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攻打土著的頻率，開始降低了。
並不是兵力的原因，也不是希爾瓦娜斯等人的原因。
而是因為隨著時間過去，神性聖靈級的土著數量正在極快的減少，到現在已經快要沒有了。
不滅公會自己手中，也沒有多少位麵坐標了。
玩家中最開始的福利位麵，也早就沒有了。
畢竟不是朱梓晨自己一個人在掃蕩，全球總共有一億多名玩家，每個玩家為了發展，都在死命的攻打土著，就算有再多的土著，也有被殺光的一天。
而現在，這一天已經到了。
到了此時，玩家們的發展也到了瓶頸。
那些神性聖靈級的玩家，除非和半神一起去攻打一些半神土著，否則隻能慢慢種田了。
而種田，恐怕現實中沒個十幾年的，都不可能到半神。
所以找到新的星域，成為了玩家目前的當務之急。
當然了，這些和朱梓晨關係並不大，畢竟他已經半神了，就算沒有神性聖靈的土著，也可以讓希爾瓦娜斯等五人集合，一起攻打半神，大不了自己出手。
現在他的煩惱，除了生命法則外，就是如何感悟領域的奧義。
隨著神性達到九十六點多，關於領域的領悟，也開始越來越緊迫了。
自從成為半神不久後，他就掌握了偽領域的應用，但是一直到現在，關於領域的進展並不是很大。
他希望能在達到一百多神性之前，能徹底掌握了領域，打開通往下位神的門檻。
當然了，隻是門檻而已。
如果成為下位神這麽簡單，也不會有無數半神死死卡在一百點神性，一直無法提升了，直到位麵之心幹枯，然後死亡了。
根據從太陽大陸購買的資料，領域隻是半神成為下位神最難達成的一點，除了領域，還要蛻變自身的生命形態，還有讓神職升級到三級，領悟新的神職。
而這些事情，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神性。
成為下位神雖然很難，但是一旦達到了，就是天差地別了。
此時在亡靈位麵的主城中，朱梓晨坐在神殿的神位上，雙手握著霜之哀傷，插在地上，背後背著廢墟之顱，就這樣一動不動。
這個姿勢，他已經維持了二十多年不變了。
這麽多年來，除了從信徒哪裏了解一下外邊的變化，他一直都在神殿中，感悟生命法則和寒霜領域。
現在就差一步，領域就能徹底形成，到時候就可以收發自如了。
突然，私聊的界麵亮起。
林家姚：“吾神，關於那兩個殺手的信息，已經找到了，是地下勢力中，一個名叫暗月組織的殺手，外號叫黑白玫瑰。”
朱梓晨看到這裏，頓時眼中寒光一閃。
雖然為了控製盤花市，故意製造機會給地下勢力出手的機會，但是不代表他就會放過殺手。
……
在大象國的地界中。
“嗚…嗚…”
一輛越野車正在無人的公路上，奮力的疾馳著。
車上一白一黑兩個女人，一臉疲憊的表情，在開出炎國地界後，終於鬆了口氣。
“優美子，我們怎麽這麽倒黴呀。”安娜貝拉，也就是黑女人，一臉無奈的表情。
“安啦，起碼我們完成任務了，不是嗎。”優美子看著眼前的道路，心中卻沒有表麵這麽平靜。
她們就是當初刺殺朱梓晨的兩人，也是暗月組織的高級殺手。
因為她們進入暗世界較早，現在是半神級別的高手，在暗月組織中還有個外號，名字叫黑白玫瑰。
不過她們這個外號並不喜歡罷了，畢竟她們可是靠實力吃飯，不是靠美貌。
而對於這次的任務，她們實在沒想到，居然會引來維林市安全小組的注意力。
在一番打探後，也終於知道，目標居然還是安全小組的組長。
這讓她們連目標到底死沒死都沒打聽，就連夜跑出盤花市，然後向大象國出發。
雖然安全小組在普通人中並不出名，但是在各大勢力中，可是如雷貫耳。
畢竟這種官方認可的勢力，簡直是所有勢力夢寐以求的模式。
所以現在所有勢力，都在謀求自己也能建立一個安全小組。
暗月組織也不例外，畢竟沒人喜歡像躲在陰溝裏的老鼠一樣，不見天日。
而維林市的安全小組，可是擁有六十多名的半神戰力，這讓她們兩個怎麽能不怕呢。
隻能怪朱梓晨平時太過低調了。
每天都窩在家裏，就像一個大家閨秀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就算有什麽事情，也都是林家姚出麵，別人都還以為林家姚才是安全小組的組長呢。
