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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星,不是說你不少同學都過來了嗎?怎麽沒見到他們?”韓孔雀一邊走一邊道。


    韓星道:“他們去北麵的水庫釣魚了,等中午您就見到了。”韓星無奈的道。


    他那些同學自由散漫慣了,更何況現在韓孔雀還不是他們的老板,所以也就沒有等老板的想法,現在反而讓老板等著他們了。


    “韓先生你看是不是這裏?”李信十分自信的指著腳下的一塊土地說道,雖然是詢問,卻更像是肯定。


    韓孔雀感知了周圍的水分,發現地下確實就是他原來見過的那個小斷層,這處地方上下兩條水脈,隻要打通了,真水觀那邊的泉眼就能立即出水。


    “就是這裏。”韓孔雀道。


    李信道:“如果我們沒看錯,這兩條水脈就隻有這麽一處地方有所交接,隻要錯開這處地方,最多就隻能打到一條水脈,那樣就不能讓兩條水脈連通了吧?”


    韓孔雀道:“李大師確實名不虛傳。”


    “來,來,都看好了,就在這個點上打一個眼,千萬不要打錯了。”錢大指揮著打井隊,快速達到指定位置。


    打井的機器就是一台鑽機,一個三腳架支撐起來,一個常常的鑽頭,被一台柴油機帶著告訴運轉。


    三米的深度,在地表實在是沒有什麽難度,連五分鍾都沒用到,就鑽透了。


    “出水了。”開鑽機的師傅是個很有經驗的人,隻是憑感覺。他就知道鑽到水了。


    “提鑽。”


    “真是隻是三米啊!”


    “真是厲害。”


    “三米就出水了,這誰家要是打井,請韓先生和李大師隨便看一眼,不是會百分百的打到水了?”


    周圍的一些過來看熱鬧的村民,開始議論起來,有些村民興奮的好像是他點的穴一樣,比韓孔雀和李信還要高興。


    根據韓孔雀提供的圖紙,李信接連點出來了三個位於地表的水脈,而且跟韓孔雀標注的位置一模一樣。


    這讓韓孔雀完全放下心來,看來這李信是真有本事。


    韓孔雀自己是因為他有控水神通。隻要有水的地方。他都能感知到,這其實跟看到地下的情況也差不到哪去。


    而李信,卻是憑借真本事,找出地下水脈的位置的。雖然韓孔雀的圖紙提供了一些幫助。但圖紙和實地是完全兩迴事。能夠根據韓孔雀的這麽點提示,能夠準確找準位置,已經算是很牛逼了。


    “韓先生。村裏已經有人等急了,不如我們先迴去,這李大師一忙起來,就什麽都忘了,我們是沒法把他拉迴去的。”錢種樹道。


    韓孔雀奇怪的道:“村裏人等著我幹什麽?”


    “嘿嘿,”錢種樹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上次韓先生不是從我家裏收走了那些東西嗎?村裏人聽說了,就迴家把自己家的老東西都翻了出來,正想請韓先生去看看。”


    “哦!是這樣啊!我可是求之不得,如果有好東西他們會不會賣?”韓孔雀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如果不想賣,又何必求韓先生去看。”錢種樹理所當然的道。


    “那我可的去看看。”韓孔雀笑著道。


    把工作交給了李信,韓孔雀放心的想要迴去淘寶撿漏。


    還沒等他們迴到真水觀,就聽到了極大的歡唿聲,聲音是從真水觀那邊的工地上傳來的。


    “怎麽迴事?”韓孔雀問道。


    很快韓星就了解了情況迴來報告,隻見韓星興奮的道:“大哥,真水觀的那個泉眼出水了,水流量很大。”


    “恩,灌裝設備到了沒有?”韓孔雀道。


    韓星道:“已經安裝完成了,隻是現在廠房還沒有建設。”


    “采集一部分送到相關機構去化驗,其他全部裝起來,隻要能夠保證衛生,裝桶的水,全部送到魔都飯店裏去。”韓孔雀道。


    韓星一愣道:“大哥,還是等化驗報告出來了以後在送吧!”


