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被李玥然磋磨的心裏軟成了一灘水,多麽可憐可愛的女子啊,明明愛朕愛的要死,可為了朕卻不得不隱忍,可惜啊,朕心裏已經有了心月,否則的話,朕一定會愛上心如的。唉,江家盡出些癡情的女子。


    正德帝搖搖頭,離開了鳳儀宮,然後大手一揮,賜給李玥然和太子秦國公主不少東西。


    這一日,鳳儀宮內,正德帝扶著新月的手在寫字,李玥然則抱著太子在給他讀書,忽然秦多福匆匆走了進來,“陛下,娘娘。”


    “什麽事?”正德帝頭也不抬的說道。


    “魚美人和雲庶人死了!”秦多福說道。


    正德帝的手頓了頓,新月不解的抬頭看他,“父皇?”


    正德帝反應過來,對著新月笑了笑,“無事。繼續寫,新月寫的真好。”然後說道:“死了就死了吧,按例辦吧!”


    “喏!”秦多福剛要退下,李玥然將太子放了下來,“瑞兒乖,讓雁娘讀給你聽好不好?母後有事出去一下,馬上就迴來。”


    太子趙瑞點點頭,拉著李玥然的手說道:“母後,你快些迴來。”


    李玥然摸了摸趙瑞的頭,笑了。


    “秦公公,到底怎麽迴事?否則的話你不會特特的跑來詢問皇上!”門外,秦多福正等著李玥然。


    “皇後娘娘明鑒,是這麽迴事。魚美人不知怎麽的,和服侍嘉郡王的一個小廝聯係上了,背著德妃給嘉郡王送信。好在德妃對嘉郡王是掏心掏肺的好,嘉郡王對德妃也是孝順的很,嘉郡王就把信拿給德妃看了。德妃當然不高興了,就親自去了冷宮,怒斥了魚美人一頓。沒想到反而被魚美人抓傷了。德妃的貼身丫鬟雲珠忠心護主,悄悄命人在魚美人的飲食裏下毒,想直接毒死魚美人,省的她活在世上,給嘉郡王和她主子惹禍。沒想到雲庶人誤食了魚美人的飯菜,當初毒發。魚美人大驚之後,又大喜。結果被瀕死的雲庶人咬破了喉嚨,失血過多死了。宮人們是今個兒早上送飯的時候,發現的。”秦多福歎了口氣。


    李玥然皺眉,她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以這種方式死去。雲思思倒也罷了,隻是這魚美人,到底是嘉郡王的生母,“罷了,看在嘉郡王的份上,魚美人就以婕妤的規製安葬吧!”


    “不必了!”正德帝從裏間走了出來,挽住了李玥然的手,“梓潼,魚妃萱作惡多端,有此惡果是她罪有應得,就按美人的規製安葬,諡號追尊什麽的都不必了。你不必在乎榮兒的看法。有德妃在,榮兒不會知道這些的。德妃,朕原本覺得她太老實了,未必能照顧好榮兒,此時看來,倒是朕小看她了。”


    “陛下是說,雲珠下毒是授意於德妃?”李玥然問道。


    正德帝笑了笑,“是與不是又有何區別?”


    秦多福想了想,又說道:“啟稟皇上,娘娘,老奴還有一事,昨兒個老奴得到一個消息,老奴過繼了個兒子,就住在京西狀元街上,前幾日有人找到了老奴兒子那,想走老奴的門路。他們自稱是雲庶人的父母,說知道雲庶人罪犯欺君,罪有應得,隻是到底雲庶人是受人脅迫才被迫入宮的,想請老奴通融一下,見一見雲庶人。老奴如何會答應這樣的事,就沒作聲。如今雲庶人死了,老奴方才想起來。陛下和娘娘的意思呢?”


    李玥然蹙眉,“陛下,雲庶人雖然罪犯欺君,但其入宮也非其所願,到底是那魚家害人不淺,如今既然雲庶人已經死了,不如把屍首送迴其家人那裏吧!”


