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看著聶幽:“這裏是米國。你們拿走也逃不掉的。你們即便是華夏安全局的高手,也逃不掉的。你們太小看米國的力量了。”


    “還有二十秒!”聶幽並沒有多說什麽,淡淡的說道。


    高官還想說什麽,可是看到聶幽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臉,突然感覺到,這個年輕人,絕對不是那麽容易打發的,如果今天不配合,那麽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自己的忌日。


    “還有十秒,對了,這十秒鍾我可以告訴你一點事情。你的妻子,現在正和她的兩個情人,一起被關在你的葡萄園的酒窖裏。你的大兒子和小兒子,以及他們老婆或者女朋友,當然,你三歲的孫子也在。隻是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大兒子,給你生下孫子的人,不是你兒子。他隻是你老婆的兒子罷了。”聶幽輕輕的鄙夷的說道。


    高官額頭上刹那間全是汗水還有眼睛中的憤怒,他早已感覺到大兒子似乎有點不像他,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去推翻什麽:尤其是在國內一個高官的老婆生下了不屬於他的兒子,那是奇聞,也是奇恥大辱!


    但是被這麽**裸的揭開,他有點受不了了:“我要去問問她。”


    聶幽擺擺手:“懶鬼,帶他去,不然他不會死心的。”


    ……


    酒窖的地下室裏,高官看到他的老婆,甚至看到的時候,他的老婆醜陋粗壯的身體還和一個米國男人貼在一起被捆著,兩個人都一絲不掛,顯然他們當時正在忙活什麽不該忙活的事情。


    至於他的其他親人,則是一個不漏的都在這裏,包括他三歲的“孫子”!好在那些人沒有為難孩子,隻是讓孩子沉睡過去了。


    高官對自己的這個孫子,如果是幾分鍾前,肯定會心疼,但是現在,他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不但沒有用疼愛,反而有一種濃濃的厭惡感。


    “爸!給他們吧,我已經大學畢業了,有一份不錯的工作。我能養活你。”大兒子嚇的褲襠都濕透了,顯然之前給他的驚嚇不小。


    高官鄙夷的看著這個兒子,冷哼一聲:“你?靠著兩百萬米元讚助費拿來的學位文憑,你能養活我?你的工作,要不是我在那家公司有巨額的投資股份,他們會要你一個讀大學的時候,去聽課的時間甚至加起來都不到一天的人?”


    至於他的小兒子,則是沉默著,有著同齡人罕見的成熟:“給他們吧,那本來就不屬於我們。這是該還的債!”


    “你這個婊子養的,吃裏扒外的東西。什麽不屬於我們。那就是我們應得的。我們為了那個國家辛苦了一輩子,拿迴自己應得的部分,有什麽不應該?”高官的妻子尖聲叫著。


    她似乎忘記了,她現在就是一個婊子!


    高官知道,小兒子是自己的情婦生的,自己叛逃的時候,情婦也想要走,自己麽有帶他。而隻帶了這個兒子。情婦自殺了……


    但是比起眼前這個女人,高官突然感覺後悔了,當時就應該帶著那個情婦一起來的。雖然她也隻是為了他的錢和權。但是至少,這個孩子,是自己親生的。


    “能幫忙讓這個婊子閉嘴嗎?”高官忽然看著身邊的蘇振翼。


    蘇振翼聳聳肩,表示這不關他的事情。


    高官突然衝了過去,用腳狠狠的踩著那個女人的頭:“你個婊子,賤婦!當初要不是老子顧忌社會上的風評,早就跟你離婚了。要不是你收了人家的賄賂,讓我沒法脫身,我怎麽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人都是這樣,總是習慣把錯誤推到別人的身上。


    或許有的時候,錯誤一開始並不是他自己,但是缺少控製力,才是自己的原罪。


    女人痛苦的哀嚎,可是卻完全沒有用,高官甚至順手抄起了酒架上的葡萄酒瓶,瘋狂的在女人腦袋上砸了下去。


    他的大兒子驚恐的看著暴怒的父親:“爸,你不要打了,你再打就把媽打死了。”


    “放你媽的屁!誰他媽是你的爸爸?你的爸爸誰知道是哪個野種?你以為老子真的不知道你是個野種嗎?要不是當時老子已經是身居高位,會讓你這個野種叫我爸爸?”高官隨手把一個酒瓶劈頭丟過去,直接砸的大兒子滿臉是血。


    隻有他的小兒子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卻也不說什麽,隻是眼睛中滿是嘲笑。


    女人在高官的暴怒下,終於漸漸沒有了氣息,一起遭殃的,自然還有和她捆在一起的情夫。至於另一個同樣光溜溜的被捆在另一邊的情夫,則是驚恐的要死。但是很快,他就不驚恐了:高官把碎裂的酒瓶,割裂了他的喉嚨!


