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於1977年仲秋佳節的前一天,出生時太陽一竿子高。


    長大後我問母親,我出生時有沒有與眾不同的地方,母親告訴我說:“當時天瓦藍瓦藍的”,我聽後心裏哇涼哇涼的滴,心想原來沒有不同。


    哎!那注定以後就是一介普通女流之輩,成事在人,謀事在天吧。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的母親,她是一位最偉大的母親。


    我的母親生養了我們四姐妹,在她眼裏個個都是掌上明珠。


    我母親是個很開明的人,他有女中豪傑的氣魄,鏗鏘玫瑰的魅力。我們四姐妹都怕她。


    我的父親話語不多,是個偉大的父親,對每個子女愛護有加,一視同仁。父親更是個好丈夫,事事都讓著母親。


    我的童年是快樂的,也是在父母不斷的爭吵中長大。


    父母的爭吵都是為了孩子,學習問題,吃飯問題,睡覺問題,起床問題,打架問題,等等很多問題……


    那個年代,孩子多問題就多,不過最後都是母親贏了,我很理解父母。在我五六歲時,記事剛清楚,我記得我最喜歡纏著我的父親,大家也能看出來?因為父親脾氣好,對我從不發火,所以他到哪,我都要父親帶著我。


    我的父親是一位偉大的殯儀館職工,在八十年代初叫火化場,後改名為殯儀館。


    因姐妹多,沒辦法父親母親要上班,孩子必須管,不像現在有幼兒園。


    於是其中兩個送去姥娘家,剩下兩個我父母各帶一個,一邊上班一邊帶在身邊,不過從沒有誤過事。


    我很願意跟著我父親去上班,起初母親不願意,覺的一個女孩子家太小,怕我害怕,可是每次父親上班我都會執拗要去。


    我記憶最深刻的一次是,父親上夜班怕我晚上害怕執意不讓我跟著,母親也不同意,我看見父親偷偷騎著大輪自行車就想溜。(在八十年代大輪自行車是,騎行時隻能向前蹬不能往後倒)


    我眼疾手快一把緊緊抓住後車座位,扯著不讓父親走,最後父親母親拗不過我隻得同意,這是我第一次做主,很有成就感,高興滿滿隨父親去上班了。(耐心等待,在後麵章節重點寫,跟著父親去上班的具體情節)


    我的母親是一位救死扶傷的醫生,在我小時候的記憶中母親單位是一天三點卯。(早,中,晚,過去點卯後,一個小時迴家吃飯的時間,因家屬院離著單位不遠)


    炎炎夏日的一個中午,母親和平常一樣午點卯,我央求母親帶上我,母親知道我很固執就隨了我。


    我高興的一路小跑跟在屁股後麵,母親邊走邊說:“大熱的天別跑,小心中暑”,我答應著:“好的”。


    可我知道,我不跑,哪跟得上母親,她走一步頂我三步,早遛我老遠了。


    剛走到棉廠隻看見在棉廠的牆邊有一位年長的老婦,靠在牆上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動。


    母親說:“你在這等著我我去看看,我也好奇,就偷偷地跟在母親身後趁著個腦袋去瞧”,隻見那位老婦臉色煞白,母親輕輕的觸碰那位老婦,她沒有任何反應。


    母親很著急,猛一迴頭,正好碰到了我的腦袋,我輕叫了一聲:“嘶!好疼”。


    母親狠瞪了我一眼:“讓你好事,快,快去,這個人暈過去了,你去棉廠門口給看門的叔叔要杯涼開水來,快去”。


    迴頭又問我:“榣,你腦袋沒事吧,你可以嗎?”


    我鄭重的說:“媽,我沒事,我可以,馬上!”


    我飛奔過去,腦袋的疼痛早忘到九霄雲外了。


    等我把水小心的端來,周圍已經有很多人在幫忙,母親用拇指斷斷續續的掐按人中,然後倒些水在手中向那位老婦的臉上灑去,接著在按壓人中,一會隻見那老婦眼睜開了。


    母親說:“沒事了,喝些涼開水在緩一緩,應該就沒事了,你好像是中暑了,前麵是醫院”。


    老婦說:“俺謝謝您了孩子,一看您就是個女菩薩轉世,您姓什麽?迴頭讓俺家孩子來謝您”。


    母親笑了笑說:“沒事舉手之勞,千萬別放心上,好了我還要上班,一會你慢點迴家就行了。”


    沒幾日,母親單位的喇叭裏廣播了一封,表揚感謝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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