而官方更沒有替朱梓晨宣傳的意思了，如果不是被刺殺，到現在幾乎還沒人知道他組長的身份。
要是她們知道目標是安全小組的組長，打死她們也不敢接這個任務。
“任務完成了嗎…”安娜貝拉不是很確定的低估。
她使用的是重型狙擊槍，其威力甚至能打穿一輛坦克。
但是她心裏實在沒底，目標倒地死沒死。
“放心好了，任務肯定完成了，你要相信自己，還有你手中的武器。”優美子堅定的說道。
雖然之前沒有用狙擊槍擊殺過半神級的玩家，但是她自認為不可能抗下重型狙擊槍的威力。
換位思考，她自然不覺得目標能扛住狙擊槍的子彈了。
“希望吧。”安娜貝拉淡淡的說道。
聞言，優美子眼中也閃過一絲不確定。
很快，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兩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到了大象國的一個大城市，神牛市。
在神牛市中，有一個暗月組織的據點。
相比炎國的嚴打，連一個地下組織都沒有，大象國就寬鬆多了。
神牛市不止有暗月組織的分部，而且還有不少本地組織。
各種見不得人的生意，都會在這裏進行。
這讓神牛市有一種畸形的繁榮。
看似每年的經濟都在穩步增長，但是每年的犯罪率，也一直隨之增長。
特別是*奸罪，更是每天都會發生十幾起。
畢竟這裏可以說是罪犯的天堂，人間的地獄。
比之美邦國大名鼎鼎的皇後區，都有過而無不及。
一會後，安娜貝拉和優美子便停到了一座工廠前，然後走了進去。
工廠門口一位二十多歲的看門人，馬上攔在她們前麵。
“你們是誰，這裏是私人領地。”
而工廠附近的人們，目光也開始看向這邊。
其中更是有不少人露出了淫邪的目光，流下了口水。
黑白玫瑰外號可沒有叫做，她們兩人如果不做殺手，去做模特也能賺取。
安娜貝拉感覺到附近的目光，若無其事的扔出一張名片，說道：“我們是來談生意的。”
看門人接過名片，看了會後，便恭恭敬敬的把名片遞迴，然後退後，讓開了身子。
“抱歉，兩位尊敬的客人請進。”
優美子和安娜貝拉走進工廠，卻看到兩三百人圍在一張張桌子周圍，開始斯裏歇底的大喊。
“買定離手！”
“大！大！”
“小！小！”
“開了，一，三，四，小。”
這裏除了骰子，還有轉盤，老虎機等設施。
在工廠的外表下，這裏其實就是一個賭場。
不過她們可不是來賭博的。
很快，她們就直徑走到吧台前，拿出一張暗月組織專屬的名片。
“我們來交任務的。”
吧台的男人接過名片，放到電腦前刷了一下，然後出現了兩人的照片。
突然他眉頭一皺，接著若無其事的交還了名片，淡淡的說道：“跟我來。”
說完，便著她們走進旁邊的電梯。
在一番操作後，接著自己退出了電梯。
而電梯關門後，開始向下移動。
其實上邊的賭場也是掩護，下邊這個才是暗月分部。
暗月組織正是因為這份謹慎，才能一直活躍到現在，沒有被聯邦鏟除。
很快，兩人就到了地下。
打開電梯門，出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一個大廳。
大廳的環境有點偏暗，大概有二十多人，正在交接任務。
但是優美子和安娜貝拉走出電梯，周圍七八個全副武裝的人馬上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大喊道：“放下武器，舉起雙手！”
優美子和安娜貝拉兩人頓時傻眼了。
這是什麽情況？
優美子本能的舉起手，不滿的大聲說道：“哎，你們這是幹嘛？我們是自己人啊！”
但是周圍的人並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拿出手銬，就準備銬住她們。
這下她們再傻，也知道不可能就這樣被扣上。
於是全身的神力開始轉動，然後向前衝去。
其他人見況，便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安娜貝拉瞬間被擊中，不過憑著半神的肉身，硬是頂著子彈，衝到人群之中，然後一腳踢飛一個人。
