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套延壽靈果,竟然可以賣出這般高價,如此一幕自然讓許多商人若有所思,也令白衣仙子臉上樂開了花。


    七層雅室出現一人前去付錢收貨,小四喜也推門而出,朝那雅室方向而去。


    見到這一幕,良辰似乎也猜到了馬掌櫃的手段。


    果不其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見小四喜歡天喜地的一路小跑而迴。


    才進門便恭敬的捧出一個儲物袋,


    “大掌櫃,這是那四枚靈果。”


    馬掌櫃輕輕一掃,便確定無誤,立刻將儲物袋遞到良辰麵前。


    “劍聖前輩,靈果已經到手,還請老祖擇吉時服用。”


    良辰接過一看,便見四顆顏色不同造型各異的靈果躺在其中,他立刻將靈果遞給師叔。


    “辦的不錯,不知這幾枚靈果花去了多少彩虹晶?”


    良辰隨口問道,畢竟擔了人情,總要知道是多大的人情。


    “孝敬老祖的一點心意,劍聖就不要細問了。”馬掌櫃連忙擺手道。


    “嗬嗬~小四喜,你來迴答。”良辰見他模樣倒也不勉強,笑著轉頭望向小四喜。


    “這...呃..”小四喜聞聲頓時一臉糾結支支吾吾的望向大掌櫃。


    “劍聖既然問了,你就如實稟告吧。”馬掌櫃見狀也不再為難他,微笑開口。


    “啟稟劍聖,晚輩經過一番打探,得知對方是風雷澤的飛流閣,便前往私下協商,詢問對方能否將這四枚靈果單獨出售。


    一開始對方並不願意,說我選的有三顆極為罕見,但是後來得知我們的身份後才鬆了口。不過對方獅子大開口,要成交價的一半彩虹晶。晚輩經過一番協商,最後以兩千兩百萬的價格將這幾枚靈果拿下。”小四喜如實稟告。


    “嗯嗯,不錯不錯。”良辰聞聲頓時連連點頭。


    畢竟這一盒果子中有用的就是這幾枚,若是全部拍下,不但浪費,而且還不知要出多少冤枉錢。


    用兩千餘萬買下幾顆,自然是最劃算的做法了。


    。


    幾乎同時,在那七樓的雅室之中,幾人也正在小聲議論。


    “父親,為什麽同意那人的提議?那四顆果子我們有三顆都沒有。”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人麵帶疑問的望向一旁端坐的一位髯須方臉男子。


    “嗬嗬,這盒靈果不過是隨意搭配的,多三顆少三顆對總體效果並無大礙。而我讓他付了幾乎一半的價格,我當然同意。”


    “而且對方一直與我們競爭,看樣子也是勢在必得,如此兩方相爭下去,恐怕最後隻有兩敗俱傷。”


    髯須男子以手撫須,輕聲解釋。


    “而且,若我們沒記錯,對方就是先前第一件寶物極品靈髓的得主。”髯須男子略一停頓,再次開口。


    “啊!難道就是父親派人打聽的那個來至中州的商會?”年輕人頓時一聲驚訝。


    “恩。聽說那位劍聖也來了,想必就在那房間之中。他們如此手筆,自然是為了孝敬那位劍聖,綜合考慮所以我才同意出售那幾枚靈果。”髯須男子說著望向年輕人,


    “此行帶你來,長見識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想鍛煉你處理事情的能力。


    拍下這盒靈果雖然有些曲折,但隻要操作得當,便是共贏之局。


    此番迴去依舊可以孝敬洞天宗主,還能賣那中州劍聖一個麵子,我們還花了最少的錢。何樂不為!”


    “孩兒明白了。”年輕人聞聲頓時連連點頭。


    。


    伴著一件件寶物爭奇鬥豔輪番展出,一個個修士傾盡所有奮力競拍,一晃便已經是第二日。


    其間鷺島會展出了他們帶來的第二件寶物,一份玄寶秘卷殘圖。


    此寶名為九心禪杖,乃是一根威力驚天的法杖玄寶。


    隻是因為煉製圖殘缺了一處,所以略顯雞肋。


    但若是有另外那份殘卷的線索,或者某些煉器高超的大匠師,未嚐不能憑借此圖煉製出禪杖。


    鷺島會報價四千萬,這價格隻相當於一小顆極品靈髓,所以並不算高,可惜眾人隻嚷嚷看熱鬧,卻無人出手,最後落得流拍的結果。


    不過似乎此寶早已流拍過許多次,所以馬掌櫃幾人對這個結果並沒有感覺意外。


    隨後展出的拍品愈發奇怪,有許多都是連幾人未曾聽聞過的寶物。


    其間也出現過幾件寶物令良辰很是心動,但是想到已經拍下了兩件,花去了六千餘萬,便極力忍住了心中的衝動。


    眼見第二天的夜色已經悄然降臨,拍賣場中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而在問心殿外的大門口處也是吵吵嚷嚷。


    隻見那大門口護衛處,來了幾位不速之客,一胖兩瘦,身著袈裟,正是籃子寺的三個小和尚。


    “大師兄可確定就是這裏?”走在最前麵的胖和尚問道。


    “就是此處。”大師兄雙眼緊閉,似乎在感應著什麽,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那我們進去吧。”胖和尚嚷嚷著仿佛沒有看到兩排護衛一般,徑直朝大門走去。


    才到領頭護衛麵前,隻覺眼前一亮,一把巨大的彎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處。


    “盛筵已經開始,幾位請出示令牌!”領頭護衛朗聲高喊,聲如洪鍾。


    “令牌?”胖和尚望著寒光淩冽的長刀,慢慢的扭過頭,仿佛生怕被彎刀劃破了脖子。


    “大師兄,師傅給咱們令牌了嘛?”


    “沒有。”大師兄緩緩搖了搖頭。


    “傻!這還用問,有令牌還要闖外麵的大陣嗎?”二師兄仿佛看傻子一般望向胖和尚。


    “你..闖大陣的事情能在這說嘛?”胖和尚聞聲狠狠的瞪向二師兄。


    而聽到這番話的一眾護衛,頓時臉色齊齊一變,想到聽聞前日有人闖護島大陣的事情,十幾個人立刻舉刀將三人團團圍住。


    “原來是你們!”


    “快快束手就擒!”領頭護衛一聲怒吼!


    胖和尚隻覺耳邊一陣嗡嗡響,便一臉無奈的望著架在脖子上的彎刀:


    “我這不是已經束手就擒了嗎!還對我喊?”說完胖和尚扭頭瞪向二師兄:


    “都怪你!非要提闖島的事。”


    “都怪你貪吃!不然怎麽會來遲。”二師兄聞聲頓時瞥了一眼胖和尚。


    “怪我?怎麽又怪我了?大師兄你來評評理!”胖和尚聞聲頓時來了氣,臉漲的通紅大聲反駁。


    “不要吵鬧,快快束手就擒!”見到幾人如此吵鬧,仿佛視眾人如無物一般,領頭護衛頓時心生怒意,再次爆吼。


    而胖和尚聞聲,慢慢的扭過頭來,惡狠狠的望著領頭護衛:


    “不要對我吼!我這不是已經束手就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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