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360個氣海。
這是一個非常玄妙的數字。
幾乎遍布周易周身大竅，涵蓋全身！
甚至於這些氣海似乎組成了一種玄妙的大陣，隱隱自成一體，一旦全力發動，威能百倍、千倍、萬倍增加。
當然。
這種大陣如何激活、發動？
周易還沒有搞清楚，但他知道，如今他雄渾的根基已經成了！！
“很好。”
周易感覺自己一舉一動，都似乎能崩塌天地。
他一拳頭轟出。
虛空都在破碎！
大地都在哀鳴！
“已經達到破碎虛空的水準了，說明我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周易長吸口氣。
‘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原本以為要把人類世界發展到高科技水準才能離開，如今看來卻是不然。’
有這些妖怪的金丹煉丹。
那效率真的是百倍、千倍增。
這也使得周易能在短時間內達到要求的水準線上。
“該離開了。”
周易瞥了眼旁側的寶塔。
殺死了所有妖怪後。
這寶塔渾身都在發著金光，跟之前的死氣沉沉比起來，如今的寶塔很有靈性，就似重新活了過來一般。
它在‘滴溜溜’的繞著周易轉圈。
時不時的顫鳴兩聲，就似在打招唿。
“可惜不能帶走你。”
周易若要強行帶離寶塔，會被天道狙殺。
畢竟這寶塔想要帶著，就必須時時刻刻激活自身的主神空間本源的氣息。
而這種氣息被天道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周易有欺天陣紋，也不行。
說到底欺天陣紋也隻是欺騙這小世界的天道而已。而在這小世界天道之上，絕對有更強的大道。
周易作為偷渡客，絕對會被大道針對。
畢竟這大道說到底是主神空間‘培養’出來的，而主神空間跟周易可是對頭，畢竟周易是要來挖主神空間的根基的。
‘就算能帶。我的劇情點也不夠啊。’
周易剛剛查了一下，帶走寶塔需要足足300劇情點。
他隻有90劇情點。
“算了。”
周易放下寶塔。
不管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都沒有理由帶走它。
他把自身的主神空間本源氣息收斂起來。
轟！
下一刹那，他便感覺寶塔在劇烈震動，隨後便身不由己般被彈了出來，再次來到了那迷失隧道。
他沒有往前走。
而是往後走。
往後倒是很快，不多時，便看到了一扇門，推門，周易便來到了外界，看到了燕赤霞、董小卓、夏冰、白芍等人。
“主公（大哥，師傅！）”
眾人驚喜大叫。
“走吧。”
周易踏上黑山老妖的頭顱。
黑山老妖疑惑的看了眼周易，但也沒有多問什麽。
他自周易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磅礴如海般的氣勢、他有感，周易一旦爆發，他可能會死的很慘。
“主公又變強了。”
黑山老妖暗暗驚異，愈發謹慎。
他按照著原路返迴，到得九幽入口。
周易看了眼黑山老妖，道，“黑山，你的靈魂核心我交給燕赤霞。以後他就是你的主人。”
周易把靈魂核心遞給燕赤霞。
燕赤霞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主公，這，這……”
“拿著。”
周易塞到了燕赤霞的手裏，道，‘我要破碎虛空離開這世界了。黑山老妖雖然不是什麽好妖怪，卻是一個忠仆，有他幫忙，足以讓你鎮壓此界九幽的妖魔鬼怪了。’
“主公？！”
所有人都在驚唿，除了夏冰、白芍。
“不用多說，就這麽定了。”
周易看了眼黑山老妖，“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做你的妖怪，若是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主公，我一定誓死守護好人族！”
黑山老妖發誓。
周易也不管他說話的真假，帶著一幫子人返迴皇都，開始處理各項大事，如是坐鎮半年，人間太平無事，欣欣向榮。