    正德帝想了想,“也罷。秦多福,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另外,朕可不想聽到雲家有什麽怨懟之言!”


    “喏,老奴明白。”


    “進去吧!瑞兒還眼巴巴的等著你呢!唉,瑞兒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太喜歡黏著你了。”正德帝牽著李玥然的手往裏間走去。


    “這叫異性相吸,新月不也是喜歡陛下這個父皇勝過我這個母後嗎?”李玥然心裏咯噔一下,但臉上還是笑著說道。


    正德帝想想也是,哈哈笑道,“梓潼說的很有道理。”


    二人攜手進了裏間,正德帝繼續扶著新月的手教她寫字,李玥然則和太子一起玩起了積木,李玥然看著兒子的臉龐,有些出神,血緣真的是很奇妙的存在,瑞兒和新月之間,正德帝顯然更喜歡新月,而瑞兒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對正德帝也是淡淡的,反而更喜歡和阿諾在一起。這就是血緣的力量嗎?


    李玥然看著眼前的這對兒女,有些擔心起來,萬一將來新月或者瑞兒要是知道了真相該怎麽辦?


    不,她不能讓那一天到來!


    “陛下,奴婢是仟依殿的翠鳴,玉美人身子不適,請陛下過去看看吧!”外麵忽然傳來了一個女子驚惶的叫聲,打破了這一世的寧靜。


    玉美人是正德帝的新寵,一雙眼睛像極了江心月,更難得的是脾氣秉性也像,因此在一班新晉妃嬪中最是得寵,是她們中唯一得了封號的美人。往日,她也憑著這一招成功在不少妃嬪那劫走了正德帝。正德帝也吃她這一套。


    可今天,顯然是要踢到鐵板了。


    李玥然臉一掛,這個玉美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劫人竟然劫到鳳儀宮來了!將自己這個皇後置於何地!若是今天讓她得逞了,自己這個皇後就別當了吧!


    正德帝有些尷尬的看了李玥然一眼,他自然也看出了李玥然的不悅,心裏也有些生氣,這個玉美人也著實大膽,往常鬧一鬧就算了,怎麽今日竟鬧到鳳儀宮來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來,以後要冷一冷這個玉美人了。省的慣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正德帝剛要發作,新月卻抬起頭來,“父皇,這個玉美人身子骨怎麽這麽不好,前幾日父皇在大哥哥那裏玩的時候,這個玉美人也說身子不適,請走了父皇。大前日在宋婕妤那的時候,玉美人也說身子不適,還有大大前日,大大大前日也是。這個玉美人身子骨這麽不好,還怎麽伺候父皇啊,她也不怕傳染給父皇?不如讓她迴家歇著去吧!養出這樣的女兒來禍害別人,她爹娘也是有罪的。”


    新月小公主三言兩語便替玉美人定了罪,偏正德帝還鄭重的點了點頭,“新月說的是!”然後頭也不抬的說道,“沒聽到公主怎麽說的嗎?還不快去!”


    小福子微微抬頭,看了看李玥然的臉色,李玥然微微點頭,小福子恭敬的跪下行禮,“喏!”


    “迴來!再去柳家傳旨,柳家教女不善,柳青文貶為朝議大夫!”


    小福子低頭暗笑,好嘛,一下子就從正四品上的正議大夫貶為從五品下的朝議大夫了,這下可有的熱鬧了。


    仟依殿內,玉美人柳玉心不可置信的看著來人,“你說什麽!我不信!陛下不會這麽對我的,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


    小福子高高在上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玉美人,不屑的撇了撇嘴,“雜家是奉陛下口諭,玉美人此舉是在質疑陛下嗎?”然後對旁邊的侍衛說道。“還愣著做什麽,送玉美人歸家!雜家還要去柳家傳旨呢!”


