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墨斷秋聽過一個笑話，被人非禮的感覺，有人說你走在路人有人忽然過來插你的鼻孔，大概就是那種感覺吧，現在墨斷秋所經曆的應該就是這個場景，多麽敏感的一個人啊，羞澀無比，就算是家裏的媳婦們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在墨斷秋洗澡的時候前來騷擾他的。［? <
現在還被幾個陌生人給破門而入！而且還全都是男人，怎麽能忍啊，如果墨斷秋現在不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話應該已經暴起拍死這幾個家夥然後去投訴酒店的服務態度有問題了。
拿公子哥繞過了屏風，墨斷秋則是一瞬間瀟灑的將旁邊髒兮兮的衣服攬過來遮住了**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和他對視著，又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的紈絝啊！因為還帶著兩個保鏢！也就是說現在墨斷秋被三個男人看著，光滑白潔的皮膚啊，除了露出來的手臂以外，被遮的嚴嚴實實。
“啊！”那公子哥一驚，怎麽這個家夥這麽熟悉啊，再看看手臂上這個一條一條輸不起的傷痕，隨機有一個名字冒了出來，墨斷秋啊！可嚇得他不輕，說墨斷秋偷他的荷包？那怎麽可能啊，說墨斷秋撿他的荷包那都是對墨斷秋的一種侮辱了，因為要彎腰啊。
“武神大人”後麵的兩個“保鏢”則是分分鍾就恭敬的說道，順便提醒著那個已經驚呆了的公子哥，簡直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啊，找麻煩找到了武神大人的房間裏麵，還看見了這個場景，應該不會被挖了眼睛吧，或許不會吧。
“你們是誰？”墨斷秋冷冷的問道，怎麽這三個人不是規矩啊，難道不會走到屏風的另一邊再說話嗎！非得這樣看著自己，害不害臊啊，不怕張針眼啊。
“我們是西門家的表親”那公子趕緊說道，什麽自不自己的家族了，趕緊和墨斷秋扯上關係再說，墨斷秋既然好西門家有關係，那麽自己算起來也是墨斷秋的拐了無數個彎的親戚嘛。
果然，墨斷秋不再那麽充滿殺意了，心裏也安慰著自己，就算是失去了貞潔也是毀在了自己人身上嘛，從這三人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後墨斷秋就沒有那個必殺的決心了，還是形象嘛，在外麵墨斷秋還是要矜持一些，不會動不動就開打的，現在算起來還沾親帶故的，那麽更加不是給問題了。
在墨斷秋眼神的示意下這個公子哥失去的離開了，墨斷秋則是繼續泡著澡，豈料啊，這個家夥的腦袋變通還是很快的，不愧是能夠瞬間和墨斷秋搭上關係的人，分分鍾就給墨斷秋捧來了嶄新的衣服，順便還告訴墨斷秋這次聯盟的地方在神諭的都，因為那兩個行走江湖多年的“保鏢”告訴他的，墨斷秋在聯盟裏麵是沒有掛號的，現在在這個時間段前來，要不就是掛號，要不就是找麻煩的，反正西門家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墨斷秋這一邊，那麽他們也就是墨斷秋的人咯！告訴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是應該的，到時候墨斷秋鬧事情，他們也可以見便宜嘛。
