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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子航臉色倏地一沉!


    手機裏傳來的熟悉聲音仿若一把利箭破空紮進他心口,他心下狠狠一窒,脫口而出的質問聲都帶著一絲顫音:


    “譚明淵,怎麽是你?甜甜呢?”


    雖然平日他們表現得像朋友,但他時刻警惕著,譚明淵是他最大的情敵,這半夜三更的他居然拿著甜甜的手機,難道他們在一起?


    “甜甜在洗澡!”


    譚明淵把利箭紮進他心口,又狠狠地撥出來,他幾乎能聽見箭尖帶起血肉地聲音,有一瞬間,大腦裏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


    甜甜在洗澡?


    這樣的迴答,像是在直白的告訴他,他們很快就會發生些什麽。請使用訪問本站。舒睍蓴璩


    洗了澡,接下來就是上/床了!


    “譚明淵,你在甜甜家?還是甜甜在你家裏?”


    白子航的聲音都變了調,急切、擔憂、還混著深深地惱怒。


    他害怕他們真的發生什麽。


    害怕甜甜真的會選擇初戀!


    “我在甜甜家裏,你要是有重要的事,我現在去叫她接電話。”


    相對白子航的慌亂和緊張,電話那端的譚明淵卻是氣定神閑,聲音溫潤低沉,他甚至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心下一急,慌亂地阻止:


    “不用,不用叫她,我一會兒再打。”


    開什麽玩笑,甜甜在洗澡,他去叫她接電話,那不是給他們洗鴛鴦浴的機會嗎?


    “那好,晚安!”


    他還想說什麽,耳畔傳來嘟嘟聲,譚明淵已經切斷了通話。


    混蛋!


    白子航擰緊了眉,咬牙切齒地罵。


    腦海裏無法自抑的浮現出許甜甜站在花灑下的性、感嫵媚嬌軀,那濕潤的發,白裏透紅的臉蛋,性感細膩的頸項,胸前的飽滿豐盈,一路往下……


    在那水聲美色中,浴室的門被推開,譚明淵走進去抱著他心愛的女人,兩人激情擁吻,在浴室裏旖旎纏綿……


    不會的,甜甜不會的!


    他重重地甩了甩頭,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直到手機棱角咯得他的手發疼,他胡思亂想的大腦恢複了一絲理智和清明,深深地吸口氣,急切地撥出一個熟悉的號碼。


    深夜,正是人家夫妻激情纏綿的時候,白子航的電話正好打擾到辦事的歐陽墨軒,他家離許甜甜所住的公寓較近。


    本想讓他和龍佳藝去許甜甜家阻止譚明淵獸/性發作的。


    可他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電話那端正享受魚水之歡的夫妻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接他電話。


    白子航眉頭擰成了線,一顆心高高懸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埋怨了句,隻得給住在郊區的梁上君打電話。


    想到譚明淵有可能和許甜甜發生些什麽,他真是恨不能立即長著翅膀飛迴a市去。


    還好,梁上君沒有像歐陽墨軒一樣不接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不待對方開口,白子航便焦急地吩咐:


    “君子,你讓夏純馬上去許甜甜家看看。”


    “子航,發生什麽事了,你急成這樣,你不是在國外嗎?”


    電話裏除了梁上君的聲音,還隱約有其他人的說話聲,他微微一怔,依稀聽見他拉開椅子起身,走出包間。


    “君子,發生大事了,譚明淵現在甜甜家,你讓夏純現在就去找她,不能讓譚明淵留下過夜,不能讓他搶我的老婆女兒。”


    白子航也站起身走出房間。


    聞言,電話裏傳來梁上君嘲諷的笑,本就焦急的白子航被他一嘲笑不禁惱羞成怒:


    “君子,你到底幫不幫忙?”