    柳家一家老小跪在地上,聽罷小福子的傳旨後,柳青文臉色煞白,顫抖著接了旨,“福公公!”柳青文從夫人手中接過一個荷包,塞進了小福子的衣袖,“福公公,皇上好端端的為何要貶微臣的官,還請福公公明示。”


    “柳大人養的好女兒。”小福子悄悄捏了捏荷包的厚度,滿意的笑了,“玉美人得寵於陛下,這原本是件好事。隻是玉美人三番四次說身子不適,將陛下從其他嬪妃那劫走。皇後娘娘仁慈,不予計較。今日玉美人竟然敢到鳳儀宮劫人。秦國公主很不高興,說玉美人既然身子不適,如何能伺候陛下,讓玉美人迴家養病。還說柳大人教女不善,有罪!陛下深以為然,故而讓雜家前來傳旨。玉美人就在後麵的轎子上呢。雜家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柳青文強撐著送走了福公公,然後眼一翻,暈倒在地上。


    柳青文的兩個兒子忙扶起他,掐著他的人中,“父親,父親,您怎麽了?”


    “玉心呢?”柳青文悠悠醒轉,問道。


    “在後堂呢,娘正和妹妹說話呢!父親,好端端的,陛下怎麽把妹妹送迴家了?古往今來,沒有這樣的例子啊!妹妹以後還能迴宮嗎?”


    柳青文推開兒子的手,往後堂走去。


    柳玉心正趴在母親的懷裏哭泣著,無論母親和嫂子們怎麽問,她就是不開口,隻一個勁的哭。


    柳青文大步走了進來,一把將柳玉心抓了出來,推到在地上,然後上去就是兩巴掌!“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怎麽養出你這麽個孽障!柳家要被你害死了!”


    柳玉心捂著臉哭了起來。


    柳夫人不明白怎麽迴事,看到丈夫打女兒,又心疼又生氣,“你打她做什麽!她是天子妃嬪,你怎麽敢打她!”


    “天子妃嬪?天底下有被遣送迴家的天子妃嬪嗎?”柳青文沮喪的坐在椅子上,怒視著柳玉心,“你膽子怎麽那麽大,那是中宮皇後,太子之母,你竟敢在鳳儀宮劫人,你當皇後是什麽?”


    柳夫人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柳玉心,實在不敢相信,這樣無腦的事情會是自己女兒|妹妹幹出來的。


    柳玉心此時心裏也十分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聽人挑唆妄圖挑戰皇後的權威,此時的她才明白,之前種種,不是皇後不敢和她計較,而是不屑和她計較。柳玉心捂著臉哀哀哭泣著,悔不當初!


    經玉美人一事,宮中爭寵之風蕩然一清,無人再敢仗著聖寵,隨意挑戰皇後的權威和宮中的規則。皇後威勢日盛,雖不說像正德帝一般,一言九鼎,但令行禁止,還是可以的。


    對於這樣的意外之喜,李玥然短暫的意外過後,便習以為常了。就算沒有這一出,她也會想法子立威的!不過,新月這麽一打岔,雖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隻是,正德帝對新月這樣好,若是日後新月知道了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會是什麽反應呢!


    李玥然有些沮喪。


    “別擔心了,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不要因為還沒發生的事擔心,如果真有那麽一天,讓我來承受她的憤怒和憎恨吧!”程諾輕輕拍了拍李玥然的手說道,他看了正在燈下練字的太子趙瑞一眼,對方察覺到他的目光,抬起頭來,衝這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雖然這樣對不起新月,可是我不後悔!”


