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詭異,但張羽還是用出了渾身解數,幹掉了一隻又一隻的野猴子。


    可這玩意,越殺越多,越殺越多,最後竟然是鋪天蓋地而來。


    最後,張羽是慌不擇路地逃跑,以此來擺脫身後的那些野猴子。


    這其中的艱辛曲折,自然不用多說。


    最後,還真的就被張羽誤打誤撞地跑了出去。


    而當張羽出來了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口棺材之中。


    而他口中的棺材,不是真的棺材,而是從外麵看去,與棺材的樣貌十分地相似。


    隻不過那口棺材是被鑲嵌在山岩之中的。


    而他逃出來之後,看到了一條小溪,十分地清澈。


    而水流也是從不遠處的一處懸崖上流下來的。


    那時的張羽,身上的裝備什麽的,也在逃跑的過程當中,丟了大半。


    也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跑到小溪邊喝水。


    可還沒等張羽喝幾口呢,便看到了水中的倒影。


    倒影之後,自己的身後赫然站著一位全身上下被黑袍籠罩其內的人。


    都不等張羽迴頭,他便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竟然是在一張床上。


    自己身上穿著壽衣,床旁邊還紮著小人,更甚至是火盆之中還有未燒完的紙錢。


    這一幕則是給張羽嚇個不輕,雖然還能分辨出自己是在山洞之中。


    但那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張羽變得十分地暴躁。


    他撕碎了身上的手藝,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用腳踢翻了火盆,同時用盡全力推開了那扇厚重的石門。


    出來的時候,眼前一黑,但卻隻是刹那。


    雙眼再次清明之後,看到的便是現在眼前的這般景象。


    張羽說完之後,指著眼前的四口棺材道:“咱們四個人所經曆的事情都不同!”


    “但很顯然的是,咱們被分割到四塊不同的地方……!”


    “最後,又再次相遇,而我是第一個醒來的。”


    “這裏麵的一切,我都已經觀察過很多遍了,想要離開這處鬼地方,一定是跟那台子後麵的東西有關……!”


    張羽指著那平台的一側道:“那門口裏麵有幾樣東西,我想你們看過之後,便有了答案。”


    說著,張羽便帶著我們來到了那平台之上。


    那平台後麵的空間很小,在石台之上放著四個人偶。


    看到那四個人偶的同時,我與賈正經是麵麵相覷。


    因為這人偶與我們見到的那四尊雕像基本上一致,甚至動作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冷月如接過一個人偶看了起來。


    四個人偶形態各異,但卻有一個統一的動作,那就是他們分別捏著一個手訣。


    這手訣大家都不懂什麽意思。


    因為他既像是道家大手印,也像是佛家的金剛訣。


    隻能說是類似,但卻不確定。


    張羽道:“他們這上麵的手訣我都試過了,全都不管用……!”


    說完還指了指那碎裂的棺材道:“那兩口碎棺材,便是我在捏訣的同時,碎掉的!”


    “我怕一旦棺材全部碎掉,咱們就出不去了,所以我就放棄了……!?”


    聽完張羽的分析之後,我看向冷月如道:“月如,此事,你怎麽看?”


    冷月揚了揚自己手中的人偶道:“我認識這個人偶的手訣!”


    賈正經趕忙問道:“這手訣代表著什麽意思?這四個小人分別又是誰?”


    冷月如瞥了賈正經一眼道:“青衣居士,自認為青衣風水獨步天下。”


    “所以這四口棺材之中葬著的是,除青衣之外的另外四種職業。”


    “而我手中這具人偶,便是驅邪師,手訣的意思便是合的意思!”


    說著,他指了指另外一具人偶道:“這具是人偶代表賒刀人,這具代表茅山道士,而這具……!”


    “所代表的便是出馬仙……!”


