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徐正軍聽見了叫聲卻沒有打算進去,之前蕭晟說過,裏麵不管有什麽動靜都不能進去。

    想到這,徐正軍走了出去,順道還把房門給鎖上了。

    夏意初趁著蕭晟在臥室裏胡亂摸索之際,她想也沒想,將自己的手機和蕭晟的手機一並拾了起來,匆匆離開。

    可是房門在外麵被反鎖上了,夏意初情急之下,打開窗戶,跳了出去,正好臥室是在一樓,而且又麵朝著大海,她成功的逃離了徐家。

    想到銀銀,她又是氣又是恨,緊緊的捏著手中蕭晟的手機,奔跑著,一身狼狽的離開了夏漁村。

    顧沉風用手機定位夏意初的行蹤,發現她在夏漁村。

    顧沉風外套都顧不得穿,黑著臉,準備去夏漁村。

    倏然,他放緩了步伐,轉身又折迴了辦公室。

    啪的一聲,手機被他發狠的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他將領帶憤怒的從脖子上取了下來,從酒櫃裏麵取出了一瓶酒。

    暮色降臨的時候,夏意初從手機店裏走了出來。

    蕭晟的手機鎖屏被消除,她翻看了蕭晟的手機文件,發現了好多事情。

    原來蕭晟根本就不是什麽投資商,而是一個專門非法販毒的混混,這裏還有他和那些毒販聯係的電話,那些毒販的名字都是用數字代替存留在他的通訊錄。

    還有她和顧簡的通話,以及顧簡和他發的信息。

    上次在酒杯裏下毒,就是顧簡出錢,吩咐蕭晟幹的,為的就是陷害她,叫她進監獄。

    還有顧簡叫蕭晟為她購買那種內層零指紋的手套和國外的致命氰化鉀!

    那種手套就算戴在手上,裏麵雖然和皮肉相接觸,依然檢測不到犯罪嫌疑人的指紋,手套外麵的一層雖然可以顯露指紋,但是,那個指紋卻是哥哥夏若安的!

    顧簡的狠辣遠遠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真是瞎了眼,居然相信顧簡會痛改前非。

    夏意初將手機放進包裏,深唿一口氣,迴到了顧家。

    她知道老爺子肯定會受不了,可是,她必須要把手機親自拿給老爺子看。

    顧簡如果一直這樣,她連人性都會喪失。居然為了栽贓她,去給自己的親爺爺注射毒藥!

    她是不是瘋了!

    “意初?你怎麽了,怎麽這麽狼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剛一進大廳,一臉

    驚詫的顧簡站起身,看著夏意初。

    夏意初冷冷的看著她,故作什麽事情沒發生:“哦,沒什麽,海邊的風刮的有些大,衣服和頭發都吹亂了。我去上樓換件衣服。”

    顧簡看著夏意初,皺著眉頭,若有所思著。

    重新又坐了迴去,和坐在對麵的陸湘楠對視了一下。

    陸湘楠突然尖聲道:“顧太太,你的脖子上怎麽迴事?好多紅痕,是被什麽給咬了嗎?”

    夏意初一聽,用手護住了脖頸處,笑了笑:“我對海水有些過敏,所以,就起了紅疹子。”

    “不是吧,看著就像是和男人親熱時留下來的。”

    陸湘楠撇撇嘴巴,哼一聲。

    夏意初還擊:“或許是吧,我昨晚一直和沉風在一起。”

    陸湘楠一聽,兩手揪攪著,一副氣鼓鼓得樣子。

    夏意初不予理會,轉身就上了樓。

    正好迎上了吳伯,夏意初問吳伯顧擎有沒有醒,吳伯說顧擎剛睡著,夏意初想著要讓顧擎休息一會兒,於是就暫時不去打擾他了。

    迴到臥室,夏意初這才發現脖子和鎖骨處全部都是被蕭晟吸吮得紅痕,她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些。

    顧沉風眼光毒辣,肯定會發現得,到時候,不免又要羞辱嘲諷她一下。

    夏意初在洗浴室裏泡了半個小時後,換上了複古得高領襯衫,這樣得高領,正好遮住了她脖子上得痕跡。

    那個該死得王八蛋蕭晟!

    夏意初心裏咒罵一聲,又想到了徐銀銀。

    她把徐銀銀當好朋友,可是徐銀銀卻和她父母合夥來這樣陷害她,她是她小時候最好得玩伴,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人在利益麵前真是什麽感情都不顧了。

    砰得一聲巨響,將夏意初低落得情緒拉迴到了現實!