    李玥然歎了口氣,“阿諾,我也不後悔。”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新月發現了真相,進而恨他們,她也認了。


    正德帝並不是個昏庸之人,否則的話他也不會登上帝位,隨著時間的流逝,正德帝漸漸發現了一些異常。他發現太子趙瑞身邊的人,對太子似乎太忠心了一點,倒不是說忠心不好。奴才伺候主子,要的就是忠心。可太子身邊的人似乎忠心過了頭,而且這忠心,隻針對太子,他,包括皇後都不在這些人的忠心範圍了。


    一開始讓正德帝起疑心的,是太子八歲那年,他突發奇想帶著太子去獵場狩獵。結果不知怎麽迴事,獵場裏闖進了一頭狗熊,還差點傷到了正德帝,雖然侍衛及時剿殺了那頭狗熊。可事後,正德帝卻想起來,那頭狗熊撲向自己的時候,除了太子身邊的其他人都圍向自己,保護自己,包括太子趙瑞。可他身邊伺候的人卻不顧太子的掙紮,強行將太子抱到了安全地帶,以身擋在了太子身前。雖然在那樣危急的情況下,這些人這樣做無可厚非,可是事後想想,正德帝還是有些懷疑。


    太子才八歲,有什麽值得那些人誓死效忠的?那些人送太子身上能得到些什麽,有什麽是朕這個皇帝給不了的?為什麽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們沒有衝過來保護朕,而是圍在太子身邊,生怕太子受到一點閃失?或許是帝王多疑吧,正德帝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正德帝心中起了疑心,不過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在心裏默默的觀察著。


    太子身邊的人,有的是皇後選的,有的是自己送的,身家背景都清白的很,且個個對太子忠心耿耿,沒什麽好懷疑的。可在正德帝看來,值得懷疑的地方多的很。


    比如,那些人看向自己和太子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其他人看起來沒什麽區別,可正德帝卻發覺,區別大得很!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和一般臣子看向君主的眼神差不多,可他們看向太子的眼神,眼裏燃燒著熾熱的火焰,是信任,是絕對的忠誠,仿佛狂熱的信徒看向自己的精神信仰一般。


    這太不對勁了。


    第173章 後宮亂之老娘要當太後 完結


    帝王一旦多疑起來, 雖然表麵上沒有異常,可實際上, 有心人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不過, 最先察覺正德帝不對勁的卻不是李玥然,還是新月。她今年已經12歲了, 出落的水靈靈的, 是整個皇室的寵兒,她不解的對李玥然說道:“母後, 最近父皇有些奇怪,看向我和瑞兒的眼神不大對勁,看向您的眼神也不大對勁,肯定是後宮那些賤人挑唆的。母後, 您多注意些。”


    李玥然心裏一咯噔, “有嗎?我沒發覺啊?”


    “上次我去養心殿找父皇, 沒通傳就進去了,看到父皇正在和秦總管說話, 看到我進去,父皇居然有些生氣, 雖然他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說我大了, 不能像小時候那麽沒規矩了。可那一刹那的生氣我還是感覺到了。這本事就很奇怪好吧,從小到大,我進出養心殿什麽時候需要通傳了, 而且,秦總管當時的表情也很奇怪,父皇肯定在和秦總管圖謀什麽事!而且,瑞兒有時候在養心殿做功課的時候,父皇會長時間的盯著他,眼神也很奇怪!”新月說道,“母後,您要小心啊!”


    李玥然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新月,你還小,這些事不是你該操心的。凡事有母後在呢!”


    新月點點頭,“母後,不管怎麽樣,父皇還是愛我們的,母後,你好好的跟父皇說啊,有什麽誤會解開就好。”


    “母後知道了。放心吧!”李玥然摸摸新月的頭發,笑道。


    等新月走後,李玥然揮退了伺候的宮人們,獨自站在窗前,感覺到身後那個人的出現,李玥然微微側首,“他開始懷疑了!”


    “我知道。他沒有選擇暗衛,而是將此事交給秦多福,顯然他連暗衛都不信任了,或者說他已經懷疑上燕家了。我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但是,我隻知道一點,正德帝不能留了。”程諾從黑暗中走出來,神情凝重的說道。


    “我們太大意了,竟然連這點都沒發現,若不是新月提醒我,或許我們最後會死無葬身之地!”李玥然想到書裏的結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和燕老爺子說一聲,提前動手吧!”


