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愛了吧,拚命愛她入骨,至死不休。


    親了會兒,方非爾腿軟差點兒沒站穩,駱斯衍扶住她的腰轉戰唇角,狠狠吮了一下。


    “這樣才是接吻,前幾次你就跟小孩過家家一樣,沒勁兒。”


    方非爾喘著,打了駱斯衍胸前一記巴掌:“那你別跟小孩親啊!”


    駱斯衍壞壞一笑:“再來。”


    他又緊緊貼住方非爾的唇,時而咬時而磨,方非爾是真沒力氣了,抿嘴,推他:“節製點兒不會?”


    “怎麽,才親一會兒就受不住了,”駱斯衍勾起唇角,低頭在她耳邊說,“要是深入一點,你體力會不會跟不上?”


    方非爾冷眼:“想要體力好的你去找蘇影啊,她是軍人,比我這個嬌生慣養的小明星不知好上多少倍。”


    駱斯衍低頭咬了下她的唇角,封住,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罰她亂說話。


    一時沒忍住,方非爾輕吟出聲,推開他:“背疼,這樹幹硌人。”


    “要不換個地方?”駱斯衍把她拉起來,手在她背上上下揉著。


    “去你房間。”聲音有些勾人,方非爾手臂緊了緊,用額頭貼住駱斯衍的眉心。


    駱斯衍在她唇上親一下:“那兒隔音效果不太好,別把隔壁人陶醫生給教壞了。”


    “那怎麽辦?”方非爾問。


    駱斯衍勾唇一笑:“有個更好的地方。”


    方非爾沒想到駱斯衍說的好地方是辦公室,明明之前某人還說辦公室y沒到時候呢,一進屋,某人反手鎖住門,抓住她的一隻手腕越過頭頂貼著牆,整個人也緊靠上來,又是個深吻落下,唇舌交纏。


    吻了小會兒,方非爾喘不來氣了就有點躲著他,他鬆開手腕,兩手捧住姑娘的臉,繼續抵死纏綿,此前兩人都未曾像今天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裏那樣親密過,從未嚐過的情愛和快感都以此用盡了力氣索取。


    駱斯衍稍稍抬頭,微喘,方非爾摟緊他的脖子,也沒好到哪裏去,手在他毛茸茸的頭發裏抓著:“你今天興致怎麽那麽好?”


    “忍你太久了,不罰一下心裏不舒服。”駱斯衍說。


    方非爾的眼睛裏有抹微光一閃而過,唇上挑,眉眼帶勾,臉頰泛著點紅暈,媚氣動人得很,她放輕聲音,貼住駱斯衍的耳朵說:“駱斯衍,你真那麽喜歡我呀。”


    有幾分情,親吻的時候便會久幾分,駱斯衍把人家姑娘給親成這樣,這得是有多喜歡啊。


    方非爾在他喉結上輕輕舔了一下。


    經姑娘一挑逗,駱斯衍沒穩住就抱起小姑娘,放在旁邊的沙發上,自己隨之撲上來,給人壓了個嚴實,背著燈光,小姑娘張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嘴角帶笑,外套滑落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黑色吊帶貼著美人骨,駱斯衍隻覺得媚氣橫生,這姑娘要碰了,身後就是萬丈深淵,一腳踩空,無法自拔。


    “我喜歡你,隻喜歡你哦隊長。”


    方非爾仰著頭把自己送上來,駱斯衍一低頭,咬住,深深吮著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溫柔地勾舔輕咬,手也開始不老實,從方非爾敞開的外套下伸進去,吊帶很貼身,順著往上,就摸到了小姑娘的內衣扣……


    兩人貼身親密,唇齒間的氣息漸漸加重。


    身體裏有團火熱在叫囂,駱斯衍一邊親她,一邊把手收迴來,方非爾抓住他的手,外套也不知何時被自己脫掉了,底下就穿了條黑色短裙,兩條筆直白淨的腿已經交疊搭上駱斯衍的腰,此刻在駱斯衍身下的就是個引火的小妖精。


    “做吧,你都戳著我了。”方非爾的雙眼有些迷離,微微喘著。


    駱斯衍深深地看著方非爾,頭埋進她的頸窩裏,喘出來的氣讓她一陣顫,他的聲線被壓得很低很低:“你別動,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就能好。”


    方非爾兩手抱起他的頭,眼睛濕漉漉的,“沒關係的,我今天安全期。”


    “別丫的廢話,說了不做就不做!”駱斯衍沉著氣。


    軍人家庭出生,他的素養一向很好,腦子裏就一準則不能輕易傷害人家姑娘,還沒說好要跟他呢,況且還是在這種不算地方的地方,生理上再衝動也得憋迴去。


    “你忍得都出汗了,我心疼。”方非爾擰著眉頭說。


    “那就先疼會兒。”


    “……”


    “駱斯衍你是不是不行啊?!”


