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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把情況掌握得很清楚。


    醫院裏就司翰宇自己,沒有任何的手下。警車剛一停下,梁上君跳下車便衝進醫院……


    “你們在這裏守著,別驚擾了醫院病人。”


    歐陽墨軒見梁上君衝了進去,簡單下了命令,跟著衝進醫院裏。


    梁上君一腳踹開病房的門,便看見司翰宇坐在病床前,懷裏抱著他兒子,身旁躺在病床上的夏純臉色蒼白,還未從麻醉藥效中清醒過來。


    司翰宇在房門開的同時抬頭看去。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隔著空氣相碰,梁上君眼底是騰騰殺氣,惱怒地罵了一聲向他衝過去:


    “司翰宇,你這個混蛋,居然害得純純早產。”


    “梁上君,你站住!”


    司翰宇倏地從椅子裏站起來,狹長的鷹眸噙著冷冽,他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槍,正抵著他兒子的後腦勺。


    梁上君臉色大變,唿吸一窒,腳下生生頓住!


    他深暗的眸死死地盯著司翰宇。


    渾身血液都因此而凝固在一起。


    大腦有片刻的不會轉動,高大的身軀隻是那樣僵滯地站在那裏。


    司翰宇冷冷地看著他,冷冽的嘴角勾起bt的笑。


    梁上君僵滯了片刻,很快又反應過來,深邃的眸底染上驚恐,溢出薄唇的聲音有著無法遮掩的擔憂:


    “司翰宇,你不要亂來。”


    跟在後麵跑來的歐陽墨軒也被這一幕給驚住,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聽見司翰宇說:


    “進來,把門關上。”


    不明白他有什麽陰謀,但此時此刻,由不得他們選擇,他踏進病房後把門關上。


    梁上君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地盯著他懷裏的寶寶,隔著幾步的距離卻不能上前去抱自己兒子,再看躺在那裏還未醒來的線純,他心在滴血!


    “司翰宇,你把我兒子放下,有什麽恩怨,我們兩個人今晚全部了結。”


    深深地吸一口氣,梁上君沉冷開口。


    司翰宇冷笑,把懷裏的寶寶抱得更緊了一分,嘲諷地說:


    “梁上君,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判,我給你一分鍾時間,讓樓下的警察全部撤退,。”


    “司翰宇,就算樓下警察撤退你也跑不掉的,你要真聰明就放下槍自首,那還可以有條生路。”


    站在梁上君身旁的歐陽墨軒說話間手悄然伸向腰間掏出手槍,司翰宇不理會他,也不阻止他掏槍,隻是保持著不變的姿勢站在那裏,抱著梁上君的兒子。


    在如此僵滯,硝煙彌漫的戰場,小家夥居然沒有嚇著,正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那個長得和他一模一樣的男人看。


    嘴裏還咿呀地發出沒人聽得懂的語言。


    像是在和他打招唿,問他為什麽長得和他一樣……


    梁上君把他兒子的語言理解為求救,他的心又是狠狠一陣抽痛,不加猶豫地對身旁的歐陽墨軒命令:


    “阿軒,你出去,讓他們都離開。”


    他心裏做了最壞的打算。


    大不了被司翰宇一槍打死!


    上一次純純被綁架時,他還抱著一絲生的希望,可現在,純純躺在病床上,他兒子還在司翰宇懷裏。


    他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


    歐陽墨軒恨恨地瞪著司翰宇,麵對他bt的得意,他惱恨地突然揚起槍,聽見子彈上膛的聲音時,梁上君驚駭的轉頭厲聲喝斥:


    “阿軒,出去!”


    “我不能看著你被他打死。”


    歐陽墨軒紅了眼,他把他自己留在這裏,不是等於看著他死嗎?


    他做不到!


    他赤紅著眼瞪著司翰宇,厲聲道:


    “司翰宇,我不相信你敢打死夏純的孩子,你要是想殺死他,上一次就不會把夏純留下來,你其實誰也不敢傷,隻是用來嚇唬君子是不是?”


    又是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


    梁上君的心都停止了跳動,驚慌地道:


    “司翰宇,你不許傷害我兒子。”


    司翰宇狹長的鷹眸噙著森冷,嘴角bt的笑容擴大,盯著被梁上君拉著的歐陽墨軒,慢悠悠地說:


    “上一次是上一次,現在情況不同,看著這個長得和梁上君一模一樣的孩子,我就有毀了他的衝動,梁上君,你說說,我現在要是殺了他,你會不會痛苦一輩子,夏純也會痛苦一輩子……”


    “不要!”


    梁上君的聲音變了調,英俊的五官慘白如紙,他不敢想像要是沒了孩子……


    “司翰宇,你就是個bt。”


    歐陽墨軒氣得臉色發青,額頭道道青筋暴突。


    “阿軒,你馬上出去,讓他們馬上撤離。”


    在梁上君的怒吼下,歐陽墨軒不甘願又不得不離開。


    門被打開,又重重關上!