    夏意初定睛一看,喝得醉醺醺得顧沉風搖搖晃晃得走了進來,那扇房門險些沒有被他踹掉。

    顧沉風那雙充血得雙眸焚視著夏意初,朝她逼近。

    看這架勢,就跟她又惹他不爽一樣,夏意初不想和他有交集,見他要過來,試圖從他身邊饒過去:“我去叫廚房給你做些醒酒湯。”

    “你哪兒也不能去,給我過來。”

    顧沉風狠力的一拽,將夏意初一把拽到了懷裏。

    他堅硬

    的胸膛被怒火填漲的滾燙至極,烙在夏意初微涼的臉上,灼的夏意初有些吃痛。

    顧沉風的野蠻粗暴令夏意初無法容忍,她擺脫著顧沉風:“放手。”

    顧沉風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脖頸處的痕跡,盡管她刻意的用高領衣服遮擋,腹腔裏的怒火比之前還要強烈幾分,那雙漆黑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起來殘酷的很。

    “說,那個野男人是誰?”顧沉風的理智早已經被憤怒泯滅,他伸出手,手指發狠的一勾,將夏意初高領的紐扣盡數扯散,紐扣崩落的到處都是,夏意初雪白的脖子露了出來,那一塊一塊的紅痕刺的顧沉風眼睛生疼。

    他遏製住夏意初的咽喉,將夏意初抵迫在了衣櫥上,兩眼充血:“夏意初,我是有底線的。”

    “……”夏意初張了張嘴巴,卻什麽也發不出來,將眼裏的淚水硬生生的逼了迴去,狠狠的瞪著眼前殘暴的男人。

    直到淚水在也無法吞飲,一顆一顆的順著臉頰滴落,落在了顧沉風的指上。

    手一顫抖,微微鬆開了她。

    “你憑什麽管我?對我你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了嗎?你不相信我,把我想的那樣不堪,根本不配做我的丈夫!顧大叔,你還是陪你心愛的陸湘楠去吧,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用不著你操心!”

    還需要解釋嗎?

    這種男人根本就不可理喻!

    她不想解釋,一個字都不想!

    “相信你的結果是什麽?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他固定住她的後腦,迫使夏意初看著他。

    沉邃的眼睛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吸引著夏意初不斷的沉陷。

    “夏意初,你渾身上下哪點值得我相信?連你這個人都是肮髒的!”

    “對,我肮髒,我不堪,隨你怎麽想,顧沉風,我不在乎!”夏意初像是一隻炸毛的小獅子,發狠的推開顧沉風:“說我肮髒,你又有多幹淨?不還是找情人找嫩模嗎?我沒幹涉你,你也沒資格幹涉我!”

    “你這種女人,連心是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算計,欺騙!”

    是的,她不在乎,他就算和無數女人在一起發生男女關係,她都一副毫不相幹視若無睹的樣子!

    就連陸湘楠不就是她送上床的麽?

    不愛的女人,是最無情的。

    可該死的!他居然被這女人下了毒蠱,像是魔怔了一樣,發狂的想要將她占位已有

    !

    “我不想在這兒看你撒酒瘋,讓我離開!”夏意初不想和他爭論下去,越爭論越糾結。

    她真的覺得這個老男人除了在商場上有手段外,其餘方麵簡直幼稚的可以。

    整天就跟個怨婦似的叨叨叨。

    他有那麽多女人,找她們慰藉好了!

    顧沉風攫住她的腰,將她身體猛的一個扳轉,她被迫再次跌落在他的懷中。

    顧沉風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橫抱打起,扛在了肩膀上。

    “顧沉風,你放我下來!死種馬!臭混蛋!”

    夏意初氣的渾身都是顫抖的,兩隻手捶打著顧沉風寬闊的脊背,可是在顧沉風看來如同撓癢一樣,更加激起了顧沉風心底深處獸性的一麵。

    砰!

    夏意初被顧沉風強行的壓倒在彈性十足的大床上。

    大床因為兩個人的重量,沉沉的凹下去。

    顧沉風被憤怒衝昏了理智,發狂一下啃咬著她雪白的脖頸。

    夏意初痛的直吸氣,身心顫抖著。

    “你不能強迫我!放開唔……”

    夏意初的嘴唇被狂烈的吻堵住,兩手被束縛在枕頭上。

    滅頂的感覺幾乎要將夏意初淹沒,扼斷了她的唿吸,他給予她的占有令她震撼!

    “現在開始,你每天在床上為我服務,不然,我會叫你哥死的很難看!”

    警告的聲音如同幽靈一樣在夏意初的耳朵旁盤旋著。

    像是來自地獄。

    夏意初不掙紮了,閉上眼睛,任由顧沉風攫取。

    顧沉風緩緩睜眼,映入眼眸的,是夏意初的淚水。

    他放緩了力道,眉心一蹙。

    無意識的,看見她的手上有幾處傷口,因為掙紮過度的原因,已經溢出了一抹血跡。

    心頭一揪,清醒些許。

    殘酷的吻變的溫柔些許,細密的吻灑落在她的臉上,鎖骨處,像是雨點一樣。

    “欺負你的那個男人是誰?”

    夏意初皺著眉頭不作聲。

    顧沉風眼底劃過一絲心痛,可是他的孤傲不容許那份心痛存留長久,力道一沉:“把眼睛睜開,看著我。”

    夏意初睜開淚眼,幽怨的眸帶著些許迷離:“那個男人是個老種馬,大混蛋。”

    她變著法的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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