到最後那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公子哥離開了，墨斷秋則是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繼續等著趙雲，店小二也被開除了，因為那個公子哥反而咬了他一口，稍稍微的表露身份然後投訴他以後就完蛋了，掌櫃的則是擦著汗不住的認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給店小二一筆錢讓他出去多幾天等樓上的那位爺離開以後再迴來，蒽，就是這樣的，畢竟樓上那位爺可是更牛的存在啊。
墨斷秋等著，據說再過一個月聯盟就要召開第一屆的會議了，五年一次，這一次剛好是第一次，爭奪盟主的位置，所以趙雲和洛北是肯定不會錯過的，也終於被墨斷秋給等到了，他們來的那一天，簡直就是十裏飛雨啊，大雨，傾盆大雨，兩個家夥像是落湯雞一般的進入了墨斷秋所在的這個客棧，果然不出墨斷秋所料，這兩個家夥不是去最好的酒樓，也不會去最差的，還有選近的的，所以來到了這一刻，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分分鍾就看見了二樓看著他們笑的墨斷秋，兩人齊齊的揉了揉眼睛，然後爆了一句粗口，衝了上來，帶來的那些穿著便裝的護衛高手們一個個也假裝看不見然後裝作陌生人去開房了。
“我擦，你這個家夥怎麽在這裏啊”洛北激動的問道，趙雲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大概也是這個意思。
“我已經來三天了，等你們啊”墨斷秋說道，然後一把推卡了洛北，都多大的人了見麵還是熊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在這麽多人麵前被洛北這樣抱著，真夠丟分的。
“對了，你媳婦呢”墨斷秋又問道，和洛北這個相愛想殺形影不離的媳婦呢，現在怎麽沒有看見她啊！
“進去了”洛北嘟了嘟嘴，示意墨斷秋。
果然啊，原來如此啊，肖媚兒這個家夥怎麽會放心洛北這個瀟灑的公子哥一個人出來嘛，原來她化妝成一個護衛已經鑽進來洛北的房間裏麵，一來是偽裝身份免得這一次的行程因為她變得更加艱難，也能預防預防綁架等等嘛，而來則是監督洛北，看看有沒有什麽妹子不長眼當著她的麵勾搭洛北這個已經快有孩子的人了，所以一路上洛北苦的很，一雙眼睛就在他後背處掃來掃去的，想關心肖媚兒吃得消沒有，但是又不好開口，唯一一次開口了，還是說的“我隻是擔心我兒子而已”然後氣的肖媚兒到現在都沒有理他，真是作死啊，嘴賤的和墨斷秋有的一比了，卻沒有墨斷秋的那個桃花運。
“進去”墨斷秋戳了戳兩人示意他們進屋說，洛北和趙雲也明白了墨斷秋是有事情了，雖然還沒有開口問，但是誰沒事跑這麽遠等著啊。
當然去的是洛北的房間，順便幫忙坐做和事老嘛，看見墨斷秋和趙雲進來以後，趙雲一路上沒怎麽說話，肖媚兒也不好和他打交道，但是心中的感情可不比對墨斷秋少啊，先是和墨斷秋默契的拍了拍手緩解多久不見的“相思之苦”然後又噓寒問暖的問著墨斷秋這段時間怎麽樣啊，上次的皇城大戰有沒有什麽事情啊，有沒有因為她而耽擱啊，都被墨斷秋一一的化解了，她不就是為了借助墨斷秋來氣洛北嗎，然後才起身下樓去給墨斷秋他們找茶水順便給男人騰出一點空間來，肖媚兒說起來還是算是一個知性的女孩，隻不過性格強勢的一比嘛。
調整了一下坐姿，沒等趙雲和洛北詢問，墨斷秋就緩緩道來了，將墨無雙這件事情和李無涯的關係，然後他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剛進門的肖媚兒雖然隻聽了半截，但是還是嚇得一跳，墨無雙盡然是一個叛徒啊！但是看著墨斷秋波瀾不驚的表情後還是沒有出聲，乖乖的坐在洛北的旁邊靜靜地聽著，終於等墨斷秋說完了這一次的來意，也就是找李無涯算賬，房間裏麵已經鴉雀無聲了，這件事情有些難以消化啊，墨無雙，咳咳，盡然是這個樣子的，太讓人意外了。