    這問題特麽就不能忍了!


    放話:“迴家做到你哭信不信?!”


    “……”


    時間靜悄悄地流過,空氣中注滿情欲的氣息已漸漸散去,緩了會兒,駱斯衍撫著方非爾的額頭,在上麵親了一下:“乖,把衣服穿好,我送你迴去。”


    “不要,我想和你睡。”方非爾撒嬌。


    駱斯衍感到無力:“這兒怎麽睡?”


    方非爾:“你抱著我唄,要不出去開房。”


    “合著在我之前經常跟人去開房?”駱斯衍說。


    方非爾在他胸膛上狠狠掐了一記:“開個屁!除了你,誰敢碰我?!”


    “那也得你願意才行,”駱斯衍低頭貼近她精致的鎖骨,手指挑開吊帶,溫熱的氣息一路往下,他愣神地瞧著,毛丫頭真的長大了,他舔了舔唇,“願意嗎?”


    方非爾隻覺腦子裏一頓翻騰:“嗯。”


    駱斯衍柔柔地在那上麵親了兩下,可方非爾卻敏感得不行,渾身一顫,沒忍住唔了一聲,駱斯衍抬起頭壞笑,有些惡劣,方非爾又給了他胸膛一巴掌。


    駱斯衍把吊帶拉迴去,笑了兩聲:“有件事還得再確定一下,我是你的什麽人?”


    再不確定,小姑娘要又像這次一樣跟他斷了該怎麽辦,而且他很不喜歡曖昧對象這個詞。


    “曖昧對象。”方非爾說。


    “……”


    “唔……我錯了駱斯衍,真錯了。”


    駱斯衍抬頭,手從她胸前拿開,“重新迴答一次。”


    “男朋友,”見他又想低頭,方非爾連忙縮了縮身子,“我暫時不能跟你去扯證,戶口本在我老爸那兒,你得等我去偷過來。”


    “嘟嘴,來親一個。”


    駱斯衍說,方非爾樂了,嘟起粉粉的軟唇,駱斯衍低頭含住,兩人又膩歪玩鬧了起來。


    這時,門那邊突然有聲響,似乎有人在扭門鎖,打不開,就敲門:“斯衍?斯衍你在裏麵嗎?怎麽反鎖了?”


    是沈澤,此刻正在門外納悶駱斯衍從不鎖門為什麽現在鎖了。


    駱斯衍歎了口氣,欲起身卻被方非爾抱住:“你幫我穿衣服。”


    “好,小丫頭。”


    駱斯衍的語氣像哄孩子那樣,把方非爾撈起來坐著,給她穿上外套後便起身去開門。


    “你在啊,裏邊有人?”沈澤問,朗月也來了。


    “就爾爾在,你們來有什麽事嗎?”駱斯衍說。


    沈澤清清嗓子,看著駱斯衍頓時明了。


    朗月笑了笑,晃晃手裏頭的資料,“來跟你商量一個月前的一樁交通肇事逃逸案,牽扯到販毒,方便嗎現在?”


    駱斯衍點頭,迎兩人進屋坐,沙發上卻沒見方非爾了,一轉頭,方非爾端了兩杯水過來,微微笑著:“朗姐你們來啦。”


    朗月笑笑點頭,“好久沒見你都跑這兒來了,你給駱隊的那份資料對我們查案幫助很大,找個時間一起吃頓飯,表示一下感謝。”


    “不用這麽客氣,為人民服務嘛。”方非爾說。


    駱斯衍拉方非爾坐下,“說說情況吧,爾爾在沒關係的。”