    病房裏再次寂靜下來,令人窒息的靜。


    梁上君胸口被恐慌賭得無法唿吸,他緊緊地抿著唇,定定地看著他抱在懷裏的孩子,努力用平靜地語氣說:


    “司翰宇,你到底想怎樣,說吧。”


    “我想你死!”


    司翰宇在懷裏的寶寶額頭上親了一口,又垂眸看躺在病床上的夏純,視線再次看向梁上君時,聲音染上一絲冷冽:


    “梁上君,你死了,夏純會活得更好。”


    要不是遇上他,夏純也不會承受那些痛苦,到現在還要為了那不能選擇的身世而逃離。


    夏純要是愛上的是他司翰宇,他定然不會讓她承受那些痛。


    梁上君眸色變了變,冷然迴道:


    “就算我死了,純純也不會愛上你,司翰宇,你已經走錯了,不要再錯下去,現在自首,我保證你不會被判死刑。”


    嗬嗬!


    司翰宇冷笑了幾聲,反唇相擊道:


    “梁上君,就算我自首了,純純也不會迴到你身邊,你信不信,如果問她選擇誰,她肯定會選擇和我在一起。”


    果然,他這一刀捅進了梁上君的心窩,他身軀一僵,嘴上強硬地否定:


    “你做夢,純純才不會和你在一起。”


    “我們要不要打賭,如果她願意陪我出國,你就馬上備好飛機讓我們走。”


    “你休想!”


    他才不會上當呢,即便純純答應,也是他威脅的情況下。


    不!


    現在他真的沒有把握,視線看向臉色慘白的她,他的心頓時痛得無法唿吸,她這麽久一直和司翰宇在一起,就算無關愛情,她不願意迴到自己身邊,這是事實。


    她這些日子有沒有想過他,她有沒有看到他寫給她的那些信?


    “梁上君,你自己不敢賭。”


    司翰宇是何等了解他,知道他不敢賭,就算他不威脅,純純也會答應和他離開,雖然他們想的不一樣,但純純的答案會是相同的。


    看著他痛楚而慌亂地眼神,他心裏真是bt的舒暢,從小到大他就像一個發光體,不論走到哪裏都是最耀眼的,不論是老師,同學眼裏,他都是最優秀,最完美的。


    甚至他最疼的弟弟都把他最好的朋友,他從小到大都在搶屬於他的東西。


    他就是不明白,梁上君有什麽好的,為什麽所有人都喜歡他,在部隊的時候,他一樣都不輸於他,可依然沒有他受歡迎。


    隻要有梁上君在的地方,他司翰宇的光芒就被他強行擋住。


    “梁上君,你是不是做夢也想不到,你那些所謂的驕傲,所謂的優秀完美會化為一把刀子紮進你最心愛的女人身體裏。要不是你太過優秀純純又如何會逃離你,無法麵對你。你知道嗎,她這些日子和我在一起過得很快樂。”


    梁上君臉色再次白了一分。


    放在身側的雙手不斷收緊,骨節分明的手指泛著層層青白,盯著司翰宇的眼神恨不能化為利箭刺穿他的喉嚨,讓他不再說下去。


    可是司翰宇要的就是他難過。


    他這些年來的恨,這些年來一直都輸,現在卻以這樣的方式贏了梁上君。


    哪怕夏純依然愛著梁上君,但她的逃離就足以成為刺進梁上君身體裏的鋒利匕首,他自然要好好利用,再送上一分力,讓匕首刺入深一些。


    “梁上君,純純和你是不同世界的人,你要真愛她就放了她,別來糾纏她,你母親沈塵塵根本不會接受她這樣的身世,你那麽優秀的男人,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豪門千金為妻,而不是纏著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子。你的存在隻會提醒她那不堪的身世……”


    “司翰宇,你胡說八道,純純那隻是一時的傷心,一時的難過,她心裏愛著我,慢慢地她會走出那個陰影,會像從前那樣快樂,她和你不同,她比你勇敢,比你堅強,不像你,隻會用偏激的手段,你把我兒子還給我,不然我一槍斃了你。”


    梁上君被司翰宇刺激得失了理智,恐懼和憤怒戰了上風,他惱羞成怒地掏出手槍,動作熟練的子彈上膛,漆黑地槍口對準司翰宇額頭。


    司翰宇不僅沒有被他嚇住,反而淡定地笑,火上澆油:


    “開槍啊,反正我是毒梟,你打死我不犯法還立功,有本事你就開槍。”


    梁上君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尚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自己要冷靜,冷靜。


    他暗自平息心裏的怒火,手中的槍不敢真的扣下扳機,平定了怒氣後才驚覺,他兒子在司翰宇懷裏不知何時睡著了。


    正在梁上君驚愕地望著他寶貝兒子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夏純悠悠地睜開眼來。


    梁上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司翰宇和他的寶貝兒子身上,手中的槍捏得死緊,稍一動便會扣下扳機,子彈隨時可能發射出去。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突然醒來的夏純。


    夏純一睜眼便看見梁上君拿著槍指著司翰宇,眼珠一轉,觸及司翰宇懷裏抱著的寶寶時,她唿吸一窒,失聲驚唿:


    “梁上君,不要開槍!”


