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昊答應下來，看看聶幽，打算和他一起喝一杯，因為他看得出來，聶幽有些煩惱。但是絕不是那種關於家族大事的煩惱，而是一些小問題。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不過聶幽卻很幹脆的擺擺手：“我個人的私事有點煩，你還不夠我信任，你去吧。”
杜昊尷尬的笑笑，立刻起身離開，離開的時候，很隱秘的向周圍幾個屬下打個顏色，繼續呆在聶幽身邊，他才放心的匆匆而去。
聶幽自己在這裏坐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
今天的天氣不算太好，有些烏雲，雖然沒有下雨的意思，也是陰沉沉的。這樣的天氣裏，大排檔的生意並不算怎麽好。聶幽從坐下到現在，差不過半個多小時了，也隻有兩撥客人，還得算上他。不過那一波明顯是趕著吃飯的人，匆匆吃完立刻就走了。
老板也有些無聊，看看天色，再看看街道，估計是沒什麽人來了，幹脆炒了倆，然後熄了火，一隻手端著兩個小菜，另一隻手抓了兩瓶啤酒，對雇來的廚師和負責上菜的老婆和一個打工的女孩交代一聲，叼著根煙走到了聶幽的身邊。
“兄弟，不嫌我麻煩，咱們一起喝一口？”老板看著聶幽笑笑。
聶幽對他笑笑，對這個禿頂的五十來歲的老板指指對麵的椅子：“怎麽，今天生意不忙？”
老板小心的放下兩盤小菜，坐了下來，嗬嗬一笑：“嗯，今天的天氣不好。估計是生意不會太好了。”
摸摸自己光光的腦門，用開瓶器打開一個啤酒瓶：“也無所謂，今天就當是我也休息一迴。嗬嗬。”
聶幽對他舉了下酒瓶子，自己幹了一大口，老板也喝了一口，抽了口煙：“看你的年齡，我托大一點，叫你聲兄弟，看來你是有心事啊。”
聶幽嗬嗬一笑：“是啊，有些小事，挺麻煩的。”
老板歎了口氣：“其實也沒啥，這過日子，就是麻煩疊著麻煩。要是什麽麻煩都沒有，那就不叫日子了。窮人有窮人的麻煩，富人有富人的麻煩。沒有人是完全沒麻煩的。”
聶幽嗬嗬一笑：“這位大叔倒是看得開。”
“看得開也得過，看不開還得過。不過不管怎麽說，這日子啊，總歸是越過越好不是？”老板夾了一塊藕片丟到嘴裏。“你看我，當初的時候啊，開個大排檔，除了交稅，還得三天兩頭的招唿那些街麵上的英雄們。現在吧，聽說是劉老板趕走了那些英雄。每個月收的管理費，也就是幾包煙錢。按說我的日子該好過了吧？可還不是一樣？這英雄們的麻煩沒了。過日子的麻煩又來了。”
聶幽有些好奇起來：“這麽說，你對劉老板還算滿意了？”
老板嗬嗬一笑：“也不能說滿意。隻能說更安穩了。”
“這倒是奇怪了。”聶幽笑了起來。
“是啊。以前的時候吧，交英雄們的管理費很多。但是那些英雄會清理掉一部分其他的大排檔。你看這條街，現在有十多家大排檔。以前的時候，隻要交夠了管理費，能正常開業的也就是三四家。吃飯的人還是一樣多的。而現在，大家都安穩了，可是十多家一起開，掙得就少點了。當然，交的也少。算下來，還是差不多。”老板很自然的說道。
聶幽有些訝異：“那難道說你更喜歡以前？”
老板嘿嘿一笑：“那哪能呢。以前雖然說也掙得不少，但是不安穩啊。不定什麽時候就可能直接傾家蕩產。現在安穩的多了，隻要你安心幹活，憑自己手藝，就能多掙。我隻是說那麽個事。我是歡迎的。不過這街道上也有人不安分啊。他們總想著像以前一樣，靠上個什麽靠山，然後這條街上就他們自己幹。”
聶幽笑了起來：“你是特地告訴我的？”
老板嘿嘿笑著摸了摸禿頂的腦袋：“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隻是那麽隨口一說。”
聶幽看著老板搖了搖頭：“我可沒那個本事來收管理費。”
