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聶幽倒是按時起床，按時去鍛煉了身體迴來。可是等他七點半到了會議室的時候，發現會議室裏，徐慶輝倒是一點事沒有的到了，其餘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尤其是葉紅軍，臉色有點蒼白。
昨天晚上，葉紅軍可是吐了好幾次，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看到他們的模樣，聶幽忍不住撓撓頭，這真不是故意的……
八點，老爺子們到了，看到他們的模樣，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多說，聶家老爺子直接站起來說道：“今天和明天兩天的任務，帝都郊區，有一家大棚蔬菜基地，你們的任務，考察那個大棚蔬菜基地。然後每個小組寫一份考察總結報告上來。今天的任務，不允許聯合。各個小組做各個小組的。”
聽到這個任務，大家都鬆了口氣。調查一個大棚蔬菜基地，這絕對是個輕省的活兒。
等老爺子們離開，大家一起上了幾輛中巴車，開車往郊外駛去。
“聶哥，這是不是老爺子知道咱們昨天累了，晚上喝酒又喝大了，所以故意給咱們調整一下呢？”孟凡清抱著腦袋，看著旁邊的聶幽。
聶幽搖搖頭：“不是，其實比起昨天的案子。今明兩天的案子，才是更重要的。”
旁邊的徐慶輝眼睛一亮：“聶哥，是不是和你的西亞基地有關？”
其他幾個人也都知道聶幽在西亞的基地，都把腦袋伸過來，伸長了耳朵。
聶幽看看他們幾個，知道自己的那些事，對這些人來說，談不上絲毫的秘密，也就直言不諱的點點頭：“我感覺是。我那邊，現在主打的就是石油和各種礦產材料的對外出口以及牧業產品的出口。至於各類蔬菜，那邊很少，少的幾乎完全不能自給。完全需要靠進口。以前是從周邊地區，現在全部是從國內來。我感覺，老爺子們是打算讓那邊自給，或者在西部建設蔬菜基地，來供應那邊。不過西部大家都知道，沙漠居多，普通的蔬菜種植很難保證供給。所以，要建設蔬菜基地，大鵬蔬菜必然是首選。畢竟那邊現在有六百萬人口，還在不斷的有人口遷入，加上我們現在在那邊至少十多萬人口。我那邊做過調查，五年之內，人口估計會突破千萬。這麽些人口，在國內不算什麽。可是要單獨供應千萬人口的日常所需，哪怕隻是蔬菜，也是很大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蔬菜不耐與長久儲存。和紡織品等日常用品不同，可以長途運輸。蔬菜長途運輸成本太高，而且損耗太大。”葉紅軍插嘴說道。“在西部建設蔬菜基地，或者自給基地，才是最合算的。不管是從成本還是從管理上來說。最好的，就是當地能夠自給。這對穩定當地的統治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聶幽點點頭：“沒錯。更何況，六家經過這一次胡林周三家的事情，更意識到有一個退路的好處。如果我猜的沒錯，西亞，六家將會聯手建設成為大家的一個退路。所以，這兩天的工作，將是一個重點。不然的話，那麽大的企業收購重組，隻給我們一天的時間。而這裏一個簡單的蔬菜大棚基地，卻實際上是兩天兩夜的時間。老爺子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一路上，聊著，說著，倒也不覺的時間過去。這裏距離帝都並不遠，三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到達了。入目所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大棚。現在已經進入十月中，天氣開始變冷，大棚基地的蔬菜，已經進入生產旺季，到處都是一片繁忙。