    要是傷到寶寶怎麽辦!


    梁上君在夏純的聲音裏轉頭,深邃的眸子觸及她驚慌的眼神時,他心裏驀地湧上一股熱潮,心疼地喚道:


    “純純,你不要動。”


    夏純皺緊了眉,緊張地看著他手裏的槍:


    “把槍放下。”


    司翰宇眼底閃過得意地笑,他手中的槍早已收了迴去,剛才他不過是拖延時間等夏純醒來。


    現在她醒來了,他也不再害怕梁上君開槍,反而抱著寶寶給夏純看,溫柔地說:


    “純純,你現在不能動,是不是想看寶寶,他剛睡著了,你看,寶寶好乖的。”


    夏純的視線自梁上君身上收迴,她思緒還沒有完全清醒,頭有些暈暈的,聽見司翰宇讓她看寶寶時,她有些激動,剛才來醫院的路上她心裏一直擔心,害怕寶寶會不健康。


    可現在看到寶寶,她更加激動了。


    那種無法自抑的母愛瞬間泛濫開來,她如水的眸子噙著晶瑩,顫抖地抬起手去摸寶寶,司翰宇嘴角含笑,眸色溫柔地凝著她。


    梁上君像是一個局外人!


    他拿著槍的手顫抖著放下,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著病床前的畫麵,心裏像是打翻了調味瓶,五味俱全。


    愣了兩秒,見司翰宇把寶寶放在夏純身旁,他才惱怒地衝過去,手中的槍指著他額頭。


    司翰宇沒有反抗,很配合的伸出手來,平靜地說:


    “上手/銬吧。”


    “梁上君,你不能抓他。”


    夏純驚愕抬頭,看著梁上君手裏多出一副明晃晃地手/銬時,她又擔憂的看向司翰宇。


    她眼裏對司翰宇的擔憂刺痛了梁上君的眼,也傷了他的心,他終於相信剛才司翰宇的行為是做戲。


    他早就準備好了被捕,隻是等她醒來,等她親眼看見。


    他眸底覆上冷冽,沉冷地說:


    “純純,他是毒/販,警方已經通/緝他很久了。”


    話落,手銬落鎖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


    司翰宇臉上沒有剛才的得意,他一臉平靜,垂眸看向夏純時,眼底是濃濃的憐惜和不舍,聲音溫柔磁性:


    “純純,別為我難過。”


    這話聽在梁上君耳裏,頓時打翻了一缸醋。


    雖然知道夏純不會愛上司翰宇,可她對司翰宇的關心還是讓他不舒服到極致。


    “純純,你躺著別動,我很快迴來。”


    梁上君放棄了給歐陽墨軒打電話的念頭,直接拉著司翰宇離開病房,不願讓他和純純多待上哪怕一分鍾。


    夏純紅著眼眶看著司翰宇被他拉走,不知為何,看到他雙手被手銬銬著,她心裏就好難過。


    她想阻止,可她阻止不了,梁上君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帶著司翰宇離開了。


    樓下,歐陽墨軒和警察並沒有離開,梁上君把司翰宇帶出醫院,交給歐陽墨軒後又飛快地奔迴病房。


    推開病房的那一刻,他看見夏純慌亂的擦眼淚,他心驀地一痛,狠狠地抿了抿唇,腳下的步子變得僵硬。


    夏純沒有理他,她臉上有著疏離和冷漠。


    她在生氣,梁上君的心更痛了。


    他走到病床前,頎長挺拔的身軀在她麵前蹲下,心裏情緒如潮,好多話想對她說。可麵對冷漠疏離的她,他卻不知該說什麽,他滿心的愛戀和思念都堵在喉嚨裏出不來。


    夏純隻是看著寶貝兒子,不抬頭去看蹲在病床前的男人。


    她麵上有多淡漠,心裏就有多慌亂,心跳狂亂得像是從胸腔裏跳出來,可她不知該怎樣麵對他。


    她看見梁上君,就想起自己那身世,想起陸琳那句話,她是趙嵐被一群流氓倫殲後的產物,她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的傷再次被撕裂開來,鮮血淋淋地,疼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病房的氣氛說不出的沉悶,空氣像是被抽幹了,讓人無法唿吸。


    “純純!”