周易便讓位於一位大賢。
這一日史稱禪讓之日。
也是這一天，開始了三皇五帝的時期。
而第一代人皇，正是周易！
他是萬民所敬仰的無上天皇！
是一位在黑暗時代、硬生生打碎妖族正統，收割億萬妖族性命，解救人族於水火的真正英雄！
沒有人可以媲美他！
在這個天皇時代，他一人的光芒足以覆蓋所有人的光輝！
天皇‘郭淮北！’
被後世永遠銘記。
幾千年後，許多曆史學家都在研究天皇，分析他的能耐、為人、來曆等等，他成了開天辟地以來，唯一一位值得大書特書的人物！
後世的人皇雖然也很不凡，但卻無法與這位帶領人族走出危如累卵境地的天皇相比。
無上天皇郭淮北，一個人鎮壓了一個時代！
也影響了後世億萬萬百姓！
讓後世無數人為之膜拜、敬仰、推崇！
甚至於到得千百萬年後，高科技大行其道，玄法越來越少，許多人都把這個時代當做了神話一般來看待。
……
……
周易安排好了一切事物，在萬眾矚目中，帶著夏冰、白芍破碎虛空而去。
董小卓悵然若失：
“為什麽主公不帶著我離開這個世界呢？難道我比不上白芍、夏冰她們嗎、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麽啊主公。”
她昂首看著那消失在虛空中的身影，此刻雖處在人海潮流中，卻一身孤寂，看起來猶如被愛人拋棄的弱女子一般。
她追隨周易的時間越是長久，便對周易越是心動。
時至而今，她早已經對周易情根深種，除了周易，其他任何男子都已經不被她放在眼裏了。
隻有周易，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偉岸英雄。
外人無可替代。
周易走了，她的心便空落落的，就似失了魂一般。
而似董小卓這般的女子，其實有不少。
小蝶、小蘭等等都是一般無二的模樣。
小蝶在喃喃自語；
“讓我跟著端茶倒水也行啊。為什麽就不要我呢？”
被樹妖姥姥折磨多少年了？
本來對世間已經不抱希望。
但周易卻蠻橫的宛若鐵牛一般橫衝直撞入了她的心扉，帶給了她希望、守護與愛。
周易讓她明白，原來世間還很美好，也有值得付出真心的人。
而如今那個讓她付出真心的人已經走了啊。
“主公……”
小蝶淚眼朦朧。
想到以後再也難以相見，她心神搖曳、身軀戰栗、惶惶不安、靈魂都似迷失了。
“主公，我一定會守護好這個世界的。”
燕赤霞掃了眼四方，暗歎歎了口氣，咬了咬牙，握緊拳頭，心中發誓：
“隻要我燕赤霞還有一口氣，這個大世便不能亂！”
十方不知道從哪個旮遝窩裏走了出來，雙手合十，道：
“大帝也飛升了。不知道我的路在哪裏？何時能再見師傅？”
……
…………
“盧一飛！”
“醒醒，快醒醒！”
“爹！”
“梁雄！”
……
一道清脆中含著幾分哽咽的聲音在耳畔環繞、激蕩。
周易感覺渾身劇痛。
他的意識自迷蒙中漸漸清醒。
他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的一幕幕是大地破碎、屍山血海！
一位麵容嬌俏、身穿鎧甲、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在屍山之中來迴奔走，不時叫喚著一些人的名字。
她看起來很絕望，踉蹌著跪在了一具屍體的麵前：“爹，爹~~”
她在哭，但沒有流淚。
一雙眼睛漸漸被仇恨、堅定所取代。
“這裏是哪裏？”
“發生了什麽？”
周易想站起來，卻感覺雙腿似乎已經骨折斷裂了，他隻是輕輕動了下，便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不僅是腿骨斷裂了。
連匈骨、手骨等也斷裂了。
他成了一個廢人。
好在萬幸的是。
隨著他清醒過來。
他的氣海在迅速複蘇，玄天功的功力很快也恢複到了大圓滿的水準。
而玄天功隨著周易無數次推演，在療傷方麵的功效堪稱到了凡間極致。
他運轉玄天功、氣海在轟鳴，血氣滾滾、法力激湧過周身大竅。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自身在康複。
