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聞言,氣的直推他,垂死掙紮道:“老娘今天滋潤的很,別以為色*誘我,我就會上你!”

    許墨陽眼神驀地沉了下來,氣的聲音聽上去略微有些僵硬:“陳、安、安、我看你是真的教訓沒吃夠!”

    隨即,不等安安反應,就一把禽住她欲反駁的紅唇,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兩人嘴裏都嚐到了絲絲腥味,許墨陽才堪堪放開她。

    火熱滾燙的唇舜即遊移到安安白皙的耳根後部,輕輕嗬著氣,不論安安怎麽推他,許墨陽都紋絲不動,變著法兒的逗弄著她的耳垂,弄的安安這邊又是氣又是心癢。

    許墨陽重重的將安安抵在門上,手慢慢探入安安的裙子裏,攫住花心,來迴肆意揉弄,安安不自覺的夾緊雙腿,試圖推開他,許墨陽猛的吻住安安的紅唇,不讓她發出一絲絲的反抗。

    “恩?又穿裙子?……給我方便?……”

    “滾……”

    隨即,許墨陽打橫一把抱起安安,就往臥室走去。安安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了,拚命踢著雙腿,掙紮著要下來。

    許墨陽一把將她甩到床上,安安隨著床的彈性來迴晃蕩了兩下,原本已經褪到肩膀的開衫,一下子就褪到腰際,一片春光展露無疑,看的某人口幹舌燥,下腹一緊。

    安安愣愣地看著男人轉變的猩紅的雙眼,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害怕,還是大罵道:“滾蛋,別碰我…”

    許墨陽立馬覆身將人兒壓在身下,原本清朗的聲音此刻透著股濃濃的情丨欲,“現在才後悔,是不是太晚了?”

    隨即狠狠的吻住她,動作幹淨利落的褪下兩人的阻礙,隨即雙手一把握住胸前的柔軟,肆意挑逗著敏感點。

    安安又是舒服的渾身酥酥麻麻的,又是氣的微微顫抖,許墨陽見濕度差不多了,中指就緩緩地探了進去,肆意的攪弄著,不給安安任何反抗的機會。

    終於,人兒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明亮的眼眸中都染上一股嬌媚。

    許墨陽見狀,更是輕輕的低吼一聲,猛的一個挺腰就將灼熱刺進去,四周□的內壁立馬襲上來,將他包裹住,僅是這樣就讓他差點交槍,安安被碩大漲的難受,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嘴裏喃喃道:“不要……啊!……”

    許墨陽猛的用力一挺,抵著她內壁的點,輕輕磨挲著,安安瞬間渾身酥麻,身子輕輕顫起來。

    許墨陽猛力的抽動著,“不要?那夾這麽緊做什麽?”

    安安氣的緊咬著紅唇瓣,不肯再多說什麽,緩緩閉上眼。

    許墨陽滿意的看著身下臣服的人,更加賣力的在她身上馳騁起來。

    一室春丨光無限,充斥著嬌丨喘低吼聲……

    ——

    淩晨。

    安安醒過來的時候某人已經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安安猛的一掀被子,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換好了睡衣,試探的詢問了句:“你幫我換的……?”

    許墨陽好笑的望著她:“這裏除了我還有別人嗎?”

    安安氣的拿起枕頭就砸向他,吼道:“出去!”

    許墨陽眸子一凜,嘴角略帶玩味兒似的望著她,說道:“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過啊,激動什麽!”

    安安瞬間氣的臉色通紅,隨即穩了穩自己的情緒,聲音平淡到讓人聽不出來任何情緒:“我們之間這算什麽?”

    許墨陽斂了斂笑容,嘴角緊抿,沉著眼看著她,並未答話。

    安安靜默了半晌後又說道:“許墨陽,我快結婚了,我、他、媽、的、快、結、婚、了!你知道麽?”

    許墨陽怔怔的看著坐在床上臉色煞白,眼眶泛紅的女人,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麽,垂在身側拳頭猛然收緊,壁上青筋突顯,雙眸微微一眯,語氣冰冷,“有本事你給我再說一遍!”

    安安抬起頭,迎上他犀利的目光,一字一句,“我、跟、韓、奕、瑋、快、結、婚、了!”

    許墨陽再也笑不出來了,淺顯的笑容就此僵硬在嘴角,眼神那股子怒意愈來愈濃,厲聲說道:“你給我想都不要想!”

    安安聞言,突地兀自一笑,“夠了!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跟我說?你頂多算是我陳安安不著邊際的前夫而已,你有什麽資格管我的事,還有,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兒吧!”

    許墨陽眉目一緊,憋著股氣兒,咬牙切齒道:“陳、安、安、我連離婚協議書都沒簽,你結哪門子婚?”