    朗月就把資料攤開在茶幾上,開始說:“具體事項已經查清楚了,是一家公司的繼承人喝醉了,晚上在城郊撞死了個人,怕坐牢就找人替罪,但是替罪那人錄了音交給他老婆,如果繼承人為難他們,就讓他老婆把這錄音曝光,但是之後老婆被繼承人派人殺害,錄音磁盤被老婆放在自家孩子書包裏,孩子是寄宿幼兒園,隻有周末才迴家,那些派來的人正在尋找這個孩子,不過昨天我們的人搶先一步就出了孩子並拿到錄音,按非爾給的資料,我們還調查到這位繼承人私底下有販賣毒品的嫌疑,但對方似乎察覺到了苗頭,把最近的交易都撤了,行蹤不定,好幾次都撲空,而今早上得到消息,兩天後會有一幫人在城西那邊的俱樂部玩飆車,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出現,但俱樂部的場地太大,去的都是一些富二代有錢人,人手不夠,要是出了意外,那些公子小姐可夠咱們一頓受的。”


    “朗姐,你說的繼承人是不是許麟?”方非爾突然開口問道。


    朗月點了下頭。


    方非爾就笑了:“他還真有問題。”


    “你跟他認識?”朗月問。


    “我朋友費南認識,一起吃過飯,追了我一個月,我沒答應,前段時間還給我送花送車來著。”方非爾說。


    駱斯衍淡淡地看了方非爾一眼。


    方非爾笑笑,繼續說:“你們想抓他有點不太容易,他身邊都帶著保鏢,都是在國外雇傭兵公司接受過訓練的,但是比起你們特種兵還差點兒,至於販毒嘛,他開的一家會所有黑色服務,在裏麵工作的小姐大部分都是孤兒,各個地方的都有,包括國外,從小就被馴養洗腦,長大後跟傀儡一樣工作,而去會所玩的可不隻是些尋求刺激的有錢人,有時候吸毒玩死幾個都是正常。”


    “這麽一說就通了,”駱斯衍說,“她們沒有身份,死了警方也查不出什麽,這兩年發生的幾十樁無名屍案最後都隻能不了了之。”


    “細思極恐,為了錢還真是什麽都能幹得出來,不過非爾,你說的這些資料上都沒有,”朗月看著方非爾,“我們也隻是查到一點點,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你朋友?”


    “啊,我那些朋友也就了解點皮毛,這些是當初許麟追我我爸讓人去查他的底細,後來我才知道的,”方非爾說,見朗月的表情不對勁,她就笑著解釋,“別誤會,我老爸是好人。”


    沈澤和朗月都笑起來,朗月對駱斯衍說:“要不從隔壁市借點警力過來,總不能幹等。”


    “行,我明天跟林局說說,”駱斯衍點頭,“去了以後要是發現許麟就抓,沒發現人就撤,具體行動方案我跟沈澤商量好後給你發一份,時間太緊了得盡快,還很有可能撲空,朗月你那邊讓人繼續盯,別漏了。”


    朗月點點頭:“有新情況會立馬跟你們通氣兒。”


    “不用撤的隊長,”方非爾挽住駱斯衍的胳膊,親昵地笑著,“別忘了還有我,我可以幫你們哦,到時候許麟如果要去肯定會叫費南他們也一起,你們就喬裝成富二代富三代財閥什麽的,帶多少人都沒問題,不用那麽辛苦去蹲守,車的問題我來解決,正好把葉葉她們閑置的跑車開出來遛遛彎。”


    “不行,陣勢太大會被懷疑的。”駱斯衍說。


    “不會的,你相信我。”方非爾堅持。


    駱斯衍垂眼:“你就那麽肯定不會被懷疑?”


    方非爾眨著骨碌碌的兩隻大眼睛,“他喜歡我呀,我之前又對他冷漠,要是聽到我也要去,肯定迫不及待也要跟著去呢。”


    駱斯衍很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又完了。


    一旁的沈澤笑了笑,“那這樣,你倆先商量好再跟我們說,朗月,我送你出去,這裏已經不太適合咱倆待了。”


    朗月懂意思,就和沈澤走了,順道帶上門。


    (到底是誰的錯文字版)


    “唔……”


    “那小子喜歡你?”


    “隊長我錯了,你別咬那麽重啊,肉疼。”


    “還迫不及待?”


    “你欺負人!”方非爾捧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駱斯衍,被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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