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機場門口,猶如一匹優雅蟄伏著的獵豹。

    丁嘉睿坐在車裏,抽著煙,煙霧迷漫了他棱角分明的臉。

    他一路跟著周雲逸的車到了機場,卻連下車送她的勇氣都沒有。

    她的美好還縈繞在他的唇邊,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生澀。

    他看著那個老男人將手放在她美好的腰臀線遊動,即使她及時地阻止了,他心底還是隱約地有些憤怒。

    這些年,這種事情她定是沒少經曆。看著她跑出去,他立刻地跟了出去,看她清瘦挺立的脊背,他本欲好好說話想到在宴會上她如此地無視自己的存在,出口的卻是那般冰冷的話語。

    她也很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連初見時刻意的溫柔都沒有了,看著她美麗的紅唇,這麽漂亮的唇可以對周雲逸,對王振東溫軟細語,對自己卻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那一刻他隻想狠狠地蹂躪那美好的唇,他一股腦熱地吻了下去,並不可抑製地沉溺其中。

    看著她迷茫呆滯的模樣,望著他的眼神沒有一點愛意,他的心裏頓覺失落,說出來的話也不覺輕浮諷刺。

    這些年他遊戲人生,證明著自己不是非她不可,也慢慢地將她遺忘。

    誰想到,刻意封閉的情感閘門,在重新遇見她的那一刻破了缺口,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滿滿地彌漫了整個胸腔。

    似冥冥之中的注定,在家裏逼著他不得不考慮終身大事的時候,她又重新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

    他們是什麽時候認識的,丁嘉睿看著外麵黑漆漆的夜,記憶像潮水般襲來。

    是了,也是類似這樣的夜晚,他們相遇在紐約的街頭。

    那時候的丁嘉睿在紐約x學校讀大三,丁嘉睿在紐約3年,並沒有好好學習,本就是富家公子玩樂的脾性在這裏得到解放,生活過得是縱情聲色。

    年輕氣盛的丁嘉睿,由於不滿父親對他前程的刻意幹涉,在跟父親大吵一架後,父親覺得他朽木不可雕,對他失望透底,斷了他的經濟來源。

    丁嘉睿也忍著一口氣,並沒有低聲下氣的去求父親。

    這3年他也沒白混,在賭場上他練就了一身本領。憑借著賭場的得意,他也是把日子過得有聲有色的。

    那天他和往常一樣,走進賭場,運氣不錯,贏了不少錢。

    丁嘉睿心情很興奮,全然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他走出賭場,剛想打車離開,聽見淩亂的腳步聲,他往後看,看見那個在牌局上輸了不少錢的黑人家夥,他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好幾個人。

    丁嘉睿意識到情況不對,正欲上車離開,為首的家夥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拽了下來,狠聲說道:“贏了錢就想走?”

    對方身材高大,丁嘉睿掙脫不開。很快他們把他拖進一個死胡同,像丟垃圾一樣地把他扔到地上。

    丁嘉睿站起來,憤怒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麽?”

    丁嘉睿腦子裏麵快速地想著如何逃脫,他知道今天遇見麻煩了。

    為首的黑人家夥,表情狠戾,“小子,你把這裏當成是銀行了,我們這裏不是慈善機構。”

    丁嘉睿冷笑道:“輸贏各憑本事,我又沒有抽老千,你們這樣還想在這裏混下去?”

    “混不混的下去,不用你提醒老子。老子今天就先讓你混不下去!”

    說著他看向身後的人歪了一下頭,幾個人高壯的黑人蜂擁而上,暴風驟雨般的拳頭招唿在丁嘉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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