老板歎了口氣：“我知道你肯定不屑於幹這麽點小事。不過啊，我知道你是大人物。咱們小人物沒地方說，能遇到你，也算是個念頭。”
聶幽很納悶的看著他：“念頭？什麽念頭？”
“我吧，就是想著，這樣安穩的日子多過一段。大人物們的爭鬥啊，別砸了咱們小人物的飯碗啊。”老板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冒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
聶幽笑了起來：“你是擔心我是來搶地盤的，再和劉老板大打出手吧？”
老板尷尬的笑笑：“這個……我……”
“嗬嗬，你放心吧。隻要你們對劉老板滿意，就沒人會改變這裏的一切。”聶幽笑了起來。
老板突然低了聲音：“不過您啊，以後得注意點。你這一身，夠我們掙好幾年的。您穿這麽一身出來，是個人就能看出您不是普通人了。”
聶幽大笑起來：“哎呀，還真是忘記了。我今天是沒什麽事情做，就隨便出來走走罷了。”
老板笑了起來，卻低聲說道：“這位老板，聽您的口氣，那劉老板您都似乎不太在乎。不過您還是得小心著點。您是明麵上的大人物，這暗道上的事情，總是防不勝防啊。那邊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估計就是衝您來的。您可得小心點。最好現在就招唿人過來。您要是不方便，我想辦法報警。”
聶幽眼睛微微掃了掃，看看那幾個杜昊的手下，有點哭笑不得：尼瑪，人家一個大排檔的老板都發現你們不正常，你們丫的還以為天衣無縫……
對那幾個人招招手，那幾個人立刻有個領頭的跑了過來：“聶董事長，您有什麽吩咐。”
“迴去告訴杜昊，加強訓練。你們這群笨蛋，這跟蹤的手段，連人家一個擺大排檔的老板都看出不對。你們還跟蹤個屁。怪不得你們經常抓不住人。”聶幽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小組長頓時腦門上冷汗冒了下來，連忙答應著：“是，我一定告訴杜局長。不過現在……”
“行了，你們迴去吧。我這邊不用你們管，我屬下的人早就在周圍了。你告訴杜昊，要是他沒有什麽好辦法訓練，就派點人到我那去，我代為培訓。不過我是要收費的。”聶幽不耐煩的擺擺手。
小組長連忙跑迴去，懊惱的對周圍的人擺擺手：“收隊，迴去了。”
那坐在聶幽對麵的老板卻是目瞪口呆：“您是國家的人？還是大領導吧？”
聶幽笑笑：“你也別打聽了，我就是沒事散散心。你去忙吧。”
老板脊梁上有點流冷汗，自己剛才還倚老賣老的告訴人家當地黑幫的事情……
“這位領導，您……”老板連忙站起來，差點椅子都被帶倒了。
聶幽擺擺手：“放心吧，沒事的。”
老板連忙再三鞠躬才離開，然後立刻去打算炒幾個好菜。
聶幽現在卻沒什麽心思繼續呆在這裏了，直接留下點錢放在桌子上，往外走去。
對周圍的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角落招招手，立刻有兩個安保公司的精銳走了出來。
“別躲著了，跟我一塊走走。”聶幽看著那兩個人，笑了笑。
兩個安保有些尷尬：“聶董事長，您真是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你們太嫩了。”聶幽拍拍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以後行動多動動腦子，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們的這一手太小兒科了。你們要記住，跟蹤的第一要務是什麽：第一要務不是跟，而是蹤！隻要抓住對方的蹤跡就好了。不一定必須保持在你們的視線裏。當然，這需要你們有更多的經驗和訓練。”