    “不用,這水應該沒什麽問題了,就算這初期的水,最多也就是效力弱點,這樣的水相比普通礦泉水,也是頂級的好水了。


    現在要盡量的把地下水抽出來,讓整個地下的水流動起來,隨著時間推移,泉眼裏出來的水會越來越好。”韓孔雀解釋道。


    知道了韓孔雀的目的,韓星立即開始安排。


    當韓孔雀走進錢家角大隊部的時候,這裏已經有不少老人在等著他了,他們一看到韓孔雀過來,立即圍攏了上來。


    錢種樹看到這種情況,連忙喊道:“你們都不用著急,隻要東西好,韓老板是肯定會收的。”


    說完,錢種樹還看了一眼韓孔雀,深怕他不滿意。


    韓孔雀笑著道:“對,隻要是真東西,什麽我都收,隻要你們不害怕我坑你們就好。”


    “不怕,不怕,韓先生先看看我家裏的這隻碗。”一個老先生,還沒等韓孔雀停下腳步,就把他手裏的一隻鏽跡斑斑的碗遞了上來。


    韓孔雀沒有接,卻看得出,這隻碗包漿很自然,應該是真品。


    “等會,等韓先生坐下來了你們再拿東西。”錢種樹喊了兩嗓子,不過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這些人可對他十分不滿,誰讓上一次韓孔雀來,他隻顧把自己家的東西買了,沒有給鄉親們留條路呢!


    錢種樹看自己的話不管用,立即護著韓孔雀,讓他做到了大隊部院子中的一顆大樹之下,這邊太陽曬不著。


    坐定了,韓孔雀立即接過了那隻銅碗:“一個個的來,反正我也跑不了。大家都不用急。”


    韓孔雀這麽一說,一些擠在他身邊的老人,全都訕訕笑了起來。


    其實這隻是一些老人的狡猾罷了,他們都害怕韓孔雀收夠了東西,後麵的就不收了。


    還是錢種樹了解這些人的想法,所以他道:“韓先生是大老板,他有的是錢,你們拿來的這些破爛能夠值幾個錢?不用害怕韓先生買不起。”


    “你說什麽呢?就算我們這些是破爛,也不比你家的那些差。”一個老頭道。


    “三叔,就因為我知道我家的那些是破爛。所以我才沒有拿出來獻醜。”錢種樹笑著道。


    那老頭表情一滯。立即反應過來:“你不要在這裏搗亂,讓小韓同誌好好給我們鑒定,我孫子早就說過幾次,這隻銅碗是好東西。隻不過我一直沒有交給他拿出去賣。”


    韓孔雀不管他們說什麽。他自己仔細觀看手中的銅碗。銅碗通體無字樣,碗內有螺旋紋,輕敲有向古鍾一樣的聲、且發顫。音質清脆!


    銅碗內有螺旋紋,那是車床車絲的痕跡,中國的機器鑄造生活用品,最早是在同治和光緒年間,一直沿襲到民國初年。


    銅碗一般不作為生活中的日用器皿,屬於祭祀或神龕上的擺件居多,這隻銅碗的包漿整體厚實勻稱,沒有銅臭味,韓孔雀基本可以斷定是真品。


    一般來說清代的銅碗都有比較精美複雜的花紋,但也不排除例外情況;鑒於銅碗沒有花紋,從保守點斷代上說它是民國早期的器皿,最多也就是到晚清,所以這隻銅碗價值不大。


    “大爺,這是一隻民國的銅碗,當然,因為沒有花紋等東西來證明出處,所以也可能是晚清時期的銅碗,這隻銅碗是真東西,現在存世量不多了,是好東西,好好保存著吧!”韓孔雀鑒定的很快,就在老頭和錢種樹還沒說完話時,就給出了答案。


    “真的是好東西?”老人高興的道。


    看到老人的樣子,錢種樹苦笑道:“三叔,是真東西,但不值錢,你老自己保存著吧!”


