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裏那股燃燒已久的火焰隨著這個想法越燒越旺。


    纏綿的吻慢慢從口腔轉移到了臉頰、耳側、脖頸、鎖骨,以及那垂涎已久的青澀果實。


    牙齒抵上某處的那一刻,南望顫抖著驚唿了一聲,但對方隻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便輕輕咬了上去。


    “還想玩我嗎?”男人輕聲地問道。


    當、當然!


    南望抓緊床單,偏過頭去不肯看他,隻有微微顫抖的身體出賣了她的內心。程修謹輕歎了一聲,閉了閉眼睛專心地吻上去,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入了被子之中,尋到了某處。


    “南南,還想玩我嗎?”


    微帶薄繭的修長手指在某處流連,引得她一陣陣震顫,南望張開嘴試圖迴答他,但聲音一出口就變了味道,原本想強裝鎮定的硬氣迴答全成了酥軟的嬌嗔,“當、當然……嗯……哎……”


    男人輕笑了一聲,手掌抵上她濕潤的花園,一根手指,然後是兩根……


    察覺到對方問她並不是真的想得到她的迴答,隻是在逗她尋開心,南望頓時有點氣惱,抬起一隻手想要阻擋他在下作亂的大手,但剛推了兩下,就被另一隻手製服住,稍一用力抵在了她的腦袋旁邊。


    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裏燃燒著情/欲的火焰,就和他平日裏對她說話時候一樣地直白。男人盯著她,那隻作亂的手也停在某處沒有再動,聲音很低,帶著些盡力控製的嘶啞,“南南,你現在要我停下來,我就停下來。”


    南望咬了一下嘴唇,沒說話,用力掙開了被程修謹桎梏住的那隻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樣東西來扔在床上,算是給了他一個無聲的迴答。


    男人被她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定睛看清楚她掏出來的到底是什麽東西以後忽然笑了。


    “南南,你懂得真不少。”


    神、神他媽懂得不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功課誰不會做,他不是看起來也懂得很多的樣子!


    南望咬牙瞪起眼睛,卻在對方掰開她的雙腿欺身進入的時候瞬間氣勢全無。男人在她的耳側輕輕呢喃,“寶貝,如果待會兒痛得受不了,說出來,我就會停下。”


    南望被他那聲“寶貝”迷惑得全身都軟了,勉強“嗯”了一聲,帶出一串呻/吟。


    雖然她的房間和南教授的臥室分別位於兩個方向,中間還隔著一個書房,但男人進入的那一刻,為了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音,南望還是下意識地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太大,顯然也毫無經驗十分生疏,見她咬著手指眉毛都蹙成了一團,動也不敢動一下,喘著氣強迫自己停下來冷靜一下,卻還是被南望“刷”一下淌下來的兩行眼淚狠狠地刺了心。


    “南南……”那人低頭吻上她微鹹的淚痕,明明是個入侵者,卻心疼的不成模樣。


    然而南望終於還是沒辜負做了一整天的心理建設,抬起另一隻手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背。她不想他那麽難受,忍耐的那麽辛苦。


    沉重急促的喘/息,交纏在一起的淫/靡氣息,因為動作而吱吱呀呀響動的大床,淋漓的汗水,還有怕被公寓另外一端房間聽見而越發緊張刺激的心情。


    男人喘息著伏倒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間,已經不知道時光過去了多久,南望緊緊地抱著那個人的腰背,原本已經被他吻掉、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液體再次順著滑落下來。


    從今天晚上開始,這個男人,就真的徹底是她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不知道現在的審核程度,但這麽清水應該沒問題吧……


    74、chapter74 ...


    第74章


    當天晚上南望睡得非常沉, 第二日起得也晚,男人雖然極盡了克製與溫柔, 但畢竟兩個人都是沒有什麽經驗的新手,快樂絕對談不上,最多可以說充實, 南望揉著眼睛推開房門出來的時候,還覺得身體像撕裂一樣陣痛。


    程修謹是早起了的, 當時正挽著袖子在廚房裏做菜,倒看不出來一點疲憊的樣子, 隻是轉了一圈也沒看到南教授的人影。


    南望打了一個哈欠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雖然洗完了臉, 還是有點困倦, 勉強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新聞,就聽見程修謹那邊已經熄了火,正端著盤子往餐廳裏走。


    南望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上的旅遊廣告, 但耳朵卻靈敏地豎著,監控著對方的一舉一動,聽到對方在飯桌前頓了一下, 沒等對方說話, 就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往書房裏逃了。


    很難說這股突然的羞澀是哪裏來的, 南望隻是突然意識到, 經過了昨天的生澀體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比任何人都親密的階段,雖然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南望暗戳戳謀劃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南望有點不敢去看程修謹那雙坦然自若的眼睛。


    但南望還沒來得及躲進書房裏去,剛繞過沙發就被端著一個碟子站在餐桌前的程修謹叫住了,“南南,阿姨……”


    “我知道,”南望僵著身子站在原地沒動,也沒迴頭去看程修謹,飛快地搶過話頭,“我媽每天早上要去晨練。”


    “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先去書房查點東西!”南望說完就要跑,但不知道身後那個人什麽時候放下了碟子已經走到了近前,從身後抬手按住了南望的肩膀。


    “南南,”男人低低地在她耳畔笑了,聲音裏帶了些從來沒有過的戲謔,“你是害羞了?”


    南望:神特麽害羞,她就是……行吧她承認,這時候是有點害羞。


    但男人沒有因為她的默認就放過了她,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下移稍一用力便摟住了她的纖腰,下巴墊在她溫熱的肩窩裏,聲音有些出乎意料地喑啞,低低地好像故意在誘惑她,他說,“南南,明明是你睡了我,你害羞什麽?”


    南望:(╯‵□′)╯︵┻━┻


    這男人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麽覺得解鎖新劇情後還解鎖了某人的新性格?他以前除了喝醉酒那次以外,可從來都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正人君子形象,什麽時候用這種聲音和語氣同她說過話……


    南望往前掙了一下,但對方力氣太大,她這一下掙紮無異於螳臂當車,身體絲毫沒有動,隻好尷尬地輕咳了一聲,拿出殺手鐧:“我去收拾一下床單。”


    搞成那樣也是在她計劃之外了,先不說為什麽兩個人一迴來就要換床單,南望覺得自己得趁一路上和各種教授學生聊天歸來前先把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的床單洗幹淨,不然不小心被南教授看見,南望覺得程修謹這點分就扣完了。


    殺手鐧之所以被稱為殺手鐧的原因,就是一定會有效果,程修謹聽到這句話果然怔了一下。不過他手上的力氣一點沒變,南望還被他牢牢地抱著,在心裏沉痛地歎息了一聲,脖子上忽然間就傳來的一陣溫熱的觸感。


    是那人珍惜的唇。


    “南南,辛苦你了。”


    南望:不辛苦不辛苦。


    總之,萬幸的是在南教授拎著一兜小菜擰開房門進屋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把一切都打理好了,正一起坐在沙發上左耳朵聽右耳朵冒的早間新聞。


    不過其實仔細想想,既然南教授默許了兩個人睡同一個房間,自然也就默許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本也不需要多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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