而優美子則是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等她再次出現，已經在為首男子身後，一把抓住了對方。
“你們住手，否則我殺了他！”
“啊！”為首的男子一聲慘叫，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掰斷了，於是連忙說道：“快，住手！誤會，都是誤會！”
剩下的五個男子見況，也乘機放下了機槍，向後退去。
他們沒想到，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實力居然這麽強，甚至連子彈都不怕。
“說，到底怎麽迴事？”優美子一臉難看的說道。
這時，安娜貝拉退到優美子身邊，開始摳出身上的子彈。
這些子彈雖然打進體內不深，甚至有些子彈都屁股都還在外邊，但是渾身血淋淋的，看起來很是嚇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上邊突然下令，讓我們把你們帶迴去。”領頭男子痛苦的說道。
他可不是神靈玩家，還是冒險模式，身體沒有強化，所以根本承受不住優美子的力道。
“上邊？為什麽？”安娜貝拉一邊摳出一顆子彈，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領頭男子也是一臉無辜的表情。
這命令是上邊突然下達的，他哪裏知道怎麽迴事。
如果知道這兩娘們這麽虎，他也不敢這麽衝動了。
上報給上頭，讓上邊的人來處理多好。
……
與此同時。
在倭國的東都城中，銀月大廈的地下基地中。
這裏正是暗月組織的總部。
這個組織成立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到現在已經快要近百年的曆史了。
但是此時年近九十，頭發已經全白的暗月首領，安原廣和正跪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這正是朱梓晨。
在從林家姚那裏收到消息後，他便一心多用，一絲神念迴到了現實中。
然後根據林家的情報，找到了暗月組織的總部。
接下來就簡單了。
憑著高等半神的實力，一路殺進來。
如果不是安原廣和識時務，此時說不定已經沒有暗月組織了。
“這位大人，我的人已經找到了黑白玫瑰，正在準備帶她們過來。”
安原廣和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眼前的男子。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人類居然能達到這種程度。
一百多全副武裝的手下，各種機槍，火箭筒，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甚至五十公分厚的合金門，甚至比坦克都還堅硬的門。
卻被眼前的人雙手撕開。
在那一刻，他就帶領剩下的手下，毫不猶豫的跪下了。
再也不敢有一絲反抗之心。
朱梓晨聞言，隻是閉著眼睛，淡淡的點了點頭。
“嗯。”
一會後，突然說道：“你還沒進過暗世界吧？”
“啊？”
安原廣和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說全民神隻這款遊戲，你有沒有進過？”
安原廣和聞言，頓時眼神一陣暗淡，失落的說道：“迴大人，老朽年齡太大，全民神隻進不去。”
朱梓晨聞言，點了點頭。
暗世界需要一定精神力才能進入，所以十八歲一下，六十歲以上的人，大部分都進不去。
想到這裏，朱梓晨眼中寒光一閃。
生命法則，死亡！複活！
一套連招下來，安原廣和甚至隻是感覺眼前一黑，然後恢複了光明。
接著他突然感覺眼前的人，是如此偉大和強大，簡直就是他心中的神明。
是他一生追求的光明所在。
於是馬上跪拜了下去。
“偉大的神靈啊，恕我愚鈍，之前不知道神靈的身份，居然還接下了對神靈的任務，簡直罪該萬死。”
朱梓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有幾個接班人？”