“沒事，我支持你”洛北說道，趙雲也點了點頭，隻有肖媚兒不住的安慰著墨斷秋，墨斷秋何許人也啊，表麵上越是沒有感覺看，那就證明著心裏的難受，現在的她啊，就像是化身成了一個母親一般的安慰孩子，嚇得墨無雙最後丟下一句話“你給洛北長臉了”然後就倉皇離去。
他們都知道墨斷秋是去泄或者沉悶去了，因為肖媚兒給他倒了茶水他一口也沒有喝過，自從換了坐姿後就沒有動彈過一下，就連做聽眾的趙雲兩人都喝了然後又滿上了，可想而知啊，這個家夥心裏多麽難受。
“你怎麽看？”洛北問道，大事上還是要和趙雲兩人參謀參謀的，不然墨斷秋又做出傻事可不好了，這個家夥做出的傻事可多了。
“從小弟的話中可以得出，或許李無涯已經和蠻夷人勾結在一起了”趙雲說道，看著洛北，後者同意了他這個觀點，然後趙雲又繼續說道“即便是沒有勾結，小弟說的，那就是對的，這一次相比不安靜啊”
好吧，不愧是兄弟情深啊，趙雲是百分百的相信墨斷秋啊，從那次墨斷秋為他斷後然後掉下深淵五年他就想要彌補，也不存在彌補彌補，他們倆的關係以及脫離的這些客套的，所以現在墨斷秋找他需要他的幫助，那就是義不容辭的。
至於洛北這個家夥，比趙雲還激進啊，從認識墨斷秋到現在，什麽時候不是墨斷秋給他們出頭的，拿最近的一次來說，上次還不是墨斷秋瀟灑的威脅他的那個大哥啊，不然還真的沒處去了，一句話，墨斷秋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墨斷秋要管的他要管，墨斷秋不管的他也要管，墨斷秋不敢管的他也要管，反正現在蟠龍國都這樣的，洛北也不求富強國家了，隻求自己活的開心，讓自己孩子未來的幹爹開心，讓這群兄弟開心。
“李無涯啊，嗬嗬”趙雲念叨著，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墨斷秋都被蒙騙了，更何況是趙雲了，就連傻乎乎基本上和李無涯沒什麽糾紛的洛北也不由的覺得這個家夥真的很陰險，盡然在幾年前就把墨無雙給收編了，看起來還真的不簡單，或許還有其他站在高處的人暗地裏也投奔李無涯了也說不定啊，他們知道的最清楚的就是羅斌了，還好現在這個家夥迷途知返了。
“這個人渣，這一次我一定要大開殺戒了”洛北挽著袖子說道，說到一半的時候看著肖媚兒，見後者沒有反對後才重要順暢的把這句話說完了，要積德啊，為了未出世的孩子，肖媚兒常和他念叨，不希望孩子出生沒有父親，不希望因為他們大人做的孽影響孩子，反正就是洛北都快成為吃齋念佛的了。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等到了神諭都去你們逍遙派看看”趙雲打趣道，這麽多年了洛北還沒有去過人家肖媚兒的娘家，該打啊，到時候一定一起去，給洛北長長臉，給肖媚兒長長臉，讓那些反對肖媚兒嫁給洛北的人閉上嘴巴。
肖媚兒羞澀的低下頭了，當初因為她嫁給洛北，先前的時候還沒有什麽事情，然後墨斷秋掛掉以後就冒出來了，認為洛北沒什麽利用價值了，然後肖媚兒因為愛情堅持下來了，但是逍遙派也分成了兩派，然後慢慢的沒落下來了，現在看來裏麵肯定有李無涯暗中的壓迫吧，畢竟趙雲等人的勢力在東大路，肖媚兒的娘家又在西大6，所以難免會受到波及然後還無法照顧的。，
這就是兄弟嘛，事情都是一起辦，總是把對方的事情牽掛在心裏，偶爾犯傻，偶爾坑，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掛念。
墨斷秋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麽，洛北又要安撫小媳婦，所以趙雲幹脆一個人就躲到大廳的角落喝酒去了，四周還是隱藏著不少護衛的，因為這是會議，肯定不能把大軍開過來的，雖然一個人的武功再高，但是除了墨斷秋這個家夥以外沒什麽人會親自處理事情的吧，所以洛北和趙雲還是每人帶了十多個高手的，極境和武宗都有的，排場嘛！現在他們就在暗處，更多的人都在兩人心照不宣的安排下守在墨斷秋的附近，畢竟這個家夥現在腦袋裏麵不平靜啊。