“我勒個去，這得多少菜啊。這怎麽吃的完啊。”孟凡清跳下車，忍不住驚唿。
徐慶輝抬手就給他一個腦瓜崩：“這才多少！我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在炊事班幫忙。光是一個團的兵光過節就得幾十萬斤白菜儲存。那才多少人，三千多人罷了。就算一百萬斤菜，算三千人，實際上，每個人才三百來斤。一個團儲備五十萬斤白菜，看起來每個人能分配到一百五十多斤白菜。實際上，冬天幾個月，這白菜要做各種東西，實際上用起來，能幹點啥？”
“哦，這麽一算，倒是真不多。”孟凡清忍不住說道。
“不錯。別看這個基地不小。實際上，供應帝都的蔬菜基地，這裏根本不算什麽。最大的供應帝都的蔬菜基地，都在另外的幾個省。每天日夜不休的往這裏運送，才能保證帝都的蔬菜供應。帝都可是以千萬計算的人口。就算是每個人每天一斤菜，一天都得幾萬噸蔬菜。那可得十噸的卡車上幾千車的送。”聶幽笑了笑，往前走去。“走，咱們去看看去。”
走到蔬菜基地裏，人家正在忙的不好去打擾，找到一家剛剛賣完菜，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一家，六個人停了下來。
其他的人，已經很自然的分成了六個小組，各自去調查需要的材料去了。
“這位大叔您好。我們過來看看，想來定點蔬菜。”徐慶輝走了過去。
那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人，看到徐慶輝，笑了笑：“哎呦，小夥子，你可是來晚了，今年我的蔬菜已經賣完了。要再有，還得兩個月，等下一茬呢。要現在定，你去旁邊幾家看看才行。”
徐慶輝點點頭：“哦，大叔，不是現在要，是來定一點。我們今天是來打個前站，看看咱這裏的蔬菜生產情況。咱能聊聊嗎？”
那人看看徐慶輝，在看看其他幾個人，好歹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來曆不凡。也不多說什麽：“那你們跟我去坐坐吧。不過條件差了點，畢竟不是在家裏。”
“當然當然，這裏是種菜的地方，又不是家。”徐慶輝連忙說道。
跟著這個大叔走到了他住的地方，這裏雖然是菜地的臨時住處，倒也用彩鋼板弄了個不錯的地方，水電都齊全，甚至還有電視和電腦。
“大叔，您這還挺先進啊。電腦都裝上了。”齊家興笑著說道。
“叫我老戴就行。嗬嗬，現在這電腦可是必需品。我這菜地裏的菜，可是都從網上賣掉的。其實你們也不必親自到處跑，到蔬菜網上看看就行。”老戴忙著去那熱水器燒水，一邊略有得意的說道。
徐慶輝笑道：“那可不行。頭一次，我們必須看到菜地。確定以後，才在網上訂。”
老戴笑著說道：“那倒也是。不然被坑了也可能。現在也有些不安分的，白白的壞了我們這些真菜農的名聲。”
聶幽看看老戴的菜地：“大叔，您這菜地有三畝吧？一年能出多少菜？能賺多少錢一年？”
老戴給大家倒了水，坐下來喘了口氣，拿出一包煙：“抽煙。”
聶幽連忙拿出煙：“大叔，抽這個。”