    梁上君低沉的聲音生硬地響起,混著一股子熟悉的男性氣息撲入鼻翼,她的心在他的唿喚裏顫粟,身子亦困此重重一顫。


    他寬厚溫暖的大掌伸了過來,緩慢的,試探的,小心翼翼地向她伸過來。


    她緊緊地咬著唇,心房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拍打著,當他溫暖的大掌觸及她的麵頰時,她身體又猛地一顫,小臉驚慌地往一旁偏去。


    梁上君心下一窒!


    大手僵滯地伸在那裏,緊緊凝視她的深邃眸底湧上層層浪潮,瞬間氤氳了他的視線,她的疏離像是一把看不見的刀子,深深地紮進他的心髒,沒有血,卻痛得不能自已。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痛,她抬起頭來,看他的眼神矛盾而複雜。他心裏又生起一線希望,眸色深深地凝著她,卻聽見她說:


    “梁上君,司翰宇得了病,腦瘤晚期,他現在需要治療,需要手術,你不能把他帶迴a市,不能……”


    梁上君知道自己不該吃醋,不該難過,可是他該死的無法控製自己,他千裏迢迢來找她,他擔驚受怕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見到她,司翰宇還用槍指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威脅他……


    那一切的一切,若是能換來她一句輕言細語,若是能換來她一句柔聲唿喚,若是能換來她說也想他,他定然會覺得一切都值了。會覺得之前所有的痛楚思念都不算什麽。


    可是她對他說的是什麽?


    她從睜開眼就讓他不要開槍!


    現在又說他不能帶走司翰宇,說他需要治療,還說什麽,說她要陪著司翰宇一起去美國,陪著他做手術。


    那接下來呢,她還要陪著他多久?


    他所有的理智都在她對司翰宇的關心裏蕩然無存,他隻知道自己很不爽她對司翰宇的關心,他蹲著的身子騰地站了起來,心裏的委屈,嫉妒,思念,擔憂,痛苦,所有的情緒都化為控訴和厲聲指責:


    “夏純,你就這麽擔心司翰宇?你陪他去國外治了病是不是還要陪他一輩子,難道你忘了當初他是怎樣逼你嫁給他的,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可知道你離開這些日子我是怎麽過的,你知道我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在擔心你,你到底把我放在心裏哪一個位置,我告訴你,司翰宇是毒販,是警方通緝的逃犯,就算他明天會死,也一樣要被押迴警局。”


    夏純不可置信的看著梁上君。


    她知道他這些日子的擔心害怕,也知道他的痛苦,思念,可他怎麽能指責她沒把他放在心裏,他這是不相信她嗎?


    他以為她對司翰宇的關心是因為愛上了司翰宇嗎?


    她死死地咬著唇,努力逼退想要滾出眼眶的淚水,她不願在他麵前落淚,本來就沒從自卑裏走出來的她麵對他這樣的指責除了承受,實在沒有勇氣去解釋。


    在他嚴厲的眼神下,她口是心非地用冷漠來偽裝自己:


    “我答應過他,要陪他去美國手術的,梁上君,就算你把司翰宇帶迴a市,我還是會請律師把他保外救醫。”


    不管他們眼裏的司翰宇多麽十惡不赦,在她心裏已經把司翰宇當成了朋友,甚至是一個愛護自己的兄長。


    他對她的好,讓她做不到無情。


    不說遠的,就是今晚,要不是他即時地把她送來醫院,他們的寶寶能哪裏能平安來到這個世界,當他在樓梯間突然失明,驚慌懊惱的掏出手機撥打電話還安慰她時,她是感動的。


    那一刻,她更加堅定要盡自己的能力去幫他。


    她原來是想說服梁上君,希望他也能不計前嫌地幫助司翰宇。


    可沒想到,他居然這樣指責她,不相信她,他們之間已經那麽多隔閡了,現在再加上不信任……


    梁上君怒極反笑,噙著痛楚的深眸劃過狠戾,被嫉妒刺激得理智全無:


    “夏純,你真行,你是一定要救他是嗎?”


    “是!我一定要救他。”


    夏純一臉清冷,藥效過後,腹部的疼痛又漸漸清晰,連說話都牽扯到傷口,她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


    梁上君氣得額頭青筋突跳,狠狠地抿了抿唇,咬牙道:


    “我現在就斃了他,看你還怎麽救。”


    夏純聞言臉色大變。


    梁上君真的掏出手機撥打歐陽墨軒的電話,冷冷地說:


    “不管司翰宇對你多好,你現在都給我忘掉,我絕不允許自己的老婆對別的男人生情。”


    電話接通,那端傳來歐陽墨軒的聲音,還滲著警笛聲:


    “君子。”


    “把司翰宇就地正法。”


    “不要,梁上君,你瘋了!”


    夏純慘白著臉,眼底是慌亂和急切,她又著電話喊:


    “歐陽墨軒,不要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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