“媚兒啊，你說墨斷秋這個家夥活的累不累啊”房間裏麵，洛北又開始八卦了，這一次肖媚兒沒有阻止他，反而靜靜的聽著，因為有些事情不說出來真的很難受的，自己不說出來，那就讓其他人說出來吧，反正墨斷秋一般情況下是能聽見的。
“背負了這麽多，他不成功都沒天理了”洛北感歎道，祖國，家庭，背叛，真的不是人做的啊。
現在還被幾個陌生人給破門而入！而且還全都是男人，怎麽能忍啊，如果墨斷秋現在不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的話應該已經暴起拍死這幾個家夥然後去投訴酒店的服務態度有問題了。
拿公子哥繞過了屏風，墨斷秋則是一瞬間瀟灑的將旁邊髒兮兮的衣服攬過來遮住了**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和他對視著，又是一個仗著家族勢力的紈絝啊！因為還帶著兩個保鏢！也就是說現在墨斷秋被三個男人看著，光滑白潔的皮膚啊，除了露出來的手臂以外，被遮的嚴嚴實實。
“啊！”那公子哥一驚，怎麽這個家夥這麽熟悉啊，再看看手臂上這個一條一條輸不起的傷痕，隨機有一個名字冒了出來，墨斷秋啊！可嚇得他不輕，說墨斷秋偷他的荷包？那怎麽可能啊，說墨斷秋撿他的荷包那都是對墨斷秋的一種侮辱了，因為要彎腰啊。
“武神大人”後麵的兩個“保鏢”則是分分鍾就恭敬的說道，順便提醒著那個已經驚呆了的公子哥，簡直是出門沒有看黃曆啊，找麻煩找到了武神大人的房間裏麵，還看見了這個場景，應該不會被挖了眼睛吧，或許不會吧。
“你們是誰？”墨斷秋冷冷的問道，怎麽這三個人不是規矩啊，難道不會走到屏風的另一邊再說話嗎！非得這樣看著自己，害不害臊啊，不怕張針眼啊。
“我們是西門家的表親”那公子趕緊說道，什麽自不自己的家族了，趕緊和墨斷秋扯上關係再說，墨斷秋既然好西門家有關係，那麽自己算起來也是墨斷秋的拐了無數個彎的親戚嘛。
果然，墨斷秋不再那麽充滿殺意了，心裏也安慰著自己，就算是失去了貞潔也是毀在了自己人身上嘛，從這三人第一時間認出他來後墨斷秋就沒有那個必殺的決心了，還是形象嘛，在外麵墨斷秋還是要矜持一些，不會動不動就開打的，現在算起來還沾親帶故的，那麽更加不是給問題了。
在墨斷秋眼神的示意下這個公子哥失去的離開了，墨斷秋則是繼續泡著澡，豈料啊，這個家夥的腦袋變通還是很快的，不愧是能夠瞬間和墨斷秋搭上關係的人，分分鍾就給墨斷秋捧來了嶄新的衣服，順便還告訴墨斷秋這次聯盟的地方在神諭的都，因為那兩個行走江湖多年的“保鏢”告訴他的，墨斷秋在聯盟裏麵是沒有掛號的，現在在這個時間段前來，要不就是掛號，要不就是找麻煩的，反正西門家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墨斷秋這一邊，那麽他們也就是墨斷秋的人咯！告訴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是應該的，到時候墨斷秋鬧事情，他們也可以見便宜嘛。
到最後那個做了好事不留名的公子哥離開了，墨斷秋則是換好了衣服躺在床上繼續等著趙雲，店小二也被開除了，因為那個公子哥反而咬了他一口，稍稍微的表露身份然後投訴他以後就完蛋了，掌櫃的則是擦著汗不住的認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給店小二一筆錢讓他出去多幾天等樓上的那位爺離開以後再迴來，蒽，就是這樣的，畢竟樓上那位爺可是更牛的存在啊。
