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老鼠精快接近華應的時候,隻見一條繩索不偏不倚地就套在了老鼠精的脖子上,如果它事先注意,可能就不會中招了,可就是因為它太想報仇了,把仇恨之心全放在追華應之上,所以不管是人還是什麽,都是有弱點的,這弱點就是一份執著心哪。


    而那繩索的另一頭就在大舅手上,那個套是個活套,越掙紮越緊,那老鼠精的脖子都被繩子勒紅了,還在玩兒命地要掙脫,並且眼看它就把手伸進了脖子上的套裏,正在用力往外拉呢,這可不行,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兩個繩索飛了過來,一個套在了老鼠精的腳上,一個失手了,可有了這腳上的套,那廝就不像剛才那樣集中精力去弄脖子上的套了,而是有所分心,趁這個空,太姥姥近身上前,一下,兩下,三下,眨眼的功夫,那東西的身上就被貼了三道符,用朱砂寫著的符,在月色下竟發著桔紅色的光,聽太姥姥說隻有在符發光的時候,才說明那符紙是起了作用的。


    隻見,那大老鼠精很快就癱軟下來,太姥姥讓人趕快把它綁起來,可當大小夥子們剛一上前,那廝竟用了個障眼法,將自己突然就變成了個小媳婦,還赤裸著身子,這一下子,那湊上前去的小夥子們可受不了了,竟不知所措起來,太姥姥一看,心說玩黑的,好,就讓你玩個夠,馬上讓人把剛才的女兒紅酒拿來,從它背後就是一下子,這一下子,就好像給受傷的人傷口上撒了一把鹽一樣,那老鼠精再也沒有能耐變化了,就成了毛絨絨的一堆,於是人們這才上去把它給綁了。


    就在大家捉老鼠精的過程中,姥姥和小九早繞到了房後,小九見那老鼠精前去追華應,就悄悄地上了房,把老醫道的繩子給解了,這老醫道也得虧多年行醫及鍛煉,有底子,雖然被綁了很長的時間,手腳還真利索,和小九下房竟也是上下自由,讓人不得不佩服這老爺子的身體。


    姥姥和小九圓滿完成了任務,但他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帶著大夥又衝進了屋裏,華應和鍾鈴值班的屋子裏已聚滿了老鼠,有幾個個兒大的,顯然是頭,準備帶著小老鼠們和人們拚,可當遠處傳來大老鼠精被捉的消息後,就都像無頭的蒼蠅一樣,自顧自地跑了起來,人們哪容得下它們想來來,想走走,拿鐵鍁的,拿棍子的,拿著刀劍的全像切菜砍瓜一樣,把這些東西打了個落花流水。


    很快,在打散那些老鼠們後,姥姥和小九就帶著大夥和進攻一組會合了,其餘的逃跑的鼠輩們自然就又落入了外圍一組的手裏,又是一陣痛打,剩下跑掉的老鼠已經不多了,太姥姥讓人們押著那大老鼠精前去找小五和鍾鈴。


    小五和鍾鈴正在這裏等消息呢,老遠就看到一大隊人馬向他們這裏走來,而在最前麵的就是大舅帶著我,我上前告訴他們,那大老鼠精已被逮到了。


    鍾鈴就問:“我那嶽父大人怎麽樣了?”


    這時,老醫道就走了過來,鍾鈴一看馬上跪下說:“都是我的錯,讓您受連累了!”


    老醫道把他攙起來說:“這你就見外了,要不是上了歲數,那個大耗子未必是對手!”


    大家也都樂了,隻有張玉善最了解老醫道,對大家說:“一點也沒錯,以道爺的本事,早個幾年,那東西絕不會是對手,這歲數不饒人啊!”


    小五上前問太姥姥說:“大奶奶,那個陣已經被破了,這東西怎麽處理呢?”


    太姥姥沒有說話,而是從包裏一陣摸索,掏著掏著就像變戲法一樣,就掏出了一個小酒杯樣的東西。大家就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東西,紛紛過來看。


    太姥姥說,這是貓耳方樽,是專門鎮這種鼠類成妖的,不過那些酒還有用處,不過用不了那麽多了,就留下七缸就行了,其它的等把事處理完了,給大家慶功時喝,大家一聽這陳年的女兒紅可以在慶功時喝上,就更來勁兒了,一個勁兒地催問太姥姥下麵應該怎麽做?


    太姥姥讓大夥在中間重挖一個坑,要挖深一些,分四層,每層放兩缸酒,最上麵一層放一缸,在缸的蓋子上放上這方樽,在樽裏放上五穀和旱荷花種子,而把那老鼠精放在最中間,以此七星方樽陣來重新鎮那鼠妖。


    大夥幹勁兒也足,很快就挖好,等把那灰色的大老鼠精放進去後,就聽那老鼠精一聲歎息,看來,它又要在這裏麵被封上多年了。


    把老醫道救下後,老鼠精也被封住了,剩下的就是找白軟和鬼引了。可怎麽才能找到他們呢,不知誰提了一句,大家一聽覺得有理啊,就紛紛向這邊看了過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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