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先生這兩天去莫幹山旅遊了。不過他已經把解決的辦法告訴了我。”莊強隻能按照豐裕給他的東西來應付錢途,“他說有兩種方法可以解決臨湖居的問題,問錢公子想要哪種?”


    莊強不得不佩服豐裕這樣的奇人,連錢途這樣手眼通天的公子哥也不放眼裏。什麽兩種方法啊,明明就是把一種方法拆成兩種罷了,說白了就是有點不爽王小帥,進而對錢途也有點膩味,借此機會想要耍弄耍弄他們罷了。


    “說來聽聽。”錢途心情大好,本來都已絕望了,在準備另外再弄個臨湖居了,現在居然還有兩種辦法可以解決臨湖居的麻煩,一聽就是高人啊。沒聽那幾個術士說嘛,國內基本沒人能解決,那這能解決的,不是高人是什麽?


    莊強從包裏拿出一個玉墜,看那樣子就是豐裕店裏的那種標價數百萬的法器,“第一種辦法,錢公子把這法器請去,放在臨湖居的大堂裏,就可以壓製住臨湖居裏的各種異相,效果立竿見影。”


    錢途雙眼放光的看著莊強拿出來的玉墜,可惜他不是修行者,根本看不出什麽不同來,在他的眼裏,這就是一塊很普通而且材質一般的玉墜罷了。


    但他也知道,有些東西不是他看不出來就代表它普通的,特別是涉及到風水術術,奇門遁甲一類的東西。


    “那第二種呢?”錢途越發的好奇了,這第一種就能解決臨湖居的問題,那第二種又是怎麽樣的手段呢?


    莊強又拿出了一朵玉製的白蓮花放在桌上,“第二種要複雜一些,首先還是要把這法器放在臨湖居的大堂裏”,莊強一邊說一邊指著他第一個拿出來的玉墜,然後又指著後來拿出來的玉製白蓮花道,“然後把這玉白蓮放到臨湖居風水陣的陣眼上。”


    錢途聽著有些疑惑,不由的看向莊強道,“莊總,這兩種辦法有什麽區別嗎?”


    其實,錢途不用問就知道區別,第一種方法顯然是沒有徹底的解決問題,要不然為什麽第二種還要放一朵玉白蓮?他提問,隻是想讓莊強解釋一下,這兩種方法有什麽講究,他才好因此而做出選擇。


    “錢公子,豐先生說了,您來找我之前,肯定是讓風水先生看過臨湖居的問題了,應該知道是那個風水大陣出了問題,潛龍變怨龍,徹底改變了臨湖居的風水。這第一種辦法就是直接鎮壓怨龍,臨湖居的風水問題也就解決了。”


    “隻不過,直接鎮壓太過暴力,怨龍被鎮壓也會劇烈反抗,所以,第一種辦法雖然能解決問題,可臨湖居的潛龍出淵局也沒了,也就是說,臨湖居的風水跟平常之地一樣,再不是什麽風水寶地了。”


    說到這裏,錢途算是明白了,豐裕的第一種辦法就是幫他解決了怨龍的問題,但是風水的事情隻能順其自然了。那麽,這第二種辦法是不是連那破掉的潛龍出淵局都能保住呢?


    想到這裏,錢途滿含希望的看著莊強道,“莊總,請繼續說。”


    “這第二種方法,不僅可以鎮壓怨龍,而且還能修複潛龍出淵局,直到把怨龍再次變成潛龍為止。”


    “好,那我選擇第二種。”錢途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二種,當然,隻要他不傻,不可能選擇第一種的。“不知道,這豐先生的法器要怎麽請?”


    “第一種的話隻要五百萬就可以了。”莊強平靜的說道,心裏卻有些複雜,雖然他知道豐裕不懼錢途,但總有一天錢途會知道,這樣的法器在安平堂裏隻賣三百萬。


    “第二種的話還是隻要五百萬,隻不過需要錢公子幫一個人討還一個公道。”莊強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豐裕也隻是告訴了他一些信息,想來應該是豐先生的朋友,而且應該跟前幾天發生的幾起命案有關。


    “討個公道?是誰?”錢途眉頭一皺,心裏有些為難,雖然他是海州市一把手的公子,可也不是一手遮天的人物。海州作為山海省的省會城市,海州市一把手也隻是省委常委之一,上麵還有好幾個同是常委的人物,甚至還有山海省的一、二把手這樣的封疆大吏。


