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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淑婷以故意傷人罪入獄。


    許俊偉和她順利離婚,許飛由他撫養。


    許甜甜在家住了三天,迴到a市後,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白子航真的登報和其母親斷絕了關係。寧夢婷則是借著老妖婆的關係以新的身份進了事務所。


    雖然她之前在事務所工作,但這一次,她被整個事務所的人孤立了,沒有人願意理她,白子航更是視她如蒼蠅,多看一眼都惡心。


    她想得太過美好,以為占著那百分之十的股分便可牽製白子航,但事實上,白子航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她甚至連發言權都沒有。


    整整一周,她隻見過白子航一次。


    **


    白子航在許甜甜的公司駐紮下來了。對她的追求從之前的地下工作轉移到了明目追求。


    這一周,許甜甜她們部門每天加班到晚上十點。


    白子航便每晚陪她到十點,請她部門的員工吃宵夜,雖然甜甜從不吃他的宵夜,但他一點也不氣餒,死皮賴臉的賴在她辦公室。


    許甜甜常對他發火,衝他吼:


    “白子航,你滾出我辦公室,不要打擾我工作。”


    每每這個時候,他就嘻皮笑臉,發揮他不要臉的特長,吊而郎當地說:


    “甜甜,我不說話,不會打擾你工作。”


    許甜甜把他的夜宵扔進垃圾簍裏,他又把其撿起來,漫不經心地道:


    “甜甜,浪費可恥,要養成節約糧食的好習慣,你不知道中國有好多地方的孩子都還處於饑餓狀態,這樣的盒飯對他們來說就是山珍海味了。”


    然後他自己會把她扔掉的那份吃掉,又重新打電話讓餐廳送一份來。


    許甜甜每天被他氣得跳腳,卻拿他無可奈何。


    她不坐他的車,他就開著車跟在她後麵,特別是上下班車流高峰期的時刻,任後麵的車喇叭聲震耳,他那輛名貴的轎車卻像烏龜一樣慢慢爬行。


    他則是無所謂地表情,微笑著說:


    “甜甜,你喜歡散步,我就陪你。”


    許甜甜在那一聲聲刺耳的喇叭聲和謾罵聲裏鐵青著臉,拉開車門上車,然後狠狠甩上車門,恨不能把他的車門給甩壞算了。


    “甜甜,想去哪裏?”


    白子航轉過頭看著坐進副駕駛座的她,桃花眼裏眨著魅惑地笑,聲音低沉磁性,說出的話卻讓她咬牙切齒:


    “去地府。”


    許甜甜恨恨地磨牙,自白子航登報和他母親斷絕關係後,他便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上了她,怎麽甩都甩不掉。


    “好!”


    白子航微微一笑,因為她和他說話而心生喜悅,傾身替她寄好安全帶,溫言提醒:


    “坐好了!”


    當奢華轎車以極速超過前麵的車,一次次與那些車輛擦身而過時,許甜甜嚇得臉色發白,唿吸不順,雙手緊緊地抓著物體,惱怒地道:


    “白子航,你要死啊,慢一點。”


    “你不是要去地府嗎?”


    白子航眸子微眯,眉頭微蹙,握著方向盤的手又穩又緊,說話間車子又超了一輛奔馳。


    “要死你自己去死,停車,我要下車。”


    許甜甜唿吸急促,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抬手捂著嘴,身旁的白子航側目看她一眼,而後緊急刹車,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響,她身子重重一晃,車子在路旁停下。


    “嘔……”


    許甜甜下車一陣狂吐。


    要死,混蛋男人,他以為這是賽車啊,她嚇得真要魂飛魄散了。


    “甜甜,你這種現象多久了?”


    一隻大手端著礦泉水遞過來,那個混蛋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在頭頂,許甜甜茫然無措地抬頭,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白子航又溫柔一笑,把瓶蓋擰開再遞給她水:


    “先喝點水,漱漱口!”


    “我是說,你這種嘔吐的現象多久了,有沒有乏困,嗜睡,沒胃口等現象,是不是那天早上播下的種發芽了?”


    “噗!白子航,你去死!”


    許甜甜把漱口水噴他一身,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還不解氣,恨恨地瞪他兩秒,幹脆把手中的礦泉水瓶潑向他。


    “甜甜,若兒和熠霆還在海港之家等我們呢,你弄我一身要我怎麽去,走,陪我迴家換一套衣服。”


    許甜甜目瞪口呆地望著白子航,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這裏居然是郊區他家門口。


    混蛋男人!


    他不由分說扣住她手腕,拉著她便走,許甜甜氣憤地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白子航,你放開,混蛋,是你要胡說八道的。”


    要不是他胡言亂語,她怎麽會弄他一身濕,他是活該。


    “我沒有胡說八道,甜甜,我是認真的,我希望你再給我生個孩子,做夢都想。”


    白子航一手抓著她,一手按下密碼鎖,門開後,又拉著她穿過花園,走進客廳。


    “在這裏等我,我上樓去換件衣服。”


    白子航對許甜甜吩咐了句,而後鬆開她,大步上樓。


    **


    “你是怎麽迴事,不是說給你三天時間就能讓許甜甜消失的嗎?”


