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琳擔心她母親的身體,下山時走得極快,並不知道譚明淵追了來。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在山腳下攔了出租車,她前腳剛上車,還未對司機報出地址,便聞身後熟悉的聲音傳來:


    “等一下。”


    陸琳聞聲抬眸,隻見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著車門,再往上看,視線觸及他墨玉的眸子,她眸底竄過一絲微愕,疑惑地問:


    “你怎麽跟來了?”


    譚明淵淺淺一笑,以眼神示意她給他讓個位置,他自己則是彎腰,鑽進車裏。


    陸琳不得不往旁邊挪了挪,眉心微微皺起:


    “你走了,山頂那麽多人怎麽辦?”


    譚明淵笑得不以為意,優雅的坐進車裏,關上車門,不答反問:


    “我聽說伯母病了,你如此急匆匆地下了山,怎麽還有心情詢問山頂那群人,就算你我不在,山頂還是有人組織的,你還是趕緊告訴出租車師傅地址才對。”


    陸琳經他一說,才急忙報了地址,司機師傅答了聲好,發動車子。


    “你怎麽知道,是楊勇告訴你的?”


    車子平穩的駛上大道,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開去,車廂裏,陸琳眉間泛疑,眸光定定地看著坐在身旁的人。


    她剛才走的時候,他分明被一群女員工圍著的。


    譚明淵嘴角微微上揚,漫不經心地道:


    “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然知道你離開,伯母既然生病,你為什麽不人送她去醫院?”


    陸琳怪異的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嘲笑,忍不住說:


    “我還以為你早被那群愛慕者迷惑了心誌,想不到還保持著清明啊,這倒是難得。”


    譚明淵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想來她母親的病不是多嚴重,人上了年紀,總歸少不了病痛的。


    他隻是笑笑,並不言語!


    陸琳很快又收起了玩笑,迴答他的問題:


    “我媽媽頭痛是老毛病了,去醫院也不管用,再說,自從我不做醫生後,她就不願再去醫院。我也勉強不了她。”


    譚明淵如墨的眸子裏閃過一絲了然,會意地點頭道:


    “嗯,既然是老毛病,那不去醫院也沒什麽,隻要知道病因,對症下藥就可以了,你有時間就多陪陪老人家吧。”


    陸琳又把責任推到他身上:


    “我今天本來就是要陪我媽媽的,是你一大早就打電話讓我去廠裏,害得我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


    譚明淵配合的做自責狀,眉峰微凝地沉思道:


    “按你這樣說來,還真是我的錯了,那我一會兒買點禮品去向伯母賠不是,你看可好?”


    “好啊,別買得少了,至少得把商場搬空一半。”


    陸琳挑眉,眸底含笑。


    譚明淵絲毫不驚訝她這樣的說法,反而勾唇一笑,溫潤的說:


    “商場搬空怕是有些難度,要不我直接折現給你,伯母想吃什麽的時候,你再買。”


    “這樣更好,直接折現吧。”


    陸琳點頭,向他伸出手去。眸光灼灼地盯著他分明的五官,陽光從車窗玻璃照射進來,沐浴著他半邊的俊臉,連那雙墨玉的眸子裏也落進了光芒,染著淺淺笑意,真是溫潤俊雅,好不迷人。


    心裏某一處不經意地悸動了下,陸琳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垂下眼簾,不與他如潭的眸光對視。


    譚明淵嘴角的笑意不減,反而增加一分。


    他從口袋裏掏出錢夾,不緊不慢地打開,修長手指伸進去,拿起一張卡遞給她:


    “這是我所有的家產,反正工廠的錢你都管著,順便連我自己一起管著好了。”


    一股清涼的觸感鑽進手心,陸琳的心微不可察地一顫,手跟著一抖。


    譚明淵眸色幽深,把她的不自然看在眼裏,她低垂著眼,他看不清她眸底的情緒,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微抿的唇瓣上,他身子往後靠了靠,陽光便折射到了她白希的臉頰,仿若抹上一層淡淡光暈。


    剛才指尖觸及她細膩的手掌肌膚時,那觸覺柔軟得像是一片羽毛撫過,因離得近,他鼻尖清晰的鑽進她身上清幽的氣息。


    他剛要收迴手,車子突然顛簸起來,受慣性影響,陸琳的身子直直撲進他懷裏,他收到一半的手本能的抓住她肩膀,而她為了保持平衡,也在瞬間抓住了他的衣袖。


    軟玉溫香抱滿懷!


    車子很快又恢複了平衡,譚明淵看向坐在前麵的司機,還未開口,便聽他惱怒地罵道:


    “快那麽快找死去啊!”


    視線超過他們那輛跑車,譚明淵沒有再問,收迴視線,正好對上陸琳抬起的眸光。才驚覺兩人此番情形有些曖昧,他眸色微深了深,關心地問:


    “你沒事吧?”