    “我現在外麵,純純這會兒肯定睡下了,你別急,我把譚明淵叫走不就行了嗎,不過,你什麽時候迴來,我能幫得了一次,也幫不了一世,我可是聽說譚明淵給許甜甜寫了一封長達千字的情書,你要是不抓緊點,到時老婆女兒跟別人跑了,可別怪兄弟沒有提醒你。”


    梁上君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原本就擔心焦急的白子航更加的心急如焚,正做著思想鬥爭要不要連夜趕迴去,臥室裏又傳來寧夢婷恐慌的聲音:


    “放開我,不要,你們放開我……”


    他狠狠地皺了皺眉,沉聲道:


    “我會盡快趕迴去。”


    **


    a市。


    許甜甜洗完澡,穿著睡衣走進臥室時,譚明淵正彎腰給若兒蓋被子。


    “若兒睡啦?”


    許甜甜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她端著一盆水朝床前走去。


    “嗯,剛剛睡著,你是給若兒洗臉洗腳嗎?”


    譚明淵轉過身,墨玉的眸掃過她手裏的水盆,上前兩步,淡然地說:


    “你先把頭發吹幹,我來幫若兒洗臉。”


    “不用,我給她洗了臉再吹頭發。”


    對上他那又泛著柔情的溫潤眼眸時,許甜甜又暗自後悔讓若兒先睡沉一事,譚明淵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大手直接伸過來。


    見她鬆開手,他眸底深處泛起一抹笑意,戲謔地說:


    “等你把頭發吹幹了我就走。”


    許甜甜眸色微變,牽強的扯了扯嘴角,轉身走到梳妝台,譚明淵則把水盆放在床前,熟練的擰了毛巾,動作溫柔地替若兒洗臉。


    “唿啦唿啦……魔仙變身……”


    夢裏的若兒還振振有詞,聽見她的夢囈,譚明淵忍不住低笑出聲,調侃地說:


    “若兒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裏還惦記著變身魔仙呢,甜甜,你要再學不會咒語的話,怕是若兒真會嫌棄你笨了。”


    許甜甜嘴角抽搐,看著他替若兒洗了臉,又替她洗手,洗腳,她又想起若兒那天說想要個爸爸的事。


    雖然若兒和熠霆登在婚介網站的信息被她撤掉了,但若兒的話對許甜甜還是有著影響的。


    “還不是怪你,要請她看什麽小魔仙,害得我跟著遭罪。”


    許甜甜埋怨地瞪譚明淵,本來是玩笑話,可她忘了自己現在的模樣,雖然睡衣不是性、感誘人的,但初秋季節的睡衣單薄,她一頭濕發貼著頸項,初得脖子以下胸前肌膚都凝白似雪。


    看在譚明淵眼裏,她這一行為像是情人間的嬌嗔,他的心驀地一悸。


    墨玉的眸邃然深了一分!


    停落在她臉上的眸光下滑,觸及她胸前的隱約勾壑,以及她那若隱若現的櫻桃時,他渾身一陣燥熱,慌亂地收迴視線,蹲下身,故作擰毛巾來平息自己的心裏的燥熱。


    許甜甜雖後知後覺,但也在他蹲下身的瞬間反應過來,她心下一跳,抓著吹風機的手也跟著一緊。


    室內的氣氛變得微妙,有片刻寂靜得讓人心裏不安。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尖銳的響起,劃破這份尷尬的微妙,許甜甜急忙放下手中吹風機,走過去,故作輕快地說:


    “明淵,你先接電話,我來擰毛巾。”


    心越亂,越容易出錯。


    當許甜甜伸手過去抓毛巾時,她纖細柔軟的手反而被譚明淵一把捉住,她手一僵,聽見譚明淵低沉磁性地嗓音落在耳畔:


    “甜甜,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和若兒,好不好?”


    許甜甜眼裏閃過慌亂,本能的拒絕:


    “明淵,我們……”


    “別這麽快拒絕,甜甜,你當初愛了我多久,等了我多久。現在換我來愛你,等你。”


    他打斷她拒絕的話,低沉的聲音裏滲著令人動容的柔情,如潭的眸子深深地凝著她,話音落,他鬆開她的手,掏出手機接電話。


    許甜甜承認,她被感動了!