墨斷秋等著，據說再過一個月聯盟就要召開第一屆的會議了，五年一次，這一次剛好是第一次，爭奪盟主的位置，所以趙雲和洛北是肯定不會錯過的，也終於被墨斷秋給等到了，他們來的那一天，簡直就是十裏飛雨啊，大雨，傾盆大雨，兩個家夥像是落湯雞一般的進入了墨斷秋所在的這個客棧，果然不出墨斷秋所料，這兩個家夥不是去最好的酒樓，也不會去最差的，還有選近的的，所以來到了這一刻，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分分鍾就看見了二樓看著他們笑的墨斷秋，兩人齊齊的揉了揉眼睛，然後爆了一句粗口，衝了上來，帶來的那些穿著便裝的護衛高手們一個個也假裝看不見然後裝作陌生人去開房了。
“我擦，你這個家夥怎麽在這裏啊”洛北激動的問道，趙雲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大概也是這個意思。
“我已經來三天了，等你們啊”墨斷秋說道，然後一把推卡了洛北，都多大的人了見麵還是熊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在這麽多人麵前被洛北這樣抱著，真夠丟分的。
“對了，你媳婦呢”墨斷秋又問道，和洛北這個相愛想殺形影不離的媳婦呢，現在怎麽沒有看見她啊！
“進去了”洛北嘟了嘟嘴，示意墨斷秋。
果然啊，原來如此啊，肖媚兒這個家夥怎麽會放心洛北這個瀟灑的公子哥一個人出來嘛，原來她化妝成一個護衛已經鑽進來洛北的房間裏麵，一來是偽裝身份免得這一次的行程因為她變得更加艱難，也能預防預防綁架等等嘛，而來則是監督洛北，看看有沒有什麽妹子不長眼當著她的麵勾搭洛北這個已經快有孩子的人了，所以一路上洛北苦的很，一雙眼睛就在他後背處掃來掃去的，想關心肖媚兒吃得消沒有，但是又不好開口，唯一一次開口了，還是說的“我隻是擔心我兒子而已”然後氣的肖媚兒到現在都沒有理他，真是作死啊，嘴賤的和墨斷秋有的一比了，卻沒有墨斷秋的那個桃花運。
“進去”墨斷秋戳了戳兩人示意他們進屋說，洛北和趙雲也明白了墨斷秋是有事情了，雖然還沒有開口問，但是誰沒事跑這麽遠等著啊。
當然去的是洛北的房間，順便幫忙坐做和事老嘛，看見墨斷秋和趙雲進來以後，趙雲一路上沒怎麽說話，肖媚兒也不好和他打交道，但是心中的感情可不比對墨斷秋少啊，先是和墨斷秋默契的拍了拍手緩解多久不見的“相思之苦”然後又噓寒問暖的問著墨斷秋這段時間怎麽樣啊，上次的皇城大戰有沒有什麽事情啊，有沒有因為她而耽擱啊，都被墨斷秋一一的化解了，她不就是為了借助墨斷秋來氣洛北嗎，然後才起身下樓去給墨斷秋他們找茶水順便給男人騰出一點空間來，肖媚兒說起來還是算是一個知性的女孩，隻不過性格強勢的一比嘛。
調整了一下坐姿，沒等趙雲和洛北詢問，墨斷秋就緩緩道來了，將墨無雙這件事情和李無涯的關係，然後他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剛進門的肖媚兒雖然隻聽了半截，但是還是嚇得一跳，墨無雙盡然是一個叛徒啊！但是看著墨斷秋波瀾不驚的表情後還是沒有出聲，乖乖的坐在洛北的旁邊靜靜地聽著，終於等墨斷秋說完了這一次的來意，也就是找李無涯算賬，房間裏麵已經鴉雀無聲了，這件事情有些難以消化啊，墨無雙，咳咳，盡然是這個樣子的，太讓人意外了。
“沒事，我支持你”洛北說道，趙雲也點了點頭，隻有肖媚兒不住的安慰著墨斷秋，墨斷秋何許人也啊，表麵上越是沒有感覺看，那就證明著心裏的難受，現在的她啊，就像是化身成了一個母親一般的安慰孩子，嚇得墨無雙最後丟下一句話“你給洛北長臉了”然後就倉皇離去。
他們都知道墨斷秋是去泄或者沉悶去了，因為肖媚兒給他倒了茶水他一口也沒有喝過，自從換了坐姿後就沒有動彈過一下，就連做聽眾的趙雲兩人都喝了然後又滿上了，可想而知啊，這個家夥心裏多麽難受。
“你怎麽看？”洛北問道，大事上還是要和趙雲兩人參謀參謀的，不然墨斷秋又做出傻事可不好了，這個家夥做出的傻事可多了。