    “你不怕新月?”程諾有些猶豫。


    “新月的憎恨,我們這些人的性命,孰輕孰重,我分得清。都已經走了九十九步了,不妨走到底吧!另外,去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出謀劃策?單憑秦多福一個太監總管,恐怕成不了什麽事!”李玥然說道。


    “這個我已經查到了,是雲家!”程諾想到剛收到的消息,說道。


    “雲家?雲思思的父母?”李玥然說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當年我們一念之仁,將他們一家三口騙到了滇國,然後製造他們葬身汨羅江的假象,蒙騙雲思思,激的她對皇後下手。誰曾想,雲思思的弟弟死在了滇國,而雲思思的父親雲中鶴有些本事,交友廣闊,竟然讓他查到了真相,順藤摸瓜,發現了燕家。雲中鶴夫婦倆決心為子女報仇,上次他們走通了秦多福的門路。也是他們通過秦多福提醒正德帝的。”程諾說道。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果然不錯。”或許是因為雲家在書裏死的無辜,因此李玥然對雲家一直網開一麵,沒想到就是這一念之仁,差點功敗垂成!


    “不說那麽多了,我已經讓人將瑞兒和新月接了過來,暗衛也層層保護住了鳳儀宮,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當做不知情,我會安排好一切的。”程諾說道。


    李玥然點點頭,“萬事小心!”


    程諾點點頭,“你也是。”


    當天晚上,秦多福忽然來了,“娘娘,陛下在養心殿擺下酒席,請娘娘賞臉呢!”


    李玥然安然坐在那裏,手裏拿著本書,“以往陛下找我,向來隻來鳳儀宮的,我沒記錯的話,陛下已有四五日沒來鳳儀宮了。今天這不年不節的,陛下怎麽想到我了呢?”


    秦多福愣了愣,隨即笑著說道:“瞧娘娘這話說的,娘娘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陛下想娘娘了,哪裏需要理由!娘娘,陛下還等著您呢!”


    李玥然笑了笑,“勞煩秦總管去迴稟陛下,就說本宮身子不適,不想出門。陛下若真的想念臣妾了,就來鳳儀宮吧!”


    秦多福沒想到李玥然竟然說不去,頓時看向李玥然的眼神微妙起來,“娘娘,這恐怕不大妥當吧!陛下的旨意?”


    李玥然朗然一笑,站了起來,“秦總管,明人麵前不說暗話,咱們還是敞開了說吧!陛下要做什麽你我心知肚明,秦總管難道認為我會束手就擒嗎?”


    秦多福也變了臉色,“娘娘,雖然您是中宮皇後,可陛下才是這天下之主!您……”


    “陛下聽信小人讒言,意圖廢後,我雖對皇後這個位子不是很有興趣,可是我身後還有太子,還有秦國公主,還有江家,我不能退,我一旦退了,他們怎麽辦?所以,恕我不能去。”李玥然說道。


    “娘娘說笑了,不知您所說的小人是指?”秦多福臉色變幻莫名。


    “還能有誰,不就是你身後的那個中年侍衛雲中鶴嗎?此時雲夫人恐怕手裏捧著毒酒,正在養心殿等著我吧!你以為可以瞞過本宮嗎?”李玥然笑道,然後嘲諷的看了雲中鶴一眼,“雲思思因為一張長得像本宮長姐的臉,因而進宮,雲夫人和雲思思乃是母女,想必樣貌應該肖似。本宮以為你們應該恨毒了這張臉,沒想到你們如今竟憑著這張臉,混跡於陛下身邊。”


    秦多福身後的中年侍衛抬起頭來,“妖後!若不是你,思思怎麽會死!都是你這個妖後的錯!”


    李玥然嗬嗬笑了,“說來我很好奇,你們雲家的思維模式是不是都和別人不一樣!害你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明明是魚家,可你和雲思思卻都恨毒了我!難道雲思思長得像我竟是我的錯不成?還是說是我讓雲思思入宮的?你們未免太搞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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