    &nbsp


    ;被譚明淵的那份深情和執著感動,被他那溫柔地眼神感動,甚至被他那份溫潤儒雅感動。


    還被他謙謙君子的行為感動。


    若是換了白子航,怕是會趁機吃她豆腐,強吻什麽的,可譚明淵沒有,實際上,從他們那份青澀的初戀開始,他一直對她很尊重,從來不強迫她。


    當她平息好自己淩亂的心緒時,譚明淵已經接完了電話和她道別:


    “甜甜,我有點事先走了,你記得把頭發吹幹再睡覺。”


    “嗯。”


    她有些茫然,隻是下意識地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譚明淵微蹙眉心,深眸掃過她低垂的眼,長臂一伸,扣住她肩膀不待她掙紮便將她往自己懷裏一帶,垂眸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後又迅速放開,輕笑道:


    “晚安!”


    許甜甜僵滯地站在那裏,耳畔迴蕩著他爽朗愉快地笑聲,聽著門口傳來關門聲,她才臉色一變,轉身追出客廳,打開門,外麵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屋子裏手機鈴聲傳來,許甜甜暗自皺眉,返迴臥室接聽電話。


    “喂!”


    她的聲音透著隱約的淩亂,因剛才譚明淵那個晚安吻所致,她眉心還緊緊擰著,對於白子航的來電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覺得心裏很亂。


    “甜甜,你終於接電話了,譚明淵呢,他還在你家嗎?”


    “你找他?”


    許甜甜反問,電話那端的白子航微微一怔,急忙說:


    “我不找他,我找你,剛才我打你電話是他接的,甜甜,半夜三更的,你們孤男寡女很不安全,你趕緊讓他離開你家,以後晚上別隨便帶男人到家裏……”


    “白子航,你別把每個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齷齪。我和誰孤男寡女都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孤男寡女會不會甘柴獵火燒得精盡人亡吧。”


    白子航的提醒遭來許甜甜一頓臭罵,她又想起晚上聽見的那段對話。


    人家譚明淵是謙謙君子,哪裏像他一樣,抓住機會就占便宜。


    他既然陪著那個寧夢婷寸步不離的,又打電話給她做什麽,他隻要好好的守著他的寧夢婷不讓她害怕就是了。


    “甜甜,我是為了你好,要是譚明淵獸性大發占你便宜的話……”


    “白大哥,我以為你走了……”


    當寧夢婷的聲音混著白子航的話語再次從電波裏傳來時,許甜甜徹底怒了,心頭的怒意波濤翻騰,她冷笑著說:


    “明淵沒有占我便宜,是我願意的。我們現在要休息了,沒時間和你廢話。”


    “甜……”


    白子航聽得一陣膽戰心驚,可阻止的話沒說出口,電話卻被許甜甜掛斷,耳畔隻傳來一陣嘟嘟地占線聲。


    “白大哥,我怕!”


    腰間被一雙手緊緊摟著,寧夢婷哽咽而恐慌的聲音響在身後,她柔軟的身子從後麵緊緊貼著他,淩亂的唿吸噴灑在他頸項,胸前起伏的柔軟與他堅實的背脊緊緊相貼。


    他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僵,眉頭一蹙,低下頭,伸手去掰她摟著自己腰的手,聲音低沉中透著一絲沉鬱:


    “夢婷,把手放開。”


    “白大哥,你別走,那些人要欺負我,我求求你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


    寧夢婷在他身後搖頭,淚水滴落在他後背的襯衣上,她的哭聲充滿了恐慌,他掰開她的手,她又纏上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當她的手再一次被他掰時,她的手驀地往下直直地覆上他腹部……


    “寧夢婷!”


