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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蘭持槍的手臂還一直挺直著沒有放下來,直到看著阿七倒下,才迅速將槍收迴,插入槍套裏。【】整個動作,顯得那麽幹脆利落、迅速果斷、瀟灑自如,毫不拖泥帶水,看得陸小蝶是兩眼發直。“玉蘭姐,你好棒啊!真是太美、太瀟灑了!”陸小蝶從地上站起來,手裏拿著槍,學著白玉蘭剛才的樣子,嘴上發出“呯呯!”兩聲,迅速將槍收迴腰間。


    小蝶是由衷地佩服這位姐姐,她的好朋友。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白玉蘭出槍殺人。初次見到玉蘭姐時,除了覺得她人長得漂亮之外,感覺與一般的政府文員沒什麽兩樣,真是很難想像這麽個漂亮、文弱的姐姐,竟然有如此果敢的心和嫻熟的槍法。看來,作為好姐妹的她,太不了解姐姐這個人了。


    鄭拓等人聽到身後槍響,不由自主轉身朝槍響的方向望去,眼前發生的一幕,令他們感到震驚。他們一下子明白過來,為什麽白玉蘭要他們撇下阿七不管而去追粟世貴的原因。這一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引蛇出洞”的招法,不僅清除了眼前的致命威脅,又不耽擱追擊頑敵,可謂是一舉兩得。他們不僅震驚於白玉蘭的勇氣和謀略,更震驚於白玉蘭胸有陳竹一槍斃命的本領。容不得他們多想,像白玉蘭投以欽佩目光之後,便一起轉過身,朝粟世貴逃跑方向,緊追而去。


    粟世貴已經跑得筋疲力盡,眼見這樣下去,必遭**擒獲,就在他絕望之際,眼前出現了一大片樹林。“天不亡我啊!隻要老子鑽進這片樹林,就像魚兒逃進了大海,共黨奈我何?”粟世貴仰天長歎了一聲,雙手合十,朝天上拜了拜,然後,扭頭朝鄭拓他們招了招手,得意地喊了聲:“同誌們!兄弟們!咱老粟不跟你們玩了,後會有期!”喊罷,扭頭就往樹林裏鑽。


    發現粟世貴要往林子裏鑽,這可把鄭拓他們急壞了。若是讓粟世貴進了林子,他們的功夫真白費了,可是離粟世貴還有一段距離,想阻止他,幾乎不可能了。


    粟世貴幹脆把手裏的槍,往肚皮裏一插,雙手扒開擋在麵前的草叢,直奔林子,就在他離林子隻有六、七米遠的時候,一聲斷喝,從天而降,仿佛五雷轟頂,硬是把他鎮在原地,動憚不得。


    “站住!往哪裏跑!爺爺我等你多時了。”一人擋住去路,此人正是肖武。


    粟世貴見正麵有一名解放軍擋住去路,便往一側跑。“往這邊跑就能跑得了嗎?”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叉著腰,已經站在麵前,擋住去路的是林義。“媽呀!”粟世貴暗暗叫苦,趕忙向另一側跑去,“我講這位‘阿哥’,這條路沒通波,是條死路哩,你走咩?”蘇成雙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說。


    粟世貴眼見前麵的路已被封死,隻能轉身向後跑去,肖武、蘇成、林義等人並不追趕,隻是站在原地相視而笑。粟世貴跑了幾步,抬頭往前一望,頓時像隻泄了氣的皮球,癱在地上。還用說嗎?鄭拓等人早就瞧見粟世貴的路被肖武他們給堵上了,便鬆了口氣,慢悠悠地朝這邊圍了上來。


    “老天爺呀!既然你給我開了一扇生門,為何又給我留了一條死路哇?罷罷罷……”粟世貴明知被抓住也是一死,不如就此了結吧,早死早超生,便掏出手槍,對準自己的腦袋,開了一槍,結束了生命。


    “分隊長,你們怎麽在這裏?”鄭拓問肖武。


    “我們巡邏經過這裏,聽到槍聲朝我們這邊過來,考慮到周圍地形,除了這片樹林,其他都是開闊地,我們不如就在這裏來他個‘守株待兔’,等著獵物進來。”肖武迴答。


    “這人沒救了,死了。”蘇成查看了粟世貴腦門上的傷勢,搖了搖頭說。


    “他是誰呀?”香梅見血淋淋的,有些惡心,便躲到蘇成身後,探出個頭,好奇地問道。


    “我說同誌,應該我問你才對,這人不是你們追過來的嗎?”蘇成反問道。


    “人是我們追過來的,但他沒有告訴我們,他是誰?”香梅說。


    “我講阿妹呀!你講點我們聽得懂的好咩?這個人會告訴你,他是哪一個?”


    “你們兩個別鬥嘴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敢肯定這人不是一個一般的匪特。”鄭拓道。


    “何以見得?”肖武問。


    “之前,我們追他的時候,另一個匪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拚命掩護他脫逃,可見此人的身份不一般那!”鄭拓道。


    “分析得沒錯!這人一定不簡單,或許還可能是條‘大魚’。”白玉蘭和陸小蝶擠進人群,她們兩個也趕到了。


    “白秘書,陸同誌!你們怎麽也來了?”肖武問。


    “玉蘭姐和小蝶姐是來檢查工作的,剛巧碰上兩個特務假扮群眾治保隊員蒙混出城,被玉蘭姐識破,一個匪特被玉蘭姐打死,一個就被追到這兒來了。”香梅解釋道。


    “喔!原來是這樣。”肖武點點頭。


    “看看這匪徒身上有什麽東西?或許能找到點線索。”白玉蘭說,她見到過這人身上的那個精致的煙鬥。


    蘇成把粟世貴全身搜了個遍,搜出了一支筆,一塊懷表,一個煙鬥。大家都好奇地看了看蘇成手裏的東西,除了都是有錢人用的東西之外,並沒有看出有什麽特別之處。


    白玉蘭上前,先是端詳了那支鋼筆。鋼筆很粗大,筆帽上印有英文字母,“這可是一支好筆呀!”白玉蘭是教師出生,對筆有一種天然的好感,她非常喜歡這支筆。


    “什麽好筆?給我看看!”


    香梅聽白玉蘭這麽說,觸動了她,一把從玉蘭手中拿過筆來,從身上掏出蘇成送給她的那支鋼筆,把兩支筆放在一起,仔細比較起來,喃喃自語地說:“樣子沒有什麽區別呀?”說著,將粟世貴的那支筆還給玉蘭。


    “傻丫頭!這怎麽能比呢?這支筆是派克筆,美國貨,一般老百姓可沒得這種筆的。”白玉蘭笑道。


    “派克筆怎麽了?再好也沒我這支筆好,我這支筆可是金不換的。”


    “傻丫頭,為什麽呀?”玉蘭聊盆道。


    “玉蘭姐,世間什麽東西最可貴?”


    玉蘭故意搖了搖頭,說:“世界那麽大,要問什麽東西最可貴,那我就不知道了。”


    “有情之人最可愛,有情之物最可貴。這支筆是蘇成送給我的,當然最可貴了。”


    “當然情物無價了,香梅!你可收好,別搞丟了!”陸小蝶瞥了蘇成一眼,笑道,說得蘇成不好意思。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搞丟的。”說著,香梅把鋼筆故意地在蘇成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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