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這嘴巴一癟。


    江臨眯著眼,他墨色的眸子始終朝著我看,他那淡淡的聲音忍不住對我輕柔著,“宛兒,乖,時機成熟了,為夫自然會說。”


    “隻是現在你要乖乖地聽我的話。”


    哎?


    我怎麽聽著有點不對勁?


    之前我讓這個死鬼聽我的!


    可眼下怎麽變成。


    我鼓著臉,“王八蛋,我幹麽要聽你的,明明之前就說好了,你聽我的!”


    “哦?”


    江臨似乎在想,他俊美的一張臉上,那眉深深地一彎,“有嗎?”


    “怎麽可能沒有!”


    “呀?真的有?”江臨眨了眨眼睛,他嘴角一勾。


    看著我氣著想用兩隻手指戳瞎他的這狗眼。


    “可宛兒,為夫怎麽就不記得呢?”


    “王八蛋,你就裝吧!哼!”


    我雙手插著腰,眼睛一轉就看見了七成像的江臨朝著這邊走來。


    他進到了車裏。


    然後扔過來一包東西。


    一張僵硬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來跟外頭的那些人有什麽區別。


    隻是在七成像的江臨就快要從我麵前消失的時候。


    我突然看見了他嘴角微微地上揚,一抹陰冷的感覺。


    瞬間爬上了我的心口。


    我的心狠狠地一跳,總覺得不安的很。


    而江臨低著頭,在翻著那包東西。


    “還差。”


    還差?


    我疑惑地往那包東西裏看去。


    什麽手指。


    黑色的像是蜈蚣一樣的東西。


    還有一個血淋淋的舌頭。


    看著我臉上蒼白的很。


    江臨墨色的眸子一沉,他的手一揮。


    那包東西就沒了。


    “宛兒,你待在這裏別動。”


    話剛說完。


    江臨化成了一股黑煙朝著窗外飄去。


    死鬼一走。


    整個車子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像是前麵有什麽東西。


    讓這輛車搖晃的厲害。


    我看著窗外明明還是在街的正中央。


    為什麽會如此的搖晃呢?


    猛地前麵忽地有什麽朝著這邊撞了過來。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


    已經遲了。


    我按著頭,總覺得頭很疼,往前麵一看,一道白影,不,應該說是一個白色的轎子就在前麵不遠處。


    它橫在了路的正中央。


    我總覺眼熟。


    這個白色的轎子給我的感覺。


    很是熟悉,隻是好像我忘記了。


    究竟忘了什麽。


    對了。


    我見過……


    梁月。


    是在梁月租的那套房子下麵的那輛白色的車子。


    可為什麽它會出現在這裏。


    我似乎想起了江臨之前說的話。


    這裏是玄鎮。


    這裏有很多不人不鬼的東西,每一個背後都是有一段故事。


    那麽它是不是也有?


    就在我想打開門走出去的時候。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外頭傳了進來,很是清晰地落入了我的耳朵裏,“別出去。”


    隨著這三個字落下。


    江臨化成的那道黑煙又迴來了。


    他的手指一彈,一道光打了出去。


    我再往前看去的時候,那白色的轎子已經變了一副的模樣。


    像是有一道人影,一道白色的人影。


    他恭謹地站在了外頭,彎著腰,朝著裏頭的……


    死鬼鞠躬。


    沒想到這個死男人這麽有架子。


    我看了一眼江臨。


    而他眼神很淡,隻是輕輕地一挑眉。


    外頭的那道白色的人影還沒說一句話就匆忙地離開了。


    像是很忌諱。


    忌諱?


    忌諱這個死鬼發怒嗎?


    “宛兒,你真不乖。”


    “我那裏不乖了?”


    江臨眸子一眯,他淡淡的聲音裏有一絲的怒火道,“我剛要是不迴來的話,你是不是要跟那個男人走了?嗯?”


    跟那個男人?


    我嘴巴剛準備一張。


    突然想起來了。


    那個白色的影子之前對梁月做的事。


    不由地讓我臉上一燙。


    我小聲地道,“我,我那裏敢。”


    “你怎麽不敢了?”


    江臨的口氣很不好。


    我一聽就明白,這個死鬼一旦生氣了或者發怒了。


    那麽第一個遭殃的肯定是我。


    果然江臨臉一沉,他修長的大手就往……


    “死混蛋,你——”


    我死拽著領口。


    而死鬼不顧我,手就是往上麵撕著。


    還越撕越來勁。


    我氣著紅著臉罵道,“你個死王八蛋,你在幹嘛,你這個樣子讓我好怕,你,別。”


    “你都要跟野男人走了,你還讓我別,別gan你嗎?”


    江臨陰沉著一張臉,他淡淡地口氣裏止不住地那一絲的怒火道,“你就是欠gan,每次我叫你出去,你就是不聽,我叫你別看男人,你就是看,你就是要氣為夫嗎?好讓為夫對你這麽用硬著嗎?”