“啊？”安原廣和一臉茫然，顯然對朱梓晨跳躍式的提問，跟不上思路。
不過一會後，說道：“一共三個，兩個是我兒子，還有一個是暗月的副會長。”
“嗯，把他們都叫來。”
“是。”
並不是兵力的原因，也不是希爾瓦娜斯等人的原因。
而是因為隨著時間過去，神性聖靈級的土著數量正在極快的減少，到現在已經快要沒有了。
不滅公會自己手中，也沒有多少位麵坐標了。
玩家中最開始的福利位麵，也早就沒有了。
畢竟不是朱梓晨自己一個人在掃蕩，全球總共有一億多名玩家，每個玩家為了發展，都在死命的攻打土著，就算有再多的土著，也有被殺光的一天。
而現在，這一天已經到了。
到了此時，玩家們的發展也到了瓶頸。
那些神性聖靈級的玩家，除非和半神一起去攻打一些半神土著，否則隻能慢慢種田了。
而種田，恐怕現實中沒個十幾年的，都不可能到半神。
所以找到新的星域，成為了玩家目前的當務之急。
當然了，這些和朱梓晨關係並不大，畢竟他已經半神了，就算沒有神性聖靈的土著，也可以讓希爾瓦娜斯等五人集合，一起攻打半神，大不了自己出手。
現在他的煩惱，除了生命法則外，就是如何感悟領域的奧義。
隨著神性達到九十六點多，關於領域的領悟，也開始越來越緊迫了。
自從成為半神不久後，他就掌握了偽領域的應用，但是一直到現在，關於領域的進展並不是很大。
他希望能在達到一百多神性之前，能徹底掌握了領域，打開通往下位神的門檻。
當然了，隻是門檻而已。
如果成為下位神這麽簡單，也不會有無數半神死死卡在一百點神性，一直無法提升了，直到位麵之心幹枯，然後死亡了。
根據從太陽大陸購買的資料，領域隻是半神成為下位神最難達成的一點，除了領域，還要蛻變自身的生命形態，還有讓神職升級到三級，領悟新的神職。
而這些事情，都需要消耗大量的神性。
成為下位神雖然很難，但是一旦達到了，就是天差地別了。
此時在亡靈位麵的主城中，朱梓晨坐在神殿的神位上，雙手握著霜之哀傷，插在地上，背後背著廢墟之顱，就這樣一動不動。
這個姿勢，他已經維持了二十多年不變了。
這麽多年來，除了從信徒哪裏了解一下外邊的變化，他一直都在神殿中，感悟生命法則和寒霜領域。
現在就差一步，領域就能徹底形成，到時候就可以收發自如了。
突然，私聊的界麵亮起。
林家姚：“吾神，關於那兩個殺手的信息，已經找到了，是地下勢力中，一個名叫暗月組織的殺手，外號叫黑白玫瑰。”
朱梓晨看到這裏，頓時眼中寒光一閃。
雖然為了控製盤花市，故意製造機會給地下勢力出手的機會，但是不代表他就會放過殺手。
……
在大象國的地界中。
“嗚…嗚…”
一輛越野車正在無人的公路上，奮力的疾馳著。
車上一白一黑兩個女人，一臉疲憊的表情，在開出炎國地界後，終於鬆了口氣。
“優美子，我們怎麽這麽倒黴呀。”安娜貝拉，也就是黑女人，一臉無奈的表情。
“安啦，起碼我們完成任務了，不是嗎。”優美子看著眼前的道路，心中卻沒有表麵這麽平靜。
她們就是當初刺殺朱梓晨的兩人，也是暗月組織的高級殺手。
因為她們進入暗世界較早，現在是半神級別的高手，在暗月組織中還有個外號，名字叫黑白玫瑰。
不過她們這個外號並不喜歡罷了，畢竟她們可是靠實力吃飯，不是靠美貌。
而對於這次的任務，她們實在沒想到，居然會引來維林市安全小組的注意力。
在一番打探後，也終於知道，目標居然還是安全小組的組長。
這讓她們連目標到底死沒死都沒打聽，就連夜跑出盤花市，然後向大象國出發。
雖然安全小組在普通人中並不出名，但是在各大勢力中，可是如雷貫耳。
畢竟這種官方認可的勢力，簡直是所有勢力夢寐以求的模式。
所以現在所有勢力，都在謀求自己也能建立一個安全小組。
暗月組織也不例外，畢竟沒人喜歡像躲在陰溝裏的老鼠一樣，不見天日。
而維林市的安全小組，可是擁有六十多名的半神戰力，這讓她們兩個怎麽能不怕呢。
隻能怪朱梓晨平時太過低調了。
每天都窩在家裏，就像一個大家閨秀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就算有什麽事情，也都是林家姚出麵，別人都還以為林家姚才是安全小組的組長呢。
