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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淩鑒進來病房看了梁上君,父子倆單獨聊了幾分鍾。


    對夏純的態度,梁淩鑒不像沈塵塵那樣淡漠,他臨走時還叮囑梁上君不要讓純純太辛苦。


    十幾分鍾後,梁淩鑒帶著沈塵塵和陸琳一起離開,由阿明送他們迴a市。


    夏純出於禮貌送他們出了醫院,看著他們上車,她才返迴病房。


    關上門!


    病床上,梁上君轉頭扭著脖子看她,見她走過來,他心裏突然緊張起來,思考著怎樣解釋相片的事。


    夏純走到病床前,垂眸,盯著他不說話。


    氣氛靜得讓他不安。


    他伸手去握她的手,試探的問:


    “純純,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你說呢?”


    夏純的視線自他臉上移開,掀開被子和他身上的衣服,他不敢阻止,乖乖地趴著,一動不動的任她檢查,可憐兮兮地說:


    “純純,我錯了,我不該在需要你的時候瞞著你,你看在我受傷這麽嚴重的份上,別和我一般計較好不好?”


    “我有和你一般計較嗎,你瞞著我,卻讓陸琳來照顧你。”


    夏純的視線停落在他纏著紗布的背上,心裏其實心疼得要死,可麵上卻流露出生氣和表情,說出的話也滲著惱意和嘲諷。


    剛才是當著陸琳的麵,她不願和他計較,現在沒了外人,她的情緒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了。


    前一秒還老實趴著的梁上君聽到她這話驀地抬頭,這一動身子也跟著動,背上的傷突然碰到她的手,尖銳的痛意瞬間席卷了他,痛得發出一聲悶哼,夏純也被嚇了一跳,生氣地罵道:


    “都傷成這樣了,你還亂動什麽,是怕死不了嗎?”


    “純純,我沒有讓陸琳來。”


    梁上君忍著痛解釋,他是太急了,一聽夏純誤會就什麽也顧不得。


    夏純知道肯定他沒有讓陸琳來,可陸琳現在就像牛皮糖一樣黏著他不放,他母親的態度又那麽明顯。


    事情總得解釋,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好了,你比我還著急呢,好好趴著不許再動。”


    他纏著紗布,她也看不見具體怎麽受傷法,輕輕地替他放下衣服,又蓋上被子,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冷靜地說:


    “君子,我知道不是你讓陸琳來的,但她的事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等你傷好了,得把這事給解決了。”


    梁上君眸底深處劃過一抹異樣,轉瞬即逝,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向她保證:


    “我一定盡快解釋,我媽那裏,我也會和她說清楚,純純,你放心。”


    夏純輕輕點頭,不想談陸琳這個話題,語帶埋怨地說:


    “我都給你織好毛衣背心了,等著你迴去穿呢,結果你居然把自己弄成了這副德性。”


    “純純,你這麽快就織好了?”梁上君眼底竄過欣喜,臉上的蒼白之色也被這份喜悅替代,激動地說:


    “純純,你太好了。”


    夏純又告訴他a市的情況,梁上君則是把他怎樣受傷的過程詳細講給她聽。


    一下午很快地過去,有她陪著,梁上君心情好,身上的傷也好得快。


    梁上君讓人給夏純安排了住處,但她卻堅持要在病房裏照顧他,他自己其實也沒願跟她分開,便由著她住在病房裏,侍候他吃喝拉撒,雖然夏純現在有孕在身,腿又浮腫著,但她很盡心盡力地把他照顧得極好。


    許甜甜當天晚上就迴了a市,給她打電話,才知道她居然跑到了h市,她在電話裏問她什麽時候迴去。


    夏純坐在病床前,一手被梁上君溫暖的大掌握著,一手拿著手機,歉意地說:


    “甜甜,實在不好意思,君子受了傷,我現在h市照顧他呢,怕是趕不迴去,要不你延遲幾天,等我迴去再走,你這一走不一定什麽時候才迴來呢,總不能不見我一麵就飛走吧?”


    “夏純,你太重色輕友了哦,我機票都訂好了,再延遲那扣手續費什麽的你給我報銷啊?那邊也都說好什麽時候上班了,這一延遲就損失好嚴重的。”


    “我給你報銷,雙倍賠償行了吧,你就乖乖地等我幾天,就這麽定了哦,不許一個人偷偷跑掉,你要是敢偷偷跑掉,我可不原諒你。”


    “知道啦,好吧,雖然你重色輕友,但我是很講義氣的,不等你,也要等著見我幹兒子一麵再走,不說了,你趕緊照顧好你家君子吧。”


    “純純,許甜甜真要出國了?”


