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平咬牙,就沒見過這般沒皮沒臉的人,“走……”


    魏雲狂臉上露出了笑意,這樣才算他千殤閣閣主的女人。


    迴去之際,葉定趕著馬車,裏麵坐著魏雲狂,還有被抓迴來的安寧。


    “你就那麽想迴去?對他還念念不忘?”魏雲狂挑眉,目光中帶了幾分不快。


    安平簡直沒辦法和他溝通,索性不理她。


    隻是她越不理,魏雲狂的好奇心越重,“要我說,你那心上人長的沒我好看,亦沒我有權利,你為何還念念不忘?”


    “是啊,他怎麽能同你比,至少李澈不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安平話語中諷刺意味濃鬱。


    離開東璃這般久,她的性子在不是之前,以前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安平公主已經死了,隻是如今這樣的日子,不真實的厲害。


    魏雲狂心中有氣,卻也不好發作,兩人斌再沒有言語,忽的,他卻突然開口了,“葉定,停車!”


    葉定連忙將馬車停了下來,“閣主,您要作甚?”


    魏雲狂並不言語,將安平拉進下去,兩人並排坐在溪水旁邊,“這水中何事有魚跳上來,我們便何時迴去。”


    “魏雲狂,你好歹堂堂千殤閣閣主,難道不知釣魚要用魚鉤?”安平奇道,這般坐著,魚便能跑上來,那以後她隻需要日日坐在溪水旁邊就好。


    當真,無聊至今。


    魏雲狂並不理睬她,一人坐著,兩人站著,倒影著波光粼粼的溪水,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葉定忍不住,對安平使了個眼神,壓低聲音道:“夫人,你不是說不會離開麽?怎的如今竟要迴去找那個男子?”“誰說我要去找他了,和李澈一事,都是之前不懂事,肆無忌憚下的結果,他從未喜歡過我,即便我跟著他遠走邊塞,他心中之人也隻有皇嬸一人,他寧願娶其他女子也不願意看我一眼,我安平又不是嫁不


    出去,我也想通了,如今是真的放下了,我隻是覺得有些悶,想出來走走而已。”


    葉定看了前麵的人一眼,卻定他們的談話內容他能聽到,才繼續問,“那夫人心中……”


    “其實,待在千殤閣也挺好的,隻是……”


    “葉定,我們迴千殤閣。”魏雲狂背著手,嘴角含笑,渾身上下洋溢著一股鮮明的芬芳,似三月桃花,開的絢爛。


    安平直覺得奇怪,“你不釣魚了?”這人簡直莫名其妙,他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以前同太子哥哥在一起,他的心思不用猜,一眼就看的透,和皇叔在一起,他的心思也不用猜,因為他的長輩,自會愛護自己。


    可麵前這個人,他一撇嘴,一皺眉,他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釣到了!”魏雲狂靠在馬車裏的軟榻上,一副慵懶的模樣。


    釣到了?


    哪呢?


    兩人迴了千殤閣,馬車一停,安平便飛奔迴自己的屋子,她還需要點時辰沉澱,比如,兩人之間的關係。


    小月一見她迴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夫人,您去哪了,終於迴來了。”


    安平坐在桌子麵前,他讓她迴來,她便迴來,這樣是不是有點……沒骨氣?


    托腮想了一會,忽的道:“小月,你說,我現在這樣住在千殤閣,合不合適?”


    她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


    小月笑了,殷勤的替她倒茶,“閣主將夫人第一次帶迴來,奴婢便絕美您就是我們的夫人,如果夫人都不合適,那千殤閣這麽多女子,還有哪知道合適的。”


    是這樣的麽?


    可是到底哪裏不對?


    若是皇嬸在就好了,她那般聰慧,定會想到該如何做。


    “夫人,您便好好在千殤閣,您還有奴婢。”


    安平搖搖頭,“可是,千殤閣不僅我一個夫人。”


    更可氣的,兩人見麵不過三次,她便發覺,自己對李澈的愛,從頭到尾都是一場自作多情。


    若說李澈溫柔了她的歲月,那麽魏雲狂呢,是驚豔她人生的那個人。


    “小月,如今我還沒同他成婚,便……”安平臉色微紅,到底是沒有經驗的女子,一想到未成婚,便將自己給了他,一顆心便搖搖欲墜,若被太子哥哥知道,定會嘲笑自己。


    “夫人若實在覺得無聊,可以出去走走,這幾日蒼傲來了客人,據說東璃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已經來了許久了,對了,昨日,千殤閣也來了一位重要人物,不過奴婢也不知他的身份。”


    東璃……攝政王和攝政王妃麽?


    安平眼中迸發出驚喜,她以為,再次相見會很久,沒想到異國他鄉,提了裙子,匆匆出去,到了門口,毫無懸念的被人攔了下來。


    “夫人,閣主說了,以後您若是想出去,需要向閣主稟報。”


    “既喚我一聲夫人,就該尊重我,我不過想出去走走,你們莫不是反了不成,讓開。”安平厲聲道,到底是從小在皇室中長大的,一身的威嚴氣息難以掩飾。


    守衛神色一懼,將路讓開,隨後,匆匆稟報了魏雲狂。


    安平出來,才發現她來了離都這麽久,卻根本沒有出來過,以至於走在大街上,周圍全都是陌生的場景。


    似乎除了出城的一條路,她便不認得其他的路了,攥了行人的袖子,問道:“大娘,請問,皇宮如何走?”


    皇叔和皇嬸來了,該是住在皇宮的吧。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東都就是了。”婦人殷勤的指著。


    安平道過謝,匆匆趕過去,果然,婦人指的路是對了,不過她沒有進宮令牌,自是進不去皇宮。


    她雖是東璃公主,不過她的身份一直都是一個秘密,不僅僅千殤閣的人不知,就連魏雲狂也不知,他一直以為自己是東璃哪家的千金小姐。


    隻是皇宮守城的侍衛卻披麻戴素,莫不是宮中出了什麽事,罷了,先去打聽消息,迴到街道上,尋了個攤子,安靜坐著。


    “姑娘,您要點什麽?”


    “您這裏有什麽便給我什麽就好。”安平客氣道,索性她也不是來吃東西的。


    “你說好端端的,敏妃娘娘怎的就不在了?”“宮中之事,曲折太多,不過我倒是聽說,那位從東璃來的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如今就住在丞相府上,說是敏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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