而官方更沒有替朱梓晨宣傳的意思了，如果不是被刺殺，到現在幾乎還沒人知道他組長的身份。
要是她們知道目標是安全小組的組長，打死她們也不敢接這個任務。
“任務完成了嗎…”安娜貝拉不是很確定的低估。
她使用的是重型狙擊槍，其威力甚至能打穿一輛坦克。
但是她心裏實在沒底，目標倒地死沒死。
“放心好了，任務肯定完成了，你要相信自己，還有你手中的武器。”優美子堅定的說道。
雖然之前沒有用狙擊槍擊殺過半神級的玩家，但是她自認為不可能抗下重型狙擊槍的威力。
換位思考，她自然不覺得目標能扛住狙擊槍的子彈了。
“希望吧。”安娜貝拉淡淡的說道。
聞言，優美子眼中也閃過一絲不確定。
很快，車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兩個小時後，兩人終於到了大象國的一個大城市，神牛市。
在神牛市中，有一個暗月組織的據點。
相比炎國的嚴打，連一個地下組織都沒有，大象國就寬鬆多了。
神牛市不止有暗月組織的分部，而且還有不少本地組織。
各種見不得人的生意，都會在這裏進行。
這讓神牛市有一種畸形的繁榮。
看似每年的經濟都在穩步增長，但是每年的犯罪率，也一直隨之增長。
特別是*奸罪，更是每天都會發生十幾起。
畢竟這裏可以說是罪犯的天堂，人間的地獄。
比之美邦國大名鼎鼎的皇後區，都有過而無不及。
一會後，安娜貝拉和優美子便停到了一座工廠前，然後走了進去。
工廠門口一位二十多歲的看門人，馬上攔在她們前麵。
“你們是誰，這裏是私人領地。”
而工廠附近的人們，目光也開始看向這邊。
其中更是有不少人露出了淫邪的目光，流下了口水。
黑白玫瑰外號可沒有叫做，她們兩人如果不做殺手，去做模特也能賺取。
安娜貝拉感覺到附近的目光，若無其事的扔出一張名片，說道：“我們是來談生意的。”
看門人接過名片，看了會後，便恭恭敬敬的把名片遞迴，然後退後，讓開了身子。
“抱歉，兩位尊敬的客人請進。”
優美子和安娜貝拉走進工廠，卻看到兩三百人圍在一張張桌子周圍，開始斯裏歇底的大喊。
“買定離手！”
“大！大！”
“小！小！”
“開了，一，三，四，小。”
這裏除了骰子，還有轉盤，老虎機等設施。
在工廠的外表下，這裏其實就是一個賭場。
不過她們可不是來賭博的。
很快，她們就直徑走到吧台前，拿出一張暗月組織專屬的名片。
“我們來交任務的。”
吧台的男人接過名片，放到電腦前刷了一下，然後出現了兩人的照片。
突然他眉頭一皺，接著若無其事的交還了名片，淡淡的說道：“跟我來。”
說完，便著她們走進旁邊的電梯。
在一番操作後，接著自己退出了電梯。
而電梯關門後，開始向下移動。
其實上邊的賭場也是掩護，下邊這個才是暗月分部。
暗月組織正是因為這份謹慎，才能一直活躍到現在，沒有被聯邦鏟除。
很快，兩人就到了地下。
打開電梯門，出現在她們眼前的是一個大廳。
大廳的環境有點偏暗，大概有二十多人，正在交接任務。
但是優美子和安娜貝拉走出電梯，周圍七八個全副武裝的人馬上圍了過來。
其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大喊道：“放下武器，舉起雙手！”
優美子和安娜貝拉兩人頓時傻眼了。
這是什麽情況？
優美子本能的舉起手，不滿的大聲說道：“哎，你們這是幹嘛？我們是自己人啊！”
但是周圍的人並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拿出手銬，就準備銬住她們。
這下她們再傻，也知道不可能就這樣被扣上。
於是全身的神力開始轉動，然後向前衝去。
其他人見況，便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安娜貝拉瞬間被擊中，不過憑著半神的肉身，硬是頂著子彈，衝到人群之中，然後一腳踢飛一個人。
而優美子則是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等她再次出現，已經在為首男子身後，一把抓住了對方。
“你們住手，否則我殺了他！”