    “嗚!你平時不是也是對我用……”我鼻子一酸,委屈地很。


    可死鬼就是一直撕。


    我渾身上下都被他給。


    “你還撕,我……”


    我癟嘴,感覺委屈極了。


    看著江臨臉上一怔,他修長的大手落下來。


    他忍不住抱緊了我,淡淡地道,“好,為夫不撕了,但是你要說,說你沒看。”


    這個死男人。


    剛還一個勁地說我看了。


    看了其他的男人。


    現在還硬是要我說沒看。


    我憋著嘴,“我沒看。”


    “嗯,繼續。”


    “繼續什麽?”我問。


    江臨眯著眼,俊美的臉上劃過一絲的玩弄道,“繼續說啊,說你隻看我一個人,說你這輩子除了我之外,不許看任何的男人。”


    “王八蛋。”


    我小聲地罵。


    江臨眉一挑,他威脅道,“嗯?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就!”


    “別,你別動粗,我說,我說就是了。”


    我可憐兮兮的一張小臉,嘴巴剛一張就道,“我隻看你一個人,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都不會看任何的男人。”


    “我宛兒就是愛我,不然為什麽隻看我,還是這輩子隻看我一個人呢?還有你說不會看任何的男人,那麽你記住了……”


    江臨越說眼神越亮,他淡淡地聲音裏流氓氣十足道,“以後要是想為夫的話,為夫準許你,看我的內褲。”


    說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扔了過來。


    我捏著鼻子。


    總覺得這個黑乎乎的玩樣裏有一股sao味。


    可這個死鬼盯著我。


    我根本不可能扔掉這條玩樣。


    ……


    為了要討好這個死鬼。


    我洗呀洗。


    翻了翻去的洗。


    突然覺得我的口味變了。


    對著一個黑乎乎的玩樣在傻笑的。


    末了還把它給掛了起來。


    看著那抹淡淡的人影在客廳裏飄來飄去。


    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地上揚。


    那天迴來。


    死鬼對我好的不要不要的。


    給我做飯。


    洗……


    我想到這,臉一紅。


    嗯,洗內褲。


    別看死男人平時那麽傲嬌的一個貨。


    洗起我的內褲來。


    可沒用一點法術。


    而是那副很認真地模樣在洗的。


    看著養眼的很。


    我的臉燙的跟什麽一樣。


    在客廳裏的江臨手一揮。


    一袋東西都飛了出來。


    在滿屋子裏亂串著。


    我看著臉上泛著一絲的蒼白。


    一隻斷了半截的手指頭。


    剛從我的麵前飛過。


    緊接著看著像蜈蚣的玩樣。


    從我腳底爬過。


    再就是那血淋淋的舌頭。


    它貼在了牆板上一直都不下來。


    看著我坐在沙發上,總是時不時地抬起頭盯著它。


    “宛兒。”


    江臨往我這邊飄。


    他剛坐下來。


    那血淋淋的舌頭就飛快地在牆上跟長了腳一樣的跑著。


    一下子就躲到了電視機後頭去。


    看著我眉一挑。


    沒想到這個血淋淋的舌頭還挺可憐巴巴的模樣。


    它趴在電視機盒子頂上。


    渾身顫抖著很。


    我指著問,“它為什麽那麽怕你啊?”


    “那你為什麽這麽怕它?嗯?”江臨嘴一勾,他好笑地道。


    我臉一紅,“我那裏怕它了?”


    “還說不怕?”


    江臨眯著眼,他淡淡地笑著,手一勾,那個血淋淋的舌頭又跑遠了。


    一下子門被打開了。


    它飛快地朝著外頭跑。


    江臨也沒多去計較,隻是他轉過頭看著我,眼神裏透出了一絲的玩味道,“宛兒,這個可是個好東西,平時在玄鎮裏可是很難才能買到的,一般女人看到這種東西是會怕,但是真正用過的話就會愛上這種東西。”


    愛這種東西?


    我臉上又是一陣蒼白。


    弄得江臨眯著眼,他笑道,“想知道嗎?”


    “知道什麽?”


    我嘴巴一張。


    江臨壞壞地笑著,“這玩樣啊!能讓女人在chuang上跟一隻母獅子一樣發瘋。”


    “你個死流氓,王八蛋!死鬼!你!”


    “怎麽,不喜歡嗎?”


    死男人邪邪地一笑,他抱著雙手眯著眼睛看著我。


    我紅著臉,一張小臉低著要命。


    突然我想起了什麽,問道,“那這種東西還能對付的了,市裏那陸家的宅子下麵的那些魂魄?”


    “能,怎麽不能了?”


    江臨淡淡地道,“這種東西的用處可多了,但是對女人來說是個寶,對男人來說就是個毒,對鬼來說,還是在俗市裏的魂魄來說更是具有一定的超度的能力,隻是要配合著幾樣東西一起用。”


    似乎說到這,死鬼話一頓。


    我從裏麵聽出了什麽問道,“要配合什麽?”


    應該來說是還差東西。


    這個死男人話裏的意思就是這樣。


    江臨想了想道,“玄木草。”


    玄木草?


    聽著跟那個玄鎮的第一個名字一樣。


    “難道玄木草也在玄鎮裏麵嗎?”我問。


    可江臨的臉色一沉,他道,“不在,按理來說應該是在,可我們那天去的時候,正好全部都被賣光了。”


    這麽迴事?


    我跟死鬼去的時候都被賣光了?


    “應該是有人先我們一步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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