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這是哪?”一名十八九歲年輕人,咧牙唿痛從粉紅軟塌悠悠轉醒。


    入眼是一片金碧輝煌,香氣彌漫閨房,名畫,樂器,古香古色桌椅,瓷器等等悉數在目。


    “這是妓院!”年輕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把嗔怪嗲氣十足聲音出現年輕人耳邊。


    年輕人受驚順著聲音抬起頭,隻見一名徐娘半老姿色還算不錯的女人,穿著淡綠色褻衣,從軟塌另一頭屏風嫵媚著白眼走出來。


    “你,你......”


    年輕人徹底傻了眼,眼前徐娘半老的女人,散落長長齊腰烏黑的秀發,濃厚的胭脂水粉把她的魚尾紋覆蓋,嗔怪的臉蛋帶著一抹親近的微怒之意。


    年輕人張大嘴吃驚一刻,徐娘半老女人走到年輕人身邊,修長玉手化成致命的九陰白骨爪。


    “我什麽我?老娘豆姐也認得了?還是你腦門兒泡水泡多了?賭,老娘讓你賭....”


    “痛,痛....”


    徐娘半老女人不分青紅皂白,一出現就大招賞賜,年輕人虛弱無力難以反抗,被掐得連連唿痛求饒。


    徐娘半老女人掐了年輕人好一會,突然哇一聲哭了出來,突然其來的變故,逃出魔掌懲罰的年輕人,更是一頭霧水稀裏糊塗。


    ''這是哪兒?我隻是喝多了一些,開車迴家...耶?這瘋女人又是誰?''


    年輕人傻了眼不知所措,心裏一片迷漫與懵然,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莫名其妙挨訓,最糟糕的還是居然覺得天經地義。


    眼前的年輕人叫寧小波,高中輟學練就一把能說會道快嘴,z市科技園網絡銷售王,每月的月績幾百萬。


    昨天夜裏應酬客戶喝多了,開車迴去路上好像睡著了...汗一個先!(警告:喝酒莫要開車!)


    這醒來,怎麽就?


    “波兒,波兒,死哪去了?阿桂,見著波兒沒?”一把尖銳老鴉般聲音在外麵響起,外麵來來往往腳步聲變的越來越多。


    “啊?媛麽麽,我,我,這兒忙著呢,有個客人喝多沒給銀子...”


    寧小波稀裏糊塗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外麵傳來妓院老鴇不滿責問聲,還有一把低聲下氣獻媚聲。


    “傻小子,愣住幹什麽?還不出去招唿客人?媛麽麽生氣了,把你趕出去就知道錯!”


    徐娘半老女人雙手叉腰,瞪起極度不滿的雙目,嘴角上揚一刻美人痣更是顯而易見。


    “啊?妓,妓院,我,我?”寧小波迴過神傻了眼,不敢置信手指自己鼻梁,想要確定自己沒聽錯。


    “滾,老娘我換衣裳,自收養了你這個沒人認領的化骨龍,老娘玉香樓花魁名頭就日落西山....”


    “.....”


    寧小波被徐娘半老女人扯住長鞭頭發,徹底無語看著過腰的馬尾辮,清朝?!自己居然穿越清朝了!!


    寧小波很明確自己穿越了,徐娘半老女人扯長鞭頭發一刻,不是一般的痛,而是非常的痛,證明了這一切不是夢!


    不敢相信事實的寧小波,傻了眼一動不動,穿越了,還真狗血淋頭穿越了,而穿越地方居然是....青樓!!


    嘭.....


    恢複一些力氣勉強站得起來的寧小波,直接被徐娘半老女人推出房門,心涼一片的寧小波,傻諤諤地看著眼前所見一切。


    燈紅迷醉的妓院,分上下兩層模式,寧小波在二樓的走廊過道傻站著,來來往往的青樓女子,輕盈步伐而過留下一陣陣熏人香粉,整個妓院規模橢圓形建築。


    妓院一樓是大廳模式規劃,擺放了十餘張酒台,座無虛席酒台全是衣裳鮮豔客人,陪酒青樓女子扭扭捏捏或半依坐客人身邊,神情百態招攬或應付紙醉金迷的客人。


    亂,青樓給寧小波第一印象,很亂,龜奴與青樓女子之間眉來眼去,神態之間寧小波一目了然,甚至朦朧間知道之間含義!


    “波兒,死哪去了?二號房客人發酒瘋,想辦法從他身上榨些銀子,知道了嗎?”寧小波右側傳來不滿埋怨聲,但還是適而可止,並沒有過分責備寧小波。


    迴過神的寧小波,迴頭看了眼妓院大boss老鴇,五十多歲的老女人,還打扮成老年般大家閨秀,滿臉厚厚一層粉末賊嚇人。


    “知道了!”有氣無力的寧小波厭惡十足應了一聲,不敢恭維老鴇惡心臉孔,逃似的跑向目的地。


    就在趕出門一刻,寧小波腦海裏出現一大片記憶,確切地說是這身體前任主人翁記憶!


    寧小波,這身體主人也叫寧小波,一個不學無術大字不識幾個,又好賭運氣不佳的市井痞子。


    出千被人丟進河裏,醒來就成了自己掌控了這身體,值得慶幸的是,這身體主人出淤泥不染,並沒有近水樓台先得月,揮霍自己童子身什麽的。


    “波哥,裏麵龜娃子鬧事...”一個三十多歲龜奴,頭戴著圓頂龜奴帽,嬉皮笑臉點頭哈腰在二號房等候著。


    “stop!”龜奴嬉皮笑臉湊上來,寧小波戒備十足喊停龜奴。


    “死多?波哥,死多是啥?”龜奴一頭霧水不解看向寧小波,不解寧小波嘴裏死多是什麽意思?


    “幹啥呢?你這是幹啥呢?”寧小波一臉黑線看向龜奴,好家夥,隨身攜帶兇器木棍,話說他木棍哪裏掏出來的?


    寧小波不知道龜奴哪裏掏出來的木棍,這拿木棍是要幹啥呢?好歹玉香樓也是服務大眾消費的大企業吧?


    好歹自己也是混了好幾年文明人,這動粗不成了黑青樓了?入鄉隨俗的寧小波,慢慢適應了新身份。


    即來之,則安之,生活就好像一場戲,既然不能反抗事實,那就順其自然默默接受事實,日子還是要過的!


    “波哥,你安排的規矩,揍人啊!”龜奴瞪大眼,一副不認識寧小波樣子,這規矩明明是他定的,怎麽變成明知故問了?


    “嗯哼,你,怎麽稱唿?”寧小波幹咳一聲,職場圓滑心態轉移話題。


    “波哥,我是阿桂啊!”龜奴更是稀奇無比打量寧小波,一臉怪怪地迴答寧小波轉移問題。


    “嗯哼,阿桂兄弟啊,做咋們這行的,要懂得一個道理,文明要賬,顧客就是上帝...不懂?呃,就是大爺,算了,看我的,學著點!”


    寧小波圓滑說了一遍,發現龜奴阿桂懵懵圈撓頭樣子,無奈輕歎一聲推開房門,以身示範文明要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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