筋骨在麻、癢中不斷塌裂、修複，使得原本隻是凡人之軀的筋骨，迅速往超級天才的方位而去。
“按照這康複速度，隻需要一兩個時辰，我便能恢複圓滿。”
周易鬆了口氣。
“盧一飛！”
不遠處的女將軍似乎感知到了什麽，迅速扭頭看了過來，正好跟周易的視線對撞在了一起。
她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狂喜，放下屍體，朝著周易狂奔了過來，叫著，“盧一飛，盧一飛，你醒了，太好了，你真的醒了！！”
‘盧一飛。’
“我這具軀殼的主人公叫盧一飛？”
周易腦子裏迅速的翻湧而過種種記憶。
從小爭強鬥狠，喜愛練武。
少時離家參軍，憑借著強大武力，一路奪得軍功，在青年時，終於升到了中軍副將的位置，不可謂不風光。
然而就在他雄心萬丈，準備借助大戰，奪得更高功勳，成為一名大將軍時，他們在盤螺穀遇到了一場堪稱史詩般的大戰。
這是一場正道與魔道的交鋒。
凡人隻是碰到了一點邊角，就被絞殺成渣。
除了程樂天跑得快安然無恙之外，其餘人等，全軍覆沒！
包括這具軀殼的原主人公，被打得也隻剩下一口氣了，如果不是周易及時醒過來，說不得已經掛了。
思及至此。
周易也是暗暗心悸，心想：
“怎麽最近幾個世界每次醒來都是重創！這是大道在針對我？！”
‘這也太坑了！’
‘幸虧我的玄天功很不凡。要不然受傷到了這種地步，不死都難！’
周易暗暗警惕。
覺得自己有必要把玄天功的療傷功能進一步推演增強。
這樣一來，以後不論怎麽受傷都不怕了。
畢竟一些世界的強者，就算被打得身軀崩潰，隻剩下一滴血，照樣可以重生歸來。
周易決定以後推演的方向就往這方麵發展。
他瞥了眼人物麵板：
人物：周易。
替換劇情人物：盧一飛（蜀國大將軍麾下中軍副將。23歲）
能力：基礎箭術、基礎槍法、基礎鍛體術、基礎刀法……林林總總十幾種。都是基礎能力。
境界：凡人一階中段
……
這是置換劇情人物的信息。
看起來。
這盧一飛的屬性也就一般。
不過這是相對於一些天才來說的。
相對於普通人，盧一飛依然很強，要不然也做不到一軍副將的位置了。
“看看這個劇情場的新任務。”
周易看向任務麵板：
遊戲主線任務（必須完成）：
1：找出並殺敗本劇場的敵對玩家（友情提示：敵對玩家也是替換劇情人物。有可能隻有一個。有可能有三五個不等……）
支線任務（完成有劇情點獎勵，任務失敗沒有懲罰）：
1，保護程樂天、李英奇不死。
2，創建一方勢力。
……
3個任務。
跟前上個劇場世界相差並不大。
不過程樂天、李英奇這兩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
周易正琢磨時，感覺自己被輕輕的推了一下，他晃過神來，凝神看去，隻見那位巾幗女將軍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盧一飛，你怎麽樣？能不能動？要不要我現在帶你下山？你倒是說句話啊？是不是傷得太重了，說不了話？”
女將軍或許是太過急切、焦慮、不安的緣故，說話如打機關槍，吐字很快。
周易看了眼她。
近距離的看，這女子臉上帶著一點點髒黑的東西，不過這絲毫影響不到她的氣質與顏值。
她氣質如鏗鏘玫瑰、顏值不說傾國傾城，但也是一代絕色佳麗，人間罕見。
周易見她伸手就要來抓自己，似乎想要背著自己下山，忙道，“別動。”
“你能說話。”
女將軍大喜，“能說話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嚇死我了。”
“你是程樂天？”
周易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
隨後道道有關於女將軍跟盧一飛的記憶飛速閃過。
盧一飛竟然跟程樂天關係不俗，亦師亦友。
“怎麽？你不記得我了？”
女將軍一愣，掃了眼周易的後腦勺位置，“難不成你傷到了腦子。”
說著話，伸手就要去試看一二。
周易阻止：“不。我已經想起來了。”
“你記得我是程樂天了？”
程樂天狐疑道。