    白子航惱怒地低吼,驚愕中用力一甩,寧夢婷被他的力道甩得身子跌倒在地,她一聲悶哼,抬起淚痕滿麵的小臉望著他,悲傷地說:


    “白大哥,我知道你嫌我髒,你走吧,反正我現在已經髒得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我活著也沒意義……”


    她重重地抽搐了下,突然從地上爬起


    來,撲到茶幾上,一把抓起果盤裏的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腕割去。


    “夢婷,你住手!”


    白子航大驚,想也不想衝上去阻止她割腕的行為,手腕上劃過一股尖銳的痛意,鮮血在寧夢婷的驚叫聲裏湧出肌膚,滴落在地板上,空氣裏也染上一股腥甜……


    寧夢婷的瘋狂行為在傷了白子航後停止,刀子咣當一聲掉落在地,她含淚的雙眸盛滿了驚恐,慘白的臉色與白子航手腕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的聲音更是慌亂到了極致:


    “白大哥,對不起,對不起……”


    她擔憂的伸手去抓他受傷的手,白子航蹙著眉頭避開,看著她茫然而恐慌的模樣,又不得不忍著怒意和痛意,溫言安撫:


    “夢婷,你先迴房去,我沒事。”


    他彎腰撿起提落在地上的水果刀,寧夢婷搖頭,她四下張望,嘴裏慌亂地叫著:


    “不,白大哥,我找藥箱給你止血。”


    “林夢婷!”


    白子航眉頭緊擰著,一把抓住她手腕,阻止她在屋子裏四處翻騰,她抬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哭聲都帶著顫音:


    “白大哥,對不起,我真該死,居然傷了你。”


    “我沒事,你要是不想睡就乖乖地坐下。”


    白子航耐著性子安撫她,寧夢婷看了眼他還在留血的手腕,終於肯安靜地坐下來。


    兩分鍾後,白子航找到藥箱,簡單的為自己止血,包紮。


    寧夢婷坐在一旁內疚地看著,慘白的臉上寫滿了哀傷。見他包紮好,她又幫忙把雲南白藥和藥棉放進藥箱裏。


    “夢婷,我們聊聊好嗎?”


    白子航冷凝著寧夢婷把藥箱放到櫃子裏,溫和的聲音響在她身後。


    寧夢婷迴頭,哭過的眼睛紅紅地,看他的眼神有著驚慌和無助,那模樣真是楚楚可憐。


    她不安的咬著唇走到他麵前,低低地開口,又是道歉:


    “白大哥,對不起!”


    白子航眉頭擰了擰,示意她在身旁的位置坐下。


    寧夢婷遲疑地在他身旁坐下,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雙手交織的放在麵前。


    “夢婷,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我希望你堅強地走出來。”


    白子航的聲音低沉溫和,狹長的眸底噙著微不可察的犀利,不知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覺得寧夢婷的反應有些奇怪。


    剛才她那麽激動地要割腕自盡,按說,以她的速度和他的距離,要攔下她是沒有多大可能的。


    她在他衝過去時抬頭看了他一眼,手下動作微微一滯後又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下去,他的手就是在那一瞬間伸過去的。


    當時他是被她給嚇的,可她傷了他,自己卻把刀子扔了,若是換了別的女子,在那樣瘋狂的情況下,是不是會不管不顧。


    既然有了死的心,肯定不會因為傷了別人而停下尋死行為的吧。


    記得夏純得知自己身世的時候,根本不顧受傷在身的梁上君,聽說她把他推得跌倒地上,甚至看著他暈迷過去,她都一樣不管不顧地跑掉……


    除非!


    寧夢婷不是真的想尋死?


    可是,白子航的話一出口,寧夢婷又開始渾身顫粟,眸子裏盛滿了驚恐和無助,和他視線一相觸,她又情緒激動地雙手抱頭,語無倫次地說:


    “不要問我,白大哥,求你不要再提那件事!”