    如果這個人涉及到那些大佬,他也是無能為力啊。


    “原海州大學學生,名字叫牧雪。”莊強說出了豐裕告訴他的信息,臉上也是有些茫然。


    “她怎麽了?”錢途一聽是個學生,瞬間放心不少,一般學生的交際圈子比較小,不太可能涉及到上麵的幾位大佬。


    莊強看了錢途一眼,有些猶豫,這個叫牧雪的女生到底受到了什麽樣的委屈,這一點豐裕並沒有透露給他知道,但是結合一些情況,莊強隱約覺得她跟前幾天離奇死去的幾個公子哥有關。當然,這隻是他自己的推測,所以他也不敢直接說出來,萬一不是的話就鬧笑話了。


    “莊總,有什麽話你盡管說,豐先生是不是還有其他什麽交代?”錢途被這個條件弄的一頭霧水,就想向莊強再打聽些細節,可抬頭看見他一臉的猶豫,知道這裏麵有隱情。


    “不瞞錢公子,豐先生沒有交代什麽,但是我自己到是有些猜測,具體還是要麻煩錢公子去印證一下。”莊強覺得還是有必要把他的猜測說出來,如果他不說,以錢途的能量應該也能查出來,隻是要多花些時間。現在說出來,就能賣錢途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相信錢公子也聽說了,前幾天海州有幾個公子哥莫名其妙的死了。”莊強也是點到為止,不會說的更深入,相信錢途會有辦法查清楚的,同時,他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是否準確。


    錢途一聽,眼睛立馬瞪大,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心也跟著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了幾下,“嘶,難道李濤他們的死就是因為......”錢途說不下去了,如果真如他猜測的那樣,那這個豐先生就太危險了。


    五條人命,說沒就沒啊,而且還沒的不明不白。


    王小帥在一邊聽的更是汗毛直豎,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想想那天晚上的場麵,不知道這個豐先生是不是會記恨他,要是記恨的話,他可該怎麽辦啊?是不是要找個時間去賠罪?


    錢途順手拿起了身邊的手機撥了出去,“喂,秋月嗎?有個事情跟你打聽一下。”


    “我想問一下,李濤他們的案子有沒有什麽進展?”


    “哦,是這樣啊,那好,謝謝了,改天請你吃飯。”


    放下手機,錢途臉上一片驚愕,警察到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或者說,這幾個案子根本沒有一點線索,就好象案子本來就是那個樣子,現場根本就沒發現有其他人介入,一切都隻是巧合和意外。


    可是,誰會相信這幾個案子是巧合或者意外?一起案件,或許有人信。幾起一同發生,這樣的理由,就根本沒辦法說服任何一個人了。所以,整個海州市的警察都在為這幾起案子而傷透腦筋。


    收拾了一下情緒,錢途又與莊強閑聊了一陣,莊強還是很識人眼色的,沒過多久就留下了法器玉墜和白玉蓮花告辭了。


    錢途看著莊強留下的東西,臉上一陣的變幻,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一旦他接受了這兩樣東西,那他就必須要為那個豐先生做完他交代的事。


    人家連錢都沒收就放心的留下了東西,可見對方的信心有多足,根本就不怕他不辦事。這一點,也是讓錢途糾結的所在。想他堂堂海州市一把手的公子,居然也有這麽一天,這心裏的憋屈就別提了。可一想到莊強的猜測,他又不得不強迫自己放下那不值一文的憋屈,他可不想步李濤他們的後塵。


    有那麽一會,錢途真恨不得讓王小帥把眼前這兩件東西還給莊強,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可是想想又有些不甘心。不僅僅是臨湖居重建的問題,更因為這是一個機遇。


    這就是錢途他們這種公子哥的眼界問題了,一般人如果聽說了這樣的事,估計恨不得離的越遠越好,但他們不一樣。這樣一個奇人,你離的遠了,難道就沒人去接近了?莊強不就跟他處的不錯嘛。人家接近了,萬一依仗這個人給自己下個套什麽的,那他可是真沒地方說理去了。


    任何事情都是有兩麵的,就看你怎麽去運用,怎麽去把握它。如果能跟這個豐先生處好了,那錢途覺得,這其中的利遠遠大於弊,不說讓豐先生幫他對付什麽人,至少別人也別想來對付他了。這就好比他手裏的刀沒有變成槍,但是他的普通作戰服卻換成了特製的防護服,不僅可以防護刀劍這種冷兵器,甚至還能防護子彈這種熱兵器。這就變成了,隻有他能殺死別人,別人卻連他的防都破不了,這就是一種變相的無敵。


    “你馬上派人給我去查這個叫牧雪的女人,我要她所有的資料,要快。”錢途一邊吩咐王小帥,一邊抓起桌上的兩樣東西,走到門口的時候已交代完了,撇下王小帥自己一個人就往臨湖居跑。


    他是想要看看,這所謂的法器的效果是不是如莊強說的那樣——立竿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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