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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魂般麻木不仁的度過三四天,夏景語才勉強適應了穿越過來的新身份,好在**的妃子之間相處還算融洽,大家平時沒事可以出門溜溜馬,練練騎射,生理期不方便劇烈運動的妃子,還會聚到一起打打麻將,她們在麻將桌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談論一些房裏的話題,聽得在一旁的夏景語麵紅耳赤。


    某天大家打麻將打的正歡快,徐妃突然向夏景語**的笑了笑:


    “最近那個民間針灸大夫怎麽不常來了?妹妹孤單這麽多天,有沒有幾分想念?”


    “想念怕是真的,隻是妹妹是個臉皮薄的,比不上我們這些粗人,你莫要害臊,我有個老相好,也是個身強體健的,等他哪日來找我,我讓他來妹妹的宮裏陪妹妹玩玩。”賢妃順著徐妃的話題接了下去,還附贈了一個擠眉弄眼的神情,看的夏景語渾身一哆嗦,心裏也有幾分不安起來,按照本朝這個開放的民風來看,這個針灸大夫說不定真的和身體原主人有一腿,那他下次再來的時候,要怎麽辦。


    針灸大夫和自己到底什麽關係的問題,夏景語糾結了很久,也沒糾結出答案,這個問題肯定是不能直接問秋色的,難道她要這麽和秋色說:“那個給我做針灸的民間大夫和我什麽關係啊?”


    她的糾結並沒有存在多長時間,下午針灸大夫就來了,大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著郎中慣常穿的衣服,背著藥箱,帶著小藥童。他的名字叫張澤遠,夏景語當初頭痛的時候,按照慣例在門口貼了告示,宮裏麵沒有專門設太醫,皇上的妃子們包括皇上本人,個個人高馬大身強力壯,有個頭疼腦熱用點土方子,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了。稍微嚴重點的,就去宮外找家醫館,讓人來醫治。要是醫館也治不了,就得貼告示,尋找各個江湖高手了。


    大夏王朝的貴族們,一點都不擔心隨意從江湖上帶些郎中,會產生什麽不良後果。


    張澤遠就是尋著告示來的,聲稱自己針灸術還不錯,然後就這麽毫無壓力的成了夏景語的針灸大夫。


    張澤遠來時,秋色竟然向小藥童使了個眼色,然後她與小藥童二人雙雙退下,留下坐在床上的夏景語一臉緊張,張澤遠向前走了幾步,示意她坐好,取出一排細針,細細的挑了起來,夏景語看著那幾根細長的針,緊張的捏了捏手。這麽長的針紮下去萬一刺破什麽神經,什麽血管,什麽內髒,還能有命在嗎?


    “你不要亂動。”張澤遠見了夏景語的動作,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我不管你身體如何,這次為你治了病,我日後就不再來了,靜安王那裏,也還請你不要打擾的好。”


    這兩個人似乎認識,而且張澤遠對她似乎還很不客氣,不僅說話語氣生硬,甚至連稱唿都是一口一聲的“你”,秋色曾經說過,大夏王朝對於稱謂的管理不是很嚴格,沒有像漢人那樣有完整的禮樂製度,但近幾年來,奴婢和平民稱唿貴人,都也合乎規矩了些。張澤遠沒有功名在身,算是平民,故意對夏景語這樣稱唿,流露出是明顯的鄙視之情。


    夏景語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莫名其妙的嗆了一頓,頓時覺得一口氣都舒展不好了,她迴擊道:


    “張大夫真是年紀大了,記性都不好了,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多失憶了嗎?你現在滿口胡言亂語什麽,我是一句都聽不懂。”


    張澤遠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說,冷冷的把針插了進去,他也生硬的迴複道:


    “娘娘是貴人多忘事了,前陣子娘娘還口口聲聲的說,不論是忘了什麽,哪怕是忘了自己是誰,都不會忘了靜安王的。不過這樣也好,你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別來糾纏靜安王就行。”


    夏景語就這樣一直鬱悶的待到了整個針灸過程的結束,時間一到,張澤遠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好針灸盒子,喚來了小童,甚至等不及秋色捧來的一杯茶,就迅速離開了。夏景語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他走得極快,就差沒用跑的了,再聯想到他今天幾句不明不白的話,這其中肯定還有內情,就板起臉瞪著秋色。


    “剛剛張大夫和我說了些奇怪的話,似乎我曾經和他認識,之前問及他的時候,你怎麽沒有說。”


    秋色一愣,滿臉驚詫:


    “娘娘可是弄錯了,娘娘從來沒有與張大夫熟識過。張大夫是娘娘自己在宮牆那裏貼告示,尋來的民間名醫。他來未娘娘針灸時。娘娘都吩咐我帶走他的小藥童,留下娘娘與他單獨相處,他平時與娘娘說了一些什麽,奴婢都不清楚。”


    這下輪到夏景語呆了一呆,她唯一的信息來源就是這個貼身丫鬟秋色,沒想到這個問題,竟然連秋色都不知道,於是她換了一個方向詢問:“靜安王是誰?”


    秋色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半天才道:“娘娘怎麽連靜安王都忘了。”


    又經過秋色一番娓娓道來,夏景語已經震驚的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原先還慶幸過,身體的原主人是個不受寵的,這樣避免了她要和五十歲的老皇帝接觸。身體的原主人在宮外似乎也沒有什麽老相好,隻有一個給她治病的針灸大夫會來找她,但今天看來,針灸大夫和身體原主人之間也是清清白白。可是她之所以這樣清清白白,是因為她心裏有一個喜歡的人,那人正是明城帝最小的弟弟——靜安王。


    夏景語雖然長的瘦弱,但是內心上一點都不缺乏草原女子的彪悍,她是在篝火晚會上對靜安王崇寺青一見鍾情,之後就對他進行了猛烈的追求,聽說那時候明城帝正在酒席上和崇寺青喝酒,酒喝的半酣笑著看著崇寺青:“皇弟要是看上那個女人,不如兄長做個人情,晚上將那女人送到靜安王府如何?”


    崇寺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又倒滿一杯,看著遠處的女人,搖頭笑了笑,迴答的直截了當:“看不上。”


    大夏王朝男女間互相示愛是件平常的事情,通常來說,如果是女方向男方示愛,就算男方沒看上女方,也會客氣的提出共度一夜的要求,可是崇寺青連和夏景語意思一下的想法都沒有,一時間,夏景語淪為了大家談論的笑料。可她這樣還是不死心,又做出了種種誇張的追求舉動,引得靜安王十分反感,再有什麽公共出席的場合,一定要坐的離夏景語越遠越好。夏景語不甘心了,就攔在了崇寺青的去路上,擋在他的馬前,崇寺青十分不耐煩的勒住馬韁,卻不下馬,隻是冷冷的看著她,結果夏景語狠狠的撲了上去,不小心驚到了馬兒,馬一抬前蹄,夏景語被踢翻在地,頭磕到了地上的石頭,此後她隻要一風寒,就頭痛病發作,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出現了失憶症,過一段時間,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秋色突然欣喜的補充了一句:“娘娘現在不記得也罷,過幾天又是篝火晚會了,靜安王肯定在場,娘娘見了靜安王,說不定就能想起來呢。”


    想起你妹啊,夏景語暗暗腹誹一句,身體的原主人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話又說迴來,原來自己的失憶症還有這等淵源,看來,自己還要好好感謝感謝原主人的花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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