“當然。我還記得你學射箭時總是射歪，然後不服輸，自己半夜爬起來去偷偷練習射箭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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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非常玄妙的數字。
幾乎遍布周易周身大竅，涵蓋全身！
甚至於這些氣海似乎組成了一種玄妙的大陣，隱隱自成一體，一旦全力發動，威能百倍、千倍、萬倍增加。
當然。
這種大陣如何激活、發動？
周易還沒有搞清楚，但他知道，如今他雄渾的根基已經成了！！
“很好。”
周易感覺自己一舉一動，都似乎能崩塌天地。
他一拳頭轟出。
虛空都在破碎！
大地都在哀鳴！
“已經達到破碎虛空的水準了，說明我可以離開這個世界了！”
周易長吸口氣。
‘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快。原本以為要把人類世界發展到高科技水準才能離開，如今看來卻是不然。’
有這些妖怪的金丹煉丹。
那效率真的是百倍、千倍增。
這也使得周易能在短時間內達到要求的水準線上。
“該離開了。”
周易瞥了眼旁側的寶塔。
殺死了所有妖怪後。
這寶塔渾身都在發著金光，跟之前的死氣沉沉比起來，如今的寶塔很有靈性，就似重新活了過來一般。
它在‘滴溜溜’的繞著周易轉圈。
時不時的顫鳴兩聲，就似在打招唿。
“可惜不能帶走你。”
周易若要強行帶離寶塔，會被天道狙殺。
畢竟這寶塔想要帶著，就必須時時刻刻激活自身的主神空間本源的氣息。
而這種氣息被天道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周易有欺天陣紋，也不行。
說到底欺天陣紋也隻是欺騙這小世界的天道而已。而在這小世界天道之上，絕對有更強的大道。
周易作為偷渡客，絕對會被大道針對。
畢竟這大道說到底是主神空間‘培養’出來的，而主神空間跟周易可是對頭，畢竟周易是要來挖主神空間的根基的。
‘就算能帶。我的劇情點也不夠啊。’
周易剛剛查了一下，帶走寶塔需要足足300劇情點。
他隻有90劇情點。
“算了。”
周易放下寶塔。
不管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都沒有理由帶走它。
他把自身的主神空間本源氣息收斂起來。
轟！
下一刹那，他便感覺寶塔在劇烈震動，隨後便身不由己般被彈了出來，再次來到了那迷失隧道。
他沒有往前走。
而是往後走。
往後倒是很快，不多時，便看到了一扇門，推門，周易便來到了外界，看到了燕赤霞、董小卓、夏冰、白芍等人。
“主公（大哥，師傅！）”
眾人驚喜大叫。
“走吧。”
周易踏上黑山老妖的頭顱。
黑山老妖疑惑的看了眼周易，但也沒有多問什麽。
他自周易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磅礴如海般的氣勢、他有感，周易一旦爆發，他可能會死的很慘。
“主公又變強了。”
黑山老妖暗暗驚異，愈發謹慎。
他按照著原路返迴，到得九幽入口。
周易看了眼黑山老妖，道，“黑山，你的靈魂核心我交給燕赤霞。以後他就是你的主人。”
周易把靈魂核心遞給燕赤霞。
燕赤霞目瞪口呆，手足無措，“主公，這，這……”
“拿著。”
周易塞到了燕赤霞的手裏，道，‘我要破碎虛空離開這世界了。黑山老妖雖然不是什麽好妖怪，卻是一個忠仆，有他幫忙，足以讓你鎮壓此界九幽的妖魔鬼怪了。’
“主公？！”
所有人都在驚唿，除了夏冰、白芍。
“不用多說，就這麽定了。”
周易看了眼黑山老妖，“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做你的妖怪，若是不然，小心你的小命。”
“主公，我一定誓死守護好人族！”
黑山老妖發誓。
周易也不管他說話的真假，帶著一幫子人返迴皇都，開始處理各項大事，如是坐鎮半年，人間太平無事，欣欣向榮。
