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大灰狼,那和親他有什麽區別!


    盛翹又羞又惱,視線餘光看到大灰狼抱枕,才反應過來,動作迅速地把大灰狼抱枕拖到前麵:“我親了!”


    “呐,大灰狼!”


    席寒時手指微蜷,喉嚨滾動,然後輕輕地“嗯”了一聲。


    盛翹本來是想蒙混過關,但是聽到他應聲:“!!!”


    為什麽要嗯啊!!!搞得好像她親的好像真的是他一樣!!!


    她以後還怎麽直視大灰狼抱枕!


    席寒時還想說什麽,盛翹卻已經惱羞成怒,“你不許說了!”


    再說下去,她就真的要無地自容了!


    席寒時眼睫輕顫。


    怕他再說出什麽其他話的人則是當斷則斷,說完晚安就飛快地把手機扣下去,然後不等席寒時迴應,就拉起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


    但是很快就不安穩地啃起手指來。


    翻來覆去的時候還在想,紙片人老公怎麽越來越直接了!


    明明遊戲剛開始的時候,他還不是這樣的!


    盛翹越想越睡不著,等天色越來越暗了,才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夜晚的涼風在窗簾的身邊翩翩起舞,偶爾驚擾了幾縷漏下的月光,窗簾便提著裙擺轉個圈,晃到玩家燈火的中央。


    整個良夜都燃著沁人心脾的灰藍。


    空調溫度有點低,終於睡著的人感覺到寒意,不自覺地往被窩裏鑽。


    隻是被風吹著,怎麽也不舒服,所以就算把自己裹起來了,還是拱來拱去的,不時還哼唧幾聲。


    直到空調突然響了一聲,溫度被調高,她才舒展了眉頭,似有所覺翻身,伸手去撈抱枕。


    卻沒撈到,隻抱到熟悉的冷玉。


    男人剛出現就被她抱住,蹭到她臉頰的手指頓了頓,聽到她囈語著翻身,眼睫顫了顫。


    等她無知無覺地又翻過來,才低眸:“我是誰?”


    盛翹皺著鼻子翻身,嘀咕幾聲。


    男人垂下眼睫,沒有再追問,而是把她的手放進被子裏。


    盛翹吸著鼻子蹭了蹭枕頭,席寒時手指落在她側頸,微微低眸。


    剛想把空調的溫度再調高一點,手腕就突然被她抓住。


    盛翹不知道夢到了什麽,整個人突然抱住他,然後手腳並用地纏上來,邊纏還邊蹭,哼哼唧唧:“抓到你了!”


    席寒時喉頭微滾,等她含糊地嘟囔著“大蘿卜”之類的,才縱容又心軟地吻她的發頂。


    本來隻打算陪她一小會兒,睡著的人卻迷迷糊糊地湊到他唇邊:“現在就吃。”


    席寒時眼睫顫了片刻。


    盛翹已經欺身,然後,啃了他一下。


    咬在喉結上,咬得席寒時心髒都顫了一下。


    他手指蜷縮又收緊。


    她啃的位置毫無章法,席寒時根本無力招架,直到她哼哼唧唧地說“要吃”,他才妥協般,慢慢鬆開了握住她手腕的手指。


    月色朦朧。


    閃爍的微微螢火中中不知道是誰的氣息燙得嚇人,燙得夜色都浮現出輕微的褶皺。


    直到盛翹哼唧著開始亂動,想跑。


    席寒時才喉嚨微滾,重新握住她的手腕。


    明明自己的眼睫已經潮濕得厲害,卻還不讓她動,感覺到滾燙的氣息的盛翹不樂意地哼哼著要扭頭。


    席寒時低眸:“翹翹,別走。”


    他用啞得也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哄她:“給你吃。”


    也給你親。


    什麽都給你。


    別走。


    午夜,無聲的靜謐悄悄灑落。


    一片寂靜中,卻仿佛有人親密地交頸纏綿,惹得晝夜都害羞地垂下了眼簾。


    盛翹又做了個夢。


    夢裏她終於吃到了胡蘿卜,胡蘿卜又香又脆,超級好吃,她忍不住啃了好幾口。


    但是胡蘿卜太難啃了,她抱著啃了好久也沒啃完,氣得她直接哭起來,哭得連胡蘿卜心疼地哄她:“乖,不吃了。”


    她不肯,抱著不撒手。


    胡蘿卜被她哭得受不了了,哄了她大半天,但是說什麽也不讓她繼續啃。


    最後是她哭餓了,自己張嘴咬了上去。


    胡蘿卜不讓她啃,她就大哭。


    胡蘿卜隻能妥協:“最後一口。”


    每次都是最後一口,每次她都嚎啕大哭。


    直到天亮,她才抽抽搭搭地鬆手:“下次我還要吃。”


    清醒過來的盛翹不知道為什麽,臉頰通紅,捂臉緩了半晌,坐起來看到手機畫麵的時候,眉心又是狂跳。


    為什麽她看到遊戲界麵,會那麽心虛?


    她昨天晚上不會說了什麽奇奇怪怪的夢話,或者,做了什麽奇奇怪怪的事吧?


    想了半天也沒迴憶起自己昨天夜裏到底做了什麽的人咬著手指,最後還是拿起了手機。


    卻沒看到紙片人老公。


    她轉了幾圈,還是忍不住喊了一聲:“老公?”


    手指剛剛落在側頸上的印記上的男人眼睫輕顫,然後眉眼低垂。


    盛翹已經看到了他,正奇怪紙片人老公在這為什麽不理她,就看到紙片人老公側頸上淺色的草莓印。


    盛翹:“!!!”


    怎麽迴事!!!


    席寒時眼睫垂下。


    盛翹想把這垃圾遊戲給滅了!


    她說紙片人老公昨天怎麽會突然問她這麽奇怪的問題,原來是係統在搞鬼!


    但是,她明明沒摸到也沒親到,紙片人老公身上卻留下了草莓印,這也太離譜了吧!


    最少也來段vr讓她感受一下啊!!!


    什麽福利都沒有,草莓印就出來了,什麽垃圾設定!差評!!!


    盛翹莫名悲憤了,看到紙片人老公避開她的視線,眼睫卻顫的時候,啃手指更是啃得越發焦灼了,滿腦子隻剩下:怎麽辦!


    雖然她知道自己什麽都沒做,但是紙片人老公不知道啊!


    她要是什麽都不承認,會不會顯得她很渣?!


    果然,紙片人老公見她不說話,啞聲道:“很快就能去掉了。”


    他似乎是想要看她,轉過輪椅來,聲音啞得讓人心疼:“你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盛翹做了半天心理建設才狠狠心道,“是我不好。”


    罷了,背鍋就背鍋吧,老公都叫上了,男朋友也認領了,這麽多鍋不差這一個。


    她硬著頭皮認錯,“是我太衝動了。”


    她還想說什麽,忽然想起昨天--


    紙片人老公被她啃出了草莓印,夢裏自己抱著蘿卜不撒手.......


    盛翹腦子一熱,幾乎是下意識地看向紙片人老公側頸,然後再對比夢裏的位置.......


    整個人突然就懵了一下。


    不,不會吧?!


    席寒時聲音很輕:“沒關係。”


    他喉嚨微滾,嗓音低啞,仿佛無比隱忍和縱容:“隻要翹翹喜歡。”


    男人眼睫顫抖:“我怎麽樣都可以。”


    盛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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