    接下來,瘋狂的高官,甚至打死了他的大兒子,兒媳婦,孫子!


    是真的打死了,不是隻是昏過去!


    甚至他的小兒子,都被打的死過去了。


    “我給你們錢!但是你們要帶我去法國。米國我已經不可能呆下去了。”高官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委頓在地上。


    蘇振翼看著他:“賬戶,密碼。”


    高官很痛快的說出了幾個賬戶和密碼,蘇振翼簡單的把賬戶密碼發給了芯片。那邊,芯片不到五分鍾,就抽走了幾個賬戶中,總共合計兩億五千萬米元的資金。


    “還有很多。你的老婆當時卷走了不少。”蘇振翼很簡單,麵無表情的說道。


    高官悲哀的搖搖頭:“她不會告訴我的,否則,她沒資格和我維持到現在。”


    蘇振翼走過去,提起他的小兒子,一把手槍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高官眼皮突突的直跳,他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似乎有點吊兒郎當的家夥,真的會開槍的!這可是他真正的兒子啊!


    “放過他,我可以認命。”高官知道,他今天真的栽了。


    那些人根本對他打死眼前的這六個人,甚至他打死了一個三歲的孩子都無動於衷。他的苦肉計也完全不行。


    再次交出幾個密碼,被轉走了接近兩億米元之後,蘇振翼盤算一下,這也差不多是他所有的資產了。當然,這不包括固定資產和房產什麽的。要和柱子他們在越難幹的一樣,連房子都賣掉,在這裏是不行的。這裏的法律監控太嚴格,根本不會給他們機會。


    看到差不多了,聶幽點了點頭。蘇振翼隨手一把,把他的小兒子丟給了他:“殺你,我不屑動手。你好自為之。”


    說完,蘇振翼往外走去。


    聶幽看著蘇振翼的背影,知道他還是太嫩了,下不去手。


    不過他沒打算當麵指出來,今天當著他的麵,那個高官親手殺了一個雖然不是親生,但是也養育了幾十年的大兒子甚至三歲的孩子,這讓蘇振翼的心裏肯定難以接受。


    不過他知道,他也不用動手,那個高官不會活下去的。


    因為那個高官很清楚,到了今天這一步,他失去了幾乎所有。也許可以賣掉葡萄園或者其他的幾處房子,還可以生活下去。但是那不是他想要的。要他迴到清貧的生活,還不如殺了他。


    第二天,舊金山銷量最大的報紙頭條:華人家庭引妻子出軌引發血案,六死一傷。殺人者自殺,隻留下一個十八歲的孩子!


    聶幽看著報紙,丟給了蘇振翼:“你知道嗎,你培養了一個對國家極度仇恨,心裏扭曲的仇人!”


    蘇振翼點點頭:“我知道。將來,如果他做了什麽,我會親手殺了他,但是現在,他隻是一個貪官的兒子,我沒法下手。”


    聶幽看著他,笑了笑:“看來你還不適合做一個雇傭兵。但是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戰士。敢殺而不濫殺。這是你要時刻記住的!當然,如果有一天,你到了非洲之類的毫無人性道德可言的地方除外。那個地方,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說不定已經是一個殺人惡魔。哪怕一個七歲的孩童,也會對你扣動扳機。”


    蘇振翼歎了口氣:“姐夫,我做不到。也許以後可能。但是現在不行。”


    聶幽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必然的。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因為他的心軟,付出了當時的三個兄弟兩死一傷的代價,才讓他徹底醒悟。


    “明天,我們出發麽去找林牧成嗎?”蘇振翼努力深唿吸幾口,扭頭看著聶幽。


    聶幽搖搖頭:“我們明天去內華達州。那裏有世界最大的賭場,那裏也有世界上最多的貪官。怎麽,你想盡快結束任務迴去?還是你後悔了?”


    “我知道他們該死,可是看到他們現在那哈巴狗的樣子,我就感覺到惡心。”蘇振翼皺著眉頭說道。“曾經在人民麵前意氣風發,指點江山,現在卻是卑躬屈膝,一副奴才相。看到都會讓我反胃。可是他們的家人和孩子,也許真的有情可原。”


    “他們的家人和孩子?好吧。”聶幽歎了口氣。“我們會盡快完成任務迴去的。你也需要一個適應過程。等你適應了,我們就迴去。你要記住,你進了我的門,就要永遠記住:我們,是白色的黑暗中守護國家的一堵黑牆!沒有所謂正義與邪惡,隻有國家與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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