    梁上君在床上趴了一天很難受,不安的蠕動,可剛一動,夏純又喝斥道:


    “不許亂動,再拉扯到傷口什麽時候能好啊。”


    “好,我不動,純純,我剛才的問題你還沒迴答呢。”


    梁上君胳膊有些麻,但又握著她的手舍不得放開。隻好強忍著那麻意,眸色溫柔地凝著她。


    夏純本來是準備給他倒水吃藥的,因為接電話而耽誤,她抽出被他握著的手,轉頭給他拿藥和水,漫不經心地說:


    “是啊,她都訂好機票了。現在你什麽也別管,趕緊養好傷才是正事,來,吃藥。”


    “純純,我覺得,其實我不用吃藥的。”


    梁上君皺著眉頭看著她手裏拿的藥,那藥很苦,很難吃。


    “不行,不吃藥傷怎麽好。”


    “純純,我要吃了藥,有沒有獎勵啊?”


    梁上君嫌惡地看著那藥,像個小孩子似的討價還價,夏純臉色一沉,嚴肅地說:


    “要麽自己吃,要麽我喂你吃。”


    “純純,沒有獎勵嗎?”


    “自己吃去!”


    夏純說著就要把藥和水往他手裏塞,見狀,梁上君急忙退讓:


    “純純,你喂我吃,我不要獎勵了。”


    夏純好氣又好笑,一個大男人,受了傷怎麽就變得像小孩子似的。


    她扶著他撐起身子,先把杯子遞到他嘴邊,讓他喝了口水,當她遞過去藥時,梁上君卻嘿嘿一笑,說:


    “純純,我一不小心把水喝進肚子裏了,再讓我喝一口。”


    夏純翻了個白眼,又把杯子遞到嘴邊,梁上君喝了一口,直接咽了。


    再喝一口,又咽了!


    “梁上君,你以為把這杯水喝完了就不用吃藥了嗎,我告訴你,一會兒不用水,你也得給我把藥吃下去。而且,你半夜要起來上廁所我可不管你。”


    夏純見他把一杯水喝完都沒有吃藥的意思,不禁沉了臉。


    “純純,我是真渴。”


    梁上君一臉哀怨,許是受了傷,少了平日的強勢霸道,反而像個孩子似的想要人關心,哄著。


    “再敢把水咽了,你就把藥幹吃。”


    在夏純最後警告後,梁上君不敢再把水咽下去,而是乖乖地接過藥扔進嘴裏,苦著臉把其連水一起咽進肚裏。


    吃了藥,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見她打嗬欠,梁上君知道她今天累得不輕,便讓她洗洗睡覺。


    孕婦本來就容易疲倦,今天又坐三個小時車來這麽遠,還照顧他一下午,夏純確實累,有他在身邊,幾分鍾便甜甜地進了夢鄉。


    看著她嘴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梁上君心裏一陣溫暖,凝視著她看了好幾分鍾,確定她睡熟後,才拿起手機,撥出電話。


    “君子,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事嗎?”


    電話那端傳來蘇與歡溫潤的聲音,梁上君壓低了聲音,語氣裏卻滲著一絲嚴肅:


    “與歡哥,我件很急的事要你幫忙。”


    “什麽事,有關陸琳的?”


    蘇與歡此刻正和歐陽墨軒在一起喝酒,聽到梁上君說有事,還急事,猜想和陸琳有關。


    “是,但又不是,阿軒和你在一起嗎?”


    梁上君扭了下酸疼的脖子,稍微一動又牽扯傷口,不過比起昨晚已經好了很多,疼痛也輕了許多。


    “在一起,說吧,有什麽急事?”


    蘇與歡說這話時看了眼坐在對麵的歐陽墨軒,然後開了免提,讓他也可以聽到他講話。


    “你們幫我調查陸校天和他老婆,一定要找出些事情出來,還包括陸校城在內。”


    “君子,你這是要做什麽,對付陸琳值得你動這麽大的幹戈嗎?”


    蘇與歡和歐陽墨軒相視一眼,驚訝的問,要知道他外公沈家和陸家可是世交,他現在居然讓查陸校天,真要這樣做,那可是撕破臉。


    “值得,我要不動她,她就要傷害純純,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三天內一定要有結果。”


    陸校天從小小的公務員爬到市紀委班子裏,他老婆也是從公務員爬到處級領導,他哥陸校城現在正盯著副市長的位置,陸家還有幾個雖然官職小,但也是國家幹部。


    他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清清白白。


    “好吧,君子,陸校天兄弟爬到這個位置,事情肯定是會有的,我一定想辦法給你查出來,隻是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要是動了陸家,你外公和你媽那裏要如何交代。”


    “我會跟我媽說清楚的。”


    抓到把柄再談判。


    陸琳用夏純的身世來威脅他,他不可能乖乖受她牽製,更不可能讓她傷害到純純,是陸琳先無情,別怪他無義。


    “那好吧,我盡快給你想要的東西。”


    蘇與歡正巧中午見了現任市長,和其聊到一些事情,這會兒梁上君要動陸家,倒是正好幫了他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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