    她滑下沙發,抱著頭的雙手下滑,緊緊地抱著自己身子,顫抖著蹲在地上,害怕話語倒是說得無比清晰:


    “我不要再去國外,不要再什麽進修,不要再見外國人,不要再迴到那個地方,白大哥……”


    “好,哪裏也不去,夢婷,你什麽也不要想,乖,起來,去房間睡覺。”


    白子航眯了眯眼,輕聲安慰。


    nbsp;“我不去房間,白大哥,你是不是想丟下夢婷一個人,我哪裏也不去,我要和白大哥在一起。”


    寧夢婷繼續顫抖,繼續哭泣,繼續可憐兮兮,原本蹲著的身子索性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本是穿著睡裙的她蜷起腿,裙子便跑到了大、腿處,露出青紫還未消褪的雙腿肌膚,連裏麵的內、褲都隱約可見……


    白子航臉色沉下一分。


    心裏不僅為寧夢婷的事煩燥,還為許甜甜那個死丫頭擔心,怕她真的和譚明淵發生什麽。


    寧夢婷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以她坐在地板上的高度,從白子航的位置看去,把她胸前的惷光都可一覽無疑。


    他突然站起身,平靜地說:


    “夢婷,你要是不乖乖地迴房間睡覺,那我現在就給你姐打電話,讓她來陪你。”


    寧夢婷臉色一變,脫口問:


    “白大哥,你真的不管夢婷了嗎?”


    白子航不語,徑自掏出手機打電話,寧夢婷眼裏閃過驚慌,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撲上去搶好手機:


    “白大哥,不要給我姐打電話,我迴房去睡覺,隻要白大哥不丟下我,我現在就迴房去睡覺……”


    白子航把寧夢婷哄睡後,才重新迴到客廳,撥出一個國際長途……


    **


    a市,許甜甜昨晚忘了把譚明淵的錢還給他。


    準確的說,是他一直沒有給她還錢的機會,從吃過晚飯到看完電影迴家的幾個小時裏,他一直掌控著主動權。


    她本想改天找個機會把錢還他。


    沒想到的是,一大早的譚明淵就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媽媽,譚叔叔來了。”


    若兒喝完最後一口豆漿,聽見門鈴聲,眸色一亮,欣喜地丟下一句滑下桌,飛奔去開門。


    片刻後,譚明淵和她手牽手走進客廳,若兒歡快地叫著:


    “媽媽吃好沒有,譚叔叔送我們上學上班了。”


    “甜甜,好了沒,我們先送若兒去學校,再送你去公司。”


    譚明淵英俊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眸光溫潤地看著許甜甜,從今天開始,他要一步步地走進她的生活,駐進她的心,參與她和若兒的未來。


    若兒鬆開譚明淵的手去拿自己的書包,許甜甜沒了吃早餐的心情,麵對譚明淵的步步緊逼,她有些招架不住,語氣裏滲著一絲生硬:


    “明淵,我和若兒不用你送,一會兒熠霆會來接她的,你工廠忙,趕緊迴去工作吧。”


    譚明淵嘴角上揚,笑意自俊臉一直蔓延進溫潤的眸子裏,他緩步上前,優雅地坐進沙發裏,看著她收拾桌上的碗筷,不緊不慢地解釋:


    “我已經給阿明打了電話,讓他不用來,若兒說別的小朋友都是爸爸或者媽媽送到學校的,甜甜,以後你要是沒有時間,就我來送若兒上學,不能讓她覺得委屈。”


    許甜甜眸色驀地一變,譚明淵的話讓她心裏滋生起一股內疚來,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了一下,生疼!


    “譚叔叔,你真的要每天送我上學嗎?”


    若兒清亮的眸子裏閃爍著期盼和喜悅的光芒,雖然她很喜歡和熠霆哥哥一起上學,可每每看見別的小朋友有爸爸媽媽送,她幼小的心靈還是會失落,難過的。


    “媽媽,以後譚叔叔送我上學,再送媽媽上班,噢,我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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