老戴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煙收了起來：“你們都是貴人，我就不獻醜了。抽你們根好煙。就跟大家嘮嘮。我這一個棚是三畝二分地。要說每年多少，不好說。每年種的都不一樣。不過要是按三季菜算，光種產量高的白菜，一年怎麽也得十三四萬斤以上的白菜。不過光種白菜可就虧本了。比如前幾年的時候，一斤白菜才一毛五六，一畝地一萬斤白菜算，也才一千五六百塊，還不夠人工錢。一年就算種六次，也不過是不到一萬塊。這一年下來，那得虧死過去。我一般都是需要輪種的時候才種一季白菜，其餘的時間，種其他的，比如西紅柿、菜椒，或者茄子，土豆什麽的。反正什麽價格好種什麽。不過這幾年價格還不錯，政府有指導，也有保底收購價，總是不會虧。但是要賺錢，也不容易。”
“那一年能賺多少錢？”柳苗忍不住問道。
老戴嗬嗬一笑：“這一個棚啊，一年弄好了能賺個萬八千的。弄不好就不好說了。不過這也得看年景。每年都好，也不可能。這老天下雨還不定什麽時候下呢，何況是咱們菜農種菜。對不對？”
“呃……一年就算一萬，這……太少了點吧？這麽點錢，不夠生活啊。”孟凡清憋不住的說道。
老戴點點頭：“是啊，算起來是這麽迴事。不過這裏種菜的，都不是隻有一個棚。我一共五個棚。都種的不太一樣，這樣總有些賣的好的，也有賣的不好的，還有賣的不好不壞的。這樣平均下來，一個棚，一年總得萬把塊的純收入。五個棚下來，一年也能弄個五六萬下來。”
“五六萬，這也不多啊。”柳苗忍不住說道。
老戴嗬嗬笑了起來：“你們估計是哪個大公司，或者那個大學裏下來搞調查的吧？跟你們，得說實話，不然上麵政策可就要偏了。吃虧的還是我們。我這五個棚一年收入基本是六萬左右，有時候多點，有時候少點。多也多不了多少，少也少不了多少。不過這六萬基本是純利，是我一年下來能存下來的。你們看，我吃的用的，都是要刨出去的。還有雇傭短期工人，水電等各種損耗折舊，我都是算進去的。這樣最後完全剩下六萬塊左右。要不然，算毛收入，一年那不得個小二十萬？算起來啊，你們在城裏上班的人也沒幾個能比我掙得多。不過我消耗也大。”
其他幾個人都有些麵麵相覷，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是不了解一年存六萬，到底是多還是少。對於他們來說，六萬，有時候或許也就是一塊手表或者一套衣服的錢。這樣的錢多麽？
聶幽和葉紅軍卻比較了解。
葉紅軍算了算：“大叔，這麽算下來，你可是富裕的很啊。”
老戴嘿嘿一笑：“算不上。這周邊，有十幾個棚的不少。他們收入更高些。”
“大叔，你說我們要搞幾個蔬菜基地，能賺錢麽？”聶幽又給老戴遞上一根煙。
昨天晚上，葉紅軍可是吐了好幾次，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看到他們的模樣，聶幽忍不住撓撓頭，這真不是故意的……
八點，老爺子們到了，看到他們的模樣，似乎早就知道了，也不多說，聶家老爺子直接站起來說道：“今天和明天兩天的任務，帝都郊區，有一家大棚蔬菜基地，你們的任務，考察那個大棚蔬菜基地。然後每個小組寫一份考察總結報告上來。今天的任務，不允許聯合。各個小組做各個小組的。”
聽到這個任務，大家都鬆了口氣。調查一個大棚蔬菜基地，這絕對是個輕省的活兒。
等老爺子們離開，大家一起上了幾輛中巴車，開車往郊外駛去。
“聶哥，這是不是老爺子知道咱們昨天累了，晚上喝酒又喝大了，所以故意給咱們調整一下呢？”孟凡清抱著腦袋，看著旁邊的聶幽。
聶幽搖搖頭：“不是，其實比起昨天的案子。今明兩天的案子，才是更重要的。”
旁邊的徐慶輝眼睛一亮：“聶哥，是不是和你的西亞基地有關？”
其他幾個人也都知道聶幽在西亞的基地，都把腦袋伸過來，伸長了耳朵。
