讓皇上對你寒了心,女子,貴在德!”


    周靜姝臉刷的一下子變的通紅,女子貴再德,這不是變著法的說她自己沒有德行,“常公公,此事是臣小姐的錯!”常公公走了幾步,又迴來,眼中盡是歎息,還未入後宮呢,便將後宮的權弄之術學的幹淨,若是入了後宮,還會成什麽模樣,“周小姐,有時候不言,是一種美德,你真以為,皇上什麽都不知?皇上和臣小


    姐在蒼傲就認識了。”


    早就認識了?


    難怪,能將皇上哄得團團轉。


    小蹄子,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還能比的過她?


    “哎,要我說,你就該找一個皇後,最好能震的住那些女子,天天去煩你,你受的了?”


    “受不了又如何,我是皇帝,萬民之表率,許多事在不能似當皇子之際那搬隨意了!”墨祁軒歎了一口氣,看著手中握住糖葫蘆的臣宣。


    有些事,他不能做,可是她卻能做,就似方才。


    對,就這麽辦。


    “你看我幹嘛?”臣宣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緊張,後退一步道。


    “以後,你當我身邊的執筆宮女如何?”


    執筆宮女?


    這稱唿倒是新鮮?


    索性晗兒也不用她時時刻刻盯著,每日看過晗兒之後還有大把的時日,若是不找點事做,她也悶的慌,咬了手中的糖葫蘆一嘴,有些許殷紅淬在唇邊,在陽光在格外明亮,“執筆女官是做什麽的?”


    “比如,陪我批閱奏折……”


    批閱奏折?


    一聽道這四個字,臣宣腦子都大了,哪還聽他後麵的話,頭搖的跟篩子一般,“我不幹!”


    成日對著那麽多奏折,她會短命的。


    “那好,略過此事,有人之際,你便在我旁邊,我若是咳嗽,便代表我不滿意,你就想法子將事攪黃了,將人打發走,如何?”索性現成的人,不用白不用。再說臣宣這方麵的能力無師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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