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嶗山特有的火字訣,在還管有任何外物點燃的情況下,通過火字訣都能提升這火的濃度,很快隨著我念叨火字訣那引燃的火已經快燒到了水蝠的身體了。


    而這老板的妻子變得水蝠可能是被這寒冰凍得時間太久了,竟仍沒有一絲變化。我於是又加大了念的程度,這一下,那火苗騰起了好大一塊,那火蝠就像鳳凰涅槃一樣,竟像從火上踏了起來。


    這一下的力度可能是適當的,那水蝠的身體開始出像汗一樣的東西,就這樣連續地出著,而它則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大約過了十多分鍾,那水蝠就緩緩地倒下了,我們知道,這火的熱度一定是讓她恢複過來了。


    說來也怪,隨著那水蝠倒了下去,她身上的蝙蝠皮就一點點地剝落了,像脫皮一樣。而更奇怪的是,最後脫下的竟然是一層密密麻麻的像珠網一樣的皮囊。


    可這層皮囊的緊度卻是想當有勁道的,好像就把一個人裹在了一起。這可怎麽辦?旁邊的旅館老板就想上去扯,可是竟是扯不下來,這時候,大舅開口了:“這皮網是按著陣型擺的,就要像找迷宮一樣,找到頭後,從頭直到尾用針去挑,才能一點點地把這皮囊給挑沒有了。而這其中的關鍵是不能挑斷了,因為挑斷一棵就要重新再來。”


    旅館老板自告奮勇地來到這,看到我們大家那種奮不顧身的感覺,就有些感動。而接下來更讓人感動的是旅館老板竟蹲了下來,圍著那躺在地上的水蝠開始用刀一點點,一根根地把它身上的皮囊給往下挑著,這種感情,我想也隻有患難與共的人才能理解吧。


    因為這寒毒已經逼出,下一步就看老板如何把這皮囊給解決了,因為我們大家所需的能量是不同的,所以這付出的能量也不同,大舅和我就先迴屋休息去了,而旅館老板還在那一根根地從自己媳婦身上挑著皮囊,因為晚上仍有球,大舅到了後就開始睡覺,等著這球賽到來。


    我悄悄問大舅,這旅館老板能將這皮囊的紋路給連續不斷地解開嗎?而這解開後又會是一個什麽樣子呢。


    大舅探出頭小聲說:“這就要看造化了,本來她中的寒毒就很久了,這火雖然能把她體內的寒毒給化掉,但能不能蛻化也人就要看結果了。”


    我就惦記著這經過一個晚上能不能將那所有的皮囊上的紋路都解開。深夜的球並沒有打擾到我,我一心想看看那水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這一宿無話,很早,我就來到了湖前,隔著很遠,就能看到旅館老板還在那裏給水蝠整理著皮囊。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有了些眉目。


    我湊近一看,啊呀,這還真是就差一點了,這身上的皮囊就像網兜一樣,已經蛻到了最下麵的腿,看起來很快就能將這小媳婦給救迴來。


    最後一下之前,旅館老板看了我一眼,裏麵好像充滿了一些情緒的東西,我能感性地發現這老板的眼是濕潤的。最後一下,當最後一下的紋路被隔開後,一個裸露的女人身體就呈現在了我們麵前。


    (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度鬼傳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禹步紅塵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禹步紅塵並收藏度鬼傳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