    冷月如口中的驅邪師,是一個邊緣職業,大多在一些西邊的偏遠地區才有這種職業的誕生。


    因為地處偏遠,所以接觸的東西也十分地雜亂。


    不但有中原風水在裏麵,也有本地民族特色的一些詭秘術法。


    被冷月如這麽一分析,我忽然間明白這裏的主人為何要這麽做了。


    如果細想起來,那的確是夠細思極恐的。


    冷月如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咱們四人隻需要認準一個人偶做出相應的手訣,便可打開這裏的暗門。”


    賈正經道:“可這咱們分別各司其職,這四種職業,我們根本不了解。”


    聞言,我上前拿起那個賒刀人的人偶道:“我忽然間想起來,這個賒刀人的手訣該怎麽做了……!”


    說著同時拿起了那代表出馬的人偶,遞給了一旁的張羽。


    “我對出馬仙有所了解,所以他的手訣,我略知一二。”


    張羽帶著疑惑的神情看著我,那表情就好似在說:“你早就知道?”


    我嗬嗬一聲道:“這個倒不是早就知道,而是月如提醒了我。”


    對此,我也沒有過多地去解釋,把最後一個人偶遞給了賈正經。


    “你既然對棺材峽之中的事情,做了詳細的調查,了解。”


    “我想,這身為茅山道士的手訣,你該不會不認識吧?”


    此言一出,賈正經的表情有些微微變化。


    但他就這麽一變化,我便猜測,他必然是知道,也認識這個手訣的。


    可賈正經的說出來的話則是:“我是縫屍匠,即不入三教九流之列,也不僅三派九門之內,怎麽會認識茅山道士的獨門手訣呢?”


    聞言,冷月如冷笑一聲道:“哦,你既然不認識此手訣,為何知曉這是茅山派的獨門手訣呢?”


    此言一出,張羽也看向了賈正經道:“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裝?”


    “你難道沒有發現,現在除了木陽有背包之外,大家的裝備都不見了嗎?”


    張羽這麽一說,我心中大罵陰險。


    心想:老子剛才幫你,你還這麽陷害我,真不是個玩意。


    張羽的這句話,看起來沒有絲毫的毛病。


    可裏麵處處是坑。


    首先現在的確隻有我還有餘糧,耗下去,我還能堅持幾天,但他們不行。


    這是把火力往老子身上引啊。


    我頓時不爽起來。


    看向張羽道:“張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你這個時候說著話,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啊!”


    我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之後,問賈正經道:“老賈,凡事差不多行了。”


    “再隱藏,信不信我把你扔進棺材裏麵永遠地留在這裏?”


    可賈正經依舊說,他不認識這人偶上麵的手訣。


    “行!”


    冷月如一把從賈正經的手中拿走了他手中的人偶道:“早知道你會這麽說!”


    “沒關係,你不認識我認識!”


    “既然,你想呆在這裏的話,那麽我現在就成全你……!”


    冷月如說著就準備上手,我一把拉住了冷月如的胳膊道:“月如,行了,再給賈正經一個機會!”


    “如果,他還不承認的話,那麽我這個當朋友的,也就沒什麽話可說了……!”


    冷月如瞪了我一眼,最後道:“說,你會還是不會?”


    賈正經搖了搖頭道:“我不會,但我可以試試……!”


    他此話一出,我也跟著冷笑了起來,從冷月如的手中拿走那人偶扔給了賈正經。


    “別廢話了,開始吧……!”


    冷月如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後,轉頭衝著賈正經說了一句讓人細思極恐的話。


    “我看在木陽的麵子上,三番五次的給你機會,你不珍惜!”


    “那麽,你就做好相應的後果吧……!”


    當然,賈正經對於冷月如的話,直接選擇了無視。


    最後冷月如安排我們按照對應的姿態站好。


    每人手中拿著一個人偶,對準一個棺材。


    左手人偶,右手捏訣。


    等一切就緒之後,冷月如看了看後說道:“我在那處房間之中,得知這裏的破解之法!”


    “但這需要咱們四人一起努力,一旦有人心存二心,那麽大家就永遠地留在這裏了!”


    說完,不忘補充一句道:“我冷月如從來不開玩笑。”


    “特別是跟不是我朋友的人開玩笑。”


    “如果,你們沒有堅定的信念,導致這次破局失敗。”


    “那麽我會殺了你們,然後自己想辦法離開。”


    “我冷月如沒有再威脅你們,而是再通知你們!”


    “特別是你,賈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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