“啊！”為首的男子一聲慘叫，感覺自己的手都要被掰斷了，於是連忙說道：“快，住手！誤會，都是誤會！”
剩下的五個男子見況，也乘機放下了機槍，向後退去。
他們沒想到，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實力居然這麽強，甚至連子彈都不怕。
“說，到底怎麽迴事？”優美子一臉難看的說道。
這時，安娜貝拉退到優美子身邊，開始摳出身上的子彈。
這些子彈雖然打進體內不深，甚至有些子彈都屁股都還在外邊，但是渾身血淋淋的，看起來很是嚇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上邊突然下令，讓我們把你們帶迴去。”領頭男子痛苦的說道。
他可不是神靈玩家，還是冒險模式，身體沒有強化，所以根本承受不住優美子的力道。
“上邊？為什麽？”安娜貝拉一邊摳出一顆子彈，一臉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領頭男子也是一臉無辜的表情。
這命令是上邊突然下達的，他哪裏知道怎麽迴事。
如果知道這兩娘們這麽虎，他也不敢這麽衝動了。
上報給上頭，讓上邊的人來處理多好。
……
與此同時。
在倭國的東都城中，銀月大廈的地下基地中。
這裏正是暗月組織的總部。
這個組織成立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到現在已經快要近百年的曆史了。
但是此時年近九十，頭發已經全白的暗月首領，安原廣和正跪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這正是朱梓晨。
在從林家姚那裏收到消息後，他便一心多用，一絲神念迴到了現實中。
然後根據林家的情報，找到了暗月組織的總部。
接下來就簡單了。
憑著高等半神的實力，一路殺進來。
如果不是安原廣和識時務，此時說不定已經沒有暗月組織了。
“這位大人，我的人已經找到了黑白玫瑰，正在準備帶她們過來。”
安原廣和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眼前的男子。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人類居然能達到這種程度。
一百多全副武裝的手下，各種機槍，火箭筒，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甚至五十公分厚的合金門，甚至比坦克都還堅硬的門。
卻被眼前的人雙手撕開。
在那一刻，他就帶領剩下的手下，毫不猶豫的跪下了。
再也不敢有一絲反抗之心。
朱梓晨聞言，隻是閉著眼睛，淡淡的點了點頭。
“嗯。”
一會後，突然說道：“你還沒進過暗世界吧？”
“啊？”
安原廣和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說全民神隻這款遊戲，你有沒有進過？”
安原廣和聞言，頓時眼神一陣暗淡，失落的說道：“迴大人，老朽年齡太大，全民神隻進不去。”
朱梓晨聞言，點了點頭。
暗世界需要一定精神力才能進入，所以十八歲一下，六十歲以上的人，大部分都進不去。
想到這裏，朱梓晨眼中寒光一閃。
生命法則，死亡！複活！
一套連招下來，安原廣和甚至隻是感覺眼前一黑，然後恢複了光明。
接著他突然感覺眼前的人，是如此偉大和強大，簡直就是他心中的神明。
是他一生追求的光明所在。
於是馬上跪拜了下去。
“偉大的神靈啊，恕我愚鈍，之前不知道神靈的身份，居然還接下了對神靈的任務，簡直罪該萬死。”
朱梓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有幾個接班人？”
“啊？”安原廣和一臉茫然，顯然對朱梓晨跳躍式的提問，跟不上思路。
不過一會後，說道：“一共三個，兩個是我兒子，還有一個是暗月的副會長。”
“嗯，把他們都叫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