“尤其是化妝跟蹤，要做到的一點就是，你是路人。那麽你就是一個真正的路人。你們平均一分鍾向我這邊看十幾次，傻子都知道你們有問題。”聶幽一邊往前走，一邊輕輕的說道。
兩個安保默不作聲，隻是靜靜的聽著。
帶著他們兩個，在街上隨便走了一圈，看到對麵有一個露天的咖啡座，聶幽掃了一眼，對其中個子稍微的那個點點頭：“看到對麵咖啡座單獨坐著的那個女孩了嗎？莫嶺。”
“看到了。”那個叫莫嶺的家夥輕輕說道。
“給你五分鍾，要到她的電話號碼。如果拿到她的住址算你超額完成任務。”聶幽笑了起來。
莫嶺撓撓頭，不過卻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過去，聶幽和剩下的那個叫付海利的安保兩個人則在一家軍品店門口停了下來，看著裏麵的東西。
……
掃了一眼手表，四分五十九秒，莫嶺灰頭土臉的迴來了。
“被罵了一頓……”莫嶺很顯然的失敗了。
“那不重要。那個女孩背後坐著一個男人，他的領帶是什麽牌子的？”聶幽翻看著一件仿品的野戰雨衣，一邊問道。
莫嶺一愣，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個女孩左手坐著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習慣用那隻手喝酒？”聶幽接著問道，一邊問一邊往前走去。
莫嶺腦門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聶董事長，我沒注意。”
聶幽點了點頭：“這就是你們的疏忽。那女孩背後的那個戴領帶的男人，至少曾經是軍人。他的領帶是軍方才會購買使用的。女孩左手那個男人應該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左撇子。”
莫嶺輕輕的點點頭：“聶董事長，我錯了。”
聶幽搖搖頭：“不是你錯了，而是你們的訓練還不夠。你們隻是在軍營裏訓練。但是你們要成為真正的軍人，真正的精銳，那就必須學習更多。不是隻有野外才是你們的天堂。”
莫嶺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不過聶幽卻很幹脆的擺擺手：“我個人的私事有點煩，你還不夠我信任，你去吧。”
杜昊尷尬的笑笑，立刻起身離開，離開的時候，很隱秘的向周圍幾個屬下打個顏色，繼續呆在聶幽身邊，他才放心的匆匆而去。
聶幽自己在這裏坐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
今天的天氣不算太好，有些烏雲，雖然沒有下雨的意思，也是陰沉沉的。這樣的天氣裏，大排檔的生意並不算怎麽好。聶幽從坐下到現在，差不過半個多小時了，也隻有兩撥客人，還得算上他。不過那一波明顯是趕著吃飯的人，匆匆吃完立刻就走了。
老板也有些無聊，看看天色，再看看街道，估計是沒什麽人來了，幹脆炒了倆，然後熄了火，一隻手端著兩個小菜，另一隻手抓了兩瓶啤酒，對雇來的廚師和負責上菜的老婆和一個打工的女孩交代一聲，叼著根煙走到了聶幽的身邊。
“兄弟，不嫌我麻煩，咱們一起喝一口？”老板看著聶幽笑笑。
聶幽對他笑笑，對這個禿頂的五十來歲的老板指指對麵的椅子：“怎麽，今天生意不忙？”
老板小心的放下兩盤小菜，坐了下來，嗬嗬一笑：“嗯，今天的天氣不好。估計是生意不會太好了。”
摸摸自己光光的腦門，用開瓶器打開一個啤酒瓶：“也無所謂，今天就當是我也休息一迴。嗬嗬。”
聶幽對他舉了下酒瓶子，自己幹了一大口，老板也喝了一口，抽了口煙：“看你的年齡，我托大一點，叫你聲兄弟，看來你是有心事啊。”
