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酒液順著她的脖子流淌下去,勾惹的人想去品嚐。

    男人滑動一下幹渴的喉嚨,撤散領帶,俯身,一隻手撐在床單上,一隻手伸過去將她散在臉上的發攏到了後麵。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夏意初的身上,她竭力叫自己睜開微醺的眼睛。

    暗色的燈光下,她和那雙漆眸對視。

    “顧沉風,你來了……”夏意初吃力的爬起來,纖弱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嬌媚的一笑:“你不會來的,一定是我看花了。”

    鼻翼一酸,她垂下胳膊,淚水簌簌而落:“他不相信我,一直都不相信我,我是騙子,騙子。”

    砰一聲,她倒迴床上:“顧沉風,你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混蛋!我討厭你!”

    弓起的大腿被一道力道鉗製住,強勁至極,她掙脫幾下,沒有掙脫動,兩隻袒露在外的大腿被強製性的分開。

    隨即腰間一緊,感覺被人勒的喘不過來氣。

    她要唿救時,被滾燙的唇堵住了嘴巴,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她的感官。

    男人埋頭攫取,霸道的叫人無法招架。

    疼痛令夏意初清醒些許,她皺著眉頭,纖手抵著他精壯結實的胸膛。

    “穿的這樣暴露不就是為了勾引我麽?現在我來了,盡情賣力點。”嘲謔勾唇,深邃的眼睛像是一把鋒利的剪刀,將夏意初身上的紅色包臀性感短裙撕的粉碎。

    清醒些許,才知道顧沉風真的來了。

    夏意初沒有在反抗,攀著他,在他身下狂蕩的扭動著,婉轉承歡。

    清晨的一縷陽光灑照進來,正對著夏意初脖頸處的一道道紅痕。

    她感覺到陽光的刺眼,不由朝他懷中窩了窩,那隻手摟著他精實的腰身,繼續睡覺,似乎沒有要醒的意思。

    顧沉風看著這張恬靜而精致的秀臉,心神一蕩,不由自主的在低首,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他太想她了,以至於昨晚幾乎要了她一夜。

    看著她身上的紅痕,他卻有種成就感。

    拇指摩挲著她的頰,想著那天在醫院狠狠的打她一巴掌,英眉一蹙。

    夏意初感覺徜徉在一派溫煦柔暖的春風中,劃過她的額,她的臉。

    就好像小的時候,若安帶著她在向日葵的花海中快樂遊蕩一樣。

    “哥,哥你等等我……”

    夏意初柔喃的夢囈著,唇角掛著一抹美麗的笑。

    顧沉風抽手,臉色的柔光被冷傲代替,他套上白色的襯衫,下床。

    夏意初醒來的時候,看見顧沉風就坐在她的對麵。

    此時,顧沉風交疊著雙腿,兩手嚴謹的放在膝蓋上,眸色冷冽的注視著夏意初。

    心頭一驚,夏意初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晚的一幕幕全部像是開閘的洪水,在她腦海中如同過電影般的清晰迴放起來。

    昨晚她在顧沉風的身下大膽惹火,那種感受就像是剛才經曆過的一樣。

    夏意初騰一下臉紅了。

    一絲羞恥縈繞在了心頭。

    顧沉風半敞著衣領,偏著腦袋洞悉著她的一舉一動,白色襯衫的紐扣散落,露著精實的胸膛,胸膛上烙有有幾道醒目的紅痕。

    曖昧而狂野,偏又優雅矜貴,既禁欲又原始,無法用文字來形容他的氣場和氣質。

    夏意初收迴了視線,用淡定來掩飾自己的慌亂,平靜的看著他:“你要把我禁到什麽時候?顧沉風,你不覺得你根本就是是非不分嗎?僅憑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藥瓶就說是我害的老爺子,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別人故意陷害老爺子,卻栽贓在我身上的。”

    夏意初想到了那個戴口罩的神秘護士,一定是她幹的,隻是,她究竟是誰,為什麽要陷害老爺子?

    顧沉風注視她好久,輕啟薄唇:“換上衣服,跟我去醫院。”

    夏意初想到的,早在他的懷疑之中。

    但是,他對夏意初的懷疑不會因為另一個懷疑而終止。

    他親眼看見注射氰化鉀的藥瓶從她身上掉落,憤怒取代了理智,並且失手打了她。

    事後,他才一點點的找迴冷靜,決定將這件事徹查到底。

    “我哥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顧沉風,我請求你給我時間尋找我哥的下落。”夏意初不知道顧沉風帶她去醫院做什麽,但是,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若安。

    她要離開這裏去尋找若安。

    “我在警察那兒已經備了案,警察一直在尋找,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去醫院。”

    顧沉風眼睛裏麵閃過了一絲不耐煩。

    夏意初沒有在做聲,如果惹了顧沉風不高興,說不定連出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隱忍著腰間的酸痛,

    艱難的下了床去了洗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鏡子旁,她被自己身上的紅痕嚇一跳。

    密密麻麻的,烙著曖昧的印記。

    這可怎麽辦?

