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長虹早就已經對鄭州歎服,今日聽鄭州一席話,他又有新的感悟。


    他恍然間發現,原來衍天宗的發展處事方法,都有點太過於穩妥,看似合理,卻不適合當今趨勢。


    所以這麽長以來,一直都保持著不溫不火的感覺。


    說好聽點叫佛係,其實就是難有寸進。


    他們不是沒有想過解決辦法,但最後商量來商量去,最終的結果都是擱置不談。


    而鄭州卻不一樣,他雷厲風行地逼迫衍天宗必須按照他的節奏做事,這才有了現在騰飛至就連黎幽道宗都得退避三舍的局勢。


    有這樣一個掌教,是中廣域之幸事,更是衍天宗之幸事。


    按照這個節奏繼續保持下去,隻要鄭州無虞,隻要東皇域別把中廣域摧殘。


    那他們衍天宗勢必會有一天站在整個滄元界的頂峰。


    對此,命長虹特別的有信心。


    “掌教,此去東皇域需要我陪著嗎?”命長虹不再質疑鄭州的決定,貼心地問道。


    鄭州搖頭:“不用,你去幫不到什麽忙,反而會令我陷入被動。”


    “你就在中廣域待著,協助新朝發展,並緊緊關注新朝變幻!”


    雖然實話難聽。


    可命長虹也不得不承認,鄭州說的沒錯。


    他跟著鄭州去東皇域,絕對不會成為掌教助力,反而會成為拖後腿的哪一個。


    在這件事上,鄭州不管怎麽說,他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隨後鄭州又是說道:“新朝現在正是騰飛的關鍵時候,仙脈問世以前,黎幽道宗肯定不會輕舉妄動,你便將重心放在新朝的發展上,假以時日,待新朝騰飛,便是我們騰飛之時!”


    “是!”命長虹答道。


    鄭州的話對命長虹來說,現在就是聖旨。


    鄭州讓他多幫新朝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命長虹不會過問太多。


    而且,新朝說白了就是鄭州的東西,隻不過交給長孫忘情管理而已,在命長虹眼中,假以時日,新朝絕對還是姓鄭的人管理。


    所以這其實也是自家的產業。


    他自然不會拒絕。


    鄭州繼續安排道:“至於黎幽道宗那些修煉者,能吸收成自己人便就吸收成自己人,如果不能做到,就將他們繼續關押著!”


    “雖說有點浪費資源,但也比直接還給黎幽道宗更好!”


    命長虹忽然想起什麽,從懷中取出掌教印璽,道:“掌教,這枚印璽本來就是掌教的東西,您隨身拿著,關鍵時刻有大用。”


    要是原來,鄭州對這種蘊含別樣能力的仙器,肯定是避之不及。


    可是知道自己的命格以後,他就覺得無所謂了。


    反正再強也沒有命格強,裝在身上,有的時候可以砸核桃吃。


    最主要的是,能夠讓命長虹安心。


    他要是不收下,以命長虹的性格,估計會在心中糾結很長時間。


    見鄭州收下印璽,命長虹終於放心,這枚印璽的具體能力,他不是很清楚,可是這次迴去,他查了祖宗典籍,上麵說,在遇到危及生命的關頭時,印璽可以起到極大的助力。


    所以,他才會特意將印璽交給鄭州。


    反正自己待在中廣域,一般情況下,絕對不會出現危及自身安全的事,反觀鄭州,去到東皇域以後,自然會出現很大危險。


    這次離開南屏山,鄭州便不打算再在中廣域逗留,故而他事無巨細地繼續安排:“這次迴去,你就將我的情況告訴長孫忘情他們,後續還有幾大諸子百家,我已沒有時間再去處理,不過有陰陽家,公輸家和農家在,收攏那些諸子百家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順便告訴長孫忘情,收攏諸子百家的重任可以交給王守仁去處理。”


    “他心思雖是深沉,可卻有著不少的手段,合理的利用,自然沒錯!”


    命長虹將這些事一一記下來。


    鄭州閉目想著自己還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這次去東皇域,不知什麽時候能夠迴來,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夠迴來。


    就算自己沒有死在東皇域,也是要去流放之地看看的。


    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才能迴來,所以鄭州才用如此長的時間,去安排看似不重要的事情。


    繼而鄭州又說道:“庫山城的太守是有誌之士,心中暗藏韜略,實在無人可用,可以將他召迴京城!”


    這是最後一件事了。


    鄭州安排完畢以後,便對命長虹說道:“我現在就動身去東皇域,總不能讓陸辰峻先搶占一步,你安心在中廣域待著,或許,等我迴來的時候,整個滄元界都被我們踩在腳下!”


    命長虹以為自己已經老了,沒有什麽所謂的熱血,做所有事都憑著習慣和經驗。


    可是聽到鄭州這一席話,他還是不免激動震顫了一下!


    這才是他們衍天宗掌教該有的模樣!


    命長虹揮手:“掌教一路順風!”


    “我在中廣域等著您的好消息!”


    鄭州點頭,他來時,定然是帶著好消息來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命長虹目送鄭州離開,駐足很長時間以後,才動身去往東京城。


    鄭州安排的很多事,都需要去東京城以後,才能完成。


    命長虹馬不停蹄地來到東京城。


    其實這段時間他從沒來來過東京城。


    衍天宗的瑣事更多,都去忙衍天宗的事了,哪還有閑心關注東京城的事?


    這次來東京城,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不同。


    這種不同,並不體現在東京城基建上,而是體現在各處,方方麵麵上。


    比如百姓們的精氣神。


    原來東京城的百姓,能有一口飯吃就感恩戴德,每個人都像是生存的傀儡。


    而今,各處都洋溢著幾乎難以抑製的笑容,他們都有了新的奔頭,絕不隻是再為吃飽肚子而努力。


    命長虹長驅直入直接來到東京城皇城。


    原本與鬧市格格不入的皇城,現如今也是門戶大開。


    平常百姓也能在此逗留,不過東京城處在宋朝高壓統治下太長時間,百姓們還沒習慣此種感覺,皆避而不談,生怕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命長虹來以後,命人通報一聲,很快鄭臨沅就來主動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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