聶幽嗬嗬一笑：“是啊，有些小事，挺麻煩的。”
老板歎了口氣：“其實也沒啥，這過日子，就是麻煩疊著麻煩。要是什麽麻煩都沒有，那就不叫日子了。窮人有窮人的麻煩，富人有富人的麻煩。沒有人是完全沒麻煩的。”
聶幽嗬嗬一笑：“這位大叔倒是看得開。”
“看得開也得過，看不開還得過。不過不管怎麽說，這日子啊，總歸是越過越好不是？”老板夾了一塊藕片丟到嘴裏。“你看我，當初的時候啊，開個大排檔，除了交稅，還得三天兩頭的招唿那些街麵上的英雄們。現在吧，聽說是劉老板趕走了那些英雄。每個月收的管理費，也就是幾包煙錢。按說我的日子該好過了吧？可還不是一樣？這英雄們的麻煩沒了。過日子的麻煩又來了。”
聶幽有些好奇起來：“這麽說，你對劉老板還算滿意了？”
老板嗬嗬一笑：“也不能說滿意。隻能說更安穩了。”
“這倒是奇怪了。”聶幽笑了起來。
“是啊。以前的時候吧，交英雄們的管理費很多。但是那些英雄會清理掉一部分其他的大排檔。你看這條街，現在有十多家大排檔。以前的時候，隻要交夠了管理費，能正常開業的也就是三四家。吃飯的人還是一樣多的。而現在，大家都安穩了，可是十多家一起開，掙得就少點了。當然，交的也少。算下來，還是差不多。”老板很自然的說道。
聶幽有些訝異：“那難道說你更喜歡以前？”
老板嘿嘿一笑：“那哪能呢。以前雖然說也掙得不少，但是不安穩啊。不定什麽時候就可能直接傾家蕩產。現在安穩的多了，隻要你安心幹活，憑自己手藝，就能多掙。我隻是說那麽個事。我是歡迎的。不過這街道上也有人不安分啊。他們總想著像以前一樣，靠上個什麽靠山，然後這條街上就他們自己幹。”
聶幽笑了起來：“你是特地告訴我的？”
老板嘿嘿笑著摸了摸禿頂的腦袋：“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隻是那麽隨口一說。”
聶幽看著老板搖了搖頭：“我可沒那個本事來收管理費。”
老板歎了口氣：“我知道你肯定不屑於幹這麽點小事。不過啊，我知道你是大人物。咱們小人物沒地方說，能遇到你，也算是個念頭。”
聶幽很納悶的看著他：“念頭？什麽念頭？”
“我吧，就是想著，這樣安穩的日子多過一段。大人物們的爭鬥啊，別砸了咱們小人物的飯碗啊。”老板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冒出了心有餘悸的表情。
聶幽笑了起來：“你是擔心我是來搶地盤的，再和劉老板大打出手吧？”
老板尷尬的笑笑：“這個……我……”
“嗬嗬，你放心吧。隻要你們對劉老板滿意，就沒人會改變這裏的一切。”聶幽笑了起來。
老板突然低了聲音：“不過您啊，以後得注意點。你這一身，夠我們掙好幾年的。您穿這麽一身出來，是個人就能看出您不是普通人了。”
聶幽大笑起來：“哎呀，還真是忘記了。我今天是沒什麽事情做，就隨便出來走走罷了。”
老板笑了起來，卻低聲說道：“這位老板，聽您的口氣，那劉老板您都似乎不太在乎。不過您還是得小心著點。您是明麵上的大人物，這暗道上的事情，總是防不勝防啊。那邊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估計就是衝您來的。您可得小心點。最好現在就招唿人過來。您要是不方便，我想辦法報警。”
聶幽眼睛微微掃了掃，看看那幾個杜昊的手下，有點哭笑不得：尼瑪，人家一個大排檔的老板都發現你們不正常，你們丫的還以為天衣無縫……
對那幾個人招招手，那幾個人立刻有個領頭的跑了過來：“聶董事長，您有什麽吩咐。”
“迴去告訴杜昊，加強訓練。你們這群笨蛋，這跟蹤的手段，連人家一個擺大排檔的老板都看出不對。你們還跟蹤個屁。怪不得你們經常抓不住人。”聶幽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小組長頓時腦門上冷汗冒了下來，連忙答應著：“是，我一定告訴杜局長。不過現在……”
