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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邪笑道:“我不過是一介武夫,改變不了什麽大局,你們可不要把我捧得太高了。國家不是一個人的國家,而是全民族的國家,想要不被外國人欺辱,須得全民族同心戮力。行了,話就不多說了,有緣再見吧。”

    語落,他便徑自轉身離去,頗有一股無形的豪邁之氣。

    楊邪從東瀛逃出來後,沒有直接迴大陸,而是轉道來了臺灣,他自然不是來觀光的。

    他是來殺人的。

    他要殺的人,便是東瀛天皇指派的臺灣總督,內田嘉吉。

    此人是臺灣第九任總督,由大正天皇親自指派,乃是大正天皇眼前的大紅人,同時也是大正天皇的死忠。在他當政期間,積極推行東瀛優先的政策,對臺灣百姓進了慘無人道的壓迫和剝削,先後害死了數千臺灣百姓,是個徹頭徹尾的軍國主義走狗。

    當年,清政府被迫簽訂“馬關條約”之後,臺灣便成了東瀛布局大陸的跳板。

    為了更好的殖民臺灣,東瀛在臺灣設立了總督府,由東瀛天皇親自指派心腹前來任職,妄圖把臺灣變成固有領土。

    東瀛殖民統治了臺灣五十多年,這五十多年可說是臺灣最黑暗的時期,同時也對後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在東瀛的殖民統治下,臺灣民眾被長時間洗腦,漸漸削弱了對大陸的歸屬感。雖然後來經過蔣氏父子一番改革,但遺禍比想象中還要嚴重,並非短時間內能夠更改糾正。

    正是因為這些隱患,日後出現了不少精日分子和臺獨份子,這些人無疑都是東瀛留下的野種。

    所以,無論在情,還是在理,楊邪都必殺內田嘉吉。

    三天之後,楊邪便趕到了台北,並且成功潛入臺灣總督府。

    其時,內田嘉吉正召集一眾下屬,在總督府內祭奠東瀛天皇。

    一番隆重的哀悼之後,內田嘉吉轉向一眾下屬,一臉悲慟道:“諸君,天皇陛下已經被刺殺一周了,如今刺客還沒有抓到,若不是為了我大東瀛帝國的至高理想,我早已追隨陛下而去。楊邪!那個刺客的名字叫楊邪,是個可惡的支那豬,諸君一定要記住這個萬惡的名字。有生之年,誓殺此賊,為天皇陛下報仇!”

    眾下屬均是一臉悲憤,紛紛齊聲高喊:“誓殺楊邪,為天皇陛下報仇!”

    “楊邪在此!”

    突然,隻聽屋頂傳來一聲大喝,跟著又是一聲巨響,便見一道人影破頂而入,正是楊邪。

    他這一現身,真如神兵天降,立時便將在場的東瀛鬼子嚇得目瞪口呆。

    趁著這個當口兒,隻見楊邪兀自操起玄鐵重劍,“刷刷刷”便是連續數劍。

    一時間,總督府大廳之中,烏光閃現,劍鳴陣陣,大有劍驚風雨之勢。

    待到烏光散去,劍鳴之聲落下,楊邪的身影也消失了。

    直到此時,內田嘉吉和一眾東瀛鬼子才紛紛噴出鮮血,一個個或斷成兩三節,或斷成七八節,再無一具全屍。

    整個總督府大廳,頓時變成了修羅的屠宰場。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

    這句詩說的正是楊邪。

    他從現身殺人,到隱身離去,隻用了短短數息的時間,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從總督府出來後,楊邪沒有多做停留,先疾奔百裏,複又轉道去了高雄,隨後潛入一艘開往大陸的客輪,飄然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沒有迴到大陸,他血洗臺灣總督府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劍魔”楊邪的名字,再一次震驚全世界。

    有英國報紙寫道:“這是一個可怕的華夏人,他明明從事著野蠻的行徑,卻被華夏人奉為英雄,足見華夏文明的愚昧和落後。我們急切唿籲,讓全世界一起抵製這種野蠻行徑,並對華夏政府的不作為予以譴責!”

    法國報紙也對此事展開了報道:“這個可怕華夏人,在短短的一周之內,竟然殺掉了一個世界強國的主要首腦,這在人類曆史上還從未發生過。這種血腥而殘忍的報複手法,透露出華夏這個國家的無知與墮落!”

    對於這種事情,外國列強自然不會說什麽好話。但是,華夏國內的報紙卻不一樣,他們全都在為楊邪背書,幾乎把楊邪奉為了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就連北洋政府的袁大總統,聲望也遠遠及不上楊邪。

    這也難怪,自鴉片戰爭以來,華夏就一直被外國列強欺淩,幾乎抬不起頭。

    久而久之,華夏百姓便漸漸滋生了一種自卑,甚至自暴自棄。

    整個華夏,到處都是蕭條殘敗,到處都是麻木不仁,沒有絲毫生氣。

    華夏被欺淩得太久了,也被壓抑得太久了,急需一場勝利來洗刷屈辱。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年霍元甲隻不過是打敗一個所謂的俄國大力士,便被全國人民奉為民族英雄,大加讚頌。

    如今,楊邪單槍匹馬闖進東瀛皇宮,先斬殺了東瀛天皇,後又斬殺東瀛首相,斬殺東瀛海軍大將,當人們以為他消停的時候,他又在臺灣斬殺了臺灣總督。

    這樁樁件件,比起當年霍元甲打敗俄國大力士來說,簡直要勝過千倍萬倍,華夏百姓又豈能不將他捧上神壇?

    魔都,百老匯大街。

    陳真和山田光子難得出來逛一次街。

    當山田光子聽到這個消息時,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隻見她一臉悲戚,問道:“陳真,為什麽華夏和東瀛不能和平相處,非要打打殺殺?”

    “光子,你說錯了。”

    陳真一臉肅容道:“不是華夏不肯跟東瀛和平相處,是東瀛不肯跟華夏和平相處,現在是東瀛在侵略我們華夏。”

    山田光子知道自己又觸及了陳真的底線,當即轉過話鋒道:“好吧,縱然是東瀛不對在先,可是那個楊邪也太偏激了,他這樣殺人無度,你不覺得有些殘忍嗎?”

    陳真冷聲道:“東瀛人比他更殘忍。”轉過念頭,他又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拋棄一切來投奔自己,頓時心軟下來,隨即和顏說道:“我們還是不要說這些了,迴家吧。”

    正在此時,對麵一個年輕女人忽然喊道:“是陳真大爺嗎?”

    陳真上下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眼,點頭道:“我是陳真,你有什麽事?”

    那年輕女人道:“我叫素蘭,是廷恩的……”說到這裏,她忽然停頓了一下,麵上閃過一絲自卑的神色,繼而鼓起勇氣說道:“嗯,我是廷恩的女人。兩天前,虹口道場向精武門發了挑戰書,要求跟精武門的館主比武。廷恩現在身體很差,狀態也不是很好,我擔心他會出事,所以特地來尋你,希望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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