    “是好東西怎麽會不值錢?”老人道。


    韓孔雀和錢種樹同時苦笑,錢種樹道:“三叔,這些民國的,最多到晚清,上麵還沒有花紋,所以製作的不算精美,這樣的銅碗不值錢。”


    看到老人不信,韓孔雀道:“如果是帶花紋的精美銅碗,民國的最多也就四五百塊,您這隻,最多最多也就值一百元。”


    “一百?一百也不少了,賣了。”韓孔雀本來以為老人會失望,沒想到韓孔雀說出能夠值一百元之後,老人居然樂嗬嗬的笑裂了嘴。


    韓孔雀汗顏:“老人家,用不用跟家人商量一下?”


    老人道:“不用,這隻碗是我年輕時在地裏幹活刨出來的,我能當家。”


    “韓星,給錢。”韓孔雀隻好把碗放在了一邊,仔細收好。


    其實這樣的銅碗,韓孔雀還真不想收,不過這總也是一個收藏門類,收下也就收下了。


    收了這隻銅碗,韓孔雀隨手在一邊把這隻碗的價格和特征記錄了下來,這樣以後也可以作為一份證明文件保存著,以免過後同這裏的村民出現扯皮現象。


    “三叔公,你上一邊去,該輪到我了。”在老人後麵,一個中年人著急了。


    韓孔雀看了他手中的東西一眼,又是一件銅器,不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隻是那簡單無紋的樣子就知道,也是民間的普通東西。


    韓孔雀從桌子上拿起銅香爐,直接點評道:“應該是民國時期的,黃銅,素麵,這是典型的民國初雙耳銅香爐,底款為‘大明宣德年製’,老包漿,保存不錯,局部有點點敲癟,價格在八千到一萬五,如果賣給我,我最多出到八千。”


    “八千?賣了?”中年人聽到了韓孔雀的報價,立即高興起來。


    韓孔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示意韓星付錢。


    錢種樹在一邊小聲的道:“這隻香爐,他拿著去了魔都市好幾次了,就沒有一個人出價超過一千塊。”


    韓孔雀立即知道了這中年人會這麽高興了,原來早就找人看過了。怪不得一點都不反對他出的價格。


    自己的情況被錢種樹揭穿了,中年人有點不好意思:“大城市裏的人太壞了,明明是好東西,他們就是不願意多出錢,我這個東西七八十年的曆史了,居然隻給三五百,簡直是把我當叫花子打發了。”


    “大哥,現金不多了。”給了這位中年人把錢,韓孔雀手裏的現金就不多了,他手裏隻有一萬塊的現金。韓星身上更少。隻有幾千塊。


    “讓老張去取幾十萬現金,如果真有好東西,我們就轉賬,大家不要擠。我們一個個的慢慢來。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的現金不多,要到銀行去取,所以都不要著急。”韓孔雀道。


    接下來是一個小姑娘。她手裏拿的是一把銀幣,放在桌子上,韓孔雀稍微一數,足足有十一枚。


    他拿起一個,典型的袁大頭,這是一枚民國十年袁世凱像壹圓銀幣,這樣的袁大頭一枚的價格在一千至一千五百元左右。


    韓孔雀隨意看了七八枚,品相都很好,看的出來,這小姑娘保存的很好也很用心。


    這時,韓孔雀有點疑惑了,這些村民拿來的東西雖然價值都不高,卻全都是真品,這樣的場麵,在收藏界中還真是少見。


    不過韓孔雀一想,也就有點明白了,畢竟這裏不是大城市,這些都是錢家角的村民,他們拿出來的東西,一般都是祖傳的。


    就算傳承的時間不長,也都是有年頭的東西了,所以這裏韓孔雀遇到的東西雖然質量不高,但卻全都是真品。


    “這是袁大頭,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樣一枚袁大頭的價格在一千元到一千五百元之間,因為這個東西的價格透明,而且你這個保存的很好,如果你賣的話,我就給你按照一千五百元計算。”韓孔雀滿意的看著手中十幾枚銀幣道。


    小姑娘別看年紀小,但人家肯定也知道自己東西的行情,所以聽到了韓孔雀出的價格,她十分老道的點了點頭。


    不過,小姑娘還是有點意見的:“下麵有一枚跟上麵的不一樣,我看你沒有注意到。”