“行了，你們迴去吧。我這邊不用你們管，我屬下的人早就在周圍了。你告訴杜昊，要是他沒有什麽好辦法訓練，就派點人到我那去，我代為培訓。不過我是要收費的。”聶幽不耐煩的擺擺手。
小組長連忙跑迴去，懊惱的對周圍的人擺擺手：“收隊，迴去了。”
那坐在聶幽對麵的老板卻是目瞪口呆：“您是國家的人？還是大領導吧？”
聶幽笑笑：“你也別打聽了，我就是沒事散散心。你去忙吧。”
老板脊梁上有點流冷汗，自己剛才還倚老賣老的告訴人家當地黑幫的事情……
“這位領導，您……”老板連忙站起來，差點椅子都被帶倒了。
聶幽擺擺手：“放心吧，沒事的。”
老板連忙再三鞠躬才離開，然後立刻去打算炒幾個好菜。
聶幽現在卻沒什麽心思繼續呆在這裏了，直接留下點錢放在桌子上，往外走去。
對周圍的普通人根本看不到的角落招招手，立刻有兩個安保公司的精銳走了出來。
“別躲著了，跟我一塊走走。”聶幽看著那兩個人，笑了笑。
兩個安保有些尷尬：“聶董事長，您真是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你們太嫩了。”聶幽拍拍其中一個人的腦袋。“以後行動多動動腦子，遇到真正的高手，你們的這一手太小兒科了。你們要記住，跟蹤的第一要務是什麽：第一要務不是跟，而是蹤！隻要抓住對方的蹤跡就好了。不一定必須保持在你們的視線裏。當然，這需要你們有更多的經驗和訓練。”
“尤其是化妝跟蹤，要做到的一點就是，你是路人。那麽你就是一個真正的路人。你們平均一分鍾向我這邊看十幾次，傻子都知道你們有問題。”聶幽一邊往前走，一邊輕輕的說道。
兩個安保默不作聲，隻是靜靜的聽著。
帶著他們兩個，在街上隨便走了一圈，看到對麵有一個露天的咖啡座，聶幽掃了一眼，對其中個子稍微的那個點點頭：“看到對麵咖啡座單獨坐著的那個女孩了嗎？莫嶺。”
“看到了。”那個叫莫嶺的家夥輕輕說道。
“給你五分鍾，要到她的電話號碼。如果拿到她的住址算你超額完成任務。”聶幽笑了起來。
莫嶺撓撓頭，不過卻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過去，聶幽和剩下的那個叫付海利的安保兩個人則在一家軍品店門口停了下來，看著裏麵的東西。
……
掃了一眼手表，四分五十九秒，莫嶺灰頭土臉的迴來了。
“被罵了一頓……”莫嶺很顯然的失敗了。
“那不重要。那個女孩背後坐著一個男人，他的領帶是什麽牌子的？”聶幽翻看著一件仿品的野戰雨衣，一邊問道。
莫嶺一愣，輕輕的搖了搖頭。
“那個女孩左手坐著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習慣用那隻手喝酒？”聶幽接著問道，一邊問一邊往前走去。
莫嶺腦門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聶董事長，我沒注意。”
聶幽點了點頭：“這就是你們的疏忽。那女孩背後的那個戴領帶的男人，至少曾經是軍人。他的領帶是軍方才會購買使用的。女孩左手那個男人應該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左撇子。”
莫嶺輕輕的點點頭：“聶董事長，我錯了。”
聶幽搖搖頭：“不是你錯了，而是你們的訓練還不夠。你們隻是在軍營裏訓練。但是你們要成為真正的軍人，真正的精銳，那就必須學習更多。不是隻有野外才是你們的天堂。”
莫嶺連忙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