    市中心某幢別墅裏,老妖婆靠在高級沙發裏,身旁一個年輕男人替她捏著肩。


    “她身邊有個男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剛才我們又被甩了。”


    聽著電話裏的匯報,老妖婆臉色越發的陰冷了一分,眼裏閃過惡毒的光,冷聲道:


    “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三天內讓她消失,若是無法下手,就讓她女兒消失。”


    “好的,你再給我三天時間,我肯定能做到。”


    **


    “媽媽,白叔叔,你們怎麽這麽晚?”


    白子航和許甜甜趕到海港之家時,天色已黑。


    若兒和熠霆剛背完今天教的唐詩,正在跟著熠霆學防身術,雖然他力氣小,但每一個姿勢卻是做得規範。


    看見他們到來,若兒立即歡快地撲了上去,白子航先許甜甜一秒把若兒拉進懷裏,高高抱過頭頂,逗得她咯咯直笑。


    “若兒,有沒有想白叔叔?”


    白子航笑意溫柔地看著女兒,被他舉過頭頂,直接騎到他脖子上的若兒雙手抓著他的手,笑著說:


    “想,白叔叔,你昨晚給我講的那個故事還沒完呢,今晚我要繼續聽。”


    白子航衝許甜甜露出得意地笑,幾步走到桌前,拉開騎子坐下,把若兒從脖子上放下來,疼愛地說:


    “好,今晚白叔叔繼續給若兒講那個故事。”


    他就是等著若兒這句話呢,經過幾天的努力,昨晚他才如願以償的進了甜甜的家門,哄著若兒入睡。


    這麽好的機會,他當然要牢牢把握,便很無恥地學著一千零一夜的故事,想借著講故事,天天都登門入室。


    “現在講不行嗎?”


    若兒偷偷瞟了眼一旁板著臉的媽媽,她想起來了,媽媽不喜歡白叔叔,昨晚媽媽都不願意讓白叔叔進家門的。


    白子航搖頭,一臉嚴肅地說:


    “不行,若兒,那是睡覺前才講的故事,必須你睡覺前叔叔講給你聽。”


    “那媽媽會講嗎?”


    若兒抬頭看向許甜甜。


    “你媽媽不會,隻有白叔叔才會講。”


    白子航很不要臉的答道。


    吃過晚飯,夏純和許甜甜陪著兩個孩子玩耍,白子航和梁上君在另外一間屋子裏談正事。


    “甜甜,你還不打算接受白子航嗎?”


    熠霆和若兒玩得起勁,夏純和許甜甜坐在沙發上聊天。


    這些天白子航的努力夏純都看在眼裏,他能和他母親斷絕關係讓她對他另眼相看,以前對他的不滿似乎因為這一件事而突然就消失了。


    許甜甜正玩著手機,聽見夏純的話,她眉心微蹙,下意識地抿了抿唇,才說:


    “過些時候再說吧,我現在還沒考慮好。”


    夏純促狹地笑:


    “你是因為寧夢婷?白子航還沒把她從事務所弄走?”


    “不是!”


    許甜甜臉色微變了下,不願承認自己是因為寧夢婷在事務所而心情不爽。


    夏純輕笑,伸手奪過她的手機,說:


    “甜甜,你說謊的時候語氣和平時不一樣,你知道你現在臉上寫著‘我在吃醋’幾個字嗎?”


    “去你的,我什麽都吃,就是不吃醋。”


    許甜甜嗔她一眼,伸手去搶自己手機,夏純卻笑著避開,嘴裏說著:


    “甜甜,要我說你就接受白子航吧,你一天不接受白子航,譚明淵就一天不會死心,難道你希望他因為你耽誤自己嗎?若兒對白子航一天比一天依賴,剛才我還問她是喜歡白子航多一些還是喜歡譚明淵多一些,她說兩個都喜歡,我問她想讓誰當爸爸,她說兩個爸爸最好,可以更好的保護媽媽。甜甜,雖說我們國家將來有望實行一妻多夫製,但也絕對不是現在,再說,白子航和譚明淵那樣的男人,你受得了兩個嗎?”


    說到後麵,夏純清眸閃爍間滿是曖昧,許甜甜被她那邪惡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惱羞成怒地站起身,終於用強地將她按住搶迴自己手機,憤憤地說:


    “純純,你現在越來越邪惡了,滿腦子不健康思想,就算我要嫁兩個老公,那也是一三五,二四六輪流的,星期天還可以休息,不像你家梁上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往死裏的折騰,你才是早晚有一天會被他折騰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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