周易便讓位於一位大賢。
這一日史稱禪讓之日。
也是這一天，開始了三皇五帝的時期。
而第一代人皇，正是周易！
他是萬民所敬仰的無上天皇！
是一位在黑暗時代、硬生生打碎妖族正統，收割億萬妖族性命，解救人族於水火的真正英雄！
沒有人可以媲美他！
在這個天皇時代，他一人的光芒足以覆蓋所有人的光輝！
天皇‘郭淮北！’
被後世永遠銘記。
幾千年後，許多曆史學家都在研究天皇，分析他的能耐、為人、來曆等等，他成了開天辟地以來，唯一一位值得大書特書的人物！
後世的人皇雖然也很不凡，但卻無法與這位帶領人族走出危如累卵境地的天皇相比。
無上天皇郭淮北，一個人鎮壓了一個時代！
也影響了後世億萬萬百姓！
讓後世無數人為之膜拜、敬仰、推崇！
甚至於到得千百萬年後，高科技大行其道，玄法越來越少，許多人都把這個時代當做了神話一般來看待。
……
……
周易安排好了一切事物，在萬眾矚目中，帶著夏冰、白芍破碎虛空而去。
董小卓悵然若失：
“為什麽主公不帶著我離開這個世界呢？難道我比不上白芍、夏冰她們嗎、我明明已經很努力了。為什麽啊主公。”
她昂首看著那消失在虛空中的身影，此刻雖處在人海潮流中，卻一身孤寂，看起來猶如被愛人拋棄的弱女子一般。
她追隨周易的時間越是長久，便對周易越是心動。
時至而今，她早已經對周易情根深種，除了周易，其他任何男子都已經不被她放在眼裏了。
隻有周易，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偉岸英雄。
外人無可替代。
周易走了，她的心便空落落的，就似失了魂一般。
而似董小卓這般的女子，其實有不少。
小蝶、小蘭等等都是一般無二的模樣。
小蝶在喃喃自語；
“讓我跟著端茶倒水也行啊。為什麽就不要我呢？”
被樹妖姥姥折磨多少年了？
本來對世間已經不抱希望。
但周易卻蠻橫的宛若鐵牛一般橫衝直撞入了她的心扉，帶給了她希望、守護與愛。
周易讓她明白，原來世間還很美好，也有值得付出真心的人。
而如今那個讓她付出真心的人已經走了啊。
“主公……”
小蝶淚眼朦朧。
想到以後再也難以相見，她心神搖曳、身軀戰栗、惶惶不安、靈魂都似迷失了。
“主公，我一定會守護好這個世界的。”
燕赤霞掃了眼四方，暗歎歎了口氣，咬了咬牙，握緊拳頭，心中發誓：
“隻要我燕赤霞還有一口氣，這個大世便不能亂！”
十方不知道從哪個旮遝窩裏走了出來，雙手合十，道：
“大帝也飛升了。不知道我的路在哪裏？何時能再見師傅？”
……
…………
“盧一飛！”
“醒醒，快醒醒！”
“爹！”
“梁雄！”
……
一道清脆中含著幾分哽咽的聲音在耳畔環繞、激蕩。
周易感覺渾身劇痛。
他的意識自迷蒙中漸漸清醒。
他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眼的一幕幕是大地破碎、屍山血海！
一位麵容嬌俏、身穿鎧甲、巾幗不讓須眉的女子在屍山之中來迴奔走，不時叫喚著一些人的名字。
她看起來很絕望，踉蹌著跪在了一具屍體的麵前：“爹，爹~~”
她在哭，但沒有流淚。
一雙眼睛漸漸被仇恨、堅定所取代。
“這裏是哪裏？”
“發生了什麽？”
周易想站起來，卻感覺雙腿似乎已經骨折斷裂了，他隻是輕輕動了下，便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不僅是腿骨斷裂了。
連匈骨、手骨等也斷裂了。
他成了一個廢人。
好在萬幸的是。
隨著他清醒過來。
他的氣海在迅速複蘇，玄天功的功力很快也恢複到了大圓滿的水準。
而玄天功隨著周易無數次推演，在療傷方麵的功效堪稱到了凡間極致。
他運轉玄天功、氣海在轟鳴，血氣滾滾、法力激湧過周身大竅。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自身在康複。
筋骨在麻、癢中不斷塌裂、修複，使得原本隻是凡人之軀的筋骨，迅速往超級天才的方位而去。
“按照這康複速度，隻需要一兩個時辰，我便能恢複圓滿。”
周易鬆了口氣。
“盧一飛！”
