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艾從黃欣的肩膀上方望著窗外的夕陽:“我也是心狠。”


    “一家之主嘛,如果婆婆媽媽怎麽立得住?好了,咱們去吃飯吧,估計都做好了。”


    兩人一起從房間出來,餐廳裏果然歡聲笑語,遠遠的就聽雷奧妮在吹噓當小秘書的經曆。


    夜裏八點,王艾把孩子們都哄睡了,把兩個新媽媽按在臥室:“不到兩個月我就迴來了,別擔心,你們好好的就行。”


    和黃欣、康絲分別提著行李,帶著放假歸來的保衛們出門登車,不大會兒來到機場,望了望夜空裏安靜的紡織女工號,一個半月過去了,這架飛機並未隨著“聖徒現象”平息而被人們淡忘,國際衛生組織想要給它頒獎,不少富豪來電詢問是否能收藏,航空管理局給這架飛機的機組授予了“英雄機組”的稱號……


    而操作這一切的王艾,也依然時不時被人們提起、大肆議論一番,比如前幾天就有記者寫出重磅文章,聲稱經過仔細核算,實際上王艾4月上旬支援全歐洲的實際支出不是1.3億歐元,而是0.7億,因為王艾從國藥集團買藥有折扣。


    “不能放任王的自我吹噓!”


    不過這條飽含惡意的報道卻引起了網友們的群嘲,一個是王艾從未說過自己花了多少錢,一個是1.3億和0.7億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馬卡報》的馬丁轉發評論道:“花了多少錢隻是一個數字,重點是在那個時候,有人從歐亞大陸的另一頭跑過來幫助了我們!”


    王艾望著紡織女工號的剪影隻是發呆了片刻,便安靜的登上了飛機,拿出電話給父母打了一個,想了想,又給老高打了一個。電話通著,飛機已經起飛了。


    馬德裏機場像北京機場一樣“蕭條”,紡織女工號很快降落了,在熱情的工作人員引導下,王艾一行人拿出核酸檢測證明,並且測量了體溫,得到了在家隔離半個月的提醒後走出了機場。


    提前一天來到的錢自強和張光開來家裏的依維柯,眾人魚貫而上,安靜的行駛在馬德裏的街道上。往日即便是半夜也能看到行人穿梭,而現在也同樣冷清。


    “對了,皇馬說伯納烏正在翻修,本賽季接下來的比賽在迪斯蒂法諾球場進行。”康絲提醒王艾。


    “嗯,想到了。”王艾點點頭:“翻修是一方麵,主要是伯納烏太大,又沒有球迷,使用伯納烏成本太高了。”


    “也是。”康絲看向窗外:“就是可惜。”


    “可惜什麽?伯納烏咱們都用了四年半了。”


    “我是說,如果你真的幫助皇馬重現輝煌,卻不能在伯納烏實現這一切。”


    “傻了吧?本來決賽也不在伯納烏啊?”


    “啊?哦,嘿嘿。”


    一路談笑著來到家門外,錢自強出來前已經給家裏打開了燈,驅散了一路遠行眾人心中的憂鬱,這座房子裏發生的無數趣事重新迴到胸中。


    “後院泳池放水了嗎?”王艾走進院子道。


    “塑料布拆下來了,水等你放呢。”張光笑道。


    “嘿嘿,你怎麽知道我愛看放水的?”


    “因為每次放水你都在邊上蹲著看,一直到放滿了才走。”


    黃欣也湊趣:“他小時候就愛玩水。”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王艾好奇的道。


    “那是你忘了。”黃欣在夜風中捋了捋頭發:“有一次我去你家,發現你在客廳中間擺了兩個大盆,裏邊都是各種玻璃瓶,你還招唿我一起玩呢。”


    “誒,說起來也怪了,我到現在都沒明白那有什麽好玩的。”


    王艾充滿迴憶的“啊”了一聲:“陽光下,幹淨透明的玻璃瓶子,幹淨純淨的水,不管是灌還是倒,都給我一種聖潔的感覺。那水花一滴滴迸濺開,甚至能看到一點點的彩虹。”


    “怪不得你弄了滿地水,每次都要幫你擦。”


    王艾背著手,樂著走進屋,仿佛一下迴到了二十多年前。


    男男女女齊動手,很快房間不多的灰塵被清掃一空,眾人隨即迅速入睡了。


    這趟迴來因為行程短暫,小花又沒到和孩子們分離的時候,所以小花、三花兩口子被留在了bj。反正小花很適應,三花經曆了兩個月的折磨,也竟然覺得不錯起來。


    一覺到天明,竟然超市送貨的來了,原來生意不好,超市的竟然也勤快起來了,聽說來了大客戶,因此早早的跑來。聽說訂購的是王艾,還和王艾見了一麵,說了好多感謝的話。


    當初疫情嚴重時,這家超市幾乎全員感染,幸虧了王艾送來的中草藥才堅持了下來。


    “不至於、不至於。”王艾笑著擺手:“恰好趕上了。”


    “對你也許不算大事兒,可對我們是生死攸關的事兒。”超市員工請示老板後說什麽也要給打折扣。


    王艾沒辦法,迴屋裏取了兩件簽名球衣迴贈了超市一行人。


    “接下來的工作不好做了。”安娜苦惱的看著一地的糧食蔬菜:“歐洲球迷怎麽看你啊,我們是按聖徒的口徑宣傳還是按超巨的來?”


    王艾一邊彎腰收拾一邊道:“還是超巨,我估計我迴來的消息傳出去記者馬上會找來,我接受一次采訪澄清一下好了。”


    “聖徒多好?聖人沒來,聖徒就是唯一。”安娜笑道。


    “可別。”王艾連忙搖頭:“這個因果不能沾,別說我的信仰,我的國家,就宗教裏邊那些玩意我也不想碰。萬一遇到個極端宗教瘋子,我還危險了呢。”


    安娜思考著點頭:“也是,咱們這邊就容易出現這種,你越聖潔,想幹掉你的人越多,動機越強烈,還是不沾的好。”


    上午,王艾試了試網絡,和學院的班子成員分別視頻了一下,學院現在也處在放假狀態,但有值班的,班子成員不到崗,但在家也是要保持日常聯絡的,尤其是王艾和老劉之間。


    足協那邊的反腐可沒隨著疫情停下,正在不斷深入、擴大。正好疫情管控,想跑也跑不了,抓個結結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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