    脖子上的吻痕根本就遮擋不住,這要是出去被別人看見該有多尷尬。

    夏意初這樣想著,心裏頭將顧沉風罵的狗血淋頭。

    那個男人真是一頭餓狼,把她咬成這樣,就跟八百年沒有碰過女人一樣!

    夏意初用大衣裹著身子走了出去。

    顧沉風就在外麵等著她。

    盡管夏意初一直都低著頭,可是脖子處的吻痕依舊清晰可見,自然被顧沉風盡收眼底。

    他見狀,冷銳的眸漸漸柔和些許。

    “呃,那個……”夏意初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想說什麽?”

    顧沉風皺眉反問。

    夏意初看著自己揪攪的手:“你有圍巾嗎?”

    “今天並不冷,不用戴圍巾。”顧沉風冷酷的轉身,走出臥室。

    夏意初加步,扯住了顧沉風的胳膊:“我要戴圍巾,不然沒法出去見人,你圍巾放在哪裏了,借我戴一下。”

    “怎麽?虧心事做多了,所以不敢出去見人了?”

    顧沉風嗤之以鼻。

    夏意初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索性也不遮掩了,仰著頭梗著脖子,火瞳圓瞪:“我可沒做虧心事,我是因為昨晚被禽獸咬了,想找一條圍巾遮一下傷口,不行嗎?”

    所謂的禽獸,顧沉風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

    他鼻翼輕哼一聲,睥睨夏意初一眼,冷聲聲的說:“我昨晚被一隻貓咬腫了。”

    說完,轉身走出去。

    夏意初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你哪兒腫了,我怎麽沒看見?”

    顧沉風唇角勾著一抹邪佞,迴頭:“你想看?”他說時,緩緩的欺近夏意初,大有解開褲帶的意圖。

    “你……停!”夏意初羞的滿麵通紅,一隻手抵擋著那抹高大身影的進攻。

    這個男人,怎麽這麽無恥!

    話外之音真是太汙了!

    顧沉風冷冷的一笑,走了出去。

    從衣架上套上外套跟在了後麵。

    坐著直升機去了洛市的醫院。

    夏意初不知道顧沉風要玩什麽把戲,踏進醫院,她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檢驗她的指紋數據。”顧沉風將夏意初帶到了翁沛文的實驗室內,言簡意賅。

    翁沛文看著夏意初,又看了看顧沉風,皺眉:“沉風,其實做這些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傷害你們之間的感情。”

    “叫你做你就做,哪來那麽多廢話?”顧沉風皺著眉頭,極度不耐煩。

    翁沛文歎一口氣,一臉的無奈。

    夏意初似乎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了一些眉目。

    顧沉風帶她來這裏檢測她的指紋數據,肯定是想證實是不是她給老爺子注射的氰化鉀。

    夏意初笑了笑,坐在翁沛文的對麵:“沒關係的,翁醫生你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

    清者自清,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顧沉風見她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心,微微抖動了一下,表麵上依然冷若冰霜的。

    “夏意初的指紋數據和那個藥瓶上的不匹配。”

    翁沛文將自己檢測的結果告訴了顧沉風。

    顧沉風微攥的手骨倏然的一緊,那顆心緊跟著也是揪成一團。

    然後,又像是大石頭落地一樣變得輕鬆些許。

    不是她做的。

    他之前冤枉了她……

    然而,翁沛文的話再次令他的心一提。

    “但是,這個指紋好像是男人的,而且……我上次給夏若安做過手術,這個數據跟他的很穩合。”

    顧沉風若有所思著,透過玻璃窗,看著坐在外麵的夏意初。

    眸色幽沉,陰晦不明。

    “一定要找到夏若安。”

    顧沉風冷酷的抖搐一下嘴角,捏著手機,指甲泛著青白。

    走出實驗室,顧沉風和夏意初的雙眸交織。

    夏意初坐在那裏,看見顧沉風,便站了起來:“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該離開了。”

    “你哪兒都不能去,現在起,不準離開我的視線。”顧沉風眯著眼睛,那張臉更是寒風料峭。

    “我不是犯人。”

    夏意初和他理論。

    “在沒有找到夏若安之前,你哪兒都不能去。”顧沉風伸手一拽,夏意初被跌進她的胸膛。

    “你什麽意思?顧沉風?先是懷疑我哥放火,現在又懷疑我

    哥害老爺子嗎!”

    “不要偏袒他,真相很快就會浮出。怎麽?害怕真相浮出水麵後,你親愛的若安哥要遭殃了?”

    “放手,我不想跟你說話!”

    夏意初擺脫著顧沉風,顧沉風一個狠力,抓住她的手,走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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