    “恩?還有一枚不一樣的?你看我這做的實在是不太專業,哈哈,畢竟是不是專業的鑒定師,居然還有沒有注意到的。”說完,韓孔雀開始認真的一枚枚翻看起來。


    “咦?這一枚還真是不一樣。”韓孔雀在看到那麽嶄新的銀幣時,心中好奇起來。


    “這是竹子幣?”韓孔雀仔細一看,立即吃驚了。


    “竹子幣?你是說銀幣上那幾支竹子嗎?”小姑娘道。


    “對,就是因為這幾支竹子,所以這枚銀幣叫竹子幣。”韓孔雀道。


    “韓先生還真是博學,看到什麽都能認出來。”錢種樹笑著恭維道。


    韓孔雀道:“這可不是我多麽博學,而是這竹子幣實在是太有名了,這麽珍惜的錢幣,我想不知道都難啊!”


    “啊?珍惜?”錢種樹吃驚的看著那枚閃爍著銀光的竹子幣,從韓孔雀嘴裏冒出來珍惜二字,那就意味著價格昂貴啊!


    不是韓孔雀有多麽高尚,不想隱瞞這枚竹子幣的價格,而是根本隱瞞不了,既然這是一枚特別的銀幣,自然就十分引人注意了,就算那個小姑娘自己不知道,她的家人也肯定是知道的。


    這種竹子幣是1949年貴、州省鑄,國內稱“貴、州竹枝銀幣”或“甲秀樓竹子銀幣”,這種銀幣在國外都十分有名,在國外被稱為bamboosilverdor。


    這種銀幣是在1949年10月中旬由貴、州造幣廠鑄造,所用機器設備除沿用周xi城時期遺留的部分外,大部由貴、州物產公司經理朱邁倉在廣、州購辦。


    所購設備及在招聘技工於當年7月到達貴、陽,10月中旬開始試鑄。


    從批準正式鑄造,至11月11日造幣廠大部分人員,因聞人民解放軍已進入貴、州天、柱縣而撤離貴、陽止,開工生產不足一個月。


    “貴、州竹枝銀幣”正麵中央為貴、陽市的甲秀樓圖案,外圈上邊緣鑄“中華民國三十八年”,下邊緣鑄“貴、州省造”字樣,均為楷書。


    左右端稍下側分鐫五瓣花圖案,背麵為金竹三株圖案,這是因為貴、陽市在宋代即稱“金、竹府”,1942年建市時首任市長何輯五還以金竹為市徽。


    銀幣左右兩邊鐫楷書“壹圓”二字,此幣鑄期短,鑄額小,所以存世很少,據貴、州造幣廠曾參與向解放軍軍管會移交的技工迴憶,該廠原計劃日平均產量為500枚,據此推算,鑄量應在一萬枚左右。


    該幣曾由國min黨貴、州省政府官員於貴、州解放前夕,在貴、陽至雲、南潰逃途中,用以發放部分軍餉和“資遣費”、“應變費”,流通時間不足一月。


    發行後絕大部分在貴、州、雲、南沿滇黔公路的部分地區,流落到民間,一部分被國min黨官員攜往香港、台灣及國外。


    “貴、州竹枝銀幣”除以“金竹”表現強烈的地域文化特征外,還在幣麵甲秀樓圖案的正門中,鑄有時任貴、州省政府主席穀正倫姓氏的“穀”字暗記。


    下麵英文字母tlk則代表造幣廠的廠長謝傑民的英文縮寫,可以說這種鑄幣方法,已經十分先進。(未完待續。。)


    ps:感謝笑看天夢百年、觀音淚雨、附帶、靜心園散人、葉蟬舞、暴動星期三等兄弟的打賞。感謝風月東莞、maryane、日子難過天天過過、淡水河邊的風、封塵的技藝等兄弟的評價票。


    感謝長永、小月飛啊、asdfteio、he-man、lypop、日子難過天天過過、癡心獲罪、26歲還是單身、麻煩篩、秋是吾名、揚厲子、碧海♂晴天c、黑格。彪、hs9411等兄弟的月票支持。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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