“從小弟的話中可以得出，或許李無涯已經和蠻夷人勾結在一起了”趙雲說道，看著洛北，後者同意了他這個觀點，然後趙雲又繼續說道“即便是沒有勾結，小弟說的，那就是對的，這一次相比不安靜啊”
好吧，不愧是兄弟情深啊，趙雲是百分百的相信墨斷秋啊，從那次墨斷秋為他斷後然後掉下深淵五年他就想要彌補，也不存在彌補彌補，他們倆的關係以及脫離的這些客套的，所以現在墨斷秋找他需要他的幫助，那就是義不容辭的。
至於洛北這個家夥，比趙雲還激進啊，從認識墨斷秋到現在，什麽時候不是墨斷秋給他們出頭的，拿最近的一次來說，上次還不是墨斷秋瀟灑的威脅他的那個大哥啊，不然還真的沒處去了，一句話，墨斷秋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墨斷秋要管的他要管，墨斷秋不管的他也要管，墨斷秋不敢管的他也要管，反正現在蟠龍國都這樣的，洛北也不求富強國家了，隻求自己活的開心，讓自己孩子未來的幹爹開心，讓這群兄弟開心。
“李無涯啊，嗬嗬”趙雲念叨著，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墨斷秋都被蒙騙了，更何況是趙雲了，就連傻乎乎基本上和李無涯沒什麽糾紛的洛北也不由的覺得這個家夥真的很陰險，盡然在幾年前就把墨無雙給收編了，看起來還真的不簡單，或許還有其他站在高處的人暗地裏也投奔李無涯了也說不定啊，他們知道的最清楚的就是羅斌了，還好現在這個家夥迷途知返了。
“這個人渣，這一次我一定要大開殺戒了”洛北挽著袖子說道，說到一半的時候看著肖媚兒，見後者沒有反對後才重要順暢的把這句話說完了，要積德啊，為了未出世的孩子，肖媚兒常和他念叨，不希望孩子出生沒有父親，不希望因為他們大人做的孽影響孩子，反正就是洛北都快成為吃齋念佛的了。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等到了神諭都去你們逍遙派看看”趙雲打趣道，這麽多年了洛北還沒有去過人家肖媚兒的娘家，該打啊，到時候一定一起去，給洛北長長臉，給肖媚兒長長臉，讓那些反對肖媚兒嫁給洛北的人閉上嘴巴。
肖媚兒羞澀的低下頭了，當初因為她嫁給洛北，先前的時候還沒有什麽事情，然後墨斷秋掛掉以後就冒出來了，認為洛北沒什麽利用價值了，然後肖媚兒因為愛情堅持下來了，但是逍遙派也分成了兩派，然後慢慢的沒落下來了，現在看來裏麵肯定有李無涯暗中的壓迫吧，畢竟趙雲等人的勢力在東大路，肖媚兒的娘家又在西大6，所以難免會受到波及然後還無法照顧的。，
這就是兄弟嘛，事情都是一起辦，總是把對方的事情牽掛在心裏，偶爾犯傻，偶爾坑，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掛念。
墨斷秋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麽，洛北又要安撫小媳婦，所以趙雲幹脆一個人就躲到大廳的角落喝酒去了，四周還是隱藏著不少護衛的，因為這是會議，肯定不能把大軍開過來的，雖然一個人的武功再高，但是除了墨斷秋這個家夥以外沒什麽人會親自處理事情的吧，所以洛北和趙雲還是每人帶了十多個高手的，極境和武宗都有的，排場嘛！現在他們就在暗處，更多的人都在兩人心照不宣的安排下守在墨斷秋的附近，畢竟這個家夥現在腦袋裏麵不平靜啊。
“媚兒啊，你說墨斷秋這個家夥活的累不累啊”房間裏麵，洛北又開始八卦了，這一次肖媚兒沒有阻止他，反而靜靜的聽著，因為有些事情不說出來真的很難受的，自己不說出來，那就讓其他人說出來吧，反正墨斷秋一般情況下是能聽見的。
“背負了這麽多，他不成功都沒天理了”洛北感歎道，祖國，家庭，背叛，真的不是人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