聶幽看看他們幾個，知道自己的那些事，對這些人來說，談不上絲毫的秘密，也就直言不諱的點點頭：“我感覺是。我那邊，現在主打的就是石油和各種礦產材料的對外出口以及牧業產品的出口。至於各類蔬菜，那邊很少，少的幾乎完全不能自給。完全需要靠進口。以前是從周邊地區，現在全部是從國內來。我感覺，老爺子們是打算讓那邊自給，或者在西部建設蔬菜基地，來供應那邊。不過西部大家都知道，沙漠居多，普通的蔬菜種植很難保證供給。所以，要建設蔬菜基地，大鵬蔬菜必然是首選。畢竟那邊現在有六百萬人口，還在不斷的有人口遷入，加上我們現在在那邊至少十多萬人口。我那邊做過調查，五年之內，人口估計會突破千萬。這麽些人口，在國內不算什麽。可是要單獨供應千萬人口的日常所需，哪怕隻是蔬菜，也是很大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蔬菜不耐與長久儲存。和紡織品等日常用品不同，可以長途運輸。蔬菜長途運輸成本太高，而且損耗太大。”葉紅軍插嘴說道。“在西部建設蔬菜基地，或者自給基地，才是最合算的。不管是從成本還是從管理上來說。最好的，就是當地能夠自給。這對穩定當地的統治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聶幽點點頭：“沒錯。更何況，六家經過這一次胡林周三家的事情，更意識到有一個退路的好處。如果我猜的沒錯，西亞，六家將會聯手建設成為大家的一個退路。所以，這兩天的工作，將是一個重點。不然的話，那麽大的企業收購重組，隻給我們一天的時間。而這裏一個簡單的蔬菜大棚基地，卻實際上是兩天兩夜的時間。老爺子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一路上，聊著，說著，倒也不覺的時間過去。這裏距離帝都並不遠，三個小時的車程，很快到達了。入目所及，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大棚。現在已經進入十月中，天氣開始變冷，大棚基地的蔬菜，已經進入生產旺季，到處都是一片繁忙。
“我勒個去，這得多少菜啊。這怎麽吃的完啊。”孟凡清跳下車，忍不住驚唿。
徐慶輝抬手就給他一個腦瓜崩：“這才多少！我當初在部隊的時候，在炊事班幫忙。光是一個團的兵光過節就得幾十萬斤白菜儲存。那才多少人，三千多人罷了。就算一百萬斤菜，算三千人，實際上，每個人才三百來斤。一個團儲備五十萬斤白菜，看起來每個人能分配到一百五十多斤白菜。實際上，冬天幾個月，這白菜要做各種東西，實際上用起來，能幹點啥？”
“哦，這麽一算，倒是真不多。”孟凡清忍不住說道。
“不錯。別看這個基地不小。實際上，供應帝都的蔬菜基地，這裏根本不算什麽。最大的供應帝都的蔬菜基地，都在另外的幾個省。每天日夜不休的往這裏運送，才能保證帝都的蔬菜供應。帝都可是以千萬計算的人口。就算是每個人每天一斤菜，一天都得幾萬噸蔬菜。那可得十噸的卡車上幾千車的送。”聶幽笑了笑，往前走去。“走，咱們去看看去。”
走到蔬菜基地裏，人家正在忙的不好去打擾，找到一家剛剛賣完菜，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一家，六個人停了下來。
其他的人，已經很自然的分成了六個小組，各自去調查需要的材料去了。
“這位大叔您好。我們過來看看，想來定點蔬菜。”徐慶輝走了過去。
那個五十多歲模樣的男人，看到徐慶輝，笑了笑：“哎呦，小夥子，你可是來晚了，今年我的蔬菜已經賣完了。要再有，還得兩個月，等下一茬呢。要現在定，你去旁邊幾家看看才行。”
徐慶輝點點頭：“哦，大叔，不是現在要，是來定一點。我們今天是來打個前站，看看咱這裏的蔬菜生產情況。咱能聊聊嗎？”
那人看看徐慶輝，在看看其他幾個人，好歹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來曆不凡。也不多說什麽：“那你們跟我去坐坐吧。不過條件差了點，畢竟不是在家裏。”