    陸琳竟然紅了臉,有些慌亂逃離他的懷抱,聲音裏亦是染著一絲難掩的緊張:


    “我沒事。”


    話音落,她轉過頭假裝看著窗外,身子不著痕跡地和他拉開距離。


    **


    若兒真的放棄了學騎馬,而是和熠霆共騎一匹,她坐在前麵,熠霆坐在後麵,雙手從她腰間伸過去,兩人身子緊緊靠在一起。


    熠霆雖小,但騎術卻是不錯,帶著她倒沒有問題。


    許甜甜被白子航拉著,非要讓她和他共乘一騎,梁上君則是理所當然的帶著夏純。


    “甜甜,在這裏不過癮,等過段時間,我們有空了去草原上玩過痛快。”


    他噙著柔情的桃花眼掃過前麵共騎一匹的熠霆和若兒,那小子還真是時刻都和他搶若兒。


    他剛才本想帶著若兒和甜甜兩人的,可熠霆說他能帶著若兒,偏偏若兒又願意和他共騎一匹。


    許甜甜的身子靠在他溫暖的胸膛裏,鼻端縈繞著陽剛氣息,眸光含笑,溫柔地停落在前麵那對小人兒身上,懶洋洋地說:


    “等若兒學會騎馬再去吧。”


    “好!”


    若兒坐在熠霆的馬背上,被他摟在懷裏甚是舒服,馬兒跑了一圈又一圈她都舍不得下來,直到後來疲憊地想睡覺,才被白子航抱下馬背。


    眾人離開馬術俱樂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白子航提議去海港之家用晚餐,梁上君和夏純無異議,熠霆和若兒也欣然同意。


    他又詢問許甜甜的意見,後者笑著搖頭:


    “我隨便!”


    白子航俊眉皺,為難地說:


    “甜甜,海港之家什麽海鮮都有,就是沒有隨便賣!”


    許甜甜不以為然的挑眉,美眸掃過他含笑的眉眼,懶洋洋地說:


    “那是你的事。”


    **


    白子航出差迴來後便理所當然地住進了許甜甜家裏,完全把她家當成了他自己的家。和若兒的感情也一日好過一日。


    這天,許甜甜迴家時,白子航正在廚房做飯,若兒和熠霆在客廳寫作業。


    兩個小孩子和她打了招唿,又低頭繼續寫作業,許甜甜瞟了眼飄香的廚房,向其走去。


    推開廚房的門,鼻端便竄進一股濃鬱的香味,她肚子咕嚕一聲叫,白子航含笑迴頭,眸光柔和地掃過她的肚子,促狹地道:


    “甜甜,沒想到你如此喜歡的做的飯菜。”


    許甜甜伸手摸了摸餓扁的肚子,埋怨地噘著嘴走過去,伸手就抓起一塊肉放進嘴裏,耳畔白子航的聲音越發的溫柔了一分:


    “看你餓得,不洗手就吃,好吃嗎?”


    許甜甜細細品嚐,美眸含笑,滿意地說:


    “好吃,白大廚師的廚藝越來越好了。”


    白子航眸底閃過笑意,寵溺地看


    了她一眼,又專注地看著鍋裏那條魚,溫柔地道:


    “洗了手,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你怎麽做這麽多菜,今天是什麽日子,熠霆怎麽在我們家?”


    許甜甜看了眼外麵正給若兒講題的熠霆,又抬頭望著白子航,他嘴角上揚,唇邊笑意俊美,圍在腰間那條圍裙不僅不影響他的英俊優雅,反而讓他越發的帥氣了三分。


    “嗯,梁上君要和夏純過二人世界,就把熠霆這個電燈泡扔來我們家了。”


    白子航說得一本正經,仿佛真有其事似的,許甜甜卻是不信,嬌嗔的瞪他一眼:


    “你以為梁上君是你啊,他寶貝他兒子得不得了,怎麽可能嫌他是電燈泡?”


    白子航委屈地皺眉,抗議道:


    “我怎麽了,甜甜,你別冤枉我,梁上君真是忙著造人計劃,怕被熠霆影響,所以讓他今晚在我們家吃飯。”


    “造人?”


    許甜甜好笑的看著他,白子航俊臉上滿是認真:


    “對啊,梁上君嫉妒我們有這麽聰明漂亮的女兒,他也想和夏純生一個女兒。甜甜,要不我們再生一個兒子,梁熠霆那小子騙了我們若兒的心,我們生個兒子,也把他妹妹騙過來,如此才不吃虧。”


    “你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若兒哪裏是被熠霆騙的,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小氣,連熠霆的醋都吃。”


    鍋裏的魚熟了,白子航笑笑,一邊拿起盤子盛魚,埋怨地說“誰讓他跟我搶若兒的,甜甜,你別小看了熠霆,那小子腹黑著呢,他老爸不待見他,他完全可以去他爺爺奶奶家的,可他偏偏來我們家……”


    許甜甜輕笑,對於白子航的埋怨左耳進,右耳出。


    唿吸間鑽進濃濃地魚香,她心情愉悅地擰開水龍頭洗了手,端起琉璃台上的菜就往外走,懶得理會身後這個小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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