    安安瞠目結舌的望著許墨陽,有股子莫名的滋味湧上心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簽?”

    許墨陽臉色暗沉,眉宇之間透著股怒氣,加重了語氣:“沒、簽!”

    安安怔愣了半晌,許墨陽見她微微出神,心裏不是滋味,於是,厲聲說道:“而且,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簽!”片刻後,舉步走到她身前,緩緩俯下丨身,輕輕捏住安安小

    巧的下巴,聲音低沉:“還想嫁給別人?這輩子你想都不要想!”

    安安渾身一震,眼神竟開始迷離,嘴裏喃喃道:“為什麽?……當初是你說要離婚的……”

    許墨陽心裏一痛,啞聲道:“沒為什麽,不想離了就是不想離了,你最好趕緊跟韓奕瑋把那破關係給我斷了!”

    安安在心裏憤憤然:斷你妹的!隨後,強壓住內心那股要衝上前掐死他的衝動,轉頭迎上他的沉著地目光,開口說道:“許墨陽,我以前一直在想,你雖然不喜歡我,但不至於那麽恨我,我一直想不通,直到你說離婚的那天,我坐在沙發上等了你一天,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可笑,那麽明顯的一個原因,我竟然絲毫沒察覺到。”

    許墨陽眼中的情緒漸漸明顯起來。

    安安稍微頓了頓,自嘲地笑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恨我不知廉恥,費盡心思爬上你的床拆散了你和蘇流菁?”

    許墨陽的表情驀地一怔,神情一凝,心裏酸澀略帶些微微的不安,雙眸直愣愣的盯著她,隨即搖了搖頭,解釋道:“起初是,但後來我知道你不是這種女人。我該恨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任何人。”

    安安隨即笑了,“我告訴你,我是,我就是這種耍盡手段,一無是處的女人!”

    許墨陽眼裏立馬聚起了濃濃的怒意,他很想把這個不聽話又強的女人好好的言傳身教一番!

    “我們的婚姻本就是個錯誤,現在,就讓我們親手結束這個錯誤,行麽?”安安的聲音竟然透著某股堅定。

    許墨陽氣的額上青筋凸顯,臉色貼青,咬牙切齒道:“我說了,我、不、離!”

    安安有些無奈,臉上的笑早已僵掉,冷笑道:“不離?許墨陽,你搞搞清楚好嗎?現在是你的姘頭挺著大肚子等你離婚迴家抱孩子,這麽幸福圓滿的大結局在等著你,你現在告訴我你不離?”

    “如果我說孩子不是我的?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的……”安安頓時愣住,這是第一次在他嘴裏聽到這種局促不安的語氣。

    但還不待許墨陽說完,安安就嘲諷似的打斷:“孩子不是你的?然後你就要跟我離婚,給別人喜當爹?就算你有這種聖父情節,但我不是聖母好麽?”

    許墨陽一聽,臉色鐵青轉白,其實這二十幾年來,他何嚐跟人解釋過這麽多,他做任何事都是雷厲風行,自己覺得行,那就敞開手了去做,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麽想,更別說跟別人

    解釋什麽。

    對待陳安安更是如此,他一直認為陳安安跟他籠子裏的小鳥,被他逼急了最多就張牙舞爪撓撓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飛出他的牢籠,不再做他的囚徒。

    反觀其然,他突然發現自己成了她的囚徒,卻無從自拔。

    許墨陽眉目一凜,嗜血的眼神緊緊盯著安安,“我最後再說一遍,跟他斷了!”

    斷斷斷,斷你妹,“許墨陽,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恨你了,就算你當初是因為她想跟我離婚,我現在也不恨你了,爺爺現在年紀大了,身子也不好,他渴望重孫子,蘇流菁能完成我不能完成的事情,隻要爺爺高興,我也認了,行麽?咱們何必這樣互相折磨呢”安安說完這段話的時候,語氣裏竟然有些哀求的成分。

    這令許墨陽聽來眉目一緊,心竟有些微微的泛疼,“你……那麽想嫁給他?”

    “是!”毫不猶豫堅定的語氣。

    許墨陽明亮的雙眸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女人,直到捕捉到她堅定不移的語氣時,眸光才漸漸暗沉下去,隨即,緩緩吐出:“好,如你所願!”

    男人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終,疾步走出房間,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就往門外走去。

    安安雖舒了一口氣,可她心裏依舊沉甸甸的,絲毫感覺不到輕鬆,心裏的大石頭隻比往日更沉重,眼眶竟然開始泛紅,鼻子微微一泛酸,卻還是生生的壓抑著,直到門外傳來“啪”的關門聲,她才放聲大哭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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