“當然當然，這裏是種菜的地方，又不是家。”徐慶輝連忙說道。
跟著這個大叔走到了他住的地方，這裏雖然是菜地的臨時住處，倒也用彩鋼板弄了個不錯的地方，水電都齊全，甚至還有電視和電腦。
“大叔，您這還挺先進啊。電腦都裝上了。”齊家興笑著說道。
“叫我老戴就行。嗬嗬，現在這電腦可是必需品。我這菜地裏的菜，可是都從網上賣掉的。其實你們也不必親自到處跑，到蔬菜網上看看就行。”老戴忙著去那熱水器燒水，一邊略有得意的說道。
徐慶輝笑道：“那可不行。頭一次，我們必須看到菜地。確定以後，才在網上訂。”
老戴笑著說道：“那倒也是。不然被坑了也可能。現在也有些不安分的，白白的壞了我們這些真菜農的名聲。”
聶幽看看老戴的菜地：“大叔，您這菜地有三畝吧？一年能出多少菜？能賺多少錢一年？”
老戴給大家倒了水，坐下來喘了口氣，拿出一包煙：“抽煙。”
聶幽連忙拿出煙：“大叔，抽這個。”
老戴也不客氣，直接把自己的煙收了起來：“你們都是貴人，我就不獻醜了。抽你們根好煙。就跟大家嘮嘮。我這一個棚是三畝二分地。要說每年多少，不好說。每年種的都不一樣。不過要是按三季菜算，光種產量高的白菜，一年怎麽也得十三四萬斤以上的白菜。不過光種白菜可就虧本了。比如前幾年的時候，一斤白菜才一毛五六，一畝地一萬斤白菜算，也才一千五六百塊，還不夠人工錢。一年就算種六次，也不過是不到一萬塊。這一年下來，那得虧死過去。我一般都是需要輪種的時候才種一季白菜，其餘的時間，種其他的，比如西紅柿、菜椒，或者茄子，土豆什麽的。反正什麽價格好種什麽。不過這幾年價格還不錯，政府有指導，也有保底收購價，總是不會虧。但是要賺錢，也不容易。”
“那一年能賺多少錢？”柳苗忍不住問道。
老戴嗬嗬一笑：“這一個棚啊，一年弄好了能賺個萬八千的。弄不好就不好說了。不過這也得看年景。每年都好，也不可能。這老天下雨還不定什麽時候下呢，何況是咱們菜農種菜。對不對？”
“呃……一年就算一萬，這……太少了點吧？這麽點錢，不夠生活啊。”孟凡清憋不住的說道。
老戴點點頭：“是啊，算起來是這麽迴事。不過這裏種菜的，都不是隻有一個棚。我一共五個棚。都種的不太一樣，這樣總有些賣的好的，也有賣的不好的，還有賣的不好不壞的。這樣平均下來，一個棚，一年總得萬把塊的純收入。五個棚下來，一年也能弄個五六萬下來。”
“五六萬，這也不多啊。”柳苗忍不住說道。
老戴嗬嗬笑了起來：“你們估計是哪個大公司，或者那個大學裏下來搞調查的吧？跟你們，得說實話，不然上麵政策可就要偏了。吃虧的還是我們。我這五個棚一年收入基本是六萬左右，有時候多點，有時候少點。多也多不了多少，少也少不了多少。不過這六萬基本是純利，是我一年下來能存下來的。你們看，我吃的用的，都是要刨出去的。還有雇傭短期工人，水電等各種損耗折舊，我都是算進去的。這樣最後完全剩下六萬塊左右。要不然，算毛收入，一年那不得個小二十萬？算起來啊，你們在城裏上班的人也沒幾個能比我掙得多。不過我消耗也大。”
其他幾個人都有些麵麵相覷，對他們來說，還真的是不了解一年存六萬，到底是多還是少。對於他們來說，六萬，有時候或許也就是一塊手表或者一套衣服的錢。這樣的錢多麽？
聶幽和葉紅軍卻比較了解。
葉紅軍算了算：“大叔，這麽算下來，你可是富裕的很啊。”
老戴嘿嘿一笑：“算不上。這周邊，有十幾個棚的不少。他們收入更高些。”
“大叔，你說我們要搞幾個蔬菜基地，能賺錢麽？”聶幽又給老戴遞上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