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見過總管大人。”小崔子看著他,不太想理。


    她停下來,看著小崔子有火不敢發的樣子,心裏暗爽,誰讓這個人非要和自己作對。你不想理我,我非要揪著你說半天。


    她又開始說:“我作為太監總管,也不得不說說你,我這邊看著就不放心,皇上怎麽敢用,娘娘又怎麽會放心,崔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了,也不等小崔子迴答,她就飄然進殿。這些話,稍稍說一下就行,否則嘛,狗急了還要跳牆,小崔子,也不甘忍受吧。


    “皇上,奴才小秋子求見。”她一進店,就高聲叫著,皇上在案幾旁邊踱步,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平身吧。”皇上看了她一眼,喊她起來,隻是神情之間,還是不夠舒展。


    “不知道皇上有什麽煩惱,奴才能不能為您分憂?”慕秋語眼尖,感覺皇上在朝政上,可能遇到了什麽事情。


    “看來,知心的,也隻是小秋子了。”皇上歎氣。


    “皇上可是在朝上有什麽難解決的事情?”她問。


    “事情總是這樣,隻是不盡如人意。”歎息之聲愈加。


    “世事哪能盡如人意,奴才倒是勸皇上,還是放寬心的好。”她拱手說,這倒是實話,要是不放寬心,她穿越過來,豈不是早就哀愁傷及心脈,嘔血而死麽。


    “話是這麽說不錯,可是,為君之道,不該盡善盡美麽?”皇上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嬌俏的小太監,說話倒是中聽。


    “奴才以為,盡善盡美,求的是皇上親力親為,嘔心瀝血,可是,人算總歸不如天算,人盡力,天不作美,那也是枉然。”


    兩個人不知道是探討人生哲理,或者研究為君之道,更像是打啞謎。


    “小秋子覺得,如今朝政如何?”皇上不想再這麽虛與委蛇,眼神尖銳,盯著慕秋語,想看出什麽東西。


    “奴才認為皇上為政清明,現在國泰民安,朝政穩定。”


    “哦?那平靜之下,終歸有波蕩。”皇上歎氣。


    皇上難道想把朝政之事講出來,讓自己分憂?慕秋語猜想,否則,這些事給自己一個太監將,可是大忌。


    “皇上以為如何?難道現在朝上,有什麽不如意的事情?”她想盡力表現得憂心皇帝,開始猜測。


    “朕畢竟剛剛即位,有很多事情,都顯得力不從心,朕也不過是從小在宮外長大,沒有什麽親的臣子,大臣之間,虛過了。”皇上慢慢說,語氣中間,是不甘願,也是無可奈何,更是悲涼和擔憂。


    “皇上,您盡可以直接說,奴才洗耳恭聽,願意與皇上分憂。”慕秋語閉上眼睛,沒辦法,一個好奴才,就得這樣,這化工等,到底是有事非要說給自己聽,還是確實心中有塊壘,急需抒發?


    “朝上,朕倒是一頭霧水,老臣們倚老賣老,新晉者缺乏經驗,空有熱情,朝上現在倒是爭鬥不斷,可是朕卻看不出有什麽派別之分,看不清每個人心中想些什麽,是否都是忠心皇家,忠心朝廷的。”這可是每個皇帝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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