不遠處的女將軍似乎感知到了什麽，迅速扭頭看了過來，正好跟周易的視線對撞在了一起。
她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狂喜，放下屍體，朝著周易狂奔了過來，叫著，“盧一飛，盧一飛，你醒了，太好了，你真的醒了！！”
‘盧一飛。’
“我這具軀殼的主人公叫盧一飛？”
周易腦子裏迅速的翻湧而過種種記憶。
從小爭強鬥狠，喜愛練武。
少時離家參軍，憑借著強大武力，一路奪得軍功，在青年時，終於升到了中軍副將的位置，不可謂不風光。
然而就在他雄心萬丈，準備借助大戰，奪得更高功勳，成為一名大將軍時，他們在盤螺穀遇到了一場堪稱史詩般的大戰。
這是一場正道與魔道的交鋒。
凡人隻是碰到了一點邊角，就被絞殺成渣。
除了程樂天跑得快安然無恙之外，其餘人等，全軍覆沒！
包括這具軀殼的原主人公，被打得也隻剩下一口氣了，如果不是周易及時醒過來，說不得已經掛了。
思及至此。
周易也是暗暗心悸，心想：
“怎麽最近幾個世界每次醒來都是重創！這是大道在針對我？！”
‘這也太坑了！’
‘幸虧我的玄天功很不凡。要不然受傷到了這種地步，不死都難！’
周易暗暗警惕。
覺得自己有必要把玄天功的療傷功能進一步推演增強。
這樣一來，以後不論怎麽受傷都不怕了。
畢竟一些世界的強者，就算被打得身軀崩潰，隻剩下一滴血，照樣可以重生歸來。
周易決定以後推演的方向就往這方麵發展。
他瞥了眼人物麵板：
人物：周易。
替換劇情人物：盧一飛（蜀國大將軍麾下中軍副將。23歲）
能力：基礎箭術、基礎槍法、基礎鍛體術、基礎刀法……林林總總十幾種。都是基礎能力。
境界：凡人一階中段
……
這是置換劇情人物的信息。
看起來。
這盧一飛的屬性也就一般。
不過這是相對於一些天才來說的。
相對於普通人，盧一飛依然很強，要不然也做不到一軍副將的位置了。
“看看這個劇情場的新任務。”
周易看向任務麵板：
遊戲主線任務（必須完成）：
1：找出並殺敗本劇場的敵對玩家（友情提示：敵對玩家也是替換劇情人物。有可能隻有一個。有可能有三五個不等……）
支線任務（完成有劇情點獎勵，任務失敗沒有懲罰）：
1，保護程樂天、李英奇不死。
2，創建一方勢力。
……
3個任務。
跟前上個劇場世界相差並不大。
不過程樂天、李英奇這兩個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
周易正琢磨時，感覺自己被輕輕的推了一下，他晃過神來，凝神看去，隻見那位巾幗女將軍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盧一飛，你怎麽樣？能不能動？要不要我現在帶你下山？你倒是說句話啊？是不是傷得太重了，說不了話？”
女將軍或許是太過急切、焦慮、不安的緣故，說話如打機關槍，吐字很快。
周易看了眼她。
近距離的看，這女子臉上帶著一點點髒黑的東西，不過這絲毫影響不到她的氣質與顏值。
她氣質如鏗鏘玫瑰、顏值不說傾國傾城，但也是一代絕色佳麗，人間罕見。
周易見她伸手就要來抓自己，似乎想要背著自己下山，忙道，“別動。”
“你能說話。”
女將軍大喜，“能說話就好，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嚇死我了。”
“你是程樂天？”
周易腦子裏閃過一個名字。
隨後道道有關於女將軍跟盧一飛的記憶飛速閃過。
盧一飛竟然跟程樂天關係不俗，亦師亦友。
“怎麽？你不記得我了？”
女將軍一愣，掃了眼周易的後腦勺位置，“難不成你傷到了腦子。”
說著話，伸手就要去試看一二。
周易阻止：“不。我已經想起來了。”
“你記得我是程樂天了？”
程樂天狐疑道。
“當然。我還記得你學射箭時總是射歪，然